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4 部分阅读(1/2)

梦乡。

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贵一如以往将我叫起床。

「已经这麽晚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贵不变地身着黑色的调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头的香烟。

「呼┅呼,清晨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沙贵露着快乐的微笑向我说道。

「今天放假吗?」

我吐了口长长的烟。白色的烟缭绕着,在房间中扩散开来。

「并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什麽?我根本就不晓得今天是什麽特别的日子。」

沙贵静静地在我的床边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难道是我老爸吗?」

「是的,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会记住的。」

我把香烟压在烟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样?」我说完後,沙贵微笑着,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开个派对。」

「派对?你是指生日派对?」我一瞬间呆住了,又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亲的生日派对。」

「庆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无聊!」

虽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还帮他庆祝生日啊!

「没有这回事。而且,这不是个普通的生日派对。」

「怎麽说?」

「我准备集合使者们一起开派对,我想在天国的博之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沙贵看着远方说着。也许沙贵是真心的喜欢老爸吧!?

「好吧,随便你怎麽做吧!」

「是吗?那麽,我们准备好之後会来请您过去。在那之前,请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这会是个很快乐的派对。那麽,我待会儿再来。」

真是的,开什麽生日派对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时後沙贵回到我的房间,在这当中我好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主人,派对已经准备好了。」沙贵显得很兴奋。

「啊啊,好像花了相当久的时间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觉。」「因为做蛋糕需要花点时间┅┅」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这好像与你不太相称哪!」

沙贵神秘地微笑着。

「哎呀,虽然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可很有自信唷!总之,请您先到餐厅吧!」

我稍微汉了口气,叫沙贵先出去後,换上较正式的服装。然後走出房间,与沙贵一起下楼。

走廊仍旧安静得让人不舒服。这里刺骨的寒冷,我也还不习惯。

「就是这儿。」沙实说完後,打开了一楼最里面房间的门。

这时,随着门缝透出的光亮,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遥变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声音进入耳中。

「这、这是什麽┅┅」

我刹那间愣住了,小遥全的被放在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涂满了奶油,下体及**都插着许多蜡烛,腰部上则是用巧克力写的「happybirthday」。

「唔呼呼,这是我特制的蛋糕。」沙贵放荡地笑着。

「原来如此,的确要花不少时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了看房间四周。不只是小遥,连桃美及真梨乃也在这儿。真梨乃穿着白色的礼服,低着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後,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屁股向後突出。她的肛门内被插进一枝瓦斯点火器。

「哇~桃美要做点蜡烛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着点火器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笨蛋!!」被我这麽一骂,桃美总算静了下来。

「作点蜡烛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别理她!」

沙贵安抚着我。我并不是在生什麽气,只是对桃美的愚苯觉得很烦罢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亲─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们也快乐点吧!」

说不定看到这样的生日派对,连老爸在地狱里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我这麽想着。

「桃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有桃美还是那麽精神饱满,小遥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齿,真梨乃则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

「小遥,感觉如何?」

「难过死了!」

小遥愤怒地喊道,沙贵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的旁边,一边尖声地笑,一边捏着插进小遥**内的蜡烛,来回转动。

「唔唔┅」

「桃美,来点火。」

沙贵一说,桃美就兴奋地走到小遥身边。

「你、你要小心点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气地说,然後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遥**中的蜡烛。随着啪嚓啪嗦的点火器声音,蜡烛一根根点燃了。

「哇!!亮了亮了!」蜡烛全点亮後,桃美快乐地大笑。

「主人也请鼓掌吧┅┅」

「唔!」被沙贵这麽一说,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来是唱生日快乐歌。」沙贵命令大家开始唱歌。

「happybirthedaytoyou┅┅」

桃美还是快乐唱着歌。我叉着手臂,默默地看着她们。

「啊,热啊,热死了!蜡烛滴下来了啦!」

歌曲唱完时,小遥皱着脸开始大叫。确实,她**中插着的蜡烛,不断滴下蜡油,堆积在**旁,红色及黄色的蜡油中混进白色的鲜奶油,看来像是新的奶油花饰。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该熄蜡烛了。」沙贵高兴地说。

「呃?怎麽了?真梨乃、脸色看来不太好哪┅┅」

沙贵感觉上并不像真的是在担心真梨乃。

被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真梨乃从刚才就一直没说话┅┅。她的脸色苍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麽。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烧熄耶!」

「你给我闭嘴!」

天真而兴奋的桃美,在沙贵的责骂下住了嘴。

「真梨乃,你不快把火熄灭的话,小遥的胸部跟小洞都会烧起来哟!」

真梨乃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不停地打颤,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遥一定会被烫伤,这也是心地温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愿见到的。

「去吧,赶快尿!」

「是、是的┅┅」

被沙贵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遥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

真梨乃紧闭双眼。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着,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肠济了。

「用你的尿浇熄哟!不要给我放出其他的东西,那会把派对给搞砸的。」沙贵快乐地看着真梨乃受辱颤抖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

真梨乃呜咽的同时,液体开始沿着大腿流下。这液体并非黄色,而是相当深的咖啡色。

「呜,不要啊┅!」

小遥哭喊着,不断扭动身躯。蜡烛的火光随着她身体摇曳着。

「你的屁眼真是没用。给我把屁股夹紧点,只有小便可以出来。

真梨乃努力忍耐着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但是,沿着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体却无法止住。

「我没办法、没办法在别人身上做这种事┅┅」

「是啊,就别叫她做这种事了┅┅」

「真是拿这些家伙没办法,主人,您可以帮她们一点忙吗?」「呃?我吗?」

我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这时有些呆任了。

「是,请您让她能够快点把蜡烛熄灭。」

沙贵神秘地笑着,同时向我耳语一番。她是说请我把手指伸入秘壶之中,硬使她尿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是个疯狂派对,如果只有我假正经,说不定是一种损失。

「那麽主人,就劳驾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依然雅致而可爱。那樱花色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然後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真梨乃的尿道张开了,开始流出如瀑布般哗啦哗啦的温暖液体。

「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在餐桌上涂满鲜奶油的小遥,被不停浇下的小便,弄得一边咳杖、一边大叫。

真梨乃虽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泻出来。

「尿多一点,不多尿点,火是不会熄的!」

沙贵的语气听来像在鼓励真梨乃。但是,她脸上浮现的却是嘲讽的笑容。

我不停搅动埋在真梨乃肉缝中的手指,温暖的液体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与小遥都发着闷声的哀嚎。沙贵看在眼中,愉快地笑着,简直如发了狂一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黄金喷泉,渐渐带着咖啡色,猛烈的臭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呜,咳咳咳咳┅」

小遥激烈地咳杖,歪曲着脸忍耐这种屈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蜡烛已经熄灭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极的画面。

「呵呵呵,小遥,很不错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秽,这倒满适合你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贵这麽说着,真梨乃则因觉得非常耻辱而开始哭泣。

桃美高兴地看着真梨乃,在一旁笑着。

「我已经警告过你,只能流出小便了,看来你完全不听我的话罗?」沙贵挥动鞭子,鞭子发出咻咻声,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对不起┅┅」

「等着瞧吧!!看我待会儿怎麽处罚你。」沙贵兴奋地笑着,向我这边望了过来,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

「不管怎样,祝博之先生生日快乐!为主人乾杯!!」

沙贵递给我一杯放在别的桌上的香槟。我毫不考虑地一口气喝光。

沙贵喝完酒杯的香槟後,这疯狂的派对总算告一段落了。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贵去整理善後,自己则拖着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间。



「刚才的派对您觉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时候,沙贵进来了。

「啊,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吗?」

我从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贵大概已经完成派对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来您相当疲惫。」

「也不是那样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也不是感到体力上的劳累,而只是有些无力感。参加了那个怪异疯狂的派对,不管是谁,精神上都会疲劳。

「今天不调教了吗?」

「调教?」

我愣住了,直盯着沙贵的脸。透过白烟看过去的沙贵,笑得似乎很开心。

「因为现在才早上啊!」

我抬头望了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半,果然如沙贵所说,还早。

「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能偷懒罗?」我说完後,沙贵又浮现那神秘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个月内把性使者们调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无妨。」

真是个强悍的女人┅┅。沙贵强悍不屈的精神,让我完全呆住了。

「您觉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样调教好了?」

我回答後,沙贵的表情就明朗开来。在沙贵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称臣。

嗯,算了吧!这也是为了十亿元哪┅┅。我把香烟捻熄,跟在沙贵的後面,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那派对的关系吧?我下楼梯的脚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贵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疲累,沙贵下楼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转达些什麽┅┅。

「小遥,刚才的派对怎麽样呢?」

沙贵打开小遥的铁牢时,小遥瘫在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全着,鲜奶油都已被洗净了。

「派对如何呢?我在问你感想啊!」

小遥默不作声,沙贵就挥动着鞭子,对她大声威吓。

「喂,有些话跟你说┅┅」小遥慢慢站起来向着我说。

「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

听小遥这麽说,沙贵的脸色都变了。她挥动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猛力抽打地板。

「刚才的派对不就让你出去了吗?那是你不满的原因吗?」

「再待在这个牢房中我会疯掉。我不会逃,把我从这里放出去啊!」

沙贵走向前,想对小遥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对她们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谁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非常不舒服。她们已经被关了一个多礼拜了啊!」

沙贵虽然相当不满,但总算把举过头的皮鞭放了下来。

「那麽主人,要带小遥去散步吗?」

沙贵看来似乎在思考些什麽。八成她又想到了什麽令人不可思议的点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麽鬼主意了吗?」

「闭上你的嘴!你这母狗,就让你散散步吧!!」

「狗?」

沙贵一下子就在顶嘴的小遥脖子上戴上颈圈,手法依旧俐落无比。

「主人,我们走吧!」

「喂,等一下啊,你要做什麽呀?」

沙贵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狗炼,使小遥四肢着地、在地上爬。

「让你出来到外面的感想如何?愿望实现了,很高兴吧?」

「给我记住,你们这些混帐┅┅」

小遥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我们瞪过来。

广场就在房屋的旁边,周围被阴森的森林重重围住。虽然是白天,阳光也几乎照射不进来,到处都湿答答的。尽管身处野外,但实际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样。

「混帐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你是条狗,狗能说人类的语言吗?」

沙贵说完,就狠狠地朝小遥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回荡在空气中。小遥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贵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小遥挥下鞭子。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小遥全的白皙身躯上。

「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我乘势命令小遥。但是,小遥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忍受皮鞭的疼痛。

「你不听主人的命令吗?你是条肮脏的母狗耶!还是你忘记了刚才在派对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浇满全身吗?」

「如果不想学狗叫的话,就把她丢在森林里面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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