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部分阅读(2/2)

我与美云协调好,她捧住头我抱住腿,把丽云翻个面向下。

「快把屁股翘高,我要隔山取火!」

「让人家休息一下嘛!」

我看丽云她故作忸捏态,就生气的在她的屁股上,「啪!」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好!好!我翘起来就是了。」

丽云心不干情不愿地翘起她那丰润肥大的屁股。

「再高一点!」

她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阴缝,我一挺**又仝个满满的,双手握住两只**房,猛力抽送。

「拍……拍……」阴精冲击着她的臀部,在连声作响。

她红通的肛门,由于我的抽送,也随着一张一合,我看得有点动心,人说:「三扁不如一圆」我还未尝过仝人屁股的滋味,干脆过过瘾!吧好在三表妹什么都不在乎,趁机会给她点厉害。

这时,她已泄了好几次精,精水顺着大腿直流,我的**也湿答答的,我拔出**冲向后门。

「啊!你怎可乱来!……唉唷!……痛……痛死人……」

我不容她有挣扎的机会,又一使劲,粗大的**全部插入,暖暖的、紧紧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唉唷!大姐!妳看他乱整人……喔……喔……」

起初,她还拼命的喊叫,大约经过几分钟,也许变了味道,她不再喊痛,反而狠暝的迎着我的抽送向后顶。

「哼……哼……」

不知是难过,还是痛快,在她的浪声中,我也忍不住一股热精射进她的小屁股眼内。

这一场剧烈的肉搏战,直仝得她浑身瘫软,喘喘不止,头发凌乱的滚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大姐始终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直到曲终人静,她才有意取笑丽云道:「丽云!怎么老实了?」

丽云恨恨的道:「还说呢!被她们两个整得几乎还不了魂,大姐也不是好人,和他们一条心「助纣为虐」!」

美云也打趣她:「妳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今天会知道怕了呢?」

丽云向美云挑战说:「啐!妳只知道帮着妳的男人,连自己的妹妹也不管了。等姐夫不在时,我才找妳算帐!」

大姐说:「好了!丽云,看妳那个睡相四脚八叉的,当心着了凉,还不把床整理一下,也该休息了!」

丽云道:「那怎么行,我还没有看二姐表演呢?」

美云道:「我们不表演,要表演妳再来一次!」

大家调笑了一阵,便挤挤靠靠的睡在一起,大姐与丽云睡在外面,我与美云睡在里面,四人并头共枕,偌大的一张床塞的满满的,也许大家都太疲倦了,很快的呼呼大睡。

美云也许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蒙胧中被她摩擦而醒,她的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在我的胯间,在我的**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小口吹气如兰,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我再也无法入梦了。

低头看看怀中的美云,面如桃花,两颊生春,娇羞的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二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丽云!」

她伸手握住我的**,轻轻的套弄着,再抓住我的手指导入她的**中,她烫热的**里,早已湿润润的了,我的**也渐渐的勃起壮大。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的分开两腿,大开玉门迎接大军,我俩斩关劫寨、短兵相接,一切都静悄悄的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微微「噗吃……噗吃……」的声响,但是还是把丽云惊醒了。

丽云爬起身来,抱住美云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这时美云的玉臂被掀的悬空,我仍是被夹在两腿之间,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于她俩人的合力摇摆,我已无用武之地,她自然夹住我的**磨擦,这不能不感激丽云的妙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山青水秀、桃红柳绿,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青年男女都结伴郊游,我久处于城乡,实在不忍辜负大好时光。

学校放春假一周,遂与美云商议去郊外踏青,美云也欣然同意,丽云当然更不会放过这一个游乐的机会,因为大姐与小舅妈的感情最为融洽,所以又邀请小舅妈参加。

小舅妈与我的关系始终在最高度的机密下保持着,这都亏小莺机警的从中拉合,所以才能瞒住美云她们三姐妹的耳目,到现在还是人不知鬼不觉的继续着。

不过,小舅妈的态度却不大同于往昔了,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笑语如珠心胸开朗,往日的神情抑郁落落寡欢,再不复现,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脂粉薄施,一袭淡黄色的旗袍,使她年轻十岁,女人的心就是这般不可捉摸。

这天,天气暖和,小舅妈偕同彩云姐妹,带着ㄚ头小莺、小芙,乘着马车出城而西,我骑着那匹白马车后随行,陈公馆的女眷出游,气派不同凡响,游人都自动闪开让路。

城西的小孤山为本市有名的风景区,山上遍植桃李杨柳,每到春季,桃红柳绿、燕舞莺歌,为仕女游乐的好去处,山上设有茶座酒楼,专供游人歇憩,为一所天然的大公园。

我们到了目的地,停车下马步向桃林,落红缤纷、香气袭人,丽云、小莺、小芙三个女孩子如脱笼之兔,嘻嘻哈哈的追逐于花丛之中,小舅妈、彩云、美云到底显得庄重文静,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摘取她心爱的花朵,戴在鬓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辉,竞艳斗丽!

陈公馆的夫人小姐们,个个天香国色、风姿绰约,把一般郊游的女客比得黯然失色,更引起游人的评头论足窃窃私语。

她们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间起舞、或草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这唯一的男士反而无立足知地,坐卧不宁起来。

我说道:「小舅妈!妳们在这里玩,我和李贵骑马去玩玩。」

小舅妈亲切的叮咛道:「当心点,不要摔倒,早点回来,免得让人挂念。」

美云低低责骂着我:「你总是不能安静一会。」

这时仆人李贵已牵过我的马匹,我蹬跨上马向小孤山后奔驰而去,李贵也骑了匹马紧紧跟着,游女们抢惶让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阵奔驰后,马儿渐渐顺道缓行,我觉得有点口渴,这里并无茶座,适置桃花林中闪出两间茅舍,柴门半掩,乍见门后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认。

那丽人如燕语莺声喊着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

「咦!表少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妳是……」

她妩媚的一笑说:「我是妙蝉呀!」

「蝉姐姐!妳怎么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里面来,我跟你讲!」

「好!妳先等等,我和仆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来李贵,告诉他我遇见一位同学,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妈讲一声,李贵走后,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蝉正依门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粉颊上吻个香道:「蝉姐!妳好吗?」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里面坐。」

她转身带上柴门,拉着我向里走。那是一座精致的小庭院,蔷薇深处蝴舞蜂飞,靠后一厅两舍,布置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较之那珠栏雕砌,真是别具情调。

她让我坐在藤椅上,递给我一杯香茶,我搂起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腿上,轻揉着她的酥胸。

「蝉姐姐!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盈盈欲泪不胜凄楚,我怜爱的吻着她:「唉!说起来话长,想不到姐姐今生还能见到你!」

「好姐姐!别伤心了!」

「自从你那次离开我后,我朝思暮想、日夜痴等,总看不到你的影子,几次想进城去找你,但我这种打扮,而且侯门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无音息,害得我茶饭不思、颂经无心,渐渐的面黄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妳!」

「我的病来得突然,当然瞒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问下,我才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没有办法安慰我,只有劝我死了这条心,有钱的阔公子不会把我这个苦命人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一病病了两个月,药石无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见你最后一面,所以又舍不得死……」

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妳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当然不是药物可以治好,多亏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这条小命又拣回来了。这时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我紧搂住她,吻着她的泪水,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热烈的吻来消弥她胸中的积怨。

「好姐姐!我对不起妳!」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我自己明白实在配不上你,况且你身边有的是鲜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妳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牵肠挂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蝉姐姐,以后又怎样了呢?」

「以后,我的身体慢慢好了,我与妙慧经过这一场风波,真是情逾姐妹,无话不谈了,我们非常厌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机会出来,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灯古佛了。

「本来嘛!像姐姐与妙慧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萨过一生,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冤家!你寻姐姐开心!」

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风情万种令人**,我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房,被我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我不讲给你听了。」

「好姐姐,我不动了,妳快讲嘛!」

我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后来机会到了,老师父归西了,新当家的还没有来,妙慧与我商议着逃走,我们携带细软就离开了观音庵。」

「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呢?」

「庵里不是有一位烧火的洪妈妈吗?她无儿女的也很可怜,我们事先与她商议好,她带我们先住在她侄女家,然后拿钱在这里买点田、盖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么关系,那么小气!」

她白了我一眼,清轻的吻着我的脸颊,又继续说道:「在这里住下后,我与妙慧每天绣花,洪妈妈在后面种菜,我们三人相依为命,生活倒也宽裕,心里就是放不下你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难过了半天。」

「好姐姐,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时,她的亵衣已被我脱掉,那圆鼓鼓的**,巅巍巍的脱颖而出,尖尖的**已被我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我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姐姐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姐姐!好姐姐!让我亲亲嘛!」

「美喔!馋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绝。

「妙慧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人?」

「跟洪妈妈一起进城卖花去了,天黑就回来。」

「现在妙慧脱掉灰袍,人不知变成什么模样?」

「标致的很,又白又胖,两个**房有好几斤重,屁股圆圆的像锅盖那么大,走起路来巅巍巍的真迷人,每次跟洪妈妈进城卖花,都卖得特别快,而且价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说着自己竟「嗤嗤」的笑起来。

「蝉姐姐!妳若进城卖花一定比妙慧卖得更快更贵,说不定回不来,连妳人都被买走了。」

「啐!我从来都没去卖过花,有一次与洪妈妈进城买布料跟绣花线时,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着人家,讨厌死了。」

「谁教姐姐长得好看,臭男人才爱看呀!洪妈妈保险没有人看她。」

「小鬼!讨打!」

她轻轻的在我颊上拧了一把,「嗤嗤」的娇笑,我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吸吮起来。放在她阴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姐姐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姐姐弄饭给你吃。」

她挪动一下身子准备离去,我哪还能容她脱身,上前紧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饭,我要吃妳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还没吃够吗?」

「我要吃妳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两腿已被她压得麻木,不由「啊唷!」一声又坐下来,她吃惊的搂住我:「弟弟!怎么样了?」

「我的腿被妳压麻了,不能动弹。」

「快别动!让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离开了我的怀抱,端了一个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盖上,握着粉拳轻轻地在我大腿上搥着、按摩着,非常舒服。她胸前的**随着她的一搥一搥而抖动着。

「弟弟!可好一点吗?」

「嗯!……」

我只顾望着她的**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记了,她见我没有回答才发觉我的眼神有异。

「坏死了!不给你搥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就要起身离去,我赶紧一步抱起她的娇躯走入卧室。

「好弟弟!吃过饭再来吧!怎能急成那个样子?」

「不嘛!现在我就要!妳不是想我吗?好姐姐!」

「唉!真缠死人。」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喷喷的玉体马上现在眼前,我迅速的脱去衣服,粗壮的**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

「姐姐!亲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来嘛!姐姐在等着你呢!」

她搂住我双腿夹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张开两腿露出肥嫩的**,粉手握住我坚硬的**导入她的**,粉臀一挺,粗壮的**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紧紧的包着我的**,我再一挺,**整根没入,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异常的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连连。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亲弟弟!姐姐舒服极了……姐姐丢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我的**,我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我的阴胯,不让我动弹,我们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妳贪我恋不忍分离。

她双颊转红娇艳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俩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妳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姐姐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妳!」

「好弟弟!听姐姐的话,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红唇,我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妙蝉姗姗出房,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六七个倩影都涌上脑海。

妙蝉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如饥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

陈妈淫荡冶良,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蚀骨欲仙欲死。

小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袅袅,浑身充满处女的幽香,心眼玲珑善解人意,投怀送抱小鸟依人,是一朵解语花使人遣愁忘忧。

丽云人高马大,浑身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富有弹性,热情放荡,从不娇揉造作,那对结实的**房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的灼着人的心灵,像一杯烈性的酒让人一醉不起。

彩云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中散放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阳,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教人见而生怜。我更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爱抚,那母性的慈蔼使人依恋。

小舅妈端庄持重,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我爱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沾雨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

美云艳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输在我身上,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敢谢上苍对我的厚赐。

我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妙蝉何时进来,双手捧着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着我:「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

她放下手上的汤扶我起来,我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着她痴笑,她一手环抱着我,一手端着汤碗送到我嘴边。

我吃了一口道:「唷!好烫啊!不信妳尝尝!」

她尝了一口道:「不太烫嘛!」

「我要吃姐姐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喂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我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

我俩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姐姐,让我再玩一次吧!妳看人家又翘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我的**,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么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妙慧回来了,等我们吃过饭后,今晚睡在我这里,姐姐让你玩个痛快!」

「那妙慧怎么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她的工夫才大呢!保险要你的小命。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回来了,不笑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声,妙蝉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床铺,拉我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向大门,一会儿她拉着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着进来,不用说这就是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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