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选择】（十四、十五）（1/2）

作者：春玲

2016/01/21

字数：10417

（十四）

禽兽叔叔走了，的心放了下，对在边发呆发愣的张爷爷抱歉的道：“对不起，张伯，刚才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情急之下才，哎，对不住了。”

“没事！”张爷爷摇摇头，勉强挤出丝微笑，只是那笑容起十分的勉强、不自然。

叔叔走了，可是他临走那诡异的笑容却给我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我知道他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和我的，而事实也正是像我想象的那样的发展的。

二天是周六，不用去上班，可是她还是要去青少年宫上补习课的，想要用手机打电话请假，也直到这个候她才想起手机连同手包起‘丢’了。这个候手机丢了般情况下意味着通讯录里所有亲朋好友的电话全部丢失，甚至可能很多好友此失去联系，可不像几年以后手机都带有云备份电话功能，手机丢了，只要补张电话卡，恢复下通讯录可以了。

尽管细心的直有将电话号抄录在本子上的好习惯，但我家里除了的手机外是没有通讯工具的，为了每月剩那十几块钱的座机月租费，只是开通了络，而没有选择要座机。

拿着记电话的本子打开房门，隔着外面的防盗门往外了，确认叔叔没有再外面后才用钥匙打开防盗门，到对门王叔叔家敲了敲门，等了会儿没有人应声，再敲了敲依旧没有人答应，最好，只得到楼下敲响了张爷爷的家门，还好张爷爷是在家的。

见到张爷爷后歉意的道：“张伯，我想借您手机用下，我手机昨天丢了。”

“哦，好，进吧！”张爷爷闪开身让我和进到房里，进屋子先闻到股子酒味，然后到餐厅的桌子上摆着瓶喝的见底的茅台和几个易拉罐啤酒以及些熟食下酒菜，难怪张爷爷开门的候神情很萎顿，肯定是昨晚喝了很多的酒才会这样的。

接过张爷爷的手机按照本子上的电话给青少年宫的负责人打去电话，了不少好话后才请了今天和明天两天的假。

打完电话将手机还给张爷爷，有些为难的道：“张伯，能再麻烦您件事吗？”

张爷爷接过手机笑了笑道：“什么事？”

不好意思的道：“会儿您能陪着我和去趟派出所吗？”

张爷爷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了？他晚上又找麻烦了？”

“没有！”摇摇头，解释道：“我手机和身份证都丢了，我想去办张临身份证，把电话卡补回，要不然很不方便。”

是怕我和她出去万被叔叔缠上会不安全，所以想找张爷爷陪着起去，多个人胆子也大些。

“哦，是这样啊，行，你和先坐下，我去洗把脸换身衣服很快好。”张爷爷了去进卫生洗漱去了，了凌乱不堪的厨房和餐厅，摇了摇头，开始动手收拾了起，我也没有闲着，帮打起了下手。

张爷爷洗漱完从卫生出到在收拾桌子，赶忙制止道：“曼，你这是，快别收拾了，坐下休息，等会儿回，我自己收拾行。”

“没事，没有累活，我也是简单的规制下。”没有停手，将酒瓶放进盛放酒的箱子里，把剩下还能吃的熟食从在个盘子里，然后将不要的扫进垃圾桶里，碗筷端着进厨房去清洗，而我则拿着抹布将桌面擦干净，将桌子和椅子收起，张爷爷苦笑下没有再什么，摇头进到里屋换衣服去了。

张爷爷开车载着和我先到派出所挂失补办了身份证，可要等个月之后才能取到，没办法只得先办了张临身份证，在补办身份证排号等待的候，张爷爷还跑出去给和我买了早餐，杯热乎乎的牛奶和份鸡蛋饼。

办好了临身份证，张爷爷又开车带着我们去移动营业厅补办了电话卡并在附近手机店买了部手机，手机钱还是张爷爷花的呢，因为现在手里根本没有钱，唯留下的生活费还都在卡里面，而卡则和手机、手包起丢了。当年为了给爸爸治病不但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欠了亲戚朋友大笔钱，这些年直将工资卡里的钱用还债，我们的日常花销都是从她在青少宫补课的工资里出，这样现在还欠着外面两三万的债务呢，否则以的身材、样貌和教师的职业想要找位爱的男人过日子是很容易的，是我和为爸爸治病欠下的债务拖累了她。

拿着这部花了千多块钱买的手机，不好意思的对张爷爷道：“张伯，手机钱等下个月开支还您！”

张爷爷是知道我家的情况的，以前和伟起玩的候，他买好吃的都会买两份，伟份我份的，于是道：“不急，我个人除了吃喝也没啥花钱的地方，生不带，死不带去的，呵呵，”可能是想了逝去的家人神情语气有些黯然，呵呵笑了笑以掩饰情绪。

显然是猜到张爷爷是想起了逝去的家人，在他的感染下，也想起了去世的爸爸，感到有些同病相怜，叹了口气岔开话题道：“张伯，再麻烦您带我们去趟银行，我把工资卡也挂失补办下。”

张爷爷勉强笑后开着车又带我们去了银行

这大圈忙活下已经到了下午四多，为了感谢张爷爷的帮忙邀请他到家里吃饭，张爷爷推辞了下也答应了下，在回家的路上还特意拐了个弯儿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回。

我和走在前面，张爷爷拎着大包袋的跟在后面，在我们到了二楼上三楼的楼梯拐角处的候，抬头正到禽兽叔叔在我家门口用双狠厉的目光俯视着我们。

叔叔阴阳怪气的道：“呦呵，曼，家三口逛街回了，还蛮幸福的嘛！”

被气的脸色通红，但只是冷冷的着禽兽叔叔并没有话，可禽兽叔叔却不依不饶的接着道：“我记着前阵子，咱们也起去逛过街，也是家三口，也是买了很多东西，也是很幸福，你忘了？”禽兽叔叔这话走下了阶台阶，道：“你忘了，可我没有忘，不能忘，也忘不掉。忘不了你给我跳脱衣舞的骚样，忘不了你穿着丁字裤在我面前摇屁股求我操你的淫荡，忘不了你被我操的嗷嗷叫老公的神态，忘不了。”

愤恨的喊道：“够了，张永成，你太无耻了。”

“呵呵，这生气了？”禽兽叔叔继续向下走了级台阶，直视着道：“我的可都是事实哦。”

抿着嘴咬着嘴唇怒视着叔叔没有话，她知道此她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女人在做爱这件事上天生处于劣势地位，解释是解释不清楚的，难道你能当你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为了不让他当着儿子的面操自己自己做出的妥协？不，不能，出去的话只能让人加相信他的是真实的，所以这个候什么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你昨天怀的是他的孩子是气我的，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和这个老家伙勾搭上了。”禽兽叔叔继续往下走了步，“老家伙能满足的了你吗？别三两下完事了？别做着做着死在你的肚皮上。”

禽兽叔叔离着只有三个台阶了，两人离着非常近，虽然我已经在了的前面，可以我的身高面对在楼梯上的叔叔却显得是那么的渺，而在这候，原本在我和身后的张爷爷却突然挺身而出上前将我和护在了身后，直接和禽兽叔叔面对面的对上了，很是威严的道：“姓张的，你嘴巴放干净。”

“呦呵，老东西，不过去想要学着英雄救美？也不瞧瞧你的年岁和身子骨还行不行，”禽兽叔叔轻蔑的了张爷爷眼，然后又向道：“曼，我知道你心里面很苦，很委屈，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叹了口气接着道：“这两天你好好想想咱们在起的快乐的日子，现在连孩子都有了，只要在咬咬牙把眼前这关过去，我们的好日子到了，好啦，你好好琢磨琢磨，我先走了。”

禽兽叔叔在经过张爷爷身边的候发着狠道：“老东西，曼是我的，让谁操得我了算！”

“曼，你可得想清楚了啊，别做错了事，否则后果嘿嘿”禽兽叔叔在经过身边也不忘威胁番。

禽兽叔叔这样很潇洒的走了，留下我们三人在那里发了好会儿的呆，还是最先缓过，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开口道：“张伯，，咱们回家吧！”

张爷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本想要出保护我们母子的，却不成想被奚落了番。

虽是想要做丰盛的感谢张爷爷的，可是出了禽兽叔叔那档子事，大家的心情显然都不是很好，只是简单的炒了几个菜招待张爷爷在我家吃了晚饭。

二天早，我家响起了敲门声，我以为是禽兽叔叔骚扰我们，可跑去，原是楼下张爷爷，他给送了锅鸡汤，是拿给补身子的，没有拒绝，要留张爷爷在家里吃饭，可张爷爷会儿有事离开了。

这天是周日，不用去学校上课，青少年宫那边也已经请好了假，叔叔也没有再打扰我们，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要临之前的平静。

周，没有按照医生的嘱咐在家休息，她托着疲惫的身心骑车去学校上课，而我则依旧由张爷爷开车送去上学，我突然好希望以后的日子都想现在这样安静好了，可是

周二下午，当我放学回家到原本还需要个多才能回家的已经在家里了，我感到了丝丝的不妙，而当我到那哭红了双眼的候，我已经确认定是发生了让非常伤心难过的事情。

而事实如我想的那样，只是加严重而已，原消停了天的禽兽叔叔在周的候找到上课的学校去，要求和他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当然是严词拒绝，叔叔当并没有发作，还温言的劝在好好的考虑下，只是在临走的候他周二还会过，希望得到满意的答案，否则会让后悔，当然没有在意，她不认为叔叔会在公众场合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可是事情却完全出乎了的想象的那样，她太低估了禽兽叔叔的无耻。

周二那天，禽兽叔叔果然如昨天的那样又了学校，当再次被拒绝之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学校大闹了番，当着许多老师和学生的面了很多的事情，其中当然少不了他是怎么样操弄以及被他操的如何爽的内容。

他在学校做了这些事情之后并不算完，他利用那张已经挂失报丢的电话卡给里面所有联系人以的名义发去了淫荡的招嫖短信。

“我是徐曼，是名教师是名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女，各位客官操我呀！只要十块，只要十块能操我哦想操我打电话13xxxxxxx，嘛，快操我，操我！”

我也是后在张爷爷的手机里到的，像这样的短信有好几条，用不同的手机号发的，但都留下了的手机号！

实在受不了学校里老师和学生们异样的眼神了，她逃离了那里

之后，的手机被打爆了，有些亲戚朋友是真心打询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的，多的则是打电话询问是否真的花十块钱能操的，其中居然还有几个是学校的同事，平对眼馋，但碍于有我这个拖油瓶和数额巨大的债务在身，平又是很正经不是随便的人，都是眼馋却不敢下嘴，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像试试是否花钱能把给操了。

“鸡巴毛炒蒜毫，巴子肉炒土豆！”

陡然之，在我家附近住的孩子开始喊起这种几年前已经很少会有人喊的污言秽语了，但我却知道这是他们在骂呢，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我的那个禽兽叔叔。

禽兽叔叔不但去上课的学校去闹，还去她补课的青少年宫闹过，影响十分不好，好多学生家长要求换老师或是退学，青少年宫那边最后只得和解聘。如果不是学校的正式老师的话，学校那边估计也会和青少年宫那边样和解除合同的。

被学校停课了，这也算是个折中的办法吧！

宣布这件事的是学校的位四五十岁的男领导，那天我正好在家，不但亲耳听到了他对的各种调戏，还亲眼到了他试图对动手动脚，在极力拒绝挣扎下才没有让他得逞。

“想通了给我打电话，否则永远咱家呆着吧！敬酒不吃吃罚酒，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被谁操不是操！”

这是那位领导临走对的话。

“曼，我和王哥元旦结婚，你和永城定要啊！”黄阿姨给送了她和对门王叔叔结婚的请柬。

接过请柬，勉强的笑了笑，道喜道：“恭喜啊！”

“谢谢！老王工作忙让我给你送请柬过。记得和永城起啊！”黄阿姨临了还不忘叮嘱了句。

脸色惨白的头答应了下。

张爷爷摸摸我的头，笑着道：“这下子高兴了吧？”

“嗯，谢谢你，张爷爷！”我眉开眼笑的头。当上次那位给送停职通知的领导离开我家以后，我快速的跑到楼下张爷爷家向他报告刚才到的切。

上次那位领导威胁想要欺负的事情我告诉了张爷爷，张爷爷答应我很快会让恢复工作并且让那位领导上门道歉，而果不其然，在被学校停课两个星期之后，那位领导果真上门道歉并宣布可以回学校继续上课了。

张爷爷笑着道：“傻孩子，你现在心情好很多了吧！”

我兴奋的答道：“当然了，这阵子可愁怀了，现在可以去学校上课当然高兴啦！”

张爷爷笑着摇摇头，问道：“你叔叔最近没有骚扰你吧？”

“没有，”我摇摇头道：“差不多有个星期没有了，嗯，上次被你打了顿之后没有过。”

起我那禽兽叔叔被打的事情，我止不住的兴奋，那是上个星期的事情了，他还像往常样我家门口敲门喊给他开门，正好那天张爷爷带我出去玩回碰到他，他还想前几次那样羞辱张爷爷，张爷爷气不过抓着他脖领子将他拉到楼下僻静处打了架，没想到年轻力壮的禽兽叔叔居然不是老当益壮的张爷爷的对手，吃了亏之后狼狈的逃走了，而也是从那天开始，禽兽叔叔没有赖在骚扰和我的生活，像是在人消失了般。

（十五）

周六早，给我做完早饭出门去了，我在阳台着骑着电动车远去的身影很是疑惑她这是要去哪里呢？

自从不用去青少年宫补课之后，已经有两个礼拜周末都呆在家里没有出门了，不是她不想出门散散心，是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啊！去逛街是真没有心情，而去找同事朋友聊天诉苦？可自从我那禽兽叔叔到学校闹过之后，她们都有意的疏远了和的关系。而到楼下去透透气不但有可能被禽兽叔叔无端骚扰惹麻烦，还要直接面对周围街坊邻居对她的指指，我曾经偶然听到楼下赵婶子和隔壁楼的孙奶奶搞破鞋，勾搭男人，是个不要脸的婊子，也到过被街坊的闲言碎语的痛哭过，可对此，年仅十岁的我只能像条疯狗似的与那些闲话的街坊邻居们对骂，而这也将以前的懂事、懂礼貌的好孩子评语变成了不懂事、没家教、没教养、野孩子、杂种等。

快到中午的候，我边做作业边想着会去哪里的候，门口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回了跑了出去，先步将门打开，可惊奇的发现脸憔悴疲惫的和张爷爷起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