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部分阅读(1/2)

“我说舔我,快!”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语气慢慢变成哀求。老实说,我正在生气,但却无法摆脱她**的魅力,那种诱惑会令人忘记一切,懂得服从,懂得奉献,无条件地奉献。

“舔我的下阴,大腿与**之间。”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着,身体一起一伏地变化,像一团有生命的海绵体。

“舔我这里。”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这时,我才发现她腋下有一种异香。

“怎样?喜欢这种味道吗?”

我用力一索,几乎呕了出来。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说。

“多索几下便会习惯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体上,你喜欢的话,吐在我**内也可以。我事实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落在**上,吐到浴室。她一点也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干净口脸,继续说道:“再闻我的腋下,我喜欢看你呕吐。”

我被她按着头,再一次闻她腋下。这次,反应已经没有那麽强烈,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她的体味愈来愈好闻,大力索几索之后,下体的**竟然冲动起来,**不住地胀大,但,它被纫带扎得好紧,像一只被困的狮子。狮子无论有多威猛、被困在笼内,一切有陶然。

我不顾一切,自己动手去解开绷带。棚带解开了,眼前所见把我吓了一跳,整条**涨红色,它不住地胀大,像一条大红肠。

“我爱红肠,我想吃。”她说。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来。红肠又胀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的举动,都显示出她对口舌功夫的熟练。

她是最好的一个。身材好、口技好,我一边抚摸她高高翘起的美丽双腿,一边享受着她的口技功力。然后,我插入她的**,她被插入后,柔顺得不像刚才的她,她令我无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当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你身边的小动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了脚下一只柔顺听话的小猫,那种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事完之后,她洗了一个澡,奇怪的事发生了。

“刚才我们做了甚麽事?”她问了一句奇怪的说话。

“甚麽事,**嘛!”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马上脸红耳热,说道:“你强奸了我!”

“不!是你强奸我!”我有点生气。

“一定是他们,他们控制我的脑细胞,他们控制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被人操纵着,怪不得判若两人。

“对不起,刚刚我和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她支吾以对。

“既然你愿意,那便甚麽事也没有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是这样子的,你还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说。

“我受控制的时候,那个人不是我。我说我愿意与你**,但其实我并没有与你有任何关系,舆你做的那个并不是我,你明白吗?”

我懂了,她没有等我回答,已经把浴袍脱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再来一次!”她一定以为我是超人。

我没有拒绝她,她美丽的**和那双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无法抗拒。她与刚才的嘉茵判若两人。她的**、**、双腿、纤腰、脸蛋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她的举动、她的眼神却完全两样。她变得羞涩,红着脸,一只手遮住**,另一只手按住下阴,慢慢地跪下,随即坐在床边,转过身背着我,等候我下一步的行动。我摸她的身体,我已经对这个**十分熟识。她竟然一缩再缩,当我一她**,她就像触电般震了一震。

我吻她**,她推开我,我吻她双腿,她便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完全相信这个嘉茵与刚才那个嘉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吻,对女人来说,是最强而有力的武器。吻了**、吻了肉足、吻了纤腰、吻了**、最后吻她的下体。她从羞涩地一动不动至今,已经开始肉紧起来,抓着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没有留得太长,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红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问。

“当然。”

“你刚才很狂放的,与现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麽不可见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来就不可见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诱导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开放。

“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些甚麽?”

“你用纱布缚住我的东西,还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是还在吗?而且它那麽丑。”她看着我的东西。

“刚才你还说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这是我作出来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说?”她羞得哭了起来。

“你还说它好味,下次还要。”

“要甚麽?”她追问。

“要把它切下来,做一条颈链,挂在颈项上。”我砌她生猪肉。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贱?”她哭着说。

“老实说,我觉得刚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现在,恕我失言,似一个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的东西?”她问。

我点头,她低头,我的“东西”则抬头。她在学习,努力地学习。

这一夜,我竟然与两个不同的王嘉茵**,但,为甚麽他们要控制嘉茵与我**?

他们又是什麽人?有甚麽目的呢?这个疑惑一直在我心头不散。

谜底终于揭开了。

“医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组织很需要你这种人材,加入我们吧!”组织的幕后老板关山来到医务所找我,这是叁日后的事。

“我还不清楚你们搞甚麽?”我好奇地问。

“王康那部小说你看过吗?我们把它变成事实。”他说。

王康的小说我看过,是把人类的脑细胞抽出来,再换入一些天才的脑细胞,使这人成为更完美的人。

“你们不是已经找了王嘉茵做实验品了吗?”我问。

“对!但因为脑科手术的技术间题,换了她的一半脑细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脑科专家,加入我们吧,造福人类,在历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这些违反自然的事。”我拒绝了他。

“我有办法要你就范。”他离开了诊室。

那晚,他便打电话来。说话的是文彩。

“年医生,快来救我们,他们捉了我和谭玲。”文彩在电话中说。

我正要离家去救她们之际,好朋友李邦来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真侠,我与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档,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关山的实验室,见到谭玲与文彩都被绑着,吊在实验室中间。王嘉茵也在那襄,但显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欢年医生吗?他来了,做场好戏给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脱去上衣,剩下乳罩,跟着脱去裤子。

“嘉茵,你清醒一点,别这样。”我抱着她。

关山旁边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说:“关先生,你说过把嘉茵给我的。”

显然,金石对嘉茵一往情深。

“对不起,这里有两个大美人,你随便要吧!别罗唆!”关山指的是谭玲和文彩。

金石一点儿也不客气,走到谭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后对我说:“年真侠,你敢我的嘉茵,我把你这两个小老婆也一起干了,两个换一个,我始终有赚。”

“别她们!”我推开了嘉茵,但嘉茵竟然变本加厉,脱得清光,抱着我,吻我。

金石见状,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谭玲的**、右手抓住文彩的**。

文彩与谭玲双手被吊了起来,全无还手之力。

“年医生,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关山说。

“你太过份了。”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对着我笑,继续为我服务。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着。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内,我拼命地想打开玻璃门,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我无能为力,看着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麽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

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年医生,要你答应加入组织,叁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说罢,文彩的脚用力踢向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着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哪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是作自然的挣扎,是旁边的谭玲却哭得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别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荡千秋般前后摆动。他站在文彩面前,挺着粗硬的**对准她的下阴,让她的下阴撞过来时,有时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谭玲哭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大声地说:“好!我加入,你放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有吃了。

“好!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

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o…un…2

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着我。李邦上前扶着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于她,但她却衷情于我。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关山说道。

我怒火冲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他奸污了她们,他当着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

我可以做的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

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后,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麽多,我拖着谭玲、李邦拖着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谭玲与文彩来找我,这是真的王嘉茵,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嘉茵说。

“不要,别牺牲自己。”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嘉茵。”我看着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

我知道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给金石。为甚麽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麽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着我,已经给我那只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我欠她们太多,不知要用甚麽来还,但我绝不能同时讨叁个老婆。

我抱着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谭玲精于用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我说。

她把克排在床上,然后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再选第二张、第叁张……

谭玲呆了一阵。

“甚麽事?”我问。

“你有叁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后……”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麽事,告诉我呀!”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后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我左手搂着谭玲、右手抱着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着说。我把两人的头在一起,同时吻着她的头脸。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着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们脱呀!”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着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两个女人先脱去外衣、外裙,然后是胸围、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着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谭玲,吻她的**!”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着文彩的**,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后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着文彩**。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

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后用她的膝头顶着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后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着。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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