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1/2)

第四集 01唉!我的荡老师

(一)平日学习苦闷,老师又是男多女少,年轻的就更是难得。所以,当国金老师走进教室时,大家一片哗然。王老师并不漂亮,大概26岁左右,168米的身高,腿很长,面容清新略带一点严肃,一看就是大学教师的那种气质,她很苗条,腰又细,所以显得臀部有一点大,当然最醒目的就是她的双峰,的确比较大,没想到这么瘦的人也有如此丰硕的房,而且没有下垂的感觉,不像隆出来的那样不正常和令人作呕。有人说她身材好,我不这么认为。人瘦,腿长,大,就是身材好?

我看不见得。是不是觉得有点乱,其实第一印象都是乱看得来的。

王老师教课水平一般,所以我祗有在她背对大家在黑板上写字时,看一看她的房(因为真的很大,所以“背後见”当然她转过身时,我更要细细品味了。不过好几次,当我的目光从她的双峰移到她的眼睛时,才发现她正用不满的目光看著我,起初我并不在意,但当我突然想起她有可能让我国金不过时,我就决定收敛一下了,以後时间一长,当然就没兴趣看了。

听说商品老师是个美人,她一进教室,就勾住了几十支饥渴的眼睛。虽然我不认为她美丽,但在工科大学里有这么漂亮的老师可真是难得。何老师有165米,25岁,皮肤白皙粉润,圆脸,眼睛明亮,朱红的小嘴很动人,声音温柔(不像国金王老师的声音有点尖)和王老师比她显得有点胖,但却好看得多,所以我认为她丰满,虽然她祗有滚圆的臀部而没有高耸的双峰。总之,第一印象就是她当老师太可惜了,很想占有她。

不知道何老师的课如何,因为我没听,祗是偶然听了几句,才发现她真的对商品很在行,如果谁娶了她,将来拥著她一起去购物,一定很爽。

商品考试时,何老师将长发剪了,做了个新潮的发型,但却没有了粉嫩诱人的感觉,但白色的连衣裙却很感,由于部的布较厚,所以无法看出有没有带罩;国金考试时,我一直低著头,生怕让王老师认出来。

暑假将至,我的国金考试也终于没过。无奈,祗好去找国金王老师,看看有无转机,但我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我校教师宿舍条件较差,破旧的两层楼房暗潮湿。房门一开,又看到王老师那异样却又熟悉的目光,显然她认出了我,但我还是要自报家门,随後她请我进去,这时才发现房间不大,有两张床,看来是两人合住的,可能是希望室内凉一些,窗帘拉上了,开了一盏台灯。我说明来意,顺便打量了王老师,还是那副表情,但穿著那种很凉爽的像睡衣似的人棉的衣服和裤子,这种衣服显不出长腿,却使臀部更有曲线感,双更加丰硕,由于衣服和罩都是浅色的,所以黑色的头隐约可见,她穿著一双塑料拖鞋,雪白的脚同样很瘦……要不是王老师对我说国金没过的事已无法挽回的话,我几乎忘了是来干什么的了。

本来我对这事就不报希望,但是我却发现她在说到最後时部起伏的厉害,两支玉兔几乎要跳了出来,双腿紧摒著,声音也好像有点哽咽,我下体一热,差一点我的就要起立发言。我赶紧起身告辞以免出丑,王老师也同时站起,不料这下使我们靠得更近,我看著她的眼睛,异样中似乎还有渴望,她的房离我可能不到一厘米,因为我感到空气在这中间挤过而产生的间歇的压力,或者是她起伏的房到了敏感的我,女人房间里原来的那种温馨的气氛也变成了一种奇异的气味,难道是面前这个女人的味道?

她用愤怒的眼神看著我时,我才发现我的右手不知何时已放在她的腰间,但她却没有责怪和反抗,我心跳加速,也无暇考虑,用双臂迅速将她从腰间抱住,把嘴印在她的唇上,她无力的双手似乎祗是想表达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和维护一下老师的尊严,所以祗是无力的一推就紧紧抓住我的双肩,好像怕失去什么似的,她张开嘴,让我尽情品尝她细滑的舌头,然後将我的唾和舌头一起吸进嘴里,我的左手抚她的背部,原来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祗有骨头,而是女人的柔软,而我右手在她臀部上的动作也由抚变成了抓捏和揉擦,她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祗会发“嗯”和“啊”的音,她呼吸急促,起伏的双压著我的部,我抱著她的感觉由清爽变成炙热,这股热流直达下体,使我的肿胀著抵到她的小腹,我右手中指挤进她两臀的缝,用力摩擦她肛门的外延,她也随之扭动臀部,小腹摩擦我的,当我用力将她的裤子顶进肛门时,她“嗯”的一声,全身颤抖。

我知道这时应该趁热打铁,左手一边感受光滑的肌肤,一边顺势将她的上衣除去,右手则进内裤,滑腻而有弹的臀部让人想将其全部掌握,但我的手可能连半个也抓不住,祗好在它们上面来回的揉抓,当我要将右手绕到前面时受到了反抗,但我早有准备,用亲吻她耳垂的嘴在她耳朵里轻轻一吹,祗觉得她一颤,人也好像窒息了,早已不能反抗,我也终于抓到了她那块神秘的嫩,滑腻的唇,细软的毛,动人的蒂,颤动的温热,幸福的快感从我的五指间传遍全身,我让五指尽情抚她珍爱的密处,中指压在小唇之间,用五指分隔四片大小唇和大腿,慢慢的按压,移动,最後我让中指停留在道口轻轻的摩擦,掌也抚弄著蒂,我从她的脖子吻到口,然後将舌头伸进沟,品尝未知的区域,呼吸的声音很大,却盖不住她的声:“……嗯……嗯……嗯……啊……嗯……”

在升温,中指也开始湿润了,她在还能保持站立姿势之前,她把我的上衣也脱了,我将她平放在床上,扒掉她所有的裤子,湿漉漉的毛下水冲刷著我的手指她紧闭双眼,享受著现在和将要发生的一切,我扯掉她身上最後的罩,两支雪白的丰在眼前一跳,大而白嫩的房呈半球型高耸著,紫黑的晕不大,上面嵌著黑枣般的核,这是无法抵御的诱惑,我脱掉外裤,用膝盖抵住湿润的,继续玩弄著蒂,腾出双手扑到双峰之间,我将头埋进沟,闻著那里的气味,舔著房的底部,细嫩的房摩擦著脸颊,双手攀著两峰颤抖的揉抓,我吻遍整个房,最後一口噙住右边的头,舌头卷弄著核,唾湿润著晕,右手搓著左边的那支,然後换到左边噙住已被搓的发硬的核,又再换回右边,就这样尽情的吮吸头,轻咬晕,仔细品尝这两个奇异的东西,就是因为它们我才来到这里。

“……嗯……啊……啊……嗯……嗯……啊……嗯……嗯……”

王老师想说话,但她一张嘴就祗能发出这两个音,但是她脱去我内裤的手已经表达了她想说的话,她柔软的双手握著我早已硬的向她下体拉去,她一定想更好的了解我的,平日严肃的王老师已经变成了我下面这块欲望的体,我知道不应让这个饥渴的女人再等下去了,离开肥硕的房之前,我再次咬住她的头,用手捏著另一个,彷佛要从里面挤出汁,可能是我用力大了一些,“啊……”

她发出疼痛的欢叫。

我是第一次,所以想知道她那块芳草地有没有被别人践踏过,于是从沟慢慢吻到肚脐,平滑腹部上的这个小洞充满了我的唾,继续向下吻到睾,也许我还没有征服她,因为她双腿是摒拢的,这是我和她都不能容忍的,我用左手食指轻擦蒂的上端,感到她的颤动,右手从右面大褪的内侧开始,抚过来到左面大腿内侧,再回右面,光滑湿润的肌肤使五指充满了欲望,随著抚揉捏频率,力度的加大,白嫩的大腿向两面慢慢分开,一股女人的体味扑而来,水泉涌,这一定是道和子因为嫉妒唇和蒂在垂涎,稀松的毛掩盖不住密处,扒开滑腻的大唇,里面是红润的小唇,再里面是湿润的道口显得格外鲜嫩,就在那里我看到了神秘的处女膜,一股热流使我的胀的更更大。

“嗯……嗯……嗯……嗯嗯……”

饥渴让她难耐,双手又伸向我的,但我想按自己的步骤来,所以将她双手按在床上,用身体压住她的双,把舌头伸进嘴里让她吮吸又将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品尝,再移到侧面吻她的耳垂,头在蒂和道口来回摩擦,不时的撞击两边的小唇,她说不出话,手也动不了,祗有哽咽而使房和下体开始振动,这使我更加兴奋,摩擦了一会儿,我把头停在道口,看见下面的王老师因饥渴而痛苦的表情,眼前就是一个年轻的处女,大学教师,极度的自豪和欲望使我用力向下一顶,头撑破处女膜,钻进了狭窄润滑的道,血染红了我们的结合部。

“啊……”

痛苦的叫声之後,王老师睁开眼睛,眼里含著泪,虽然我压著168米的体,但这时我觉得她十分娇小,令人爱怜,于是我放开她的手,亲吻她的眉、、唇……当我向上拔起时,她突然用手按住我的屁股,生怕我离开,我怎么会离开呢?这时离开这个欲望的女人,可能比杀了她还难受,我向上拔起接著向更深处用力一,半陷了进去。

“嗯……”

幸福的叫声过後,她放心的用手搂著我的背,使我紧紧的压著她坚挺的房,我抚她的脸颊吻著她,她也会心的亲著我,当然不能停下,缓缓抽出,再深深入,道里湿润温暖,紧紧包裹著,抽动时道内壁和的摩擦,使我的隐隐作痒,抽出时我身体向上送,好让露在外面的部分可以摩擦她的蒂,对她房的挤压也更大力了,抽出、入,再抽出、再入,每次入都更深、更大力。

“嗯……嗯……啊……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啊……”

她的呻吟鼓舞著我更大力的向道更深处去,她屈膝将两腿分得更开,好让我可以的更深,我用力一顶,头撞上了另一管道,以我18厘米长的,我知道那就是子颈,于是奋力一顶,将整个入,子颈包裹著头,一阵奇痒传遍整。

“啊……”

欢叫声中,她严守26年的禁地引来了第一位访客,并被我彻底的占有了。为了止痒,我开始在上蠕动,她的双使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距离,所以我用力挤压她的双,感受那里的刺激,她的声也越来越大,我用手在她软肋一捏。

“啊……”

又是一声欢叫,她不禁屁股一扭,这使我感觉也跟著转动了一下,快感传遍了全身,也传到了她体内,因为她开始扭动她的屁股,这使我们都十分兴奋,我开始挤压她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但她的声似乎听不见了,她高举双腿,然後紧紧的缠著我的腰,手臂从後面死死的抱著我的背,原本狭窄的道也开始收紧,她彷佛已经窒息,身体祗有紧缩和颤动我知道她开始进入高潮了,紧包的感觉使我的炙热无比,我感觉自己就快要了,但如果我现在收兵,她的高潮也将很快退去,这对让我爽得快的女人太不公平了,于是我继续有节奏的挤压她的,虽然在她体内祗是艰难的挪动,但却将她不断推向高潮,这样如胶似漆了约十分钟,在她快要退潮之前,我使出全力小腹向前一挺,一挑,了出去。

“啊……”

尖细的叫声为我的高潮推波助澜,一次次的挑动著她的道和子,不断冲刷著我的殖民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出最後一注时,我们都进入了极乐。我躺在床上,让王老师趴在我身上,留在她的身体里,我们全都汗湿了,不,也许是湿湿了,我拉下她的头饰,让她的长发散在肩上,长发女人的感觉真好,我隔著长发抚她的背部、揉她的屁股,她微闭双目,呼吸微弱,嘴角挂著幸福的微笑,静静的享受著最後的爱抚,身体颤抖著,尤其是夹著我的那美丽的嫩,在我的小腹上哽咽般的颤动著。

这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王老师,我会让你的双得到最大的利用,让你的嫩感受重未有过的刺激,让你的高潮不断上升,上升。王老师的呼吸平和了,睁开眼睛,留在体内的让她想起就是现在这个柔软的东西刚刚刺破她的处女膜,摩擦她的道,扎进她的子,浇灌她的腔,占有了她整个生殖器,摘走她26年培育成熟的果。

想到自己饥渴的呻吟,兴奋的尖叫,王老师把羞红的脸藏进我怀里。

“你考试过了。”

她的声音依然尖细,但很温柔,当我用力一顶,血溅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过了。我将她放平,拔出,好让她的道恢复原状,这样她的道才不会过早的松弛,我抚她的房,由于刚刚交战了一场,房非常柔软,头也格外幼嫩,这对爽,真是爱不释手。

“王老师,刚才感觉舒服吗?”

我轻声问她。

“嗯,舒服。”

她柔声道。

“我想知道女人在做的时候身体有什么感觉?”

我继续抚,帮她恢复,她搂著我,满面绯红。

“我感觉下面好痒,想去搔它,当你我下体的时候,彷佛有电一样,全身酥麻,好舒服,也不痒了,我希望你永远都这么下去,但後来你动作加快,又又揉,我感到道里好痒好痒,原先那种还祗是瘙痒,道里却是奇痒,我想找东西塞进去,摩擦止痒,但你就是不进来,我想说话,但怎么也说不出来,我里面痒的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你才进来,虽然开始很疼,但真的好舒服,你向上拔的时候,又更痒了,再时也感觉更舒服,那大概就是爽吧?後来我也分不清是痒还是爽了,祗想紧紧抱住你,让我更痒更爽,你时,力气好大啊,我感觉自己就快要被分成两半似的,你顶的我快要死了。”

她的声音变的荡起来。

“我进去的时候,你是不是哭了?”

“嗯,我不是很随便的,我以为会等到新婚时才做这种事,我很珍惜它的,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你就进来了,不过我不後悔。以前听说做爱很爽还不以为然,今天才知道其中的乐趣,当女人真幸福,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她显得更加娇爽了,真想立刻再进去。

“我当时的样子是不是很荡?”

“不,当时你很美。”

“你不会以後再也不到我这来了吧?”

她娇声道。

不来?我怎么能舍得这么爽的女人呢?

“不会的,我会经常来疼爱你的,再说,我还没说要走呢,等你恢复过来後,我们再做一次,我会让你更爽的。”

“那你等下要好好疼爱我喔。”

她声道,“俗话把这种事叫什么呀?”

“叫‘干’。”

“干……啊……这字说出来好啊!”

她的声音的确很,“我听说人家都是快猛干,好吓人噢,你怎么不这样?但却搞得我好舒服。”

“快慢干,各有千秋,我觉得慢慢品味才能让我们细细感受其中的快感,达到爱的最高境界。但总是慢节奏的,也难尽其乐,时间一长也会乏味的,所以做爱的方法要有变化,等会儿我们就来个猛的让你感受一下,好不好?”

“我的下面早就是你的了,你爱怎样都随你,祗要用力我就行了……”

我不再听她言浪语,准备实现我的承诺,我让她平躺著,拿起她的手吻著,吮吸细长的手指,抚玉臂,当眼睛看到鲜活的双时,我不禁扑上去,吻、揉、吸、咬,她也自豪的笑著,彷佛我已败在她的玉之下,这是不能允许的,我离开她的双,将她翻过来,心中暗想等会儿让你求我你的,看你还笑不笑!

我的唇在她平滑的背上移到臀部、大腿,我再将她翻回来,抓起她的右腿抱在怀里,用膝盖抵住她的摩擦著,我开始品尝她的玉腿,揉搓著细长光滑的爽腿,从大腿到小腿,再从小腿回大腿,我将她的腿向上提起,紧紧抱在身上,让我的前和小腹感受她玉腿的柔嫩、细腻,肿胀的触著她的大腿内侧,我吻著她白瘦的脚,坚硬的脚骨和上面细嫩的皮肤让我的欲望不断上升,当我吻她脚心时,她的腿忽的向回一抽,细滑的玉腿在我身上游走,摩著我的,我抱紧她的玉腿以免它再滑走,然後舔著她的脚心,她的玉腿就拼命挣扎著,光滑的肌肤摩著我的上体和,蒂也随著身体的扭动在我的膝盖上摩著。

“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啊啊……”

双有力的摆动著,里也有体流了出来。

“痒啊……痒……别……别……嗯……别弄了啊……嗯……嗯……啊……快啊……快啊……进来啊……嗯……啊……痒啊……”

不知她是脚痒还是痒,总之她已败在我的胯下。我分开她的腿,用力了进去。

“啊……”

从她内心发出无比畅快的欢叫,也鼓舞我不断深入,我现在已是亲车熟路,我抓著她的两腿弯曲处在她前向两边分去,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猛的著她的,那里涌出的体湿润了我们的大腿,雪白的双在我的动作下上下翻腾著。

“啊……啊……啊……嗯……嗯……嗯……啊嗯……啊……嗯……”

道里的空间越来越小,她开始进入高潮了,但我想带她进入更高境界,我将她翻向一边,使她侧身躺著,把她的一条腿推向口,不停的摩擦道内壁,头冲著子,兴奋的体被我顶的在床上来回振动。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她再次进入高潮,我再去翻她,在道里翻转。

“啊……嗯……嗯……啊……啊……”

我让她背对我跪在我前面,抓起她的手臂向後拉,使她的上体悬空,这样我可以的更著力,我用腿将她的爽腿分得更开,小腹上她光滑的屁股激起我无比的斗志,我向前奋力冲撞她的。

“嗯……嗯……啊……嗯啊……”

声在耳边吟绕,她不禁在我前面扭动著屁股,长发随著我一次次的全力顶入前後摆动著,炙热紧缩的使我们都进入了高潮,我把她按在床上,使她的臀部撅得更高,我伏在她身上,双手伸到前面紧紧抓著她的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中我猛挑她的子将炙热的体一注注的充满女体,我们紧紧相拥,回味刚才的欢快,颤抖湿润的女体让人心怡。

突然,开门声让我们从馀温中惊醒,这时我才发现已是傍晚时分,推门进来的是商品何老师,看见我们这样她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平静的对王老师笑了笑,王老师见她如此也就很自然的和她打了个招呼,我的心跳也正常了就坦然的和何老师打了招呼。原来,何老师和王老师同住,听说何老师虽是汉族但从小在新疆长大,真没想到新疆民风竟然这么开化……

第四集 02川师大女生的爱

情记得以前人们写爱字的时候,里面有一个“心”字。或许是那时的人们懂得用心去爱吧。所以有了西厢记,牡丹亭,粱祝……那许许多多至情至真的爱情故事。渐渐的,人们写的爱字里面不再有“心”了,人们也渐渐不再用心去爱了。

我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有人在写爱字的时候会在里面写一个“心”在爱一个人的时候去付出自己的一颗真心。用心去爱!

我猜中了这个故事的开头,可是我猜不出故事的结局。

e网情深“别挤了。”

我朝身后的一个中年妇女大吼。汗水已经湿透了我的衣服。额上早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虽然已是十月的深秋了,可我的脸上确感到一阵阵的发烫。今天乘这班火车去成都的人太多了。因为是星期天的下午,许多学生,职员,去成都打工者都乘这趟火车去成都。我走得太急了,连车票也没有买,给在火车站上班的几个朋友打电话,不是没人在家,就是手机关机了。实在没办法,只好排队挤了。

头上戴的帽子早已取下来放在挎包里了,可还是觉得太热了。心里慌乱的紧,忐忑不安。真恨不得有双翅膀能一下子飞到成都。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见到她,和她失去了联系了。她还好吗?

与她是在网上相识的。她在oicq上的名字叫馨雅,选的是一个大眼睛女孩的头像。或许正是因为这点吧,我把她加为了自己的聊天好友。人生本就如此,也许一件小事就会将我们的一生改变。我请她参观我的主页“雨中蝶舞”她看后非常喜欢,并写下了自己的留言。其后我们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聊过,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快十一点了才去上网。先去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的新诗又被发表了。虽说自己的每一首诗都已在发表了,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打开oicq,里面只有几个好友。馨雅便在其中。于是我选择了她聊了起来。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时光倒流回那晚,我还是会选择她。虽然以后的一切给我带来了那么多的快乐,那么多的忧伤,那么多的幸福,那么多的迷茫。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我也对她诉说了我的一切。我们一起聊李清照的“花自飘零水自流”聊苏东坡的“十年生死两茫茫”聊张若虚的“江畔何人初见月”聊陆放翁的“满城春光墙柳”我惊叹于她对唐诗宋词的博闻强记,更叹服于她对诗词的独特见解。以前我从不相信那些所谓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可是那晚我确有一种非常渴望见到她的冲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一见钟情”虽然我们还没有见过。我相信这是天意,是上天安排我和她相遇。当我知道她就在成都时,我决定立即去见她。馨雅叫我不要来,她说自己长得很丑,我见了她之后会后悔的。我告诉馨雅不管她长得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介意的。我喜欢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样子。我们留下了彼此的电话,传呼。我立即去给馨雅打了电话。

馨雅的声音非常动听,她的普通话很标准,已乎听不出四川的口音。而我一口四蹩脚的普通话确让馨雅笑破了肚皮。我告诉她我将乘下午两点的火车来成都,馨雅说她下午六点去为车站接我。

与馨雅通完电话已是早上七点半了。我急忙赶到单位上去请假。没想到经理不在。早上出差到重庆市去了。我拨打经理的手机。打不通,手机已关机了。没法子,我只好给馨雅打电话告诉她我没能请到假,不过我将乘晚上两点的火车来成都找她,虽然必须第二天中午就回南充上班。

馨雅告诉我不用急着来,她的哥哥从攀枝花来看她了。我明天来了她也不能陪我玩。那天是九月二十六日,馨雅告诉我她国庆节放假要去北京玩。等她从北京回来之后我再来成都找她好了。

当时的情况也只好如此了。后来国庆期间她在北京还呼了我。我告诉她一回成都马上和我联系,我立即就去成都找她。

常常听别人说时间会将一切冲谈,可我对馨雅的思念确每日具增。如果说我的心扉是一把尘封的锁,她就是那把打开我心扉之锁的钥匙。如果说我的情感世界是一座冰山,那这座冰山已渐渐融化。

是宿命的姻缘,是天地间的红线,此生让我遇见你。

曾经的痛楚,往日的哀伤,都因你的出现而遗忘。

如果你抬头望见夜空里那颗最亮的星星,那就是我对你深情凝望的眼睛。

如果你倾耳听到风吹过树梢时沙沙的声音,那就是我对你柔情无限的叮咛。

虽然我不曾见过你的样子,可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天使。

虽然我只能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可是你的话语已经融进了我的生命。

当心扉再次打开,当爱情再次到来,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期待。

当心潮变得澎湃,当人生从此彩,我愿用自己的全部铸成我对你的爱。

拥抱天堂我几乎是被拥挤的人潮挤上了火车的。整个车厢里挤满了人,本没有空座位。我被挤在两个民工的中间,与他们贴着背,背贴着,没有一丝空隙。劣质香烟的烟雾和汗臭充满了整节车厢。使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的喉咙干得难受,嘴唇因为过于干燥而裂出了一道道的血口。我已经两夜没睡觉了,我很怀疑自己能否坚持站到成都而不昏倒。

突然前面的人们纷纷往两旁挪动身体,以让出一条道路来。原来是两位火车上的乘务员来了。我也正要努力把身体往边上挪挪,突然就听到有人在叫我名字“林波”我抬头一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叫我的正是我在火车站上班的好朋友杨军。好小子,臂上还戴着一个“列车长”的臂章。

“快快快,带我去卧铺睡觉,我不行了。”

我一把抓住杨军。“你小子手机关机啊。我怎么找你也找不到。”

“你去成都提前几天给我说嘛。你去做什么?”

杨军带着我向卧铺车厢走去,人们自觉的给我们让开了一条道。

“哎,一言难尽啊。兄弟。”

说话间已到了卧铺车厢。卧铺车厢的人比较少,我感到舒适了许多。“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问杨军。

“不是要我请你吃饭吧,没问题。”

杨军笑着说。

就算有山珍海味,龙肝凤胆摆在我面前。我也吃不下啊。我从包里掏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下“四川师范大学草堂校区的馨雅小姐,有人拾到你的一件贵重物品。请你听到广播后速与列车长联系。”

写完我将纸条交给杨军。

“兄弟,帮我叫广播员广播一下,如果她来找你,你就带她来找我。”

我说。“多广播几次哈。”

杨军一脸嬉笑:“是你女朋友啊?这么激动。”

“大哥,拜托,忙你的事去吧。”

我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一头栽在卧铺上,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馨雅回到成都的时候已是十月八号了,我是在oicq上碰到她时,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把自己在oicq上的名字改为了“天堂”我们约好我十月十三日来成都找她。可是这一切确因为十月十一日的一个传呼而改变了。

那天晚上已是12点多钟了,馨雅(我还是喜欢叫她以前的网名)突然连呼了我两次。那几天我天天憧憬着与她见面的情景,一见她深夜呼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刚巧家里的电话又坏了,于是从家里出来,冒雨跑到一处公用电话亭回传呼。

“这么急着呼我,有什么急事吗?”

我问馨雅。

“没什么急事,只是,只是……”

馨雅欲言又止。

我急了。“你有什么事你说啊!”

“就是,就是,”

馨雅还是决定说出来。“你知道的,你和我的事我们寝室的女孩子都知道了,她们说你来了成都之后要请她们吃饭……”

“吃什么?”

我冷冷的说。

馨雅没有听出我语气的变化,问她们寝室的女孩子们:“你们说吃什么?”

“吃麦当劳,吃火锅,吃肯德**,吃粮王。”

电话里传来那帮女孩子们七嘴八舌的声音。

天啊。我冒雨从家里出来回传呼,全身上下被淋得像个“落汤**”似的,她就只为了给我说这个。叫我带上足够的钱去请她们那帮女孩子吃饭。其实她不说我难道就不会带上足够的钱吗?她只是四川师范大学的一个学生,我无论无何都不可能要她破费招待我啊。

我觉得她并不是很爱我,我们之间的爱情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样纯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应该去成都找她。我把自己的困惑和感受写在了我的主页上。

第二天晚上与一帮朋友们喝酒。我请他们谈谈对这件事的看法。他们给我出了一个主意。就是叫馨雅到南充来。如果她爱我的话,那么她就一定会来的。如果她不爱我,那么这段情我也不必再苦苦强求了。

我想了一整夜,觉得朋友们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于是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十三日,我给馨雅打了个传呼留言:“我因病不能来成都了,请你去看我在主页上的留言。如果你还爱我的话,请你立即来南充。”

我相信她收到传呼之后一定会去看我在主页上的留言,也一定会来南充。没有任何理由,我就是相信她会来,就像爱一个人不须要理由一样。我相信上天让我和她相遇,就绝不会让一段缘份就此错过。

我猜中了这个故事的开头……

我呼了她不到一小时,她就在成都呼我了。馨雅告诉我她已买好了来南充的火车票,将乘晚上十点钟的火车来南充。我就知道她一定会来南充找我的。我告诉她我一定会去火车站接她。到时候我穿一身休闲服,戴一顶帽子。她一定一眼就能认出我。

还不到十二点钟我就心急火燎的赶到了火车站。虽然我知道还有两个多小时馨雅才会到,可我还是早早的站在出站口等她。与她见面会是什么情景呢?紧握两手,深情相拥。我的主页上有我的照片,她已经见过我的样子了。可是她是什么样子我确一点也不知道。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美,还是她自己说的很丑?其实不管馨雅长得什么样子,只要她来了南充,她在我心中都是最美的。

当一个人对你真心的付出,你应该还给对方自已的全部。馨雅披星戴月,连夜赶来,证明了她对我的爱。我相信她就是自己在苦苦寻觅的那个人。

出站口的所有灯都亮了起来。馨雅乘的那趟火车已经到达南充了。人们如潮水般的从出站口涌了出来。我怕馨雅看不到我,急忙站在台阶上。

“嗨,林波。”

我听到馨雅的声音了。一转头,便看到三个女孩子站在一起,都盯着我在看。

三个女孩子里站在中间的那个女孩个头挺高,身穿一套牛仔服。我直接面对她走去。我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她就是馨雅。

“你好,馨雅。”

我努力让让自己平静下来。走近了,我可以更清楚的看看馨雅的样子。

馨雅看上去像个北方的女孩子,大约一米七零的个头。齐肩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辫。里面穿一件白色的t恤衫。外罩一件牛仔服。下身穿一条牛仔裤,更显出了她高挑的身材。

“你怎么知道我是馨雅?”

她一开口说话立即证实了我的判断。“因为直觉,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说:“这两位是你的同学吗?”

“这个是我的同学,现在在南充读书。”

馨雅拉着身边一位胖胖的女孩子说。“那是她的同学,我怕你不来车站接我,所以也叫了她们来。”

我朝那两个女孩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馨雅告诉她同学说明天下午去找她,拉着我走了。

“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我对馨雅说。

“行,不过要先找个有建行自动存取款机的地方,我要取钱。”

馨雅说:“南充的天气可真冷啊。我都冻坏了。”

我牵着馨雅冰凉的小手,用自己掌心温暖着她的小手。“明天再说取钱的事吧。”

我拦下了一辆“的士”“西河宾馆”我对司机说。

宾馆的房间里暖和了许多,我再次细细的端详馨雅。她的眼睛不大,不过很亮,就像夜空里的星星。嘴唇薄而小,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我轻轻的搂着馨雅的腰,她的腰好细,好软,让我具体理解了杜牧笔下的“楚腰纤细掌中轻。”

“如果我不来,你会怎么做?”

馨雅靠在我的身上,轻轻的问我。我闻到她身上发出的一阵阵幽香,搂着她的手不由得紧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我相信你是爱我的。”

话一说完,我的双唇就印上了馨雅的双唇。馨雅闭上了眼睛,脯不住的起伏,呼吸也越来越重了……

当我们都已平静下来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五点。我抚着馨雅那如锦缎般光结的肌肤,心中有一种深深的感动。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想法子调到成都去工作。这样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我凝望着馨雅的眼睛,无限深情的对她说。

“林波,你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有才华的一个,我相信你一定有一天能出人头地,一展所长。”

馨雅为我拉了拉了被子,随后用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我和她紧紧贴在了一起,我完全能感觉到她滚烫的身体和急速的心跳。“我们是好朋友。永远都是!”

馨雅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说。

我怕她再说下去的话就会走样了,急忙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馨雅的嘴。馨雅紧紧的抱着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上午起床时已是九点多钟了。我与馨雅从宾馆里出来到旁边的北湖公园里玩。馨雅给我讲了她在云南游玩时假装摩梭姑娘时的趣事和在国庆在北京时的见闻。我则给她讲南充的名胜风景,文物古迹。

在北湖八景之一的莲池倒影旁,馨雅问我为何一直盯着她看,也不看看风景时,我在她耳边轻轻说出了十四个字:你看风景我看你,你比风景更美丽!“总是在等待一个人,她会爱自己真。

用她轻轻的吻,抚平自己心底的伤痕。

她的出现点燃了我生命中的明灯。

她的出现照亮了我人生的路程。

不必再彷徨,不必再等,她就是我在苦苦寻觅的那个人。

经历太久的严寒终于迎来了春,孤独的灵魂从此告别沉沦。

无论是清晨还是黄昏,你在我身边快乐就变成了永恒。

相信我对你爱的真,相信我对你的爱比大海更深。

泪洒草堂从北湖公园出来,我们一起去吃了南充的名小吃顺庆米粉。随后逛了逛南充的几个大商场。中午又在环形商场的小吃一条街上吃小吃。在吃东西的时候,馨雅告诉我她下午去四川师范学院找她的那个同学。我们约好下午七点她给我打传呼。

在去四川师范学院的路上,馨雅告诉我她特别喜欢吃苹果。刚巧路边有一个水果铺。馨雅挑了两个又大又圆的红富土苹果。

“你看这个苹果像什么?”

馨雅问我。

“像我爱你的那颗心。”

我说。手又搂住了馨雅的腰。

“那我就把你的心吃了。”

馨雅笑着说。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削苹果。

无论岁月会有多少变迁,无论苍海是否会变成桑田。那一段快乐的时光都是我一生的怀念。可惜快乐永远是短暂的,快乐过后只有无尽的哀伤。

到了七点钟,馨雅并没有呼我,我急忙给她打传呼。可是她并没有回传呼。我有些急了,连呼了她十多次,可馨雅还是没有回电话。我记得她曾对我说过,她明天最迟不超过下午那班火车就必须回成都。便给馨雅同寝室的女孩子打了电话。馨雅同寝室的女孩子告诉我说馨雅下午六点的时候打过电话回来,说她明天下午就回成都。

我完全无法理解了。下午分手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了呢。我不停的呼馨雅,每隔十分钟就呼了一次。可是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钟馨雅还是没有回电话。

我一夜未眠。我彻底绝望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就算是我做错了什么,她走也应该给我说一声啊。我决定立即去成都找她。

“兄弟快起床了,到成都了。”

杨军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都替你广播了三遍了,还是没有人来,看来你要找的人不在车上啊。”

我揉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心下一阵黯然。看来馨雅是乘早上的那班火车返回成都了。我这次到成都来会有什么结果,我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该来,我想自己能够坦然面对任何的结果。

从火车站出来,站前广场上车水马龙,各色霓虹灯和广告牌不停的闪烁。整个城市有一种迷幻的感觉。我是第一次来成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四川师大草堂校区在哪。只知道是在杜甫草堂附近。

拦下一辆“的士”在车上司机问我是去草堂的前大门还是后大门,我完全不知道。我问他知不知道四川师范大学草堂校区在哪,他说他也不知道。我叫他开到杜甫草堂的前大门。

从“的士”上下来,才发现自己迷失在这个城市。杜甫草堂门口有许多人力三轮车。我告诉他们谁知道四川师范大学草堂校区在哪,我就坐他的车。其中一位年长的老者说他知道。

我坐上了他的三轮车,他飞快的蹬上三轮车在夜色里飞驰。不到五分钟,天空下起了雨来。豆大的雨点向我们身上砸。这辆三轮车没有雨蓬,雨水很快打湿了我的帽子,衣服。可是我确没有什么感觉。我猜自己就快要见到馨雅了。我只想问问她为何不辞而别,她还爱不爱我。

终于到了四川师大草堂校区了。当我从三轮车上下来时,帽子已经能扭出水来。望着那位年老的三轮车夫由雨水与汗水共同打湿的衣服,原本讲好的两元车钱我实在拿不出手。我给了他三元钱,虽然我也没有什么钱,可是我能感受到他谋生的不易。

临走时,我对他说了声“谢谢”雨依然下得很大,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了。川师大里的人很少,只有两三个人在ic卡电话亭里打电话。

“同学,请问二号楼在那?”

我问一个打电话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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