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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就不会有事的,回头多吃点好药。心里不要想太多了,要是有不高兴的事,同老身说说,别总闷着。我晓得你这段日子又要不高兴了,小常也在宫里的。”

冯凭笑了笑:“省得的。”

太后拉着她手,两人母女似的说了好久的话。小常氏在边上坐着,插不上话,看到她的被子没盖好,肩膀露了一点在外面,细心地给她整理了一下。完了她有点咳嗽,想吐痰,宫女捧了痰盂来,小常氏见了,伸手接过了,冯凭坐起来,咳了唾,接了手帕掩了掩口。

小常氏说:“怎么样?”

常太后说:“快躺着吧,别又着凉了。”

小常氏的举动,让冯凭是多少有些感动的。

这些年,但凡拓拔在宫中,小常氏都不入宫的,只有趁拓拔不在,她才会进来,和太后作伴说说话。她是个聪明人,很照顾冯凭的感情,冯凭和拓拔夫妻恩爱,她就再不同拓拔接近了,哪怕是一些宴会场合遇见,她也会主动挨着冯凭就坐,跟冯凭亲热,同拓拔则客气着。冯凭心中介意她和拓拔当年的事,但是拓拔睡过的女人那样多,宫中敌人那样多,小常氏能做到这样,她已经很感激了。总比那些盼着她倒霉,盼着她死的人强吧。

友谊难得,但凡有一丝真情,都是应当珍惜的。

太后和小常氏在这里陪她说话,吃完饭,又呆到夜里,才离去了,冯凭召来一位信得过的御医,再次询问自己的身体。她从御医闪烁其词的话中,得知了“不建议再有孕”之意,心中甚悲,靠在韩林儿肩上,哭的几乎要晕过去。

韩林儿听到她哭,心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然而也无力,只能抱着她,一遍一遍抚摸着她后背安慰。

拓拔泓见到父亲,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缠着他胳膊,往他身上蹿跳,撒娇说:“父皇,抱一抱,抱一抱。”

拓拔身上伤还没好,宫人阻拦说:“太子殿下,皇上身体不适。”拓拔说:“没事。”将拓拔泓抱了起来,放在膝盖上,笑摸摸他头:“听说你惹太后生气了?你又做了什么淘气的事?”

乌洛兰延,常英,李惠等一众大臣都立在御案下,本来是述职的,见此情景,都停了禀事,只看这对父子亲热说话儿。而拓拔见众人都觑他,抱着拓拔泓又抬头说:“你们继续说,朕听着呢。”

于是又继续了。拓拔一边听大臣说话,一边问拓拔泓近段日子的学习功课:“你真的都会了?那回头老子要考考你了。”

拓拔泓说:“老子才不怕考呢。”

拓拔被他逗笑了,点了点他额头:“老子二字是你老子说的,不是你个崽子说的。我是老子,你是儿子。”

拓拔泓得意说:“儿子才不怕老子考呢。”

大臣们听的都想笑。这小皇太子真是太聪明的,从小就这样,又聪明又活泼。拓拔泓告起太后的状来:“太后罚我站着。”拓拔捏着他小手说:“肯定是你淘气惹太后生气,太后那么疼你怎么舍得罚你。回头要给太后认错。”

拓拔不情不愿地说:“老子怎么说,儿子就怎么做呗。”

然后拓拔一件一件处理起了正事,让拓拔泓学习旁听,犹如当年五岁的他被太武帝抱在膝上,看皇祖父处理朝务一样。

拓拔说:“下一次朕再离京,就让你做太子监国了。”

拓拔泓说:“泓儿才七岁,也可以做太子监国呀?”

拓拔说:“当然可以。”指了指座下众臣,“你有这么多臂膀,皇帝都可以做,太子监国算什么。”

常英说起李羡谥号的事,拟了几个谥号,请拓拔拿主意,拓拔圈了“正文”二字。

“李羡袭英国公的原爵,算是给老臣的恩典吧。”本来朝中的惯例,爵位下袭一代都要累降的,鉴于李慕在朝中多年,名声又好,所以破例不降封。

“次子李益,也赐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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