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0 部分阅读(1/2)

约旱?*分泌出了汁液。「嗨!」刘伟突然从一棵树后窜了出来,吓了梅颖一跳。「你要害死我啊!」梅颖嗔道。刘伟一笑,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眼里了,他为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感到高兴。「那边有个山洞。」刘伟说。「是吗?」梅颖立即感兴趣,抢前一步,向远处望去,「在哪里?」「啊!」刘伟突然一声惊呼。「幹什么,大惊小怪的?」梅颖转过头问。刘伟指了指她的身后。梅颖扭头向后背一看,立即一声惊叫,她突然明白傅凯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了。梅颖躲到了树后,「怎么办?怎么办?」她也没了主意。「真没想到这种泳衣是这样子。」刘伟歉疚地说,「这样吧,我游回去拿件衣服来,你们在这儿等着。」说完向海边跑去。「你快点回来!」梅颖嘱咐着。「知道了。」刘伟纵身跳进大海。小岛上只剩下梅颖和傅凯两人。沈默了一会儿,梅颖先说话了,「你……你偷看我。」她已经羞得满面通红。「我……」傅凯不知如何回答,「对不起,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就……」梅颖不敢再说话,只盼刘伟快点回来。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刘伟仍然没有回来。夕阳西下,海风吹来,让人感到丝丝凉意。梅颖打了个喷嚏,双手抱住肩膀。她已经浑身冰凉,更难堪的是一股尿意袭来。「小梅。」傅凯说话了,「刚才刘伟说那边有个山洞。我们不如到那边去。」梅颖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

傅凯在前,梅颖手捂屁股在后,向山洞走去。傅凯始终没有回头,这让梅颖心里充满感激。两人来到山洞前,傅凯先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梅颖听傅凯叫道,「小梅,进来吧!」就双手抱在胸前,跟了进去。山洞不大,有两米见方,却有五六米高,洞顶黑漆漆的。夕阳下可以看清地上铺满杂草,看来有人来过。「大概有撸Э驮谡饫镒」!垢悼担掷锘鼓昧艘桓鏊芰洗锩嬗邢阊獭11鸹统允5囊恍┬∈称贰!改恪姑酚北晨渴诓缓靡馑嫉厮担赶瘸鋈ヒ幌潞貌缓茫俊垢悼恍Γ靼姿鍪裁戳耍辽碜吡顺鋈ァc酚背こ鲆豢谄蛞飧薄k南驴戳丝矗叩阶罾锩妫址噶顺睿河疽潞芙簦趺茨蚰兀渴翟诒锏媚咽埽缓菪模唇疽峦蚜讼吕础悼挥凶咴叮驼驹诙纯冢搅嗣酚比瞿虻纳簦约阂灿辛四蛞狻k淮┳乓患究悖址奖悖蚯奖哒玖苏荆究阃实较ハ拢米?*,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啊!」梅颖一声尖叫,傅凯刚尿了一半还未明白过来,就见梅颖赤条条地衝出山洞。她扑上来双手抱住傅凯的脖子,双腿跃起夹住他的腰,嘴里叫着「蛇,有蛇!!!」傅凯的尿喷了梅颖一身,赶忙忍住,双手也抱住梅颖。梅颖惊魂未定,没有发觉两人都**着,伏在傅凯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傅凯镇定自若,轻拍着梅颖的后背,他感到自己的**竖了起来,甚至顶倒梅颖的**上。她的**上还沾着傅凯喷出的尿。傅凯的双手托在梅颖柔软的臀部,就这样抱着梅颖挪进了山洞。洞中没有蛇,只有一条长藤从洞顶挂着,左右摇摆。傅凯没有说话,就这样抱着梅颖。他感觉到梅颖的**紧贴在自己的宽阔的胸脯上,自己的**已经接触到她的**洞口,忍不住臀部一挺,将**插进梅颖**。梅颖「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现两人都**着,而傅凯地**正要向自己的下体插入。「你幹什么?!」梅颖惊叫,奋力挣扎,想从傅凯身上下来。傅凯已经控制不住,他想得到这个女人很久了,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双手死死抱住梅颖,臀部用力将**强行插了进去。梅颖感到下体一阵剧痛,眼泪都流了下来,拚死挣扎,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傅凯立即将嘴吻上梅颖的双唇,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允吸着她的香舌,双手开始抚摸她的胸部。梅颖只挣扎了几分锺就娇喘连连了。她是个年轻的女人,受不了傅凯的挑逗。她下体的疼痛越来越小,麻痒的感觉远远袭来。她逐渐忘记自己是刘岷的妻子,开始配合着教练的动作。傅凯让她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这与那个年老的刘岷决不一样。她的**泛出滚滚蜜汁,紧紧包住教练的**。她的双臂搂住教练的脖子,双腿夹住教练的腰……梅颖和傅凯最后扭在一起,滚倒在山洞里的干草上。傅凯把梅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在梅颖的**里猛力**。当傅凯在梅颖屄里射精时,梅颖紧紧缠住傅凯,口中不禁发出**的呻吟,她早已忘记自己是刘岷的妻子,而身上这个给她带来**享受的男人只是她的教练。傅凯从梅颖身上起来时,梅颖仍浑身无力地躺在干草上。梅颖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张开着,那因穿着泳装需要而剃光阴毛的**光秃秃的,两片**微微地张开着,傅凯射进去的精液正在向外溢出……三周后,蝶泳队回到市内。刘伟半夜醒来,他偷偷起床,看了看熟睡的妻子,走出卧室。刘伟将一盘录像带打开,画面出现一个山洞。这是三周前他精心拍摄的。那天,他早就游回小岛,爬上洞顶,支上早已準备好的摄像机,等待两个进入圈套的人。他知道,两个**的人忍不住。画面出现梅颖的雪白**,是那么完美无瑕,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她在傅凯身下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肢,嘴里发出**的呻吟。刘伟把手伸进内裤,上下敚Ф?*,「哦!」他发出愉快的呻吟,一泄如注……最近三周对梅颖来说是人生最快乐的,因为她品嚐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每天都在傅凯带领下,到小岛上单独训练。当然,每次都要到山洞去「快乐」一下。自从回来后,刘岷天天来蝶泳队视察,这种机会就没有了。梅颖十分烦恼,更让她烦恼的是,她收到一盘录像带,一盘让她羞愧和恐惧的录像带。她猜到是谁幹的,她想把录像带要回来。刘伟在屋里等梅颖,他接到梅颖的电话就笑了,这个女人不笨,知道是自己录的。他在茶杯里放了一点药,这是一种让人**的药。梅颖来了,她一脸忧虑,有些憔悴,进门就说,「伟伟,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吗?」刘伟关好门,插上。「梅姐。」他一直这样称呼梅颖,儘管梅颖是他后母,年龄还比他小。「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他装出无辜的样子。刘伟的神态让梅颖噁心,但梅颖还是客气地说,「希望你把录像带都给我,我知道你有好几盘。」「什么录像带?」刘伟故作镇静,给梅颖到了一杯茶,「先喝点水。」梅颖端起茶,喝了一口,「明人不做暗事,你……在山洞里拍的。」又喝了口水。刘伟脸上露出笑意,「哦,那件事。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会给你的,你放心。」梅颖心里稍安,「你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刘伟心中一动,知道梅颖快上钩了。「你……」梅颖突然说,「你屋里这么热!」「是吗?」刘伟说。「热得人头晕。」梅颖说。「脱掉上衣就不热了。」刘伟站起来,帮梅颖解上衣的扣子。「不,不要。」梅颖拒绝着,但上衣还是被刘伟轻易地脱下来,露出红色胸罩和雪白的肌肤。「还热不热?」刘伟问。「呜……」梅颖无力地说。「把裤子也脱掉吧!」刘伟笑着说。「不。」梅颖伸出双手想推开刘伟,但刘伟把她抱了起来,解开她的腰带。梅颖意识到刘伟的意图,想挣扎但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任凭他脱掉自己的牛仔裤。刘伟抱起梅颖,「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向里屋走去。梅颖的意识是清醒的,心中充满恐惧,但四肢无力。她被刘伟抱到床上,眼看着他脱掉自己的胸罩和内裤。刘伟看着**的梅颖,口中发出「嘖嘖」讚叹,「真是美妙,美妙。怪不得老爷子那么喜欢,傅凯那么神魂颠倒。」梅颖的眼睛里流下痛苦的泪水,她没想到刘伟会这样做,「我是你什么人?」她问,「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呢!」「是吗?」刘伟说,「你又是傅凯什么人?在山洞里,你想到我父亲吗?」梅颖无话可说,只得慨叹自己命苦,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他父亲,没想到还要被儿子强姦。刘伟飞快地脱光自己,骑了上去,硕大的**直插梅颖的**……

梅颖睁大双眼,看着身上这个卑鄙的男人,任由他的**在**里横衝直撞。刘伟卖力地上下忙活着,嘴里发出快乐地叫声。「你别射到里面!」梅颖突然意识到,「今天不是安全期,你会让我怀孕的。」刘伟不管那些,继续抽动着。梅颖更害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你别射到里面。」刘岷年龄大了,已经不能让梅颖怀孕,假如梅颖怀了孕,必然要闹个天翻地覆。但刘伟根本不理她,双手更加握紧了她的纤腰,用力顶到最深处,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全部射入梅颖的**深处。梅颖「呀~~」的一声,接着全身一抖,竞也来了**……梅颖最终没有离婚,刘伟用录像带始终控制着她,她终生成了刘家父子两人的玩物。

教堂风流史

……………下午四点的台湾大学,醉月湖畔,阳光既温暖又柔和,透过树叶的隙缝,轻轻地撒在他们的身上。

他靠着一棵大树坐着,她坐在他的怀里,他的右手伸进在她鹅黄色的高中制服里,胸罩早已经被解开来,他悠哉悠哉地抚弄着她娇小坚挺劲道十足的**,舌头贪婪地在她芬芳的樱桃小嘴里探索着、吸吮着。

她闭着眼睛享受,浑身舒泰,臀部偶尔扭动搓揉着他的命根子。

「挑起他的?中s何妨?反正在这个公共场所,他能怎样?最多也不过像这样子啦!他以前不也常常这样,先弄得人家受不了了,就说有事就走了,害人家难过一整晚。今天一定要好好报复!」想着想着,又狠狠地扭了扭屁股。

他总共有三个女朋友,分别就读于北一女、景美和中山。这种各校各一位的情形,当然是他刻意经营的,既能时常转换口味,带出场又很有面子,反正大家都蛮open的,他也不会过问她们是否另有男友。

虽然她们个个都青春甜美,但在一起久了,难免会觉得她们幼稚,要么什么课外书都不读,要么尽读一些无聊的爱情小说,一点深度都没有。

就在他对她们觉得有些腻烦的时候,他看到了她。身高约一六五,温柔亲切的笑容,使整个教堂门口充满着温暖。穿着象牙白的无袖洋装,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线诱人极了。

当然,色不迷人人自迷,整个教堂出出入入的数十位兄弟姊妹,是绝对不会有人带着色情的眼光来看她的,就算有,也要拚命克制,同时还要在晚上向主耶穌祷告、懺悔、请求宽恕。因为耶穌说,只要动了淫念,就已经犯了淫戒。

事实上,自从她半年前升上大一,留了及肩长髮,衣服也从小女孩的改成大女孩的款式后,倒真有那么几位兄弟,週六晚上青年团契的时候老心不在焉,眼睛总绕着她的身体容貌打转。

而週日早上的礼拜,则又有几位德高望重的成年士绅,无可救药地犯了淫戒°°当然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还只是在心理触犯而已。

年轻的牧师早就观察到这种现象,但他一直举棋不定,到底要不要出面,劝她穿着上保守一点呢?

因为他自己内心深处也很欣赏她所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每看到她的倩影,心头就舒畅无比,所以也舍不得要她把诱人的魔鬼身材包封裹紧。

他自我解释︰「毕竟,她也没有多么过火啊!就像今天吧,青年团契有她出席,气氛就是这么的欢乐、?漶c男孩子尽情表现也就罢了,女孩子也都蛮高兴的啊!」

「现在看她在门口送大家离开,儼然是教堂的女主人。那我岂不是男主人了吗?」想着想着,牧师嘴角牵动出一丝丝的微笑。

但多年的训练立刻警告他︰罪过罪过。教堂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唯一的救主︰主耶穌。而且把自己和她幻想成男女主人,恐怕又犯了淫戒了。

内心一凛,赶紧深深吸了一口气,整整衣服,回讲堂内整理圣经和讲义。

他和景美的一直瞎混到晚上七点,整个身心被那个小妮子挑逗得慾火焚身,她却说月经来了,非回家不可,吃了晚餐后只好分手。正好在九点的时候经过这座教堂,在教堂门口看到了笑容可掬、殷勤送客的她。是缘份吗?还是体内被挑起的?丹b作怪。

总之,他深深地被她吸引住了。「这位撩人的大姊姊,我要她!我一定要得到她!」

当天晚上,他反常地没有打手枪,冲了个冰冰凉凉的冷水澡,为她守贞一个晚上总应该吧!

再说,身上多储存一些男性贺尔蒙,明天在她面前,必定倍增雄性的魅力。

是的,就是明天。明天早上十点,主日礼拜,即刻与她建立起超连结。

像她那样受欢迎的红人,不会只参加青年团契吧?那些假正经的成年人、中年人、老不修,绝不会放过她吧!供他们意淫也好啊,铁定会要她参加主日礼拜的吧!

牧师年约三十岁,皮肤黝黑、精幹结实、眼神温暖、音调柔和,显然颇有内涵和修养。

今天讲的道是所罗门王的雅歌,雅歌是一本爱情的歌集,以诗的体裁,描写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互相倾诉爱慕之情,是诗歌中最美的诗歌。

雅歌是一般牧师不愿碰触的,因为正统犹太人认为,本书是在描写上帝和他的选民的关係;正统基督徒则认为,是在描写基督和教会的关係。

但是一般正常人凭直觉就知道,这根本就是爱情的歌咏嘛!就好像中国的诗经,明明是单纯的情歌,就是有人硬要解释成臣子对君王的恋慕,扭曲了圣洁的爱情。

这位年轻的牧师可不来这一套,他听到这位牧师用詼谐的口吻举出一些现实生活中男女交往的例子来詮释雅歌中的情境,讲得真是精采极了。

因为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牧师和她两人身上,所以他敏感地发现°°依稀地发现,他的卖力好像都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和肯定,以博得她的欢心。

他的整篇讲词好像专门讲给她一个人听似的,两人之间好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联繫、一种不容外人涉入的联繫。

听完牧师讲道,接着就是奉献,他老老实实的奉献出一週零用钱的十分之三°°六百元,远高于一般信众的十分之一。他这样做,是希望主耶穌能给他一个机会,顺利地与她结缘。

他的思绪飘呀飘的,竟然回到了两年前。高中联考的前两天,妈妈带他到台北市行天宫拜拜,向关帝圣君祈求金榜题名。

那一天妈妈準备了将近一千元的水果来拜拜,对妈妈来讲,买一千元的水果已经是不得了的大事,但当时他的想法是︰「只付出价值一千元的东西就要求金榜题名,付出的未免太少、要求的未免太多了吧!」

没想到拜完后,妈妈又把水果拿回家自己人吃掉了,真是太省了。

他现在不是也一样吗?六百元的代价,就想获得一位标緻可人的大女孩的爱情、身体。但他又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给她一个机会来结识我?」

他自豪地想着︰「女孩认识我,哪会吃亏呢!最后结算下来,其实她们还是赚到了,谁能像我一样给她们那么美好的回忆?」

主日礼拜一结束,因为他是陌生的脸孔,她早已主动地找上他。

他赶快把握这个良机︰「姊姊,我想多认识基督的教义,你能帮我吗?」

「当然愿意,打从心里愿意。能为主找回一隻羔羊,就是我对主最大的贡献了。」

她当然知道很多男生都喜欢她,喜欢和她讲话、喜欢和她一起做事,但她一向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基督之下的兄弟姊妹,不是本来就应该相亲相爱吗?

社会阅历的不足,导致她无法察觉其他女生°°女孩和女人对她的妒意。当然,其他女生就算是有妒意,也隐藏得很好,不应该流露、发作,也没有藉口流露、发作。

「这个男生长得英气勃勃、剑眉轩朗,相当吸引人,还是师大附中的高材生呢!如果他能加入青年团契,定能使讨论的品质提升不少。还有,唱诗班太过于阴盛阳衰了,不知他歌喉如何?总之,这个讨人喜爱的大男生值得我费点心神去引导、去争取。」

他说︰「刚才听了牧师的讲道,真是精采!条理分明、深入浅出,又幽默风趣。我以前都以为牧师讲道很严肃、很沈闷呢!我真羡慕你们,每週都能获得这种高水準的精神食粮。」

「何必羡慕,你也可以每週都来呀!」

「可是我不瞭解,为什么要信耶穌?」

「你今天会来主日礼拜,就是主耶穌带你来的啊!」

「呃,你能不能找个时间开导开导我?耶穌到底……」

「我很乐意。」她心想︰「解救这只迷途的羔羊是我的责任啊!要不然,主耶穌为何把他带到我面前?」

「那……今天晚上有空吗?」

「好啊。我八点在教堂等你,可以吗?」

虽然晚上教堂空无一人,但她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对她来讲,这个教堂就好像是她家一样的熟悉,找他到教堂来,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那我就先谢谢你啦!」

他已经迅速地做好盘算︰下午先去打两个小时的篮球,彻底活络筋脉血气,再回家去洗个澡、睡个觉,六点起来吃饱饭,八点赴约。保证容光焕发、精神奕奕,足以处理任何状况。

每当要赴重要的约会,他都会严格执行这样的程序,经验证明︰效果非凡。

八点正,当他到达教堂时,她已经在等他了。她也洗了澡,淡淡的清香阵阵传过来。她换了一件绿色的洋装,仍然是无袖的,看来无袖洋装是她的最爱。

他被她带到专供青年团契活动的房间里,她指着墙上的活动照片,娓娓地介绍团契的各项活动。她那头乌溜溜的秀髮绑成马尾,看起来更加娇俏可亲,因为她一下子看墙上的图片,一下子转过来看他,头必须扭来扭去,马尾也就随着晃呀荡呀,搞得他那有鬼的心也随着摇呀曳呀。

她那件绿色洋装蛮旧了,洗得有点儿脱色,大概是高中的时候买的吧?现在当然发育得比高中时成熟了点,所以看起来有点紧,把**和臀部都衬托得翘翘的,大腿也多露出了一些些,手举高的时候,从腋下隐约就看到了胸罩。

她就住在附近,所以穿着拖鞋就来了。马尾、旧洋装、拖鞋,再加上刚洗完澡的清香味,使她显得非常平易近人和可亲。

「可亲?可亲就是可以亲近的意思啊!」他在精神上迅速地自瀆了一下下。

「咦,你没打卡介苗啊?」他装模作样地靠近她,左手从内侧抓起她的左臂膀,右手在那条臂膀外侧摩挲着︰「你看,你的手臂上没有打卡介苗的疤痕。」

「嗯。」她虽觉得他有些突兀,但好像也不应该太在意,就任由他去,也不挣扎。

「我妈妈故意不让我打的,她说打了卡介苗,臂膀上的疤痕太难看了。」

「那你妈妈不怕你得天花啊?」

「她说只要小心照顾我,哪有可能泄上天花呢!」

他的语调愈来愈柔和︰「你确实长得很好。」两眼温暖但略带放肆地看进她的瞳孔里,双手依然在她的臂膀内侧外侧恣意地摩挲着。

因为尷尬和快感同时急速的上升,她嫣然一笑,推开了他的手︰「来,看看圣经吧!」

他挨着她的右边坐下。

「你看过创世纪吗?」

「没有。」

她就引导他浏览这篇奇妙的经典。

当他看到︰「于是主上帝使那人沈睡,他睡着的时候主上帝拿下他的一根肋骨,然后再把肉合起来。主上帝用那根肋骨造了一个女人,把她带到那人面前,那人说︰「我终于看到我的同类,是我骨里的骨、肉中的肉,我要叫他做女人,因为他从男人出来,因此男人要离开自己的父母,跟他的妻子结合,两个人成为一体」。」时,他兴奋地说︰「你是我的肋骨做的呢!」

她白了他一眼︰「喂,正经一点!」

他看到她那似嗔还笑的神情,心理一荡,双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好姊姊,我要向你懺悔。」

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宰割的姊姊,眼睛纯洁无暇︰「懺悔?」

他低下头,好像在懺悔的样子,但却把自己的嘴唇在她的手指头上摩擦着、亲着。

「我有三个女朋友,但我内心一直非常空虚寂寞,尤其在下雨的深夜里,那噬人的空虚感啊,常常令我想哭、想自杀。有一天深夜,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在家里一面看着梁启超先生的饮冰室文集一面喝着烫热的乌梅酒,他的爱国情操是如此的热腾,他文章内的感情是如此的丰富,想起百年来国事依然纷乱如麻,毫无改进,两岸兄弟竟然搞得有如寇仇,不禁悲从中来,哭得一蹋糊涂,醉得乱七八糟。」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手指头一隻一隻放进嘴里吸吮着、轻轻的噬咬着。

她听他说得挺沈重的,也就毫无戒心,再说,手指头被吸吮的感觉,还蛮舒服的。

他毫无预警地,突然换了个话题︰「我从国中开始就一直有**的习惯,有时候要一天三次才能够满足。影视明星、歌星、女同学、邻居,甚至漂亮的女老师,都是我**时幻想的对象。」他说着说着,抬起头来看了看她。

她脸涨得通红,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虽然号称是他姊姊,到底大不了一、二岁,叫他听一个大男生诉说**的历史和过程,太难堪了吧!玉手还被他牢牢地抓住把玩呢!她想抽回来,又怕太着痕迹,反而尷尬,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他又发动猛烈的攻击︰「姊姊,你有**的习惯吗?」

「别乱说!」她用斥责的口气说着,心臟跳动得非常剧烈。

他又低下头,放开她的手,语带哽咽︰「我就知道,只要我告诉你我真实的一面,你就会瞧不起我。你和他们都一样……」

她更慌乱了。

她从国小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教堂开了个儿童英语补习班,每週上两个晚上。上着上着,就被诱惑去上星期天上午八点的主日学,儿童不叫主日礼拜,叫做主日学。为他们上宗教课的大哥哥°°就是现在的牧师,当时她十二岁,他二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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