第 66 部分阅读(2/2)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么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尝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后,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妳怎么又来了,还在闹什么?」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饥渴般的狂吻着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吸吮着她的**,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早已**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饥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尝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尝到男人的味道,以后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于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泄了三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妳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后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筑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娇艳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累累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三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淫欲」,有钱的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么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么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后院里跑,迎面遇见陈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大表嫂!到底是怎么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怎么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绿帽子啦!三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见了,平时怎么劝都不听,把这个臭婊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劝劝大表哥吧!他会不会打三姨太。」

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表哥打三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妳大哥的脾气妳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

美云碰了个钉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愿多跟她啰嗦,拉着美云又向后走。这时,陈大爷正在二姨太房里,笑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说:「给我拿一壶酒来!」

「大爷!」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发抖:「饶了她吧!」

陈大爷意态奔放的大吼着:「别多嘴!」

于是二姨太雪娥无可奈何的取了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递给陈大爷,他一饮而尽,又要她倒第二杯、第三杯,三杯落肚之后,他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道:「雪娥!妳等着瞧吧!」

「大爷!」

雪娥畏缩的叫着,伸手去拉陈大爷,陈大爷顺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雪娥发出一声尖叫。于是他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摆摆的走向三姨太的卧房,我与美云迅速的躲过陈大爷的视线,暗中跟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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