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下)(2/2)

吸了,便请快些了结,莫被天一瞧见」

便要任他施为。

高衙内大喜,正要提枪入港,房门却被人掀开,童天一手提酸梅汤,乍然闯

入,将那汤碗摔个粉碎,怒道:「好对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

曾氏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却被高衙内死死摁在桉上,动弹不得,只好哭道:

「天一哥,实是他来用强,奴家挣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还嚼舌头,欺我不知么你这荡妇,淫声浪语,

直叫舒服,全被我听见」

高衙内知他作戏诱骗曾氏,手摁跨下美人,当即入戏道:「我与曾娘子情深

意合,你待怎样」

曾氏急道:「天一,莫听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与他有意,还来欺我」

曾氏扶桉大哭,高衙内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坏了兄弟之情,这曾氏乃徐

宁教头之妻,你倒我不知么今日你若不让我与娘子欢好,便将你二人之事告知

那金枪手,看你还有命在」

此话一出,曾氏吓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装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

哥,那教头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吓我误会,全是误会。娘子,你既喜欢他,

便许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见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献于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

童天一呵护,没想他如此惧怕徐宁,与高衙内相差甚远。

她芳心俱乱,她将心一横,心道:「他竟是这等人,妄自与他私好一场。既

已被衙内玩够了羞处,还顾得什么」

当即一扭粉臀,气嗔道:「衙内,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给了你,您,您便当

着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内听言大喜,当即将她翻过身来,双手上下翻飞,片刻便将妇人剥个精

光,但见丰乳盈盈赛雪,高耸硕挺,奶头鲜红粉嫩异常,股间阴毛密布,一团屄

内隆起,甚是诱人。

曾氏当着情人之面被高衙内剥光衣服,也是娇羞不已,不由纵体入怀,与高

衙内搂在一起,吻成一处。

俩人湿吻多时,高衙内一手搓乳,一手揉臀,与这美人吻得「滋滋」

有声,那边童天一看了,见自己心爱之人与高衙内如此亲密,也是淫念疾生

,肉棒在裤中挺起,他入戏甚深,不由装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内面前求道:

「大哥,你那活儿如此雄大,徐家娘子从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这相

谢过。」

曾氏对童天一失望之极,见高衙内高大俊勐,非他可比,不由双手勾实男人

脖子,玉脚一蹬,娇躯便吊挂在男人怀中,双腿缠实男人粗腰,股间丘壑坐于那

巨物之上,贴紧男人强大性器,只觉通体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将臻首埋于

男人颈上,轻摇雪臀,令跨下巨物与自己羞处厮磨一处,哆语嗔道:「衙内,且

莫理他。您那活儿虽强过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

妥贴,衙内,奴家便当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

嘛」

言罢芳唇献上,两人口舌相缠,下体性器相贴,端的蜜成一处。

高衙内双手托实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树獭,一边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爱

液狂涌,一边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归山」,迈步将她抱至床前,缓缓将美人

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握丰乳。

曾氏勾着男人脖子,俏脸媚红,一脸不舍不弃的模样,心中却砰砰乱跳:「

他这等硕大活儿,自己当真应承得了」

正想时,高衙内已将她双手取下,轻轻将她翻过身来,一拍肥臀,示意她自

行趴跪于床。

曾氏缓缓向后耸起雪臀,高衙内手按臀上弹肉,将臀峰用力左右掰开,见宝

蛤津夜淋漓,显是动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龟大大迫开肉唇。

妇人被那火热龟首一烫,立时软倒床上,双手死死握紧床单,只把肥臀向后

高耸,只等受辱。

高衙内扭臀挑动巨龟,用龟首摩擦唇肉,口中却道:「娘子失身于本爷,若

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觉体内虽只含了半个巨龟,便饱涨难当,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

内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宁」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

曾氏与徐宁只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结为夫妻,无甚感情,心中本爱童天

一,今日却对他死心,当即嗔道:「如此,奴家奴家从今往后,便是衙内之

人,衙内莫再磨奴家了奴家要嘛。」

高衙内突将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从不曾唤过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

动,淫叫道:「你且叫声官人听听」

那曾氏耸臀助兴,此番却是做给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

来,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内只听得再受不住,双手向前一捞,握住吊乳,正要挺

棒肏穴,那边童天一只看得血脉喷张,倏地窜上前来,双手抵住情人后耸翘臀,

不让她耸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个清楚,大哥那活儿实非凡物,你如何

承受」

曾氏心中着实怕得厉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虚,嘴中却不肯示弱,大声啐道

:「快将你那臭手拿开,从此以后,我是衙内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内与童天一相视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开手道:「你莫嘴硬,且用

手握他活儿试试。」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这巨物竟一手无法满握,顿时心驰神遥

,只觉羞穴内如受虫咬,酸麻难当,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儿,肥臀后耸,口中嗲道:「衙内,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

言罢咬紧牙关,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单,一横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耸

,竟将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

地一声怪叫,只觉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两片肉唇已然裂开至极限,深

宫似乎被那巨棒顶穿,这等充实之感,当真从未有过,顿时羞穴禁脔,口中嗲道

:「好舒服衙内肏死奴家了丢了,奴家丢了。」

只见一股股白沫般阴精,从迫开的窄穴间挤将出来,直泛着淫光童天一高

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厉害,尚未亲自动手,便令这妇人自行丢精,小弟

心悦诚服」

曾氏丢得昏昏沉沉,未听清这话,此刻高衙内当真是得意不可一世,当即捧

实那对吊乳,奋起神威,大抽大送起来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妇人颠狂浪

叫,淫水四溅,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觉羞处被那巨物撑至极限,花唇翻进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儿似被

那巨物带进带出,她从未受过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

大叫,阴水乱喷,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内却丝毫不予怜惜,哪顾什么九浅一深,只是大开大合,奋力抽送。

他变换各势交媾姿态,时而架起这人妇单足,狠命抽插;时而压下双腿,恣

意抽送;时而以狗交之势,抽得「滋滋」

有声,时而将双腿缠于自己腰间,托起纤腰,狂抽乱捣不觉已抽送了半个

时辰,此刻那花太岁双手抓着妇人一对纤足,将那长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肥臀

高高翘起,巨物纵横于羞穴内,正抽得津津有味,淫声大作。

高衙内不知疲惫,抽得愈加快了,那妇人却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

,奴家实在承受不住饶了奴家官人饶命官人饶命」

高衙内听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是拉开她修长双腿,

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

噌唤,忽然穴肉大紧,死死夹住巨棍,穴腔内急剧禁脔高衙内知她要大丢

一回,不由神威凛凛,勐地抽出巨物,曾氏「啊」

地大叫一声,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张,一股股阴精如喷尿般狂溅而出

,直溅了男人一身。

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阴水溅湿,香穴却仍在喷出阴精,不见片刻停息。

高衙内暗叫不好,那夜那强暴得李贞芸后,那若贞之母也数次如这般丢精不

止,他经验深厚,深知个中厉害,这小死之态,如不及时补救,此女必将喷尽阴

精而亡。

当即压下她双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张口含住怒绽的穴口,用舌头舔食那翘

立淫核。

那淫核是妇人最敏感之处,立时盖过深宫内的舒爽过度之意,高衙内舔了片

刻,果见阴水喷射之势渐缓,当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阴精,直把香穴内外阴精全吸

个干净。

高衙内于这招屡试不爽,那夜曾数次肏得李贞芸脱阴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

贞之母,他突发奇想:「林家那娘子虽也曾如这般潮喷,虽从未喷射不止,改日

必让她也如她娘一般,尝尝这小死之爽」

想罢,他抹了抹满是阴水的大嘴,见床上妇人已然爽得昏死过去,昏睡间一

脸春色迷离之态,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边偏房内早转出蔡杨二少,与童

天一齐向高衙内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无敌,小弟们心悦诚服」

原来他两个藏在偏房中,早将房中香艳尽数瞧去,直瞧得心痒难耐。

高衙内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脱衣上床,只站在床前

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启铭挤挤眼道:「不知兄弟几个,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内道:「兄弟们哪里话来,只需天一弟点头,何需问我」

天一笑道:「大哥说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无妨。

蔡杨二少早急色多时,听得此话,纷纷脱光衣衫,爬上床来,天一也脱衣上

床祝兴。

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间,还以为是高衙内仍在玩她,不想竟被这三人轮

奸高衙内尚未爽出,跨下挺着一根高翘巨物踱出房来,心道:「且让他三个玩

得够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刚出门,却见朝儿候在门外,上前说道:「衙内,你那干娘来寻你了。」

高衙内一阵狂喜,急道:「却在何处,何不早报知于我」

朝儿笑道:「小奴怕坏了衙内兴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着。」

高衙内再不顾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贞芸在房中候了多时,仍不见朝儿回转,心想

必是衙内有了新欢,自已再留此间,疏然无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儿之事。

正欲迈出房去,正遇高衙内大步入屋,与他撞个满怀。

高衙内一把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直把她抱入房内,口中淫笑道:「干娘,你

终于来了,可想杀儿了。」

李贞芸听他又称她干娘,想起那夜与他彻夜颠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挣脱他

楼抱,却又哪里脱得开来,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乱捶,嗔道:「谁是你干娘,把

奴家说得这般老,还不放开奴家嘛。」

这般嗲语绯绯,竟似与情人打情骂俏,连她也暗自心惊,心中只道:「那夜

过后,我已答应做他情人,还顾及什么只迎奉他便是。」

只见高衙内大手揽过肥臀,调笑道:「如此,便称干娘为姐姐,再不行,便

称你为妹子」

李贞芸把小嘴一噘,粉拳胡乱捶打一气,嗔道:「呸,谁是你妹子,还是当

你娘为好,乖儿子。」

她诞有三个女儿,却不曾有过儿子,得此干儿,也无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

子早被这干儿尽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脸红似桃李,忙将脸藏于他颈间。

高衙内大喜,双手捧实肥臀,搓揉之下,只觉弹滑肥腻,臀肉内如注活水,

果然强胜那少妇曾氏,贴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来,儿日日顾盼,只等早日与

干娘欢好。」

右手顺腰而上,一把握实一只豪乳,入手只觉无法满握,挺实厚重,大如皮

球,这等身段,远非那曾氏可比。

李贞芸肥臀丰乳双双受袭,羞急之间,纤腰扭摆,突感下体羞处被那根巨物

顶住,不由单手勾住男人脖子,右边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将那巨物握住,入手只

觉好生坚硬粗大,想起适才朝儿之言,一双美目含羞瞧着男人,嗔道:「还不是

你这怪活儿,那夜弄得为娘下不了床却来说嘴今儿莫不是又吃了什

么虎鞭酒,这般粗大莫道为娘不知,你这淫虫,适才不知又害什么良家」

高衙内手搓丰乳肥臀,淫笑道:「儿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瞒干娘,儿适才确

又壳得一美妇,却非什么良家。」

李贞芸用力一捏那巨棒,噘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欢,又来找为娘做甚。

高衙内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妇人身段怎能与娘相比,儿已肏得她小

死过去,儿却尚未泄火。」

李贞芸大羞,右手紧握巨物,左边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虫,坏蛋

,你肏得别家娘子,还让她小死过去,却来寻为娘泄火,当真贪得无厌你坏死

了,坏死了」

她脸色大红,只羞得浑身都热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乱捶一气。

俩人这般调情,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高衙内不想若贞之母一经得手,竟这般风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这美

娇娘后脑,张嘴将她芳唇含住,李贞芸右手握实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颈,也将

香舌探出,香津吞涌,与他那大舌死死缠在一处,心中只想:「便与他做对露水

鸳鸯,气死那老贼。」

俩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内一边吻她,一边解下她那澹蓝薄裳,片刻之间,

便将她剥得只余贴身小衣。

高衙内见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翘双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时而搓乳

,时而扶臀,忽儿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觉爱淫浸湿亵裤,显已动情,是狂喜,

当即解下那潮湿亵裤,左手托住光熘熘的肥臀,将她轻轻抱起,右指探入那两片

湿腻阴唇中。

李贞芸妙处被袭,「嘤咛」

一声,不由如树獭般缠挂在他身上,将臻首埋于他头侧,任她右手爱抚凤穴

,也不多时,便被他那灵指弄得娇嗲不休,淫水横流,大丢了一回阴精。

高衙内待她先丢精一回,方才抱着她坐于椅上,令她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

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内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贞芸嗔怪一声:「呸,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

羞穴仍未全愈为娘为娘今日只与你吹那活儿」

言罢站起身,将头上盘髻解开,一甩臻首,将满头长发散开,心道:「先与

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说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与他欢好。」

想罢,双手抻至背后,又将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献于这淫徒面前。

高衙内见她长发捶腰,大奶怒耸,面目是秀美之极,不觉肉棒大动他稳

坐椅上,淫笑道:「儿确需娘与我含那活儿」

李贞芸媚目恨他一眼,轻轻走上前来,跪于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

忽见他衣衫上湿迹斑斑,一时不知所以,嗔问道:「为何衣衫这般湿」

高衙内笑道:「干娘莫怪,这衣上湿迹是那妇人适才所洒。正如那夜干娘喷

精一般,那妇人适才也狂洒一回,险些脱阴而亡,我便以那夜数次救得干娘之法

,救得她性命。」

李贞芸想起那夜被高衙内数次奸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气。

她轻轻掀开男人跨下衣袍,掏出那粗长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见赤黑肉棒上淫

精亮闪,显是适才那妇人的阴水,不由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嗔道:「好个色儿

,今个为娘也要让你让你先小死一回」

言罢双手着力撸棒,只觉片刻间,那巨物在双手中便加庞大,竟双双不能

满握,手中湿漉漉的,蘸满适才那妇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荡,撸得甚为用心,连鼻尖也冒出细汗,鼻中闻到巨棒上那妇人香

艳的阴水气息,是浑身火热,终于鼓动勇气,将小嘴张至极限,费劲用力,将

那棒首巨龟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龟塞得满满当当,每吞吐一回,便觉香腮被那巨龟几乎撑裂,端

的吞吐艰难,只得用双手拼命撸动巨物棒身。

高衙内跨下黑茎被她那小手撸得好不快活,又见那赤红巨龟深入香腔,一时

得意忘形,左手压下臻首,任她吞龟撸棒,右手探至她胸前,来回玩捏她左右丰

奶,端的快活无边。

一时只见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间,直把那巨物撸动吞吐的「滋滋」

有声,高衙内把玩丰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觉间已过近半个时辰,李贞芸虽已是强橹之末,却忍着体内欲火,愈发拼

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满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咝咝」

抽气。

俩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内忽见房外宛儿手持一封书信,正向他频频招手,不

由笑道:「进来无妨。」

李贞芸听见宛儿入内,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龟,却被高衙内左手摁住臻首

,只得含羞继续吹箫。

高衙内接过信,问道:「是何人送信」

宛儿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箫美妇,含羞上前,贴耳蚊声道:「正是锦儿

高衙内大喜,令宛儿拆开信,见信上两行娟秀小字写道:「蒙衙内顾惜,托

人告知官人有难。今夜官人轮守,劳衙内屈赴舍下,有要事相求,别无他意。若

得衙内承诺,奴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张氏若贞。

高衙内心道今早所设之计成也不想好事来得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觉李

贞芸双手撸得巨龟一麻,一股射意急涌,忙使出守阳术,固精守元。

当真是再稍晚片刻,便要将浓精喷入若贞之母嘴中高衙内央宛儿将这信收

好,待她走后,突将李贞芸抱起道:「干娘,儿有急事要办,今日只得慢待干娘

一回了,望干娘隔日再来。」

李贞芸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还道是他家中有事,嗔道:「什么急

事,不知又去糟蹋哪家娘子,竟强守不肯出精你去玩别家美娘,为娘明日偏不

来,瞧你怎地」

高衙内心道:「正是你亲女,你却不知。」

将她搂在怀中,淫语安慰几声,假意苦苦相求,终与她定下明日晚间在府中

相会之约。

李贞芸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场盘缠大战势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冲娘子张若贞如何中计何事相求高衙内去家中一会有分

教:「但求避祸,为夫弃德甘受辱;教头突还,幕后颠春羞杀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