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8 部分阅读(2/2)

「那是我老头。」

「什麽!是真的吗?」

麻理站起身,由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正树。她要正树打开信封,正树打开後,发现里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谈话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从哪儿探听到的,还偷拍到这种照片,威胁我要向媒体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买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岁的私生女」,还问我哪一个标题会让周刊杂志大畅销呢?」

当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正树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时是在搜集胁迫麻理的资料。

「其实我也很傻。虽然想过像那种老头就让他因为丑闻而失势算了,但是说归说,我还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说我是什麽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说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来充满反抗心,内心却仍为父亲着想的那份可爱,令正树十分感动。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则令他感到更加的厌恶,以及深切的愤怒。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些。」麻理隔着桌子,凝望着正树。正树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两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谢谢奶对我说这些。」

「不……因为昨天的事让我发觉了,说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现给你看的。那种事,也许是我的希望……」

正树没让她说完,他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滑动。正树的脸埋进她的**之间,将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压在床上,轻轻用手贴覆住她的私处。

「啊!」

因刚才对**及**的爱抚,使麻理的下体早已充份湿濡了。正树的手指逐渐陷入花心,湿稠的黏膜,引导着正树的手指抚向变得坚挺的阴蒂。

「这里吗?」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体,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正树略略增强对那里的刺激,一边用膝盖分开麻理的双腿。

「啊……正树……」一脸陶醉的麻理闭上眼睛。那粉红色的肉壁之间,渗出了透明发亮的蜜汁,代表着正树的注视和爱抚,已明显地挑起了她的**。正树见状,更加抚弄她的阴蒂,并轻轻碰触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摇摇头,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了……我要和正树一起……」她说完,轻轻地将正树扶倒在床上後,把脸埋进正树的股间。已挺拨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犹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开始,麻理用嘴唇不断上下吸吮。她偶尔会撩起披覆脸颊上的长发,不停使用舌头包起正树的男根,连背筋都仔细地挑舔。

「唔……」正树终於也发出轻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时,就已经晓得她有过男性关系。至於是和谁,在哪里做过,和正树是无关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谁教她这麽美妙的**技巧时,正树的心就与身体背道而驰,逐渐冷静下来。

我太无聊了。想这些干嘛呀?

对正树来说,非sm的**,这还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会有恢复心智的时候。令子被绳索紧箍起的**、亚子老师被电动**撑开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尽管自己有些许犹豫,但仍如痴如狂地侵犯她们……

「正树?」麻理抬头望向正树,一脸困惑的表情好像在问着:「你怎麽了?」

「……啊,对不起,我想进去了……」

「嗯……」麻理应着,再次躺在下方。正树驱身上前,覆上自己的身体。

「要进去了。」

「嗯。」

麻理自己打开双脚,采取让正树容易进入的姿势。等待已久的湿润秘部,被正树一口气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开始娇美的呻吟。正树每次一动作,麻理便摇动腰杆配合他,并将自己的手腕绕到正树背上。这样的情况对正树来说是第一次,因为以往承受正树插入的对象,双手总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为双方相爱而做的**而言,这应该是再平常也不过的……

「唔……啊!嗯啊!啊啊!」

正树突然开始激烈抽送。终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清醒呢?

脑海中,浮现那时阿守从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别把我当成是和你一样的变态!

「正树……我已……已经……」在正树身下的麻理颤抖着身体,似乎已快接近**。

「麻理……」正树改变体位,坐在床上由後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电话亭中的体位相同。麻理并末发现这一点,直接将臀部承载於正树之上。

「嗯……啊啊……」

正树一面在麻理的体内往复,一面闭起眼睛,昨晚的情景开始逐一流转过他的跟前。在不知是否会被人看见的电话亭中被玩弄私处的麻理。在电话的另一端、不认识的男人淫猥的嗓音。兴奋的自己。边哭泣、小洞却渐渐潮湿的麻理。阿守的命令。侵犯她吧!正树。上了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这异常行为而兴奋的麻理……

「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树先达到**。她全身紧绷,大腿急剧地抽缩。正树侵入的内部也一下子绞紧,由她的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滚溢出烫热的汁液。

「啊啊……正树……啊……啊啊……」麻理还来不及喘息,正树就再度向内突进,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顶端。当正树在麻理体内射精时,麻理已经迎向第二次绝顶**了。

「正树……」

正树一边回应着要求亲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脑袋却依旧清醒。不,更正确地说,他是对自己领悟到的事实感到愕然。

一瞬间,囗中似乎又开始充斥着那种苦昧。

自己在什麽时候,也变成了阿守的同类了呢?——

麻理说她明天会去上学。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树交合,应该已经达到他胁迫的目的了吧?正树猜测接下来阿守会继续以麻理为目标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说不定,最近我会办理休学。」

「咦?为什麽?」

「因为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会为老爸和周围的人带来麻烦。既然如此,不如乾脆出国留学。」

「是喔……」

正树和麻理已无法再回到单纯的朋友身份,却也不能成为男女朋友。因此,麻理出国留学、前往新的世界,对正树而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麽,正树,再见了。」

「嗯,再见。」正树和麻理道别後,离开了麻理的家。恢复成孤独一人後,先前的疑惑又再度占据心头。

我和阿守同样是虐待狂吗?同样都是捆绑、污辱女人才能兴奋的异常人吗?正树想告诉自己「不是」,但是,刚才与麻理的**,自己连一点魅力也感受不到却是千真万确的。没办法怀着这种心情回家。正树决定到「猫尾巴」去消磨时间。

「欢迎光临!啊!」前来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树後,不知为何笑得有些羞怯。

「奶好,上次谢谢奶。」

「不客气。那个……峰山,你过来一下。」美加凑近正树,对他耳语道:「我暗恋的那个人,现在就在店里。你偷偷看一下那边,坐在窗边最後一个座位的人。」

彷佛有红心飞扬着,美加红着脸咯咯笑着。

正树瞄向後方的座位,这时,对方似乎也注意到正树的视线而抬起脸。

「啊……!」

怎麽会!?美加喜欢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帅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树,唇边轻轻地露出微笑。「真巧呐!正树。」

「咦?峰山,你认识阿守?」美加瞪大了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看着两人。

「我们是同学,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树,一个人吧?来坐这里。」阿守说着,向正树招招手。正树一言不发,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对座。

「真没想到。那麽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请客!」美加开心地跑向柜台。剩下两人独处後,阿守开口道:「和那个不良少女**快乐吗?」

「为……」本来想说「你为什麽会知道?」,但正树及时住口。因为阿守可能只是在套他的话而已,而且即使正树继续追问,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实说吧!规榘的、常见的性行为真够无聊的了。那只是以什麽爱啦、同情啦、为自己的**找藉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谓纯粹的**世界。你应该已经晓得,道德与理性对我们来说,简直是粪土不如。」

阿守说出的话,比以往都还要更深刻地浸蚀入正树的心中。正树一直拼命守护的内心,已经出现了裂痕。他确切地感觉到,由其中似乎渗出了某种漆黑的东西。

「让你们久等了。这是美加特制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加,开心地在两人面前摆放盛着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过一会儿就下班了吧?」阿守对美加露出微笑,一双眼睛却和冰一样冷。

「嗯。」

「那麽,下班後,我们三个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出去?」

「当然可以。」

「太高兴了!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了。啊!有客人,那麽待会儿见……欢迎光临!」

美加没发觉阿守的眼底带有异样的光芒吗?或者是发觉了却依然高兴呢?望着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树真不懂恋爱中的女孩子在想什麽。

「那女孩,从我第一次来就喜欢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劲地接待客人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吗?」

「我?说什麽傻话!是因为她太烦了,才稍微陪她聊过几次。有一、二次拗不过她,只好和她接吻……」

「你这混蛋!」

「你现在也没资格骂我过份了。我们待会儿要对她做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得很,而且期待着吧?你的欲火还没完全燃烧吧?和不良少女的无趣**无法安抚的身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来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树的心。漆黑的东西逐渐扩散开来,掩盖了正树的理性。他心里想着,美加会变成如何,都是她喜欢阿守的错,她罪有应得——

正树、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园中。

长椅都已经被成年的情侣们占据,树丛之後,更不时传出微弱的男女淫叫声。

美加是明显地紧张,阿守则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树咽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注视着他即将做出的事也许说是期待会更加贴切吧!

「美加,到这里来。」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带着她离开小径,走向树丛内。

「奶在发抖……我很可怕吗?」

「可怕。不过,今天的阿守,看起来比平常要来得真实。」

「因为我心情轻松……」

「哦……」

阿守的喉咙深处咯咯地笑着。惨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脸上,正树心想,好像在看三流的吸血鬼电影一样。

不久,阿守在树丛正中央,一棵大树之前停下了脚步。

「运气真好,今天一个人也没有。」阿守说着,回头望向傻眼的美加,「这里在知道内情的人之间,可是很有名的场所。因为这里经常聚集了许多偷窥狂,一些嗜好**的情侣都会在此**,故意让人欣赏。」

「暧……」美加环顾四周,正树也隐约感觉到附近有人。

「奶喜欢我吧?」

「喜欢……」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吧?」

「嗯……」

「那麽……」

「啊!」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双唇,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体颤抖得连正树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一定是第一次被人爱抚。可是,这麽做也太突如其来了。

即使这麽想,正树还是一如往常,没办法阻止阿守,只是冷静地看着阿守扯开美加的钮扣,拉开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树丛的包围中,月光也极为明亮,足够正树仔细观察美加的**。身材娇小的美加,**果然也同样细小。她的胸部像才刚发育似地,三角形的**像被揪起般坚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声哀嚎,阿守却不予理会,开始搓揉**。也许那根本称不上是揉搓,只是粗暴地揪紧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几乎要哭出来了。周围也开始逐渐骚动,偷窥狂们被美加无奈的呻吟声吸引过来了。

「服务一下观众吧!」

「啊啊!」

阿守掀开美加的裙子,娇嫩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然後,与胸罩成套的白色内裤被粗鲁地褪至脚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虽然跟我们有两个地方不相同,可是这简直像是小学生嘛!」阿守看着美加的下体说道,由正面观看的正树也这麽觉得。美加的阴部几乎还没长毛,只有最上面略有一点黑黑的东西。她两侧的肉也毫无厚度,中央的粉红色凸起则露在外面。的确,不论是**或者下体,全都只能称为小学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围传出窃笑声。

这些声音陆续传入正树耳中。阿守彷佛要故意展现给周围的人看似地,由後方抱起美加,变成好像抱着小孩尿尿的姿势。

「不……不要……」

阿守温柔的低语在美加耳畔响起:「为什麽呢?奶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是这样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让下流的偷窥狂看,我会很快乐的!当然,接下来还要让正树来玩玩奶。现在开始就把奶的尊严、常识、理性,全部都丢掉吧!」

「啊啊……」从美加紧闭的眼中,泪水不停沿着脸颊滑落。

「还是喜欢我吗,美加?」

即使身体颤抖着,美加仍然肯定地点点头。

「我……我喜欢阿守。我想,会做出这种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划着深重伤痕的可怜人。如果我这麽做能让你觉得愉快一些的话……」

由这外表看来仍像个小女孩的少女脸上,正树窥见了她母性的本能。但是,想尽情践踏、凌辱这值得钦佩的少女的欲念,也同时在正树的心底涌现。同情阿守的美加是可憎的。这并非嫉妒,而是因为一旦受人同情,就会连带地让自己想到,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麽的丑恶。

「好,正树,撑开美加的**。」

正树听从阿守的话,把自己的脸凑近。

「正树……正树果然也和阿守一样……啊!」美加还想说下去,但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舌头贴上,竟一时语塞。

正树不发一语,独自舔舐着美加的秘部。似乎连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体传出了些许独特的气味。但是,这种气味只会更加激发正树的**而已。

「啊……啊啊……啊……」

正树卷起舌尖,抚弄着美加稚嫩的肉壁。阴蒂因过嫩而无法掀去包覆的皮,因此正树直接从皮上轻咬。

「呀……」一瞬间美加的全身整个僵硬了。但是,从阴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液诚实地显示着,她应该也有快感了。

「什麽嘛,看来你也蛮好色的嘛!都已经这麽湿了。」卑猥的言词,竟自然地由正树口中吐出,彷佛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树体内一样。

「正树,用手指确认。」

阿守下了命令,正树便硬将食指柠进狭窄地似乎连指尖都被拒绝进入的洞内。美加随即发出呜的长声哀嚎,她的内部一紧,好像想夹断手指一般。但是,由内部深处仍是涌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热地染湿了正树的手指。

「可以进去了。」

「好,那我压住上半身,你从後面进去。对了,顺便玩玩屁眼好了。反正既然要丧失童贞,乾脆就更彻底一点。」阿守说着,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细条状的电动**,「同时使用这个,一定会缩得更紧。」

正树接过电动**,以因沾染了美加蜜液而变得湿濡的手指,稍微抚弄她後方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阵颤抖。

「要做什麽……?」

美加可能连这种行为的存在都不晓得吧?她知道正树要将什麽东西放进臀部之後,惊吓地开始挣扎起来,「不要!那种东西我不要!」

「这样太过份了哦,美加。你不是说要让我感到愉快吗?」

「可是……那个……啊!」

趁美加将注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树将电动**的前端插入了美加的屁眼内。

「不要!好难过……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变紧了唷!习惯的话,奶也会喜欢上这种方式的。奶看,愈来愈进去了。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呜呜……」美加已无法言语了,只是含着泪拼命摇头。

将电动**插进最深处後,正树与阿守一起扶着美加,让她趴下。这是为了将美加插入电动棒的屁眼,让周围的偷窥狂们欣赏。

「正树,可以了,上吧!」

「阿……守……」

美加以恳求的眼神看着阿守,正树看在眼里,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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