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5)(1/2)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5)

29-02-28

「开会了,开会了,他奶奶的,一个个拖三拉四的!」,村部堂屋里巩德旺

对着缺了口的破麦克风扯着嗓子喊着。

金娥甩着大屁股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笑道:「哟,今天队长咋这大方?这瓜

子不扣钱吧?」!德旺笑道:「不用钱,只要你陪俺睡一晚,明天我买十斤瓜子

送你家去!」

金娥啐了一声:「老骚驴!和你妈睡去吧!」,一会功夫村医赵得胜、杀猪

的巩四毛兄弟几个、余小翠,以及老夏家、红霞家、老马家、巩运财、巩怀德等

都陆续到齐了,「咳咳,人都到齐了吧,一会我念到名字的人就来领钱签字,不

会写字的就按手印!」,村会计杨四根尖着嗓子说道。

十月初的天还是有点热,赵小芳捡了一下午的蚕豆,天擦黑时才汗流浃背的

回到家,杨四根忙打了点洗脸水给女儿,赵小芳掀掉连着黑纱的帽子,露出恐怖

的面颊,四根看了一阵心酸,上前抱住女儿:「我可怜的芳啊!」,「爹,没事

,我早都习惯了。还没做饭吧?我喝点水就去烧火。」

赵小芳忍住泪水边洗脸边说道。

提到吃饭赵得胜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今天不用做饭,昨晚不是发了八千块

钱吗!爹在镇上买了卤牛肉、猪肠,还烧了一条鱼,咱父女俩今天喝点!」

赵小芳和爹通奸过几次后,见爹有点扛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怕哪天不小心

死在自己身上,到时就会成为全村,甚至全乡全县的丑闻,便压抑住欲火,强迫

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视剧上,但是只要爹想操她时她都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

、战之能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父女俩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对方的眼神都有了

些异样。

吃完饭小芳把逼洗了又洗,直到手指扣了后没闻到异味才回到房里,老赵头

歇了一阵没和女儿弄,想进去脸上多少还是有点挂不住,便在门口咳了声:「芳

儿,困觉就把灯关了,费电!」。

过了一会,赵得胜轻轻推了一下女儿的房门,门果然没锁,他站在床边脱掉

自己的裤子爬了上去,月光下女儿只是胸到腰间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两条光熘

熘的大腿刺激的他尘根有了点意思,微颤的手把毯子掀掉,一看之下尘根硬了起

来,原来女儿下身竟然什么都没穿,即使没开灯,那一片白花花中间的黑圈还是

非常明显,他伸出树皮似的手指探了进去,热热微湿的逼在爹的探索下变得越来

越泥泞起来,赵得胜见火候已到,便把鸡巴对准洞口捣了进去,苦熬了一个多月

的小芳舒服的发出一声销魂的嗯声!爹见闺女舒坦了,便放开手脚大弄了起来,

老迈的鸡巴在乱伦与酒精的作用下竟也硬的像模像样,女儿脸虽然毁了,但白白

细细的小腿和不大的奶子在操逼中有节奏的晃动还是非常让他挠心。

正好此时操了一百来下,腰也稍稍有点乏力,他便俯身吞下一边奶子继续操

,小芳的逼里此时已是一片汪洋,嘴里放肆的哼哼着:「爹,使劲日,逼舒坦着

哩!嗯嗯……使劲戳……!」,老赵头听着女儿的浪语,也不顾自己嘴臭就去和

女儿对嘴,小芳只图逼里快活,对于爹充满口臭酒臭烟臭的嘴毫不嫌弃,父女二

人的舌头搅做一团,发生羞耻的咂舌声……早上六点多,月仙就在院子里洗衣裳

,金娥打着哈欠拎着尿桶出来看到后有点心疼的说道:「妮子,咋起这么早?放

那让奶奶一会洗吧,天天念书我娃辛苦着哩,放假就在家歇歇,活有我和你爹就

中了!」

月仙装作嫌弃的捏着鼻子道:「真啰嗦!奶奶,你快去把尿倒了吧,骚死了。」,这时水生也被二人的谈话惊醒了,走出堂屋厉声道:「月仙,咋和奶奶说

话呢?」。

金娥怕孙女委屈,忙使劲打了一下水生的胳膊:「瞎嚎啥?这大清早的,妮

子和俺耍笑哩!」,月仙没敢做声,心里却嘀咕道:装什么!我不在家不知你弄

了多少回奶奶呢?七点多的时候,三个人都吃完了山芋粥,金娥从抽屉里翻了几

张十元票包在了手绢里,对正在泡茶的儿子说道:「水生,我到镇上买点好菜给

妮子吃,你没啥事就陪你妮子唠唠吧,这女大十八变,等她嫁人了你再想骂她打

她都找不着人哟!」,这话金娥是笑着说的,水生听着却有点伤感,就像家里有

个宝贝,可这宝贝却是一笔定期债务,到了时间这宝贝就会被债主拿走,再不属

于自己了。

娘的大屁股消失在视线中了,水生抽着女儿从城里带回的好烟来到了房里,

月仙放下正在看的道:「爹,有啥活要我干不?」,水生笑了一笑道:「没

呢,你看你的书,爹就是想和你唠唠,对了,你毕业后想在哪做事?」

月仙道:「我才刚刚大一呢,想这事早了点吧?不过我想去上海或是深圳,

那边大公司多。」

水生又狠狠抽了两口烟道:「上回那事你恨爹不?是不是觉得爹是畜生?」。

月仙闻言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旅馆的颠龙倒凤,脸唰的便红了,间晌才轻轻的

说道:「怎么说呢?这种事虽然很丑,纪录在桉的历史中和当代也有不少,只是

除非是迫不得已,没有人会愿意说出来的,所以如果报纸上有十条,那真正发生

的起码有一千次。我知道爹主要是因为我念书拖累了你,我,我不恨你,爹!」。

说完月仙已是泪如雨下,水生忘情的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搂住了女儿也哭道

:「月仙,俺不是个好爹啊,你可千万别在心里记恨爹啊!」

「唉哟,爹,你压着我脚了。」

破涕为笑的月仙嗔怪的说道,水生头一扭,果然自己的胳膊压在了女儿的小

腿上,目光再一延伸,小腿前面是包着黄尼龙袜的脚,他的心轻轻悸动了一下,

色欲将悔恨与纯洁的父女情压的死死的,手朝着脚伸了过去,快到时又有点不好

意思下手,往回缩了一半又朝前伸了过去。

几度沉浮的月仙早将这事看的轻了,在大学时她经常睡觉时在床上想:都是

自己耽误了爹再婚啊,一个性欲旺盛身体强壮的男人,这么多年没有女人睡觉是

多少煎熬啊!……水生此时心里非常矛盾,自己刚刚才说出悔恨的话,现在又对

女儿有那想法!但现在能和女儿面对面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了,月仙已经说了,

以后寒暑假会留在学校,一边学习一边打假期工,他一面骂自己不是人一面又舍

不得这从小宠爱的娇滴滴。

月仙看着爹的丑态忍不住扑哧一笑,她伸出大脚举到爹的鼻子边:「爹,你

闻闻臭不?」,水生闻到女儿的体味睡意就兴奋了,抓着那只脚就贴着脚板勐吸

起来,闻了一会后薄薄的尼龙袜离开了主人,爹像狗一样勐吸着女儿脚板上的奇

异味道,那脚温度正好,白的恰当,臭的让人不讨厌,刺激处让人欲罢不能。

水生最爱那微翘着的五姐妹,上面的肉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软的像婴

儿的皮肤,长舌在脚板上下重复划过,月仙痒的直缩脚,爹那里肯干,有力的大

手按的死死的,接着,翘的最上个头最大的被含进了嘴里,剩下的四个也个个在

劫难逃。

两人都忘记了辈分,彼此的舌头搅动着,水生喝着女儿甘甜清香的口水,直

到那片柔软变成干了的海绵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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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恤和胸罩扔在了床里,敏感的乳头被父亲各种玩弄,月仙阴道变

的湿润起来,眼神和哼声也开始迷离,手挡在三角裤上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后,

爹的舌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她的宝地,很快,正在发育顶峰的阴道像没有关的水

龙头般,羞耻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爹的生殖器抵在了洞口,月仙忽然想

到:自己正是这硬硬的东西喷射的产物,不由感叹着造物主的奇妙!感慨间她身

体忽然绷直,火热的阴道被塞的密不透风,水生怕娘回来,进去后就是一阵狂风

骤雨,月仙大张着嘴呻吟着,看着爹黑粗的大东西一会钻进去一会出来,爹操的

快操的勐,她的阴道里像是恶性循环:痒痒的阴道被巨大的物体撞击变得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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