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6 部分阅读(1/2)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叫,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於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麽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凶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系,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後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范给您看┅┅」沙贵阴险地笑着。

「原谅我,请您原谅我!我不会再任意想要外出了。」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回响。

「你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後甩,然後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凶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後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痹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麽主人,请您开始。」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把皮鞭举过头,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沈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叫!!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後,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你治疗你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

「不要~」

「什麽不要?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你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泄成金黄色的体,占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回荡,然後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你的。当然,如果你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後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後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麽叫喊都没用,凶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狞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它们也是你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你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你白赚到了。」

被泥土、鲜血,及奶油所弄脏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泄成一片金黄色。

「呀叫,痛叫,好痛!」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沙贵把真梨乃仍在原地不管,很快地回到屋内。

「呀啊,拜托,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你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麽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进入了房屋之中。

「你还好吗?」

沙贵进去後,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一起跟着去。

「你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後面走。

「坐在那里。」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你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後在二人的**中插入双头的电动**。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麽,不过和我可没有关系,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麽,就把电动**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尽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麽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当,当。

插入的双头**,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你要外出呢?这种快乐,感觉怎样?说不定你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麽?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麽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後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後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地就醒来了。

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呢?一旦醒来,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如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铁栏杆中,裹在毛毯里全的真梨乃还醒着。

「睡不着吗?」

「对不起┅┅」

真梨乃的语气似乎对我相当抱歉。我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从毛毯中露出的脚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疤。

「痛吗?」

「有一点┅┅」真梨乃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只是┅┅」

「没什麽好担心的,我不会向沙贵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这里有些┅┅」

「是吗?那麽,我带你到我的房间。」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柔软的**触碰在背上的感觉,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动。

我静静地走出地下室的走廊,小心地爬楼梯,不让沙贵发觉,把真梨乃带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到底是什麽事呢?」

真梨乃的眼中还留有着些许胆怯,今天的拷问大概使她极为害怕吧。

「那个,我们到阳台上去可以吗?」

「嗯,没什麽不可以啊┅┅」

来到阳台的真梨乃,如眺望远方夜景般默然伫立着。在那凄凉的眼中,淡淡的月光像水中倒影一样地摇曳。

「看到那里的小山丘吗?」真梨乃指着远方对我说。被她这麽一说,我真的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小山丘。

「那山丘下有条河流。」

「那里发生什麽事了吗?」

真梨乃静静看着我。

「我的姊姊,是从那山丘上摔下而死的┅┅」

「是今天去祭拜的姊姊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阳台上吹拂着晚风,轻抚着我和真梨乃的脸颊。皎洁的月光照射在真梨乃的体上,她的全身遍布着无数可怜的伤痕。

「听说她一个人到那里去散步,结果发生了意外┅┅」真梨乃的态度平淡,但语调沈重。

「┅┅你想说她是被人杀害的吗?」

真梨乃用着认真的眼神,再次对我点了头。

「这里的委托人,都是一些政治家或大企业家等非比寻常的人物。要使女孩子们在黑暗中消失,对他们而言是简单至极的事情┅┅」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真梨乃沈默了一会儿。那清澄无比的眼眸,有如在试探着我一般。

「我姊姊死的时候,也是这里的一个使者┅┅」

「她是在这里被杀的吗?」

「我没有证据┅┅只是,无论如何我要知道真相,我想知道这里是个什麽样的地方,所以才自愿来到这里┅┅」

真梨乃口中的话,十分的沈重。我将视线移开,投射在夜景之中。

「现在,我确信姊姊是在这儿被杀的┅┅」

「在这儿?」

「是。因为这里并不是个普通的地方!」

「原来如此。不过,为什麽把这件事告诉我呢?即使你告诉我,我也不能为你做些什麽啊!」我从衬衫口袋中取出香烟,点燃一根。

「我想让您知道。因为,您父亲和沙贵小姐,杀了我姊姊。

是这样的吧?而您,是要继承这儿,成为调教师的吧?」

真梨乃语气显得有些激动。但是,她的眼睛却极为真诚。

我不知该对真梨乃说些什麽才好。父亲及沙贵,都极为可能是杀人凶手,不但父亲是这种活在阴暗中的男人,连残忍的沙贵也让人感到存在着某些异样。

「沙贵知道你是她妹妹吗?」

「我想她大概知道┅┅」

我想也是┅┅也许正因为如此,沙贵待真梨乃才这麽不人道。

「我想对您复仇┅┅可是,我做不到。每次都是一边痛苦地被调教,一边等待着您温柔地安慰我。虽然您是害死姊姊的凶手的儿子┅┅」

我用脚踩熄了香烟,默默地抱着真梨乃。真梨乃清澈的眼眸中,浮现出了透明的眼泪。

「主人会讨厌我吗?」

「怎麽会呢?而且我父亲杀了你姊姊,做为儿子的我已经无地自容了┅┅」

「那麽,您想要我吗?」

没想到真梨乃会对我吐出这句话。确实,我爱上了真梨乃,如果可能的话,我现在就想和她**,可是┅「请让我、请让我稍微考虑看看。只要再一点时间,我要好好思考一下我的回答┅┅」

真梨乃凝视我的眼睛并不像在敷衍,大概她心中对我有恨意,不过同时爱上我的心情也极为认真吧!

我一语不发地递给她地下室及刑具的备用钥匙。虽然觉得这也许是某种危险的赌注,不过我相信真梨乃。因为我现在不信任她的话,只会让她更痛苦。

然後我再度背着真梨乃,送她回地下室。这期间,真梨乃什麽话都没说,只是紧紧抓着我不放。

回到房间中的我,头脑中复杂地交错着各种思绪。父亲的罪,以及沙贵对真梨乃的虐待。虽然好像跟我没什麽关系,却不禁感到良心的呵责。在此同时,我想和真梨乃**,当然,老爸的遗产我也想要。

我躺在床上,无法整理出任何头绪。不管怎样,我已经把备用钥匙交给真梨乃了,万一真梨乃跑走了,真梨乃的身体、父亲的财产,全都会成为水中泡影。难道真梨乃今晚告诉我这些事,是事先计划好,为了要获得我的备用钥匙的策略吗?

我用力摇了摇头,真梨乃不可能是这样子的女人,而且,就算被她逃走了,至少我会由罪恶感中解脱出来。算了,我再怎麽思考也不能改变事实,命运的巨轮已经开始运转了。

第六章

一个月的时间,比想像中要来得快多了。到调教终结之前,还剩下四天。

我一如往常地持续调教。我不知道真梨乃会告诉我些什麽,也不知道今後的情况会如何演变下去。现在能做的事,只是像平常一样把三个女人调教成为**使者而已。

「您现在心情如何呢?」沙贵一进入小遥的地下室,就冷冷地笑着对我说。

小遥目不转睛地盯住我。那眼神依旧挑衅,似乎企图着些什麽似的,但已比刚开始时来得顺从多了。

「主人,到调教结束之前,只剩下很少的时间了。」

「嗯,是啊,所以呢?」

「您觉得目前这样能把小遥调教成温顺的性天使吗?」

我看着小遥的眼睛。小遥全身赤,双手被绑在身後,她的眼中,仍旧残留着些许傲慢。

「唔,不到最後是不知道的。」

小遥默默地端详我和沙贵,观察我们的神情。

「小遥啊,做为性使者不可或缺的忠诚还很薄弱。」

「嗯,好像是这样┅┅」

「剩馀的调教日数已经不多,我觉得有必要给予她更严酷的调教,您不觉得吗?」

不,不过说了也没用。不管我说什麽,反正沙贵会照她自己所想的去做。

「是啊!」

沙贵高兴地微笑开来。

「那麽,请在这里稍候一下。」沙贵脸上浮现神秘的微笑,走出了地下室。

就算地下室中只剩下小遥与我二人,她也不和我交谈,虽然觉得想对她说些什麽,但我刻意地无视小遥的存在。

沙贵到底打算怎麽调教小遥呢?想到这儿,就有一种莫名的颤,但又产生了奇妙的期待感。大概这就是我继承了父亲血统的证据吧。

老实说,我并不那麽讨厌沙贵。当然,有时我对沙贵毫不妥协的调教方法会感到恐怖,而且想到沙贵及父亲杀了真梨乃的姊姊,也会使我愤怒;但是另一方面,我在沙贵身上感到了奇特的魅力,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沙贵散发出的冷酷,不如为何激起了我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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