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６５章 愿为奴为婢（1/2）

一场欢爱后，他了无睡意。

小人儿在怀中似乎睡得不甚安稳，忍不住伸手轻柔微蹙眉间......

不知怎么地，小人儿些微情绪都能牵动他的心绪，不曾有过任何女子，让他想拥入怀中安抚，唯有她。

许是俩人渡过亲密至极的三日，又或许是前世因果未断，今世牵扯，才有如此陌生又熟悉的情感......

「醒了？」

睁眼迎视男子温柔目光，她感觉身体异样的躁动，似乎全消退了，清醒无比地面对他，不免有些羞涩怯弱，低头不语，不知该不该退出男人温暖怀抱......

感受到小人儿的不安，他轻柔地拍抚她的背，仿似安抚小孩儿般，甚而拂去她颊上凌乱发丝。

「想再睡吗？」

是想继续睡......

当初清醒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经历着彻骨心寒至无望心死。

这次却眷恋梦里难得的温暖，小小粉脸往男人温暖掌心摩娑：「怕是梦，害怕醒......」

他初次感受何谓揪心了。

小人儿初醒的无助模样，思及曾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令人心疼。

然而，接下来又该如何呢？

她年幼无依，若离开这里，不论是回云家或宫里，依现世对女子加诸的女德桎梧，都落不得好结果......

云家是护不住她的，极大可能就是再次被贱卖，否则也不会闹出大街乱马之事，可若是回到宫里，失贞的女官无异是成为皇族的终身仆役。

「想回家或是回宫，都随你选择......」话才出口，他心却定了，改口笑道：「留下来可好？」

他的笑容万般温暖，她愣着移不开眼，慢慢地眼眸含雾。

「别哭，你可以安心住下，哪一日想离开了，也能自由离去。」太心疼，他轻叹拭去她的泪。

泪水滚滚滑落，既是感动，也存在茫然。

从来没人让她选择，没人询问过她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