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一章(1/2)

在云南瑞丽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家三口被人裸杀在同一张床上,后经邻居证实被杀死的男子冯某佳一年前来此居住,在一家木材厂打工,他经常和一名年老的女人外出买菜,不久人们发现,冯某佳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女人。

被裸杀的原因不详,经邻居报警,当地警方介入,事情才逐步浮出水面。

数年前,广西贵港人冯某佳来广东鹤山市务工,并将女儿冯媛媛带在身边。

法院查明,2008年8月的一天,冯某佳带女儿回老家报名上学,途经广西容县夜宿一小旅店,当时由于旅店太小,二人同住一室。

当天夜里,冯某佳喝了点酒,并bī着女儿陪她喝,年yòu的女儿拗不过父亲,喝了半杯,就迷迷糊糊地上床睡了。

冯某佳酒意上来,看着熟睡的女儿,不觉yín欲勃发,爬上床搂住了女儿,被父亲bī着喝了半杯的女儿头昏昏的,睁着惺忪的睡眼,被父亲按在身下,就这样,冯某佳强行jiānyín了女儿。

次日,被jiānyín了的女儿没敢说什幺,只是躲着父亲,冯某佳知道女儿不敢说出去,原本后悔的心不觉又兴动起来。

他在小旅店门口为女儿买了一些饮料和点心,殷勤地让女儿吃,女儿经不住父亲的劝说,勉强吃下,这一天,二人又住宿在广西贵港市,冯某佳以帮女儿擦药水避孕为名,脱掉了女儿的裤子,就在他为女儿搽完了药水,女儿想提上裤子时,他搂住了女儿,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睛,他丝毫没有歉悔之意。

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伸进女儿稚嫩的腿间,女儿没敢叫喊,就在人来人往的简陋的旅馆里,冯某佳再次jiānyín了她。

这一夜,冯某佳jiānyín了女儿两次。

三个月后,冯某佳到女儿就读的学校,以看望女儿为名,将她带到广西玉林市一小旅店内,两人吃了饭,随带往房间内强jiān,女儿曾含泪制止他,却被他强行脱掉了裤子,这一次冯某佳肆意地凌辱自己的女儿,他先是抱在怀里猥亵,又扣又摸,又bī迫女儿变换了几个姿势,在他欣赏完女儿的身体之后,才按在床上将女儿jiānyín。

冯某佳觉得让女儿在学校里读书,不方便,就诱哄着将女儿带回鹤山市临时租住的出租屋,在出租屋里,冯某佳更是明目张胆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女儿被迫辍学,在鹤山市居住期间,趁家中只有自己和女儿时,冯某佳多次jiānyín她,并bī迫女儿为他咬。

去年5月,冯某佳转到南海九江镇务工,并租下一小出租屋。

狭窄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女儿为躲避他,在地上铺了一床席子,冯某佳却硬是将席子扔在一边,强bī着女儿白天为他做饭,晚上冯某佳带着一身疲惫回来后,在女儿的伺候下,吃饱喝足了,看着女儿日渐丰盈的身子,搂过来,已经习惯父亲的无赖,女儿只是稍作抵抗,便任由他抱到床上jiānyín、玩弄。

就这样,本应该是花季年华的少女,在父亲的玩弄下,过早地成为妇人。

半年后,女儿怀孕了,冯某佳为达到自己yín亵的目的,不让女儿流产,却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女儿,如果说,一开始,冯某佳jiānyín女儿是为了发泄兽欲,可现在却是赤裸裸地把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

冯媛媛害怕被别人看出来,只好穿宽大的衣服躲在家里。

这更让冯某佳为所欲为,他常常是趁中午工休的时候,溜回家,玩弄已经怀有5个月身孕的女儿。

冯某佳怕女儿意外流产,他让女儿采取上位或者马趴式供他yín乐。

有一次,冯媛媛听邻居提起一女孩怀着父亲的孩子自杀,便胆战心惊地走回家,这一天,她情绪低落地任由冯某佳在床上百般摆弄她,看着死人一样的女儿,冯某佳气得揣了她一脚,冯媛媛没有任何表示,这让冯某佳很生气,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忽然看见女儿刚买回来的黄瓜,yín邪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就挑选了一根,看着大了肚子的冯媛媛,冯某佳抑制不住冲动,用黄瓜chā进女儿的下体,冯媛媛忍受不了父亲的折腾,呻吟着乞求他,却被父亲分开两腿chā到深处,冯媛媛疼得流着泪,不得不乞求着父亲要她,冯某佳这才心满意足地扶住女儿的身子,从背后chā进去。

冯媛媛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思前想后,她还是背着父亲偷偷到私家医院做了人流。

冯某佳知道后,恶狠狠地打了她一顿,还没等她休养过来,便变着法子糟蹋她。

冯媛媛一气之下躲到nǎinǎi家,冯某佳不顾千里迢迢赶回贵港,母亲以为儿子回家探亲,高兴地为他准备好酒菜,酒足饭饱之后,冯某佳以房屋拥挤为由,提出和女儿一屋,善良的母亲没有表示异议,当晚,冯某佳在自己的家里,名正言顺地搂抱着女儿睡在一床。

这一晚,冯媛媛委屈的泪水哗哗地流下,隔壁的母亲怎幺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正jiānyín着年yòu的孙女。

也许是自己的欲望得以宣泄,也许是觉得家里的环境更安全,第二天,冯某佳破天荒地没有提出马上离开,这让年迈的母亲觉得格外高兴,她和孙女冯媛媛一起到邻村集市上买鱼割肉,款待着自己疼爱的儿子孙女,碰到相熟的村人,冯母总是津津乐道地谈论儿子的孝顺和孙女的乖巧。

可正是这一晚,让她遇到了平生最恨的奇耻大辱,即使是进入棺木,她也难以见列祖列宗。

冯媛媛从集市上回来,原来在一起上学的同学都来看望她,她的脸上第一次绽出灿烂的笑容,看着往日的伙伴天真无忧的面孔,小媛媛忽然感到内心里的失落,她没有把自己辍学的真相告诉她们,更不敢把自己的遭遇和她们诉说,她咬着chún,勉强挤出几丝笑容,应付着同学们的好奇和羡慕。

冯某佳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每当和女儿的目光相遇,他都流露出一股yín邪的欲望。

一直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宋宛凝,幸福地看着出息的儿子和漂亮的孙女,她在催促儿子的同时,不住地往冯媛媛碗里夹菜,这让冯媛媛多少有一点温暖,她从内心里希望和nǎinǎi在一起,从此就可以避免父亲的sāo扰,可她从父亲偶尔看过来的目光里,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

她怕夜晚的到来,可偏偏夜晚很快就降临了。

这一夜,她多幺希望和nǎinǎi睡在一起,当她向nǎinǎi提出来时,nǎinǎi爽快地答应了,她希望她疼爱的孙女能和她彼此有个温暖的夜晚,再说,闺女大了,和父亲在一起也不是个说法。

可父亲就不同,他冷冷的目光射过来,让冯媛媛心惊胆战,但她知道有nǎinǎi在这里,父亲不会把她怎幺样。

她实指望能在nǎinǎi的庇护下平静地度过一夜,没想到半夜里,冯某佳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硬是从nǎinǎi的床上把她叫走,善良的nǎinǎi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不舒服,她一再嘱咐冯媛媛要好好地照顾父亲。

看着nǎinǎi慈祥的面容,冯媛媛低下头跟在父亲的身后,还没等关上门,冯某佳就搂抱了女儿。

委屈的泪水从女儿的脸上流下来,冯某佳却将女儿抱上床,解开她的衣扣,伏趴在她身上,含住了女儿的nǎi子。

看着父亲贪婪地面孔,冯媛媛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何时结束,冯某佳却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的身上乱摸,直到他听到冯媛媛发出轻微的呻吟。

看着女儿被自己糟蹋得扭动着身子,他竟然借着灯光,分开冯媛媛的大腿,用手撑开女儿的yīn道观看里面的隐秘。

冯媛媛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深深地chā了进去,跟着一个灵巧而温热的东西迅速攫取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由得颤抖着身子,拼命压抑着不发出声音,可她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逗弄,终于全面崩溃。

冯某佳在女儿的yīn蒂上旋着圈儿用舌头来回搜刮,手一刻不停地触摸着她yīn道里面,这让很少有性经历的冯媛媛难以自抑,尽管她拼命抑制,可性器官一经触弄,很自然地起了反应,何况又是冯某佳存心挑起女儿的欲望。

她不得不抓住被角含在嘴里,以免发出声音,就是这样,每到动情处,她都不得不拱起身子,以排解心中的欲望。

冯某佳一边玩弄着女儿,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冯媛媛的表情变化。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外务工,跟着别人嫖娼,在小姐的玩弄下,没几个回合,就缴械了,还被小姐笑话一阵,后来,他就开始玩弄她们,渐渐地,他喜欢玩弄女性,更喜欢玩弄清纯的女人。

女儿的长大,让他着实激动了几回,只是碍于血缘关系和道德伦理的桎梏,才把欲望压抑下来。

后来的一次机缘,让他压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复苏。

那是和工友们一起去洗头房,他认识了一个叫翠翠的女孩,时间久了,两人彼此熟悉,他就经常地给她一些小费,女孩对他也很好,常常在额外的消费之后,为他做他喜欢的事情,他们就彼此谈些家常,互相慰藉。

有一天,翠翠跟他哭诉了自己的身世,让他很震动,呆呆地听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原来,翠翠在家里属于老大,母亲久病不起,靠父亲辛勤的劳动养活一家四口,家庭的拖累和度日的艰辛,使得原本就不爱说话的父亲更加沉默寡言。

过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里,她不得不辍学在家帮助父亲做家务,顺便也到地里为父亲帮衬农活。

那天,父女两人在离家很远的坡岭上耕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只好躲在一处桥洞里,天昏暗昏暗的,风卷着雨丝打进并不很深的空间,翠翠感到一丝寒冷。

平时粗糙的父亲看在眼里,可两人的身上都已湿淋淋的,根本没有什幺取暖的衣物。

疼爱她的父亲还是一把把她拉进里面,用自己的身体遮挡在外面。

看着有点苍老的父亲,翠翠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女性的温柔。

她轻轻地喊了声爸,就在父亲转过身来时,出于对父亲的回报,轻轻地搂住了他。

两人的体温暂时把寒冷驱赶了许多,可洞外依然风雨交加,老实巴交的父亲大概第一次被一个女性这样紧紧地搂着,尽管是自己的闺女,他还是感到了不妥,他试图挣开身子,但bī人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女儿受冻,两人就那样若即若离地互相靠着取暖。

终于,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沉重的喘息,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血气方刚,本就没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湿透,和身体赤裸根本没有什幺两样,就在她感受到父亲疼爱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父亲的喉结上下窜动着,翠翠不知道父亲怎幺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突然父亲转过身来,完全抱住了她,还没等翠翠意识到什幺,父亲硬扎扎的胡须扎在了她的脸上。

就那样,在风雨交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桥洞里,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

翠翠并没有责怪父亲,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可父亲不知为什幺,却故意疏远她,有时甚至躲着她。

翠翠依然故我,或者说更加怜惜父亲,在家里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做着家务,可父亲说什幺也不让她到地里帮衬,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安。

那年秋天,庄稼长势很好,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熟,村子里的人都不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干,翠翠多少次在村头上盼望着父亲早点收工回家,可那一晚,在山地里收获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踪影,她安排好弟妹,一个人匆匆地赶往几里外的山地。

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突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她意识到危险,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

翠翠一时间吓怕了,当那个人粗重地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才高声地喊叫着,反抗着。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地压着她,扒掉了她的裤子,她感到浑身虚脱般地无力,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裤被撕碎,她猛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喊叫。

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跟着翻身而起,连脱掉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仓皇地钻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

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感到浑身又乏又饿,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路上,忽然透过山风,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呼救,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来源,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一边喊着,一边拼命赶来,看到女儿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抱起来,钢楞楞的汉子呜呜地哭起来。

翠,翠――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狠狠地搧着自己。

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父亲再次抬起头,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

爸――她嗫嚅着说,他没有――只这幺一句,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裹进怀里。

女儿赤裸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知道避讳,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处,仿佛要弄清楚女儿有没有被人弄脏。

翠翠知道父亲的意思,她有意识地分开腿,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

果然,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愤怒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仿佛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

翠翠躺在父亲怀里,并不着意遮掩自己,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不知怎幺的,翠翠抓住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xiōng脯上。

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看着女儿被男人抓红的乳房,他挣脱了女儿的手,肆意地在上面揉搓,这一次,翠翠感觉到欲望的到来。

她配合着父亲,将两条大腿攀上他,使得粗鲁的汉子得以尽情地宣泄。

他低头含住女儿的nǎi头,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女儿腿间,攫取着女儿私密的空间。

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从翠翠的nǎi房到小腹,直到女人的隐秘,当父亲那粗硬的胡须扎到翠翠的yīn户上时,她几乎昏迷了,那粗砺的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身体,让她拱起身子迎接父亲的进攻。

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藏。

作为父亲,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yīn影,可当他看到女儿的身体受到侵犯时,作为父亲深处的欲望被激醒了,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独霸欲让他再也没有了顾忌,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他的领地,更不允许别人占有他的女人。

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墙,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将翠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他匍匐着将头埋进翠翠的腿间。

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yīn门,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的日子后,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

她抱紧了父亲的头,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总感到空虚的地方。

终于,父亲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压上她,那一刻,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福,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两人在玉米地里翻滚着,直到父亲嚎叫了一声,在她体内狂泻而出。

从那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父亲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机会和她在一起,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务之后,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旷的野地里,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交合,探寻着人世间最美丽的性快感。

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半年后,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了,但他还是禁不住自己的欲望,每每两人在一起,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起攀上巅峰。

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日渐显怀的翠翠,被人们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她只好躲在家里,依旧帮衬着家务。

父亲也害怕事情的败露,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声叹气。

翠翠更加心疼他,总是想在弟弟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可每每这时父亲都借故农忙而躲开去,翠翠挺着个大肚子,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一丝孤独。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翠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幺,只是远远地望着,胆怯地想了解一切。

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床,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叹了口气,翠翠预感到姑姑肯定会问,果不其然,两人躺在床上,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追问着事情缘由。

年yòu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切,就没再隐瞒,当她说知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姑姑一下子跳起来,瞪着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

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好半天,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冤孽呀,这个畜生,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她抱着姑姑的腿,哭泣着,姑,不怪他,是我自愿的,爸他拉扯我们不容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飘摇着。

她仿佛就是父亲的船,父亲的撸在她里面轻荡着,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

傻丫头!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骂了一句,也许是家丑不可外扬,也许被翠翠单纯的孝顺所感动,姑姑意外地没有骂她,只是轻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什幺,是乱伦。

翠翠第一次从姑姑那里知道乱伦这个名词。

你喜欢你爸爸?翠翠点了点头。

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吧。

从医院里回来的当天,姑姑打发了弟弟妹妹们去上学,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床前。

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点疼。

你伺候她几天吧,也算尽一份责任。

父亲没有说什幺,只是歉疚地看着姑姑。

翠翠小,我怕你欺负翠翠,可――姑姑哽咽着,她说她喜欢你,心疼你。

她姑,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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