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_分节阅读_95(2/2)

刷手服领口低,露着半截锁骨。脱了手术服之后脖子锁骨就都露出来了,刷手服不遮秘密。周六那晚陶晓东用牙齿在汤索言身上各处留下的痕迹,护士们一眼就看得见。

汤索言来医院这么多年身上没有过这种痕迹,他在医院里给人的印象就是严苛,一定程度上讲有些禁欲。现在搞出来这么多处明显痕迹,护士们脸上虽然不显,没人的时候聊不聊几句那就不知道了。

汤索言一进更衣室就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抬手摸了摸颜色最深的那处,有点无奈。转念再想想陶晓东那晚咬着这处同时手在他侧腰上乱捏的样子,就还是摇着头笑了。

陶晓东那天从他家走了之后就再没动静,汤索言前两天给他打过两个电话,都没接。过几个小时回条消息,说怎么了言哥,我忙。

好像自己干了什么事都忘光了,也不往上面提。

消息发得也不多,总特别忙,不管黑天白天都抓不着人影。

昨天汤索言再打电话人就接了,说刚下飞机,出差了。

汤索言在电话里问他:“出差之前都不说一声?”

陶晓东说:“我跟你说过的。”

汤索言问:“什么时候?”

陶晓东就答不上来了,周六那天仿佛是个黑洞,相关的事都消失了。

他不想提汤索言也不为难,笑了下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陶晓东说还不清楚。

汤索言问:“你自己?”

陶晓东回答:“还有大黄,他跟我一起。”

汤索言嘱咐他两句,没再多说。陶晓东明显不太想跟他聊。

撒欢一场后劲太强了,这要是不了解陶晓东是个什么人的,估计得以为他目的达到了不玩了。

这人总是让人意外,能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你上一秒都预计不着。

大黄听见陶晓东打电话,看他一眼:“怎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