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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啊……畜牲……魔鬼……”汤加丽象遭受炼狱的天使,内心痛苦地哭叫着。

“嘿嘿……到喉不到肺……很难受吧!来……趴着!……”毕克群把汤加丽翻了过来,把她的臀部拉高,用粘乎乎的手,粗野地在她脸上摸着。然后,象扎马步一样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用**在她的**口磨擦着。

“求求你!别这样!”汤加丽睁开眼睛,望着毕克群,热望但纳闷地哀求道。

“嘿嘿……湿成这个样子了……妳这个**……”

“喔……”

汤加丽已经听不到毕克群在说什麽了,这一刻她只是盼望尽快的被插入,感觉到**的存在后,她扭动着屁股,想让自己的穴口对上**。

“看来妳很欠操啊……是不是妳老公喂不饱妳……”毕克群看透了汤加丽的企图,**并不急于刺入,而是若即若离地研磨着她洞口绽开的花瓣,偶尔触及她的阴蒂,令她的焦燥升温。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身心就快崩溃的汤加丽几乎是在哭求。

“妳真贱啊……”毕克群无情地辱骂着汤加丽,突然象大炮上膛一般,将**一捣到底。

“啊……”

汤加丽花心一颤,一股酥麻甜畅的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迫脑际,她象旷久的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紧锁的眉头一舒,迫不及待地耸动屁股逢迎。

“嘿嘿,妳别急……我今晚攒足了料,慢慢喂妳,包妳到时吃不了兜着走……”毕克群看着急需交配的汤加丽淫邪地笑道。

“不……不要说了……”残存的意识中掠过一丝羞耻,汤加丽无地自容地哀求,但那只是一刹那的意识,欲求的洪流已占据了她的整个躯壳,把一切的道德伦理贞节冲涤殆尽,此刻她所渴求的是交媾!象低等动物一样完全不须顾忌地交配,而不用理会交配的对象是谁,只要他是雄性的同类有**就行了!

毕克群粗大**如滑膛炮一样冲击着汤加丽的**,堆积了大量多余脂肪的肚腩不断撞击汤加丽的美臀,发出羞人的肉声。

“卟哧……卟哧……”**进出**发出水声。摩擦带来的快感填补了女人的饥渴。

“啊……”汤加丽象迷失了本性一样,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卷入肉欲欢愉的旋涡里,追逐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在充满**的腔道里顺畅地出没,**每次戳中子宫,汤加丽都发出甜畅的哼叫,快感的电流波及身体的每个毛孔,**提前来到了,当盆腔区出现熟悉的收缩,汤加丽变得主动而疯狂起来。

但毕克群驾驭着局面,当汤加丽流露出**的征候,**却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汤加丽发觉了毕克群的意图,拼命地耸动屁股套弄,但**残忍地往外撤出,只剩下**留在洞口处。

汤加丽几乎急出眼泪,屁股挺耸追逐着**,想要把这根又爱又恨的火热**吞回去,但毕克群无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为什麽……为什麽这样对我……”离颠峰只有一步之遥的汤加丽绝望地往下坠落。

“现在是回答问题时间……”毕克群一把揪住汤加丽的秀发,把她那张迷茫的俏脸拉了起来。

汤加丽象从云端跌下,痛苦地扭着头,悲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说,妳叫什麽名字……”毕克群扯了一下汤加丽的头发问道。

汤加丽似乎没有从男人的游戏中转过弯来,仍然沉浸在肉欲的余韵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毕克群手上加力扯动头发。

“对我说妳叫什麽名字……”问题重复了一次。

头皮的撕痛令汤加丽回复了一丝清醒,这里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连被奸都要先付出代价。

“汤……家……丽。”意识到身处这样的现实中,汤加丽不得不放下尊严,嘴角颤动了两下,无力地挤出三个字。

话一出口,汤加丽想起了羞辱,从**插入后她已经不想记起这些了。毕克群在此时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识,是为了反复打压她的自救心理。

毕克群深知汤加丽只是暂时丧失了意志力,所以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象捉一个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神支柱逐渐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最终死心塌地的臣服。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妳现在正在做什麽?”毕克群继续发问。

多麽无耻的诬蔑啊!汤加丽欲哭无泪,怨屈但无助,还想要为自己的人格辩护,但毕克群强迫性地进入下一环节。

“快说,妳现在正在做什麽!!!”

低级之极的问题,这对汤加丽来说实在是侮辱她的智慧,但恢复了神智的她对这麽无耻的问题却不知如何回答。

“不说是吗?我会让妳说的!”毕克群用手指揉搓着汤加丽的阴蒂。

汤加丽非常诧意毕克群居然会这样变态,她的眼睛一下子盯住毕克群。

“看什麽?快回答!”毕克群用最大的力气捏住汤加丽的阴蒂扭了一下。

“……”汤加丽虽然没有回答毕克群的再一次问话,但毕克群清楚的看到她的**口正在逐渐收缩。

“嗯……不…不要……好痒……嗯…嗯……”汤加丽的头本能地仰起,喉咙里发出一阵苦闷的呻吟。

“跟我说,妳在做什麽…”毕克群喝问,手起掌落打得汤加丽的臀肉颤动。

“啊……”汤加丽痛得叫出来,大脑进一步清醒。

“说不说……”

“啊……别……别打……我说……我说……”汤加丽连声求饶。

“……在**……”汤加丽扭开脸,避开毕克群眼光。

“说得好……”毕克群突然起动,重重地刺了回去。

“啊……”汤加丽没有任何防备,娇嫩的花心受到重创。

毕克群完全插到底后又停住。

“**现在顶到妳什麽地方?…”毕克群没有给汤加丽喘息的时间连续地发问。

“啊……好难为情……为什麽要这样……”汤加丽实在说不出口。

“快说!”毕克群狠狠地拧着汤加丽的臀肉。

“不……不要……”汤加丽痛得大叫。

“说……”毕克群历声喝道。

“……子……宫……”汤加丽羞得要死。

“谁的子宫!”

“……”汤加丽语塞了。

毕克群见汤加丽不说,抽出肉茎,然后揪住她会阴里的阴毛用力一扯。

“啊……”汤加丽杀猪似的失声痛叫起来。

“汤加丽的子宫……”这次汤加丽不敢再犹豫了。

汤加丽说完羞忍难当,低下头让头发挡住了自己的脸。

“求求你……别问了……别问了!”汤加丽几乎是哭着哀求。她已经被迫入灵魂深处的死牢,再问下去恐怕要精神分裂了。

毕克群开始了第二轮的奸淫,汤加丽被**一弄很快又跌入快感的洪流里,腔道摩擦带来的愉悦取替了她任何的需要。

“怎麽样……小**……吃出滋味了吗?”毕克群这次集中火力戳杀。

汤加丽刚才的余韵未消,被毕克群一带动,很快就投入肉博战,温暖紧实的**肉璧滋滋地渗着水,粘膜不停收缩蠕动,把**裹得密不透风,洞口娇嫩纤弱的花瓣沾满透明的淫液,被肉茎强力的**带动,反复地卷入又翻出,在无情的摧残中绽放着艳光。

“啊……不行了……快……”

**连续戳击花心产生的麻痒感,甜美难耐,盆腔深处发出的电流引发肌肉群的节律性收缩,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门,汤加丽疯狂起来。

**象上足发条的机器一样高速**,汤加丽**里过多的**不时被挤出。

“啊……啊……”汤加丽双眼冒出兴奋的火花,舒服得酣畅淋漓,浑身发颤,仿佛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快要熔了,情不自禁的失声**,这种极乐的程度是在丈夫那里体验不到的,丢失自我的幻觉开始出现。

“啊……啊……好。好美……”汤加丽被**快感冲昏大脑,电流一**地袭来。

“……操死妳……淫货……”毕克群咬紧牙关,攻势如潮,直操得汤加丽丢盔弃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天……死了……死我了……呵……”汤加丽的叫声如泣似哭,她不住地摇头,迷茫的脸上是痛苦与快乐交织而成的复杂表情。

“啊!啊!啊……别……哎呀……到了……”汤加丽的叫声越来越短促,语无论次。

“让妳死得舒舒服服……”毕克群越战越勇,枪枪入肉,直插得汤加丽哭丧似的大呼小叫。

“嗬…嗬……嗬……不要了……哎呀……哎呀……”汤加丽上气不接下气,大白屁股不顾一切扭动,胸前的丰乳随着身体动作疯狂乱甩,**不顾廉耻地绞缠毕克群的**。

汤加丽一颗心儿好象就要被顶出来似的,命好象也要丢了。

“啊……”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花心在连连受创后阴精突然喷出,汤加丽尖叫一声,身体连连抖动,随即象死过去一样僵住,身体象飘在云端……。

“快说!妳淫荡吗?”毕克群再次将**猛的戳进了汤加丽的**,但并不深入,只是用**在她的**口慢慢的一进一出的刮着。

“不……嗯…嗯……”汤加丽觉得**又充满了充实感,她大声的呻吟起来。

“妈的!妳倒还爽起来了!”毕克群再一次把**抽离了汤加丽的**。

“不要……快…快进来……”**抽离后的失落感,再一次侵袭着汤加丽。

“进哪儿?……”毕克群故意问。

“进我的……屄……”汤加丽此时已经全无廉耻。

“我嫌妳的骚屄脏……”毕克群说着支起身子,做出要离去的样子。

“不要……求求你……”汤加丽一把拉住毕克群的手,喘息着仰起脸哀怨的问到。

毕克群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呼一口,把烟雾喷在汤加丽的脸上,没说话。

“别走,别走……求求你给我吧!……”汤加丽哀求地看着毕克群说。

“我刚才已经操过妳了……”毕克群面无表情地说。

“可你……刚才……没完呀……”汤加丽抱住毕克群,亲吻着他的脸和脖子。

“好!那妳说妳淫不淫荡?是不是个**!说了我就给妳。”毕克群放肆的羞辱着汤加丽。

“是…是…你说是就是……嗯…嗯……”汤加丽讨好的说道。

“贱货!到底是不是?淫不淫荡?”毕克群骂道。

“我…我是**…我淫荡……求求你……给我吧!……我好难受!”

汤加丽边说边把毕克群的手拉到她两腿之间,摸着她那**的,粘粘的,**不堪的阴部。

“自己揉自己的阴蒂……快点!……”毕克群把右手探下去,把刚点燃的香烟反过来,烟头朝外插进汤加丽那湿漉漉的**。

“嗯……”汤加丽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她屈辱的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

“尝尝自己的味道!”毕克群从汤加丽的**里抽出半截香烟,烟嘴朝里塞进她嘴里。叫她嘬着烟嘴上她自己的粘液。

毕克群把那香烟从汤加丽的嘴里抽出,烟嘴朝里塞进她的一个鼻孔。汤加丽困惑地望着毕克群。毕克群把右手插进她的嘴巴,模拟着**操着她舌头。

“喔……”汤加丽干呕着,眼睛里满是眼泪。

终于,毕克群把手从汤加丽的嘴里退了出来,他顺手把那香烟揪出来扔地上。用手扶着**,换了个角度,深深地朝汤加丽的**扎了下去。

“喔……”汤加丽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叫,美丽的双眉一皱,下体象被打入了一截木桩,子宫被顶得隐隐作痛。

“说妳淫荡……”毕克群慢慢的消磨着,他把**深入到最里面,再慢慢的抽出到最外面,刮着汤加丽的**口。

“我…噢…淫…嗯…荡…喔”

“看着我说!……”毕克群抬起了汤加丽的一条腿持续缓慢的深入浅出。

“我…淫…嗯…荡…”汤加丽蹙着眉眼说着。

“说大声点,清楚点!”毕克群逐渐的加快速度杵着。

“我淫荡……”汤加丽小声而艰难的说着。

“再大声点!……”毕克群更用力的杵着,他感觉到汤加丽的**开始收缩。

“妳一直说…要大声说……说的越快我就动的越快……说的越大声我就越用力!……”毕克群开始慢了下来等着汤加丽的反应。

“我淫荡……”汤加丽开始低声的说着。

毕克群把手支在膝盖上,配合着汤加丽的声音开始了有节奏的**运动,藉着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每次都插到汤加丽身体的最深处。

“啊……不要……”不到两下,汤加丽就受不住地叫了起来。

“真的不要吗?……刚才妳不是还求我给妳吗?……”

“不…不…要…了……”汤加丽再次淹没在肉欲的漩涡里,脑子里冒出**的火花,身体象要融化一般,她疯狂地摇头哭叫。

“啊……”**终于来了,汤加丽提高声音叫了一声长音,然后就平静下来。任毕克群再怎麽用力她也不再呻吟了。

毕克群觉得插在汤加丽**中的**一下子湿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只见汤加丽的阴部中有一股热流涌出。

毕克群抽出**分开汤加丽的大**,汤加丽已经被毕克群弄得虚脱了,连小便都失禁了。毕克群分开汤加丽的大**,只见一股热流从她已经被插得大张开的**洞,上面的一个小孔流出来。

“这女人在**的时候,居然会撒尿?”毕克群惊叹道。

毕克群看着汤加丽失神地躺在沙发上的样子,这幅女人被强奸后的样子,他简直喜欢极了。

“大哥!你玩够了吧?求求你下来吧!……”从**的快感中会过神来的汤加丽,以非常平静的口气轻声的对着毕克群说着。

“下来?老子还没玩够呢!妳给我接着说!……**!”毕克群看着上气不接下气汤加丽,一甩手“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我…淫荡……”汤加丽委屈地咬紧牙根,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沾在脸上,**的余韵仍在作用。

“好好的说!他妈的……”毕克群看着眼前汤加丽那雪白的**,突然一把抄住她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一咬牙“呼”地站立起来。

“呀……”汤加丽想不到毕克群竟有如此牛力,竟生生将她倒提了起来。她惊叫了一声,两腿悬空只剩双手撑在沙发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青蛙。

毕克群扣紧着汤加丽的大腿,豪气冲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使力不依不饶更加用力的**起来,汤加丽原本高翘的屁股被他渐渐压趴了下去。

“卟卟卟……”一阵紧凑的肉声,汤加丽的臀肉剧烈的颤动着。

“啊……”头向下脚朝天,血液倒流大脑,汤加丽被插得几乎昏过去,吊在胸前的**左右甩动,双手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毕克群干脆站在地上,把汤加丽的屁股高高的抬起,让汤加丽的头扭曲着压在沙发上。

毕克群先将汤加丽的屁股掀起来,对着自己的脸,然后用力扳开汤加丽的屁股,让她的阴门露在他面前。他采用前蹲的姿势把扶着**,对准汤加丽通红的**,一下子戳了下去,这一次,毕克群没听见汤加丽发出应该有的惨叫声。

毕克群也管不了这许多了,他插着汤加丽的**,看着**里的嫩肉被插得翻进翻出。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汤加丽不能自已的再次呻吟起来。

“……插死妳……”毕克群越插越狠、边插边骂,三分钟后他就把汤加丽送上了第二次顶峰。汤加丽的第二次**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接着毕克群又加快了**的频率和力度,直把汤加丽插的颤抖得象风中的花瓣。

“我淫荡…我淫荡……”汤加丽无意识的喃喃的念着,在毕克群满足的连连哼叫着,抖动着屁股在她的体内喷发一阵一阵的喷出白浆时,她的屁股和腰一前一后不断的摇动伸缩着,像是还在需索着什麽,从她**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痉挛。

毕克群把**深深的顶入汤加丽的**,停了一会才慢慢把**从她下体里抽出。毕克群喘着粗气,松开汤加丽的两条腿,把残余的精液甩在她的肥臀上。

汤加丽被奸得奄奄一息,她目光呆滞的躺在沙发上,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天花板,精液顺着她的**流了出来。终于,她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下来……。

毕克群服下强精药,稍作休整,也不等汤加丽回过气来,就开始第三波攻势…

汤加丽惊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自己对肉欲的渴求原来是如此的旺盛,蕴藏于身体深处的精能被男人全面开发。

毕克群变着法子奸淫着汤加丽,有几次**几乎把她击得昏厥,阴精泄了又泄,到最后直把她插得象烂泥一样滩死在地板上……。

“小屄崽子!妳妈屄的滋味还真不错!看在妳妈长了两个大**和一个嫩骚屄的份上!我就饶了妳这小屄崽子!以后我就是妳干爹了!知道吗?”毕克群把汤加丽的内裤扔在她脸上,淫笑着对她女儿小洁说。

“如果妳不想让妳女儿缺胳膊少腿的话!以后我找妳的时候妳要随叫随到!知道吗?还有,只要我什麽时候想玩妳的屄!妳就得脱光衣服,张开双腿,露出妳的骚屄来欢迎我玩!听见没有?哈哈!”毕克群低下头看着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的汤加丽说道。

汤加丽只感到自己的骨头好象都被插散了,在意识中她依稀地感到这具身体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被这种极端蹂躏过后的汤加丽呆呆的坐起来,流着泪木木的穿上了内裤,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一句话也没说,失魂落魄的带着女儿回家了。

回到家汤加丽什麽也不说就进房间把门关上。到了晚上她才叮嘱女儿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还跟女儿说以后不要跟毕克群家的孩子一起玩。

从此汤加丽就经常到毕克群家去,有时毕克群会让毕明通过小洁带话给汤加丽,让她晚上去他家陪夜。

毕克群有时甚至会到汤加丽家来。他玩弄汤加丽好象从来不避开他儿子。毕明常常得意的跟院子里的其它小孩描绘,他爸跟汤加丽**的情形,那些小孩无不听得津津有味。

过了没多久,又有一个男人加入了玩弄汤加丽的队伍。这个人叫文开泰。文开泰四十多岁跟乔翼军是一个单位的,十年前老婆得癌症死了,他也就没再成家,也没人肯嫁给他。

文开泰在乔翼军他们单位上是房管科的负责人,平时大家都习惯叫他文主任。乔翼军他们单位人多房少,所以平时求文开泰的人也就比较多。当然在求他的人当中也有不少女性,文开泰便利用这个机会奸污玩弄了不少女人。

文主任跟毕克群很熟,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一天中午,文主任和毕克群都喝高了,互相吹嘘玩过的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汤加丽。

“老文!你说你们单位死了的那个乔翼军的老婆,漂不漂亮?”毕克群对着文主任说。

“漂亮……”文主任边说边咽了咽口水。

“嘿嘿!告诉你吧!那婊子脱了衣服更漂亮,那身材真是没的说!她的皮肤又细又白,**又软又丰满,屁股又翘又圆,操起来那感觉简直是爽极了!毕克群色迷迷得眯起了眼睛。

“你别吹牛了!你见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还操过她?我不信?”文主任摇了摇脑袋。

“我不骗你!昨晚上我还操了那婊子一组呢!”毕克群喝了口酒说道。

“那你说说!昨晚你是怎麽操她的?”文主任也喝了口酒半信半疑的问道。

“昨晚我到那婊子家!她女儿没在,我上去一把就抱住那婊子,将她搂得紧紧地,把下面已经硬得难受的家伙命地抵住她的小腹,然后我问她想不想被操?那婊子似乎还有些他妈地不好意思,将粉白的脸向一边扭去。我伸嘴咬着她的耳朵,用舌头朝她的耳朵里面不住地舔,热气呵得她直痒痒”

毕克群说到这里,拿起酒杯「咕咚」喝了一大口。

文主任暗中咽了一口口水,嘟着嘴焦急地等待下文。

“老子将那婊子的脸蛋啃了一阵子之后,就动手剥她的衣服。我提起她的毛衣外套向上使劲地一拉,哇,好家伙,一对大**一蹦就出来了。老子两手一下子捧住了这对**。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里面没有填东西,抓在手里软绵绵的。我将两只**使劲地向中间挤,**被挤压得硬硬的,中间有一条深深地乳沟。我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那婊子开始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头也朝后仰去,真是挑逗人。”

毕克群比画着两只手,起劲地讲道。

文主任伸向盘子里抓花生的手一动不动。

“我将那婊子的**舔得湿湿的,她的两颗奶头因为受到刺激变得硬挺挺的,向前凸出来,我咬住其中的一颗,牙齿在上面轻轻地摩擦,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这时,我放开了她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动手脱她的裤子。

那婊子的屁股长的可真好看,在裤子里面将裤子绷得紧紧的,她站着没动,我在脱她的裤子时还真费了点劲,她里面穿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我飞快地将这玩意儿也扒了下来。好家伙,那娘儿们的阴毛都她妈的那么性感,那婊子站着就开始冲我扭动起身子来。我张大了嘴盯了一会儿,接着就蹲在地上,把手伸进那个风骚婊子的胯下,开始玩她的**,另一只手则在后面不住地抚摸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毕克群又喝了一口酒。

文主任激动得开始哆嗦起来。

“那婊子可真他她妈地荡,我的手刚靠近她的屄口,她的**就忽地流了出来,我用指头向她的小屄里顶了进去。她尽情地叉开了腿,用双手抱住老子的手,朝她的下身拼命地按下去。”

毕克群暂时不说了,从衣服里掏出一包中华牌香烟,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

“接下来呢?”文主任急忙掏出火柴,替毕克群点上火。

“老子的指头在那婊子的屄口,屄缝中间不停地拨弄,在她阴蒂上不停地摩擦,这婊子被老子弄得不住地浪声叫了起来。玩够了,老子站起身来开始脱裤子。”毕克群猛吸了一口烟。

“等老子的家伙亮了相之后,那婊子吓得惊叫了一声,她说在老子之前,还从未见到过有人的东西如此的粗大。我叫她过来跪在地上,用嘴来服侍老子,她张开嘴一口就含住了老子的东西,又是吸,又是吮,又是舔,单手套弄,双手摩擦,弄得老子舒服极了,比她妈的妓女还会伺候男人!”毕克群故意停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因为激动而涨红了脸的文主任。

“我将那婊子的头捧住,下身向前一挺,**就抵住了她的喉咙,一会儿,那婊子就喘不上气来了,她想让老子把手松开,但是老子捧住她的头,**抵住她的喉咙一动不动,直到她因喘不过气而憋红了脸,眼泪也快要流出来的时候,老子这才松开手。接着,老子命令她转过身去,用双手抓住桌腿,将屁股翘过来,她照老子的吩咐做了,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老子用手握住**头,将暴涨的**在她的屁股沟里慢慢地上下摩擦着,**在她的屄口上轻轻地点着。我用**在她的屁股沟里摩擦了一会儿之后,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上,又将口水在**上抹了几下,就用双手使劲地掰开了那婊子屁股的裂缝。她的屁股被我掰得张的开开的,屁眼儿也露出了一个小洞,老子轻轻地将**顶住她的屄口,然后猛的一捅,扑赤一声,老子的东西连根没入了她的屄里。那婊子痛得连声大叫,老子两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逃脱,然后拼命地用老子的巨炮开始在她的屄里狂暴地抽送起来……。”

“你他妈的!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文主任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悄悄地将身体伸得直直地,调整了一下裤裆下涨起的**。

“我他妈的骗你干什麽!告诉你!那婊子的女儿小洁跟我儿子一个班。只要我叫那婊子来陪我,她就不敢不来。知道吗?这个骚屄,每次我都叫她给我吹箫,她那张嘴可真有两下呢……”毕克群炫耀的对着文主任说。

文主任对汤加丽早就心怀不轨,但碍于乔翼军他没纠缠过汤加丽,也许是对同一单位的有所顾忌。乔翼军死后他也试图接近过汤加丽,就在他正在考虑如何让汤加丽就范的时候,汤加丽又嫁给了王佩理,断了他的念头。当今天他听见汤加丽被除了乔翼军和王佩里以外的男人玩过的话时,心里真是懊悔不已。

毕克群在酒桌上的一番话燃起了文主任心里的欲火,喝完酒后他回到家,在自己的屋子里坐立不安,他再也按耐不住了,出了门径直就往汤加丽的家走来。

那天正好汤加丽和女儿两个人在家。

汤加丽在房间里面午睡,因为家里没有其它的人,所以她午睡的时候只是虚掩着房门。

“小洁,妳妈在吗!”文主任来到汤加丽家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她女儿小洁。

“在!妈妈在睡觉,一会就起来了,我要出去找同学玩,文伯伯你在客厅座一下”。小洁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好!好!妳去玩吧!”这样的好机会文主任当然不会错过。他看着小洁出了门,忙起身把大门关上。

文主任关好大门,转过身,看见汤加丽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便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文主任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汤加丽躺在宽大而舒适的大床上,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如婵羽的蕾丝花边短裙式吊带睡裙,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拖在雪白的枕头上,雪白粉嫩双手弯曲着放在小腹上,又白又嫩的肩膀泛着牛奶一样柔和的光,从白色吊带睡裙的上沿,露着一抹高耸的酥胸和一条深深的乳沟,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的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白色吊带睡裙的下缘,在不经意中被撂到了大腿上,一条雪白的大腿显现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射出晶莹美丽的光泽。

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性感。文主任的下面不由有些发紧。

透过汤加丽双腿的缝隙,文主任能清楚的看见她两腿之间那沙白色的蕾丝三角裤,在那细小的亵裤下面,紧密的包裹着令男人**的霞光。

在汤加丽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纱白色蕾丝内裤下,微微隆起的**清晰可见,**的上方是暗暗的黑色的阴毛,一些阴毛还调皮的跑到了内裤外面。阴毛下方有一条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窄缝;文主任知道,那就是这个美丽的少妇的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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