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1/2)

哧——溜——,我的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胀著的肉棒挂满了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肉洞一经我鸡鸡的探插,活像她的小红嘴似地微微开启著,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著。

啊——,妈妈的肉洞,这可不是普通的肉洞啊,无论是老姑,还是新三婶,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肉洞岂能与妈妈的肉洞同日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无知钻过这个肉洞,肉芽般稚嫩的手臂扒著妈妈憋胀到极限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脑袋瓜。啊——,我红通通的肉身,沾满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肉洞,狼狈不堪地、精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肉棒,再次无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的肉洞里,重温著二十年前那份紧胀、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鸡鸡又自觉、不自觉地探进妈妈的肉洞里,欢快地插捅起来,为了方便鸡鸡的插捅,两支手掌放荡地将包裹著妈妈肉洞的两条薄肉片尽可能地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肉洞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迷人的浑圆状。

我瞪著色眼,一眨不眨地瞅著自己的鸡鸡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著妈妈的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到兴奋之时,竟然粗野异常地嚷嚷起来:“啊——哈,我把妈妈给操了!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操了!我,……”

“儿——子,”在我不停的插捅之下,妈妈赤裸著的胴体突突地抖动著,两条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著,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眼,似乎非常不愿意目睹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无二致的野蛮行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满热汗的面颊红胀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满嘴粗言秽语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眼,苦涩地望著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臂,情意绵绵地抓摸著我热汗滚滚的胸脯:“儿子,别,别,别说得这么难听,太寒碜了,听得妈妈直起鸡皮疙瘩啊!”

“难听,”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肉洞:“妈妈,这不是操,是干么呐?”

“别,别,”妈妈深情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著我:“儿子,别操、操的,妈妈不愿意听,妈妈给了你,已经够,够,可以的了,你再这样满嘴操、操的,妈妈,咦——,”

说著,说著,妈妈又咦咦地抽泣起来,我顺势压迫在妈妈汗淋淋的裸体上,尽情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啊——哈,爸爸,让你总是骂我,打我,让你半个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妈妈,给操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儿子给你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盖的爸爸,现在,你该爽了吧!哈哈,……”

“儿——子,你,能不能别说了,唉,咦——,咦——,”

“妈妈,”我依然振振有词:“妈妈,兴爸爸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妈妈就不能换换口味,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嗯,”妈妈闻言,顿然止住了哭声,泪水涟涟的双眼,呆呆地盯著被我搅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间,若有所感地嘟哝著:“可也是,兴他胡来,就不许我乱搞么,哼,”眨眼之间,妈妈不再羞涩,不再为难,不再抽涕:“嗯,还是我儿子说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了,这个社会,兴男人乱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遵守妇道,哼,你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就够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妈妈一点激情也没有,啊,”

说著,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嘿嘿,真不愧是亲爷俩啊,不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嘿嘿,看这龟头,又圆又粗的,跟你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不过,”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著:“不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你死爹一模一样,可是,却比你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你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越来越完蛋,插在妈妈的里面,软了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感觉都没有,嘿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鸡鸡再度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好,那就接著来吧!”

“嘻嘻,”待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肉洞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色:“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现在呐,妈妈,好不好啊,儿子插得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美滋滋地答道:“儿子,不瞒你说,你插了一会,妈妈就感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新鲜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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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肉洞因淫液分泌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了获得一种胀满感,我将两根手指贴著鸡鸡,一同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同时,淫邪地向外侧扩约著。

妈妈皱起了眉头:“哎哟,好胀啊,儿子,别这样,玩就好好地玩呗,别祸害妈妈啊!”

“可是,”我噘著嘴嘟哝道:“妈妈,你好松啊!”

“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你!”

“什么?”我一脸迷惑地望著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庞:“都是生你的时候,你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了口气:“唉,儿子,生你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你的脑袋太大了,顶在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不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你弄出来啊,儿子,”妈妈指著她的小便对我说道:“就在这,割开一块,才把你生出来啊!”

“呵,”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了狂抽乱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下身来,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妈妈的小便:“在哪,在哪,在哪割开一块啊,妈妈,我咋看不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就愈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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