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 部分阅读(2/2)

「睡沙发很不舒服是吧。」寂静的月夜了,她突然冒出一句话。

「哦,不是不是,我喔——我——我头有点疼睡不太着。」好像怕被看穿心事,我答的乱七八糟。

「妳醒了啊。」我问她。

「醒来好一阵子了。」

「是我吵到了妳了吗?」我问她。

「喔,不。是月光太美,舍不得睡了。」她答道。

「你躺到我身边来吧,睡沙发你会着凉。」。

我轻轻爬上床,侧着身子在她左边躺下。她翻了身面对着我,在月光下她的脸庞是如此的清新动人,长长的秀髮映出淡淡的光泽,就像天上的仙女般。我不禁为我刚才污秽的幻想感到自责。她伸出手指逗着我的唇,轻声问我:「你刚才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我好窘,我猜我的脸一定红的像苹果,嘴里却否认:「我没有」。「你看,脸都红成这样还说没有。」她笑着说。我轻轻的拨弄着她额头的髮稍,她仰起头,闭上了双眼。

怀里拥着天仙一般的可人杗我完全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我开始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慢慢的移向她小巧的双唇,我轻轻的用唇尖微微碰她的唇,她并没有拒绝,我鼓起勇气让双唇印上她的双唇,将舌尖伸到她唇里,轻轻的扣启她的齿隙。在我的逗弄下,她慢慢张开了口,伸出舌头轻碰了我一下,却又急忙缩回口中。

我把舌尖伸入她的口中,搜寻着她软滑的舌头,但她却有着少女的矜持,任舌软如泥鰍的在我舌尖滑过。我追逐着她的舌尖许久,直到捉住它,将她舌头压住,用力的吸吮她口中芬芳的汁液,她身体抖然一颤,将身子一弓,迎向我的胸膛,我甚至可以感到她微突的**传来一股热流。我知道她想要,更狂热的吻着她微颤的双唇,一隻手圈着她的颈子,让右手轻轻撸拢崆嵛兆?*,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搓**,让它由柔软慢慢硬起。我将头移下,拥吻着她细嫩雪白的颈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她双眼微闭,齿间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将她的t恤从头套出,她的**再度呈现在我面前,但不像前次的苍白细软,**衬着潮红,勇然的挺立着,原本粉红的**,也在充血的激情下,散发出狂热的晕红。脱下她的裤子,她双腿很自然的张了开来迎向我,我忙乱的脱光衣物,让早已充胀到微疼的下体恣意挺出。趴在她身上,我轻轻的爱抚她全身,让她下体渐渐溼热,再吻着她的唇,让双手一边一个的逗弄**,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私处有点紧,而且似乎**不够多有点涩,她的呻吟声也夹杂着哀痛,我看到她美丽的脸庞似乎都扭曲了,便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凑着她耳边,我问:「会很痛吗?」

她回答说:「还好,没关係的。」

「我会轻轻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她回答。

我开始吻她的唇、她的颈,再吻遍胀红的**,她的呻吟一波一波的像浪似的传来,用手轻抚着大腿内侧,她浓密的体毛就像一座慾望的探险丛林等我去尝鲜,舌尖轻挑着她私处,她突然狂浪的大声嗯哼起来,我将舌头伸入探幽,她更全身的颤抖呻吟出来。我张开口贪婪的吸吮浓烈的**,那**就像决堤的黄河狂涌而出,将整个私处沾得黏滑溼透。

我挺起身子,再一次进去,就很顺利的深入了,温热的肉璧包裹着我的**,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我慢慢的来回抽动,她的脸涨成通红,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我增快衝刺的节奏,她的叫声便慢慢一声一声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顶,我放慢速度,那又幽幽的降低,再衝刺,又逐渐上杨。我就像交响乐的指挥,带领着性慾交响乐团,让激情的乐音在**的领空里尽情奔放,乐音时而高杨,时而低迴,但这却是我一生中听过最动人的交响曲。

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颤慄的兴奋,夹着肌肉的抽动沿着脊椎直衝上脑门,我更用力抽动**,让下体肌肉尽情缩放,她更是迂迴盪漾呻吟叫声直上云端,夹着我俩大口的喘气,精液倾涌而射出、射出、再射出,她狂乱的大淫数声,便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在她身边躺下,她却翻了身背对着我,过了一会,我听到低低的饮泣声,扳过她身子让她面对着我,她低着头泪流满面。

「第一次?」我问。

「嗯」。

「还在痛吗?」

「不会,已经好多了。」

「我也是第一次,不过,别担心我会负责的。」

她急急抬起头用手捂住我的嘴,「别那样说,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深深的搂住她,吻着她的唇,低低告诉她「不,是我不好,我不该趁妳最软弱的时后佔有妳。」

「我得谢谢妳今晚对我的照顾,当我吐在你身上的时后,妳解开我的衣服时,你却没有趁机非礼,我就觉得你是一个正人君子,而当刚才你帮我洗浴时,我全身**的靠在你身上,你依然心无旁虻南感陌镂蚁淳唬宜淙蝗砦蘖Γ馐度春芮宄业笔焙酶卸醯媚闶且桓隹梢砸锌康亩韵瘢憔鲂陌焉碜痈懔恕!顾檬种盖岣e盼业拇剑槐咚党隽怂男氖隆?br/>

「我只是把妳当成一个需要我帮助的人,一心一意的希望你能够舒舒服服的就寝,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别说了,我累了,睡觉吧。」她小声的说。我将她拥在怀里,她慢慢闭上眼睛睡了,我觉得当时我好幸福,真盼时光永远静止,迷迷糊糊就睡了。

隔天我被一阵阵刺眼的阳光螫醒,看看錶已经十点多了,身边空空如也,她早已走了,我用力揉一揉眼睛,怀疑昨晚是作梦一场。下了床,看到她的字条:

我先走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小茹9:25

丁字裤的诱惑

……………手裏捧着这条洁白柔软的窄窄的丁字裤,丝质的布料还透出淡淡的幽香,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那快乐的偷情岁月。玉嫻,一个可人的小女子,她的温香软肉,至今还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

那年夏天我们刚买了房子,屋裏多出来两个睡房,我们决定发伊猫广告到附近的大学裏,把一个睡房出租给那裏的学生,广告裏写着亚裔女生优先,希望招一个女的学生,一来可以沟通方便,二来女生相对男生来说也干净整洁一些。

依猫发出之后,询问人的很多,后来我们挑了一位从香港过来读硕士的学生玉嫻,约她来我们家看看。她自己没有车,我说那我去学校门口接你过来看房子好了,说好之后,我就开车去她所在的大学门口找她。

到了那裏我远远就看见一个中国女孩站在路边一颗树下,个子挺高的,我把车停在她面前,试探着问你是不是玉嫻?她马上高兴地笑着回答说是是是,我说那上车吧,就把她接回家了。在路上我和玉嫻聊起来,才知道说她父母原来是香港原居民,她是在新界乡村长大的,当然香港的所谓乡村已经是很城市化的了,没有土味,但是比一般香港市区长大的人就多一分健康的气息。玉嫻有171公分高,看上去有27岁左右,身体很丰满,**和屁股都是鼓鼓的,戴付眼镜的相貌很有一种书香世家那种优雅气质,说起话来是香港女孩那种特有的细声细气。

玉嫻来到一看见我们家后园那15米长的游泳池就很喜欢,一下子就定下来要租我们的睡房,她说她很喜欢游泳,在家乡的时候也是与水为伴长大的。看她那副健美的身材就知道她是美人鱼,我们很高兴就接纳她做了我们的房客。

玉嫻搬进来之后,她在香港的家人又分几次寄来了她学习上需要的手提电脑和打印机等等,安装连接的时候出了不少问题,她不怎么会弄,向我求救,我就凭自己的一些it常识一一帮她搞妥,她很感激。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大概了解到她本来在香港有相识多年的男朋友,她和男朋友就在他的家族公司裏工作认识的,后来他们因为某些原因无奈分手,她伤心之下为了离开伤心地,就一个人来到外国再进修。她说很幸运来到我们这裏这么随和的家庭做房客,使她心裏的郁结解开了不少。

在生活上我们也处处给予玉嫻很多照顾和方便,有时候她下课回来晚了,我们就叫她和我们一起吃饭,家裏要是熬了好汤就肯定会留一大碗给她的,因为我们知道广东人都很喜欢喝老火汤的。

玉嫻在我们家裏住下来一段时间之后,和我们相处也变得越来越随和,就像是家裏的一个成员一样。平时在家的时候她就穿着短衣短裤,可以看见她的皮肤还是很洁白光滑的,青春女孩就是不一样,我自己也暗自为家裏多了一道风景线而高兴。

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花园裏的九里香都提前绽放了,阵阵醉人的花香从小巧洁白的花蕾向空气中输送。玉嫻每天下午下课回来就在满园的花香裏倘佯在清澈的碧波中,很多时候我下班回来还看见她健美的身躯在水裏翻腾,波涛汹涌,满目生辉。有时候妻子在裏面厨房裏做饭,外面就我和她在一起撸В诮惶负瓦'乐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不免有点碰撞,而这样的轻轻接触往往为我带来不少暇想。

有一次玉嫻小耳环不知怎么给吸进游泳池的管道裏了,她哭着脸告诉了我,说是她过世了的母亲留给她的,很有纪念意义。看她急成那样,我就使出浑身解数在清澈的池底找了个遍,但是都没发现到耳环的踪迹。

我心想它一定还留在管道裏面的,如果不给进口的小篮子隔住,就大概会给气汞裏的小篮子留住的,游泳池的水每天都要经过电汞带动循环过滤几小时的,一个口吸进,一个口喷出,中间经过一个沙隔,把垃圾隔离在沙裏,然后再用回洗的功能排掉,我希望玉嫻的耳环千万别给吸到沙缸裏,那样就很麻烦。我检查了进口篮子裏没有,然后就到气汞那裏把盖子打开,把裏面的小塑料篮子抽出来找,当我把树叶杂物一倒出来,还好,真的在那儿,一个用黄金镶了碎钻石的小巧耳环。

当我把耳环放到玉嫻的手裏的时候,在水裏的她高兴得忘形地抱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圆润的**也不经意地压了压我的胸,慌乱之下我的手不知往那放好,就笨笨地在她的丰臀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气。这下好了,上下给她这么一刺激,不争气的弟弟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在我那窄小的游泳裤前鼓起了一个帐篷,在清得见底的水中暴露无遗,玉嫻发现了我在水裏的变化,脸上飞起一朵红霞,微笑着匆匆道谢一声就快快地上去洗澡去了。从那次起我一般不在玉嫻在的时候下水,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儘量在玉嫻起水之后我才下水进行一天的水上锻炼。

有一天,我回家稍晚了一点,玉嫻游泳之后,冲过澡就在厅裏看电视,我也趁天还没黑下水游了十几个来回,然后也到浴室打算冲澡。进了浴室关好门脱下游泳裤,抬头就看见铁钩上挂着一条洁白色的小内裤,心理诧异着取下来一看,是一条很细的丁字内裤,还是湿的,我一下就猜到是玉嫻的,因为我知道妻子没有这样的内裤,心裏有点惊讶的想:平时看玉嫻她这么斯文朴素,原来裏面还穿有这么性感妖艳的丁字裤啊。我想这裤可能是玉嫻游泳时穿过的,冲完澡就忘了留在这。一想到这我那话儿就翘了起来,浑身燥热,手裏捧着那丁字裤再细细翻看:中间贴穴的部位稍微有点淡黄色,我心虚地四下看看,确定浴室裏就只我一个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穿上了丁字裤,当窄窄的布条一贴上我的臀缝时,一种奇特的感觉由下而上直衝脑门,**这时挺得更直了,把丁字裤的前面顶出了一个箭头状。

我用手把后面的细布条轻轻地拉动了几下,一阵阵快感随着布和**的摩擦从**末端传来,感觉要射,我怕把她的裤子弄臟了,就把丁字裤脱了,把印有玉嫻淡黄液体的部位举到鼻子前,闭上眼作深呼吸,脑子裏出现了玉嫻那玲瓏浮突的身影,我在陶醉着,幻想着我正在在闻玉嫻的臀沟和**,我越来越兴奋,急切地把裤子全捂在嘴和鼻子上拼命吸闻着,一隻手不自觉的就握住自己已经膨胀的**在套弄,心在噗噗的跳,脑子在发热,丹田在收缩,刺激感越来越强,我在精神裏强姦着玉嫻,敏感的临界点终于到来,我不顾一切地把玉嫻的内裤包在大**上,任由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突突突地射在洁白的丁字裤上。

消魂之后,我赶快把丁字裤上的精液都冲洗掉,按原状把它重新挂到钩上。在沐浴喷洒下细细品味着玉嫻的丁字裤给自己带来的心灵衝击;刚才的一幕,在思想和意识上,我在偷情。在行动上,在原始的**衝击下,我做出了有点变态的举动。奇怪的是,此刻我在冷水的冲刷下,全身依然激动无比,可能因为潜意识裏,我强姦了一个女人。

洗完澡出来再见到玉嫻的时候,一种似乎像犯罪的感觉令我不怎么敢看她,玉嫻好像意识到什么,匆匆离开了一会,等我再一次进去浴室的时候,那条丁字裤已经不在了。那个晚上玉嫻碰到我的时候脸都是红红的,她可能预感到她最隐蔽的东西给一个男人看见过了,而这个男人和她每天都生活在同一间屋子裏。当然,我们都没把这事在脸上表现出来,平时还是象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但是就好像心裏有一种别人不知道的祕密所带来的异样感觉,像是偷情般的暗自兴奋。

过了一段时间,妻子发觉怀了孩子,呕吐得厉害,我经常上班也没时间照顾她,她说要去她父母家住两个星期休养,说是安胎。让我自己在家过两周自食其力的日子,屋子裏少了她一下子变得非常宁静,好久没有一个人享受这么安静的生活了,而玉嫻也不是很吵的女孩子。

玉嫻还是象往常一样每天放学回来就游泳,妻子不在,我也没什么心理压力,有时候也不等她起来就下水和她一起撸В颐潜冉隙嗟氖焙蛑皇乔狍牭厮敌ψ牛惺焙蛞苍谒y追逐一下,手手脚脚很自然地有互有揩撞的时候,玉嫻总是嘻嘻地笑个不停。很显然,自从那次浴室那件事之后,我们好像在某个方面靠近了很多,我们开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称呼。玉嫻看我的眼神也和以往不同了,好像裏面透着一丝渴望,一丝幽怨。但是我没敢把她的眼神肆意解读,因为我知道这样会有很多不妥。可是和玉嫻两个人在一个屋子裏相处久了,好一段时间没有**的我不禁常常对面前这个青春尤物产生性幻想,午夜梦回,水满必溢,黑夜裏,幻想中的性感洁白的丁字裤常常为我带出阵阵热流。

玉嫻一直是自己分开做饭吃的,我们的厨房比较大,所以也没觉得不方便。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住了,难免会碰在一起做饭吃。那天我休息,就跟玉嫻提议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做饭,省得麻烦,我可以去买点本地海鲜回来做海鲜大餐。玉嫻听了很开心,马上就赞成了。就那样定了之后,下午的时候我开车载着玉嫻去了海边一个很出名的鱼市场买了螃蟹鲜虾还有生鱼片。我们在鱼场裏面就好像一对夫妻一样东挑挑,西拣拣,玉嫻显得很兴奋,因为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买东西,受到她的感染我心裏也很高兴,和这样一个单身的妙龄女郎单独在一起,使我好像又找回了一种失去以久的恋爱感觉,然而我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毕竟自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我的处境不容许我对她有非分之想,而玉嫻可能也是因为我有这样的背景才毫无戒备地和我单独出来的。我知道我这样和她单独出来是不能让妻子知道的,这些事情有时候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女人天生都是醋坛子。

晚上我亲自下厨,姜葱炒蟹,幹煎明虾都是我的拿手好戏,玉嫻在旁边洗菜闻到那香味都不禁频频扭过头来吞着口水注视着那锅裏的佳肴。我看她这副馋相,笑着用筷子夹起一块蟹膏就送到她嘴边,玉嫻开心地嘟起嘴吹了吹热气,然后让我把那香喷喷的黄膏送进了她口裏,玉嫻满意地眨巴着眼在品尝那美味,看见她那可爱的样子,我真想在她脸上亲上一口,可是我不敢。

那顿晚餐很丰富,我们吃得很愉快,那也是玉嫻搬进来住这么久我和她第一次单独吃饭,家裏没其他人,我们都显得很轻鬆,美味的海鲜佐以本地产的白葡萄酒,使我尝到了久违的有品味的晚餐。

晚餐之后,玉嫻负责洗碗,我在客厅裏泡好了咖啡,也预留了一杯给玉嫻。等她洗好碗回来,我们就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聊天。

快到十点的时候,我们看看时间差不多,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就着一些酒意,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由于今天和玉嫻相处了很长时间,在梦中梦见她在厨房裏做着什么,突然她一失手把一个碗掉在地上,弄出哗啦啦的响声,,,就是这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了,我在黑暗中侧耳听听,真的有声音呢,是敲门声。我回答了一声:“是你吗玉嫻?”

“是我,开开门好吗?”门外传来玉嫻的声音。

我翻身起来开了灯,披上睡袍,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玉嫻靠在门边,一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无助地看着我,我急忙问她怎么了,她苦着脸说肚子痛,皮肤也痒,我说让我看看,玉嫻把她的睡裙撩高露出一截大腿给我看,只见那洁白的皮肤上隐隐有几道红红的凸痕,我断定她是食物过敏,可能是晚上吃的海鲜惹的祸。我看看墻上的锺,时针已经指向2点了,我没有犹豫,叫她回去穿好衣服,我带她去看急诊。

在夜色中我们匆匆上路,在车上玉嫻一直捂着肚子在呻吟,我按按她的手以示安慰,她回过头来看看我表示感谢。好在深夜时分路上很空盪,15分锺之后我们就到了一间有夜诊的医院,我扶着玉嫻进去坐下,然后去挂了号,回来等了一会儿就轮到玉嫻了。我陪玉嫻进了医生的房间,医生对玉嫻做了检查之后,确定了是食物过敏,他说要想快好就打针,玉嫻说就打针好了,第二天她还要上学,不想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学习。

医生在玉嫻的屁股上就打了一针,我本来说出去迴避一下,可是玉嫻说不用,要我留下来陪她,我就又坐在旁边,禁不住从眼角偷看了一下她露出的半边洁白的屁股,针紮进去的时候,她皱了一下眉头,手也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折腾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终于出了医院,在回家的路上,玉嫻看着正在开车的我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为我闹了一个晚上。”我笑着安慰她说:“别客气,你没事了我就放心了,要不你的家人要找我算帐我可担待不起呢。”我的玩笑使她的心情也放鬆了很多。

回到家裏我安排她吃过了医生开的药片,然后送她回她自己的房间裏休息,玉嫻很感激地在门口看着我说:“谢谢你,你这人真好。”突然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晚安。”我也回了一句,转身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