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49 上(2/2)

这个星期又想出什么奸计来

文蔚所指的,自然是週末和週日阻止她们出席派对的方法。正如她所说,我

阻得了上星期,躲不了下星期,除非直接和雪怡摊牌,否则我没可能每个星期都

把女儿锁着不让她出去。

今次是一筹莫展了我坦白道,文蔚直言:我不是说了天要下雨,娘要

嫁人,谁也阻不了

我叹一口气,有种事实始终要面对的觉悟:妳们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为什么

没原因

以前不知道还算了,现在大家公开了,难道不知道这很伤我心

眼不见为淨吧

有可能吗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

就当可怜叔叔,别让我痛心好吗妳们想要什么,我尽力去满足

你是满足不了的,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想解决便可以解决

有这么複杂吗真的非去不可

我已经说过不会再跟你谈这些

妳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

我实在不明白

不明白便算了,你不约我,星期六便和飞雪一起去派对

等等,让我想想

只给你一天,明天已经是星期四,我要告诉红姐去不去

我知道

那等你

文蔚的话令我进退两难,当日跟她做的事已经很错,我没可能再次嫖客身份

去光顾她,没可能像两星期前这边抱着她,那边让雪怡去接客。

但我真的没藉口再把雪怡留住,上次她已经尽了力满足我,我不能再施同一

把戏,同时亦怕会惹起女儿怀疑。

文蔚说得对,我是在自欺欺人。

如果有什么要小莲做的儘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而为。这时候小莲的说

话在脑海浮现,在确信她没在参与其中的今天,也许这女孩是可以把事情带出困

局。

我的想法是,既然小莲是雪怡和文蔚身边最好的朋友,她的说话是有一定影

响力。加上她说得不错,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龄年纪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事不

想让父母知道,她们的秘密往往是闺蜜知得多。

小莲没有参与,不代表她一定毫不知情,这是一个精明的女孩子,也许从蛛

丝马迹,她是猜到好友们正在做那不可告人的勾当。我不想惊动别人,但已经没

有退路,以小莲的品性我相信她亦不会泄露同学们的秘密,她们感情有如姐妹,

不会想把雪怡和文蔚推上绝路。

但我必须要谨慎,万一被雪怡发觉当日的伯伯是我,知道曾跟我做过那父女

间越轨的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那种打击。我实在错得太过份,为了贪图那不

应该的快乐,导致今天绑手绑脚,事情一天比一天陷入僵局。

决定了,明天跟小莲商量,尝试在死胡同中找到出路。尝试借助小莲的力量

,看有否可能凭着同性间的友情把两位女孩导回正轨。

次日中午,乘着午膳时间我致电小莲,电话响了几声对方便接听:喂,世

伯。

妳好,小莲,雪怡在妳身边吗

在,我们一起在学校食堂,她去了点餐,你要找她吗

不、其实我是找妳,最好别让她知道,妳今天放学后有时间吗

助养院申请的工作完成,本来我和小莲是暂时没有见面需要,故此她对我的

相约反应出奇,但仍友善地说了一声好。

这事情我不想给外人听见,虽然孤男寡女不是太方便,但我还是提出在其香

闺倾谈的要求。

世伯是爱上了我的咖啡吗冲着咖啡的小莲没有在意笑说,我厚着脸皮

道:对,小莲的咖啡太好,叫世伯一试难忘。

这个简单,我给妳一些咖啡豆,你回去让雪怡煮不就可以了。

我想起昨晚的地狱芝麻鸡犹有馀悸:雪怡吗我这女儿有化神奇为腐朽的

能力。

别老看小自己女儿,不多给她机会她怎会进步地狱厨神,也有可能变成

天使厨神。小莲点头道,我真心恐怕没机会看到女儿煮出好菜的一日:妳意

思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

当然了,作为最亲的人,世伯是有从地狱拯救女儿的责任唷。

从地狱拯救雪怡,对,这是作为最亲的人必须要做的事。

那今天世伯有什么事总不会真是为了喝小莲的咖啡吧斟好两杯,小

莲坐到沙发上向我微笑道。

我吸一口气,表情认真的询问道:小莲,我想问妳,两星期前的星期六晚

,妳有否和雪怡她们一起玩桥牌

小莲好像没料到我问的是这个,思索一会答说:星期六星期六没有,

那天我和妈妈去探亲戚了,晚上没有打桥牌。

那会否有其他人一起玩我继续问道,小莲颇为肯定的摇头:不会,

一向都只是我们四个玩,而且我记得那天咏珊说和表姐去听演唱会,所以没有人

打牌。

是这样吗那雪怡为什么要说谎我皱眉深锁,小莲脸露惊讶表情:

雪怡说谎

我点一点头:对,那晚雪怡半夜才回家,说去了蔚蔚家裡打桥牌。

她这样说那肯定是谎话了。小莲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我苦恼不堪道

:就是,她跟妳们玩我可以放心,就怕她在外面认识了坏朋友。

这雪怡应该不会吧小莲仍不相信的难掩错愕,沉默了一会儿,突然

跟我说:这样说来,我也觉得她最近有点奇怪,经常不知跟什么人发讯息和跷

课,问她又总推推搪搪的没有正面回答。

那我应该没有猜错,雪怡很有可能是认识了某些不好的朋友

以两星期前的晚归起疑是最合理的一个解释。小莲思考了一阵,脸有难色的

跟我说:世伯,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是什么事,小莲妳知道什么便告诉我。我着急道。小莲吞吞吐吐的说:

前阵子我在街上曾碰见过雪怡,当时她跟一位看来像四十来岁的男人手拖手在

逛商店,我上前跟她问好,她表现有点惊慌,说那个是她的舅父。

舅父秀娟是家中独女,雪怡根本没什么舅父。

原来真是谎话吗其实当时我已经很奇怪,因为他们的态度很亲暱,不像

一般的舅甥女,而且如果是真的话雪怡也不会那么惊慌,只是既然她这样说,我

也没追问下去。

原来小莲曾在街上碰过雪怡跟客人一起,并引起其怀疑。

亲暱的男人我担心不已,小莲想了一想,继续说:其实不只雪怡,

就连文蔚最近我也觉得奇怪,好像很多心事,世伯,你说她们会不会是认识了什

么坏人

妳认识她们的朋友比较多,同学当中有没什么可疑的

同学吗好像没有班上玩得最好便是我们三个,咏珊是另一科给我想

一想,会否有什么可疑的人。小莲努力思索着,这时候她是我的最大希望,我

屏息静气地不打扰她,可想了好一会仍是没有头绪。

我知道这种事太着急也没结果,看小莲苦思了半天,着女孩好好去看,不扰

她的先行离开,可就在车站正要登上公车回家之时,小莲致电给我:世伯,我

想起来了

妳想起了

我急急忙忙回到她家,小莲亦是急不及待地开门道:是辅导主任

小莲把我招待回到屋内,坐下来默默说道:一年前学校曾经来了一位辅导

主任,她是个义务老师,专门给同学们作心理辅导,每星期回学校两天。她会主

动联络和了解有需要同学的心理状况,给予意见和指导。我曾被接见过一次,我

记得当时雪怡和文蔚也有与她见面。

我感觉好像找到一点苗头的追问下去:那见面的内容是什么

小莲回忆道:都是一些比较公式的问题,询问最近学习如何,个人情绪,

和家人同学间的相处等等。

这些问题很正常,那为什么小莲妳会想起她

小莲解释道:因为她当时问了我很多有关信仰的问题,开始时我以为是循

例的问题,但后来我发觉被召见的同学全都是没有宗教信仰,包括天主教和基督

教的是一个也没给接见,这真是单纯的偶然吗

小莲妳的意思是

我觉得她像是在做宗教劝诱。

宗教劝诱我抽一口凉气,小莲神色凝重的望着我说:世伯我想你

也听过,有某些宗教组织会控制女教友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小莲妳指的是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