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4 部分阅读(1/2)

二嫂满脸歉意,强笑说:“五妹,要救我,须得借你的身子一用。”

二嫂将五嫂放在案上,冲我嗔道:“六郎,还愣着干嘛?!”我明白了怎一回事,战战克克地靠近:“这……这……,我不敢冒犯五嫂。”五嫂躺在案上,羞闭了眼睛。二嫂将我一推:“你不敢冒犯五嫂……偏敢来冒犯我!”我颠到五嫂脚跟前,说:“五……五嫂,对不住!”

五嫂大羞,将眼睛闭得更紧,说:“你……你不要过来。”我说:“我……我…

…你的腿儿好白!”原来二嫂此时帮着把五嫂的里外裙衣都掀起来了,大宋时,女子里边并无遮挡,五嫂腿间文静害羞的小逼逼,登时大白于天下。

五嫂腿儿夹了一夹,小逼逼变成一道可爱的细缝,纤毫茸茸。我受不了了,托了一把擀面杖,就将身跪近,说:“五嫂,我……”擀面杖热乎乎地落在五嫂的小缝包上。五嫂惊得大叫:“不要啊……疼……疼……疼!”

我感觉里边紧得出奇,拔将出来,与二嫂都吃了一惊,二嫂贴近五嫂脸前:“怎么回事?”五嫂眼中泪花闪闪:“五郎他……他一心向佛,并未……我、我还是……”我与二嫂面面相觑,没想到五郎瞒得大家好,五嫂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似惊似喜,感慨万端,忽然想起一事——我凭空赚了十两银子了!天啊,谢谢五郎!谢谢五嫂……还有,谢谢二嫂!谢谢大家!这个秋天真好。

八、

且说,我与二嫂、五嫂搞在一起后,鲜货新尝,不免夜夜荒唐,索淫无度。

如此逞欢半月有余,突然产生了倦怠之感,有一次,点卯似的抽动了几下,便扑在五嫂身上打起了呼噜。五嫂视为奇耻大辱,一脚将我蹬开,从此闭门谢客。二嫂呢,也怨我不似先前卖力了,洗净小牝,打算重念佛经,再证因果。

恰逢郡主下体生疮,我过了一段夜夜酣睡日子,转眼冬去春来,又是繁花似锦的好时候,我与八王纵马踏青,八王忽然旧话重提:“喂,都半年过去了,你四嫂最近有无思春再嫁的意思呀?你若肯帮我,宫中哪位娘娘,随你挑一个。”

我一怔,没想八王看上去一团和气,魔爪却早已伸进了禁宫。脑中不免浮起皇上几位绝色妃子妖妖懒态,春风拂胸之下,不免有些异想非非起来。

八王有些情急:“喂,倒是说话呀,一个不够,随你挑俩,只是潘妃这阵子不落空,皇上天天要骑的,恐怕有些难办。”

我趁机一鞭坐骑,直跃山岗:“那就没得商量了!”

八王怒道:“他娘的!再不行,你瑶姨也给你,豁出去了我!”

我心中一动,瑶姨是八王的亲姐,嫁在呼延家,我可是垂涎已久了。没想,这个少年时代的秘密也被八王知晓了。

我回过头:“当真?”

八王目龇尽裂:“当真!”

我调转马头:“那我回去想想,记着!两个皇妃,再加一个瑶姨。”

八王呼天抢地:“真是暗无天日呀!”

九、

回府之后,我忿忿地想:“四嫂呀四嫂,你既无情,也休怪我无义,我偏不信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你的女子!”

想是这般想,心窝里割爱,委实难决,而惨痛之情,更是无以言表,在榻上翻来滚过去,偏是无法入睡,郡主在隔屋毛遂自荐:“六朗,你是想我了么?”

我吓了一跳:“没事,没事,你好生养病。”

郡主道:“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

我烦躁起来:“请郡主您高抬贵手,上次还弄得我疼呢!”

说着,我索性就爬起身来,走到屋外,吹着凉风,星夜之下,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对了,梁姨!她定能解我心中困惑!”

这个梁姨,之所以成为我的人生参谋、铁杆心腹,还得从前一阵子说起,那时我因四嫂失眠症发得厉害,夜出频繁,常躲在四嫂院子附近,窃听一些耐人寻味的细碎声息满足我的幻想。

这件事,没几天传到了史官耳里,黑笔作注,载进了史册,成了这么一行字:“六郎,清风明月常相伴,意行高远,人皆以为之不可测也!”

其实,我那时满脑子都在意淫,偶尔意淫疲惫的时候,就四处偷窥。

有一天,我正趴在狗洞边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有人路过并踢了我一脚,这个人就是梁姨。

确切地说,我当时并没认出梁姨,而是事后根据她“呸”声的娇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再参考梁姨喜欢夜间出来露天小解的习惯,得出的结论。

于是,我直奔梁姨往日小解的那片草地,果然发现梁姨下体凉露,悠然小解。

梁姨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呀你!”

我一声不响,走到梁姨身边,拉开裤裆,也哗哗解开。解着,解着,我忽然心头一震:“梁姨,我终于明白你露天解溺的深意了!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常人岂能领会?”

梁姨道:“小六子,想不到你悟性还不错。”

有了这番解溺之交,我与梁姨可谓无话不可谈,无事不可作,随后便在草地进行了一番阴阳合一的媾交,将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故此,关于四嫂的这点事,我只能找梁姨说说,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梁姨是四嫂的亲姨,寡居在身,无所事事,进天波府特为陪伴四嫂来着。

我施展轻功,来到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等了半个时辰,梁姨果然如时出现了。

“小六子,想姨了吧?”梁姨一见我便笑。

“想,怎能不想?”我将梁姨掀翻在地,就去捏她的大奶。

梁姨气喘吁吁:“等我解完再搞!”

“偏要搞完再解!”我掀开梁姨裙衣,月下凄迷一团黑,伸手便拨弄她牝唇。

“啊呀,不好!”梁姨失声叫唤,推开我的手,捂着私处,忙起身蹲开,一道急尿箭一般射出。

我偷偷溜到她身后,一探手,热汤如瀑,回溅得她满胯皆是。

“小六子,你尽是瞎闹!”梁姨嗔骂,起身就要逃。

“起!”我断喝一声,不由分说,托着她娇娇嫩嫩的私处,举臂升空。

“呀!”梁姨起初惊叫不已,继而咯咯欢笑,两只掌儿劈劈啪啪来扬打我的脸。

我闭目任她柔掌拍打,掌心柔嫩处一挤一吸,奇妙的触感让我胯下昂然大举:“梁姨,你逃不了了,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

梁姨张开双臂,势子一个俯扑,将唇在我额前一啄,腻声道:“你是我的心肝,梁姨哪儿也不想逃,任你闹,随你玩!”

我将前额迷醉地顶在梁姨的腹部,仰起脸,梁姨怒耸的双峰留了一隙,让我看清她的脸,与四嫂一般,有某种花容小嘴的娇嗔意味。

——若能与四嫂也像这般无法无天地嬉戏,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刹那间,我浑身打颤,连带臂湾亦微微发抖:“我亲亲的四嫂,怎能割舍与他人?”

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双腿一盘,勾住我的脖子,淫糜松软的羞处,直落我的双唇而来,我回过神,失声道:“梁姨,你……你真是好骚呀……

唇口已被甚么东西堵住,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吃吃扭笑。

此时我决心已下,遂抛开一切心事,与梁姨翻来滚去,在草地上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梁姨彻底被我驯服,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

正所谓:

骑君亦如骑良马奉奴娇躯任尔狂

十、

几天之后,八王亲来催帐,我低声道:“你知道我四嫂的裙衣是用甚么做的?”

八王道:“宫赐锦缎?契丹虎皮?”

我道:“错!料子是洛阳年家定制的,铁矛难穿,泼水不湿,遇火难着,真正的天蚕好丝啊。”

八王倒抽了口冷气:“这么说……她是铁了心了?”

我道:“非常铁!”

八王唉声叹气,跺脚道:“如今要办件事儿怎么这么难呀!”

我也叹气,沉痛地道:“我非常非常想念瑶姨!”

八王摆手道:“这个么,我已经跟她提过了。”

我喜道:“她怎么说?”

八王道:“她非常激动……扇了我两耳光!”

我颓然摇头道:“路漫漫……”

八王垂首:“……其修远矣!”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想起四嫂,我不禁热泪盈盈。

“真是——无情棒尽鸳鸯血……”

“别离钩落鹊桥仙!

“无边落木潇潇下……”

“铁马冰河入梦来!”

咦,都甚么乱七八糟的?!我与八王同时对望一眼,陡然间互相厌恶,一拍两散。

十一、

梁姨果然大是有用,几天之后,便有进展,将我密约至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

梁姨先是感叹:“女儿心,海底针,连我这个作亲姨的,也弄不清她究竟想的是甚么了。”

我心知她必有下文,于是耐心等待。

梁姨低声道:“这些日子,她老避着人,常看一封信,有时哭,又有时笑的。”

我心砰砰跳:“哦?谁写给她的?”

梁姨道:“我乘她不注意,看了看落款,是你八弟的!”

“啊?!”我唬了跳,道:“你是说……她……她与八弟早就暗通款曲?”

梁姨道:“所以说,女儿心难测,想来早在你父子出征前,她与你八弟就暗有书信往来,你想想,叔嫂间有甚么话,要避着人,写在纸上?”

我一阵天旋地转,回思以往,果然觉得四嫂待八弟的情分有些与众不同!

八弟从小文静害羞,活像个大姑娘,与我们其他兄弟全然不像,以至外边有传言,说八弟不是我爹亲生,是领养。

其实,八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但不是我娘生的。

提起这个,要说段往事。

当年我爹因边关久无战事,闲得发慌,满身精力无处发泄,于是夜夜与我娘在房中捉对厮杀,而我娘老太君也毫无含糊,马不停蹄地生下了我们兄弟七个,子宫多产得跟聚宝盆似的,拿出一个又有一个。

后来我爹有次在行房当中,突然感到害怕,说:“打住!如此下去,天下恐无他姓,功高震主,实非吉祥!”

我娘兴头正盛,又是娇滴滴容易发痒的时候,被我老爹说喊停便喊停,凉津津一盆冷水浇下来,不由脑羞成怒,柳眉一竖,说:“好!姓杨的,只要你忍得,我便守得!”

我娘也是豁得出去的响当当的女中豪杰,说过的话便算话,之后,每当我爹犯酒瘾一样摸到我娘床边,都给我娘一脚踹了开去。

等我爹怒吼连声,正要霸王布武的时候,我娘又说:“我底下是干的。”

我爹的万丈豪情于是化作几声呼哧呼哧的喘息,抱头蹲地去了。

如此过了三年,把我文武全才、运筹帷幄的爹爹,逼成了脾性暴烈的屠夫,偶尔出关应战,便如出闸猛虎,一往无前。辽军给我爹的气势吓怕了,传出一句“宋军有一羊,大辽逃群狼”,这个“羊”,指的便是我爹杨业,而“狼”嘛,辽国向来是以狼自许的。辽军只知我爹勇猛,却不知性压抑害人,只可怜了丧身在我爹枪下的无数冤魂!

却说有一回我爹杀敌有功,得胜回朝,庆功席上酒多喝了些,就想跟我娘来硬的。回府之后,推开房门,不由分说,抱住躺在床上的“我娘”,扒下裤儿就是一通猛操,等我娘洗完澡回来,我爹才赫然发现刚才操的不是我娘,而是我娘的闺中密友韩氏——呼延赞的老婆。

我爹羞愧之下逃回了边关,几个月后,收到呼延赞的来信,信上气冲冲地说,呼延家与杨家虽是世交,却也不能白养杨家的儿子!我爹只好硬着头皮回到汴梁,把刚出生不久的八弟抱进了杨府。为此,我姑姑杨真真改嫁了呼延赞,以补呼延家的肥水之失。

八弟有这么一段身世,因此总显得差人一截,常缩在角落,孤单单瞧着可怜。

或许正是八弟的可怜模样,引动了四嫂的怜惜之心吧?初入杨府的四嫂,以新嫂的身份,常格外给八弟许多关照,也许就是那时,种下了孽根也不定。

正是:

生活就像一团麻倭瓜向来配黄花

十二、

也是合该有事,正当我对八弟勇夺四嫂芳心抱有不小的菲薄时,八弟的未婚妻孟小娘闯进了我的视线。

此女年方十四,其父千里迢迢将她送到天波府时,正当我们父子整装代发,西征大辽。时不凑巧,无瑕举办亲事,好鲜嫩的一个小女孩儿,连八弟的面儿都没见过,就成了未婚寡妇,加入我嫂子们浑身素裹之行列。

所谓天真儿女不知愁,孟小娘在天波府有饭吃,有花看,有丫鬟做伴,甚至还有新奇的白衣穿,真是相当高兴了。这天就是她领一帮小女孩,嘻嘻哈哈地躲进了我的院子,又探头探脑地往院外张望。

我说:“喂,你们干嘛呢!一个个吃药了似的。”

其中一个女孩快嘴应道:“我们捉在迷藏呢!”等一看清是我,吓得连忙跪地,“扑通扑通”的,接着又跪了好几个。

我心中一乐,看着最后没跪的那个:“好大胆,见了六爷我还不下跪。”

那个女孩道:“啊!你就是六郎呀,征辽英雄耶。”

我心里想:“英个屁雄,老子跑得快而已。”当下挺起英雄的身板,肃容道:“你是那房的丫头?”嗯嗯,这小女孩脸嫩嫩的,待会向哪位嫂子讨过来玩玩真不错。

底下几个丫鬟却吃吃笑,没人回答我。半晌,有个胆子大些儿的道:“她是新娘!”

新娘?甚么意思?难道她们在玩抢亲的游戏不成?如果是的话,嘿嘿,我来抢好了……

那个女孩自己道:“我叫孟小娘!”

哎呀呀,她那崇拜的目光还真是让人长不少力气耶!

春光烂漫,女孩鲜嫩,而我浑身轻飘飘的,意气风发,胯下烘烘热。淫笑着,我就走上前:“孟小娘……好名字……几岁啦?”

我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在摸小姑娘的脸,举动很下流,又肉麻,而周围还有几双眼睛在默默注视,我赶紧将手从孟小娘的脸上抽了回来,板起脸,咳了一声,英雄如故。

孟小娘的脸儿红通通,眼波泛着羞意,瞄了我一眼,扭腰就逃。那几个丫鬟连忙跟上,一个都不敢回头。

我心怅怅然,叫来家丁,一打听,登时火冒三丈,原来那丫头是八弟未过门的新媳妇呀!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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