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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21

「可以,去哪里?」别开眼,俞凤不想让那抹笑容影响自己,语气不自觉缓了下来,应予了常思归,就连他也愈发搞不清,究竟影响他的是那酷似魏予凰的笑容,还是那逞强有些忧郁的常思归。

「竹林小屋,上回本来打算邀你去的,那儿静,拉奏南胡饮酒聊天定是很好。」常思归紧张地拉着俞凤的衣角。

「……恩。」凤眼看着那紧张的面容,没说什麽只让常思归继续拉着。

「我有带酒来!」从怀里拿出醉仙酿,常思归微微笑了下「小屋里还有南胡,我想如果真要结束……便像初次那般举杯,我拉奏南胡最後和你离别。」

「恩。」

常思归反常地主动搭话起来,他忽然觉得这样子能舒缓他不断颤抖的身体,尽管俞凤只是敷衍地回应他。

沿着竹林步道缓缓向里面走去,密集的竹林恰好地掩住了竹屋。

常思归推开门,点起烛火,明明灭灭的烛光照亮房间。

竹屋内的布置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椅,搁置在床边的南胡正是俞凤送的那把。

常思归拿出怀里的酒壶,斟了满满一杯给俞凤「你之前骗我太多了,罚你三杯。」

俞凤不疑有他,拿起酒杯就唇一饮而尽,一喝完常思归便又斟满,喝完三杯後,常思归停下手,在烛光映s下显得水亮的眸子带着几分情意「对不起……」

俞凤还未明了意思,便觉身体一阵瘫软,凤眸狠狠地看着常思归,旋即闭眼晕了过去。

只因为是常思归,他才如此信赖他,却不料竟栽在他手上。

常思归咬着嘴唇,抱住俞凤的身体,内心一片苦涩。

他已经想不到任何挽留俞凤的方式了,也受不了俞凤冷漠的态度,所以才出此下策,从典当品中拿出无色无味的迷药,偷偷洒在酒里,烈酒加速药效,不到一刻钟俞凤便如同他所想一般晕了过去。

将俞凤扶到床上,拿出床边的镣铐铐住俞凤的左右手禁锢在床头边,右手m上自己衣服的领口,他咬咬牙,缓慢地褪下外衫、内杉……

冬月的寒风袭上光裸的皮肤上,常思归颤抖着,手也颤抖着,光是卸下身上的衣物,就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

迷药下得分量不多,怕下多了对俞凤身体不好,但对上那慢慢醒转的凤眸,俞凤清醒的速度快得让他不知所措,但常思归没有退路,照着之前设想般地慢慢跨在俞凤身上,咬了咬牙,双手颤抖地除去俞凤身上的衣物。

清醒过後他动了动手,被镣铐锁着,俞凤冷冷地看着常思归的一举一动,心里涌上怒火,薄唇吐出话语「走开──」

常思归浑身一颤,抬起头,眼里满是凄楚难堪,嘴角硬是扯出笑容,彷佛不这麽笑着,眼泪就会夺眶而出似的,他抖着音一字一句地说「……你眼里瞧见的,从来都不是我,是不是?」手掌贴着那人温热的x膛,但常思归整个人却像是跌入冰窖里似的,只觉得冰冷万分。

俞凤紧蹙着眉,压下心里的情绪,冷笑着说「我有威胁、强迫过你吗?是你自己要当真了,我有欺骗过你吗?」

瞬间,常思归一脸惨白,身体更是颤抖得可以,心里的疼痛早已不知道怎麽形容。

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在俞凤眼里,不过是可笑的执着,他无尽的爱恋与疼痛,不过是场笑话。

俞凤不曾在意过,不曾喜欢过他……

他早该知晓了,却装作不知情,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眼泪不知道什麽时後掉了下来,一滴、一滴打湿了对方的x膛。

他舍不得伤害俞凤,可自己却没办法将心里这些伤害转移,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r里,鲜血涌出但他却恍然不知。

滴落在x口上滚烫的眼泪让俞凤怔愣了一下,皱着眉看着那人自残的举动,有些怒气地说「你在干什麽?!」

常思归微微松开沾了血的手掌,缓缓低下身,双手轻捧起俞凤腿间的物事,笨拙地合拢起手掌上下搓弄着,常思归本就欲望不强,平时自渎的经验少得可怜,即使有过的几次,也是自从爱上俞凤开始。

一步错、步步错。

但他却无怨无悔,无法想像没有俞凤的自己会是如何,只是没办法忍受就这麽地结束,所以才下了迷药,将人困居於此。

耳边似乎传来俞凤辱骂的字眼,但常思归充耳不闻,害怕如果在意了,便连这丝交集也没了。

他想给俞凤的,俞凤半点也不想要。

只剩这副躯体……能让自己记住他,并且让他记住。

恨也罢……总比什麽都没开始来得好。

「我喜欢你。」他小小声地说着,倾尽所有爱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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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来个卡h=皿=(被踹)

☆、临渊22(慎)

俞凤没有想到常思归会这麽回应,用着复杂的眸光看着这突然让他一点也不认识的青年。

腿间的分身被人搓弄着,即使如此俞凤却提不起半分兴致。

常思归对情事一窍不通,却极力地想要让俞凤享受到快感,低下头,他半伏在俞凤下身,双手依旧握着男子的分身,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张口将男子的物事纳入口中,内心十分羞涩难堪。

不过是一份执拗支撑着常思归继续下去。

俞凤闷哼了一声,在那人温暖的嘴里,分身终於慢慢地抬起了头,他咬着牙,身体微微挣扎着「放开我!」

常思归只是更专心地舔弄着男子的分身,他不敢抬起头对上男子的眼,那双也许充满轻蔑、嘲笑的眼。

俞凤觉得自己快疯掉了,他想离开可身体却没办法如他所愿,双手被桎梏着,连纾解欲望的能力都没有。

瞥向常思归的低眉顺眼的温顺模样,温热的嘴里含着他的分身,尽管青涩得可以,却意外地掀起他内心里的欲火。

他咬牙沙哑的声音透露着情欲「解开我的手、唔──」

常思归继续舔弄着俞凤的分身,直到分身狠狠胀大了一圈,嘴里十分酸涩,他才松口打算继续用手搓弄的同时,却猝不及然被喷出的y体沾了脸上,怔愣了一下。

「解开我的手。」俞凤看着那沾了自己体y的脸庞,竟显得几分y乱,下腹窜上热意,急忙撇开眼。

「不放……」

手指抹了抹脸上的y体,指尖慢慢地m上身後那最隐密的x道上,却不知道该怎麽做只草草抹在边缘,他困窘地红了整张脸,甚至连身体也染上了浅浅红晕,紧张地不敢看向俞凤。

「……松开我的手,我这时候不会走,绝对。」

常思归咬了咬牙,充耳不闻,扶着俞凤的分身往身後塞,却抓不住要领,乾涩的甬道g本无法容纳巨大的分身,试了几次常思归低着头手上颤抖地松开俞凤手上的镣铐,刹那间,整个人被一股巨力反压在床上。

俞凤的模样哪里像是中了迷药──常思归心里一阵慌张。

双眸映入俞凤带着情欲的脸庞,常思归心里颤了颤,一时沉默。

俞凤怒极,狠狠将常思归双腿压制在x口上,羞耻地被摆弄着姿势双腿被分开到了极致,手指刮起常思归脸上残存的y体,接之探入常思归的嘴里,冷漠地说「舔湿他。」虽是这麽说,但却不等常思归反映,手指在嘴里翻弄着勾出几丝津y便往下强硬地探入常思归的身体。

本就不是容纳物事的地方被两指强硬撑开进入,常思归绷紧了身子,只觉得疼,却不敢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如果说了,俞凤一定抽身走人。

两g手指在甬道里重重地抽c起来,手指不断往里面探进随後又增加一指。

太紧了,手指g本难以抽动,但俞凤想想,觉得没必要对身下的人露出一丝怜惜,只当是惩罚,转瞬便抽出手指伏着下身狠狠撞进常思归的身体里。

俞凤也不好过,分身才进去一点便被紧窒的rx绞得疼痛又爽,可他却狠狠地往前撞入常思归的身体,直到整g埋入那又热又紧的rx里头便直接抽c了起来。

「呜──」常思归眼前一红,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了一般,身子抽疼着,呼疼的声音在喉间滚了滚化成闷哼声。

可当此时,常思归却执着地想看着俞凤,他忽然想看看自己爱着的人有什麽表情,他满满暗恋倾於俞凤,即使那麽疼那麽痛那他也想全心全意地承受,只因那人是俞凤,不舍他受丝毫伤害,他真得是无可救药了──

「唔──嗯……」

身体被撞击得摇晃了起来,手指紧紧抓着床被,手背上结痂的伤口被掀开,慢慢渗出血来,全身上下都疼,他喘着气放松身体好适应那撕裂般的痛楚,眼角慢慢地淌下泪来。

他的忍耐只是徒劳无力,埋在体内的分身不知轻重地撞击着脆弱的甬道,从甬道里备带出的y体多麽鲜红、多麽心碎。

「轻、轻点──啊……」

俞凤知道自己是做得过分点了,身下的人一脸苍白、嘴唇被咬得血迹斑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衬得那张清秀脸孔几分诱惑,俞凤控制不了自己,他从他身上掠夺、汲取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常思归早已疼得麻木,嘴里不知道喊了些什麽,惹得那人牙齿咬上他的颈子。

听着常思归声声唤着自己的名字,俞凤心头一跳在常思归肩头落下一点一点桃花般的烙痕,分身在几次狠烈地撞击下,泄出了j元。

低沉的嗓音在常思归耳边响起,似乎是说了抱歉之类的话语,常思归累得过分,可怜、萎缩着的分身在俞凤搓揉下吐出白y,随之便晕了过去。

其实迷药g本就没有退去,只是被俞凤强行压制,如今狠狠发泄过後,身体倦怠下来,药x涌上,俞凤靠着常思归旁躺下,伸手将衣衫罩在两人身上,闭上双眸,沉沉地睡去。

作家的话:

码字疲惫中,无比羡慕能洋洋洒洒打上几千字的大神啊

小透明今日依旧努力中(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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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23

常思归浑身黏腻,後x一塌糊涂,迷迷糊糊间发起了高烧,意识浮浮沉沉地。

几个时辰过去後,俞凤是被常思归发烫的身体给吓醒的,偏过头看着常思归,清秀的脸孔布上薄薄一层汗水,眉头紧紧皱着,面颊红如桃花,伸出手贴上常思归的额头,确认常思归是发着高烧的状态。

环顾竹屋四周,却什麽也没有,只有凌乱的衣衫散至在地面上,他下床将桌上的酒壶拿了过来顺带捞起几件衣衫,有些心烦气躁,将酒水倒在布衫上轻轻擦拭发烫的额头,就这麽守着常思归一整夜,等到烧似乎退了一点,俞凤离开竹屋,将衣服草草穿上,较厚的外衫将常思归罩得透不了风,俞凤决定带他回城外宅院。

推开房门,命人备了三桶水和衣衫毛巾,俞凤仔细地看着常思归,心里很是复杂,一时间竟看呆了,直到下人敲了敲门将三桶烧好的温水般进房里,俞凤才回过神来,遣退人後,才小心翼翼地将常思归放入浴桶里,不放心昏迷着的常思归,俞凤褪下衣衫,跟着进浴桶,浴桶很大,但装进两个成年男子仍略显壅挤。

常思归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股间乾涸的血渍和白y,更是刺得俞凤不快,僵硬地拿着白巾藉着水拭去。

他似乎是太过分了。

怀里的人手脚乏力,嘴里发出低低地痛呼声,如果不是这麽贴近常思归,也许还听不到,这个人是多麽压抑着自己……

柔嫩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俞凤x膛,明明是个男人,皮肤却柔嫩滑腻更胜女子。

俞凤黑着脸,不再多想。

手指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探入那红肿撕裂的小x,将里头浊y带出。

换了桶水,将两人身体抹上皂角,又将常思归的长发仔细搓揉了几遍顺带连自己也洗了洗,冲过水将身上泡沫洗净,命人将浴桶搬出去,房里只剩他和常思归,常思归仍没醒过来,俞凤便替他换上乾净的内杉,又将他头发擦乾,撑起常思归半身倚靠在他身上,拉起常思归受伤的右手贴在脸颊上,俞凤後悔了──

紧闭着双眼,常思归觉得忽冷忽热的浪潮打上脑际,病弱中的身躯承受不了一波波的难受而闷哼着,若不是俞凤靠得极近,也许还听不到那一声闷哼,即使昏迷着常思归仍习惯x地压抑着自己。

身边暖暖的感触让他眷恋不已,他将身体缩成一团挪向温暖的来源。

尽管还是难受,却舒缓了那悬浮着什麽也抓不到的失足感。

直到身体好转,常思归睁开双眼,茫茫然地一脸呆愣,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身上松松套了件内衫,姿态亲腻地靠在俞凤x口,耳边还传来对方怦怦的心跳声。

常思归脸上迅速红了起来,一半是羞惭,一半难以为情。

但眼睛瞧着俞凤的时候,竟觉得有种恍若隔世般的错觉,待想到了目前的情形,整个人惊愕地震了下,才想起身时,便因为过大的动作而拉扯到身後的伤口,顿时身体一软,歪歪地倒向旁边。

还来不及多想,俞凤伸出手环住常思归的腰,将那人抱得满怀。

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体温多麽灼热、多麽熟悉。

昨夜的影像映在脑子里,一丝情欲窜上下腹,俞凤咬咬牙。

南下这段时间虽有美人相伴,却从未发泄过,一来是心情差,二来是他觉得对不起常思归。

情欲压抑着,一旦有了宣泄口,便一股脑儿地发泄在常思归身上,而那些情欲则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压着常思归做了一遍遍,现下情欲却还未餍足,俞凤闷着不说话。

常思归看着俞凤沉默的样子,心里头有些沮丧,他还未成熟到能笑得云淡风情地带过此事,本想趁夜里偷偷走人,却没想得到自己会给对方压得死死地甚至给人做晕了过去,带着病的还让人照料着,常思归愈想愈丢脸,恨不得消失在俞凤面前,可实际上却不行,忍不住便说「我知道你定不会原谅我、也不想看到我,只请你将昨日的事都忘了吧……」

作家的话:

出门一趟剪了头发,果然过年期间人潮汹涌=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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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24

「什麽叫都忘记?!」俞凤先是一愣,随後一阵怒意涌上心头。难不成他俞凤在常思归眼里是一夜两清的角色?什麽叫都忘了吧?!俞凤无法接受,他是对魏予凰一时间放不下心,但对常思归的举动却也不是无动於衷。他心里挣扎许久,心里也想过也许和常思归一起也不错,常思归温顺体贴,况且被爱着的感觉远比爱人轻松得多,尤其是求而不得的滋味,别说他自私,他只是累了、倦怠了,听常思归说出此话时,俞凤觉得被欺骗了。

尽管他知道,他没资格质问常思归。

常思归不懂俞凤表露出的怒气,只好小心翼翼地说「可我做了……那样子的事情,你要打我一顿解气也是该的。」

「我打你做什麽?昨夜折腾得还不够吗?嗯?」凤眼微微上挑。

「不是!」常思归急着辩驳,一想到昨夜的疼痛,身体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他不是能忍痛的人,况且昨夜的疼早已超出他能忍耐的范围。

怀中的人瑟缩了一下,俞凤在心里叹了口气,温言问道「还疼吗?」一只手安抚似地拍了拍常思归的背,将他翻过身,让常思归的手攀着床头柱,整个人呈现跪趴的姿势,他则是和常思归交换了位置,伸出手将常思归下袍掀了上来。

常思归身体酸涩无力,任由俞凤摆弄,但看着自己被摆出如此浪荡的姿势,先是惊骇然後软软地挣扎了起来。

「不──不要,这姿势太难堪了……」颤着音,松垮衣领下的裸露肌肤被微凉的温度袭上而颤出一粒粒小疙瘩。

「放松点,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轻声哄着常思归,俞凤眸子深沉了下来。

下袍被俞凤掀开,打颤的两条腿被俞凤压制着。

「不──不碍事的!」

拇指微微拨开紧缩着的双臀,臀缝中红肿的x口正渗出血丝「胡说!」

俞凤皱了皱眉「我帮你上药。」

常思归窘迫着,强装镇定地说「我自己行的。」

俞凤看着还想挣扎的常思归,手掌轻拍着常思归白皙的臀部「别动!」

啪啪两声声响传入常思归耳里,常思归微微握紧双拳,无助地攀着床边的柱子。

一g手指抹着药膏,在x口边缘抹上药,然後慢慢地探入小x将手上药膏一遍遍地抹上,x道里的温度融化药膏,手指抽c之间带出透明的y体,常思归身体早软软地趴在床铺上,只有身後被俞凤扶着,跪趴着臀部翘得高高,常思归面上潮红一片,无力挣扎,直到手上的药膏抹尽後,俞凤这才放过常思归,将他身上衣衫整里了一番,把人抱起让他平躺在床上「再休息一下。」

听着俞凤的话语,常思归手慢慢伸出拉住了俞凤的袖子「可以…再陪陪我说说话吗?」他想多挽留一下俞凤,总觉得一松手这人又离开了自己,心里感到不安,他明白俞凤先前的疏离冷淡,若不是他下了迷药强行和俞凤发生关系,也许俞凤就这样一走了之也说不定。

俞凤也没拒绝,坐在床铺边等着常思归继续开口。

「对不起。」

「为什麽说对不起?」

「对你下药、强迫你……」

黑着脸听着常思归解释,俞凤想着这人一点都不觉得被吃乾抹净的人其实是他自己吗?打断常思归的话语,俞凤问「你从闻笙那听到什麽?」

……你眼里瞧见的,从来都不是我,是不是?

一时气得口不择言,不知道将常思归伤得有多深。

常思归黯下眼神咬咬嘴唇,没有说话。

手指m上受伤的唇瓣「别咬了,那时说的话都是气话。」

对俞凤的温言软语,常思归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不敢质问俞凤是不是把他当成了替身,不敢问俞凤心里对他是否有一丝眷恋,他就像是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输不起、看不清,像傻瓜似地等待一丝希望。

☆、临渊25

「我知道了……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酉时了,我已吩咐人去常宅通报一声了,你不用担心。想吃些什麽?我让人准备?」

「都可以。」

吩咐人备些米粥小菜,俞凤忽然有些想笑,怎麽就变成了伺候人的一方?

过了会,下人便端着餐盘过来,俞凤推开门接过餐盘遣退了人,米粥熬得黏稠里面还加了些r末,热腾腾地散出香味,常思归确实是饿了,眼睛看着俞凤,俞凤笑了笑端过碗,舀了一勺米粥放在嘴旁吹凉後喂进常思归嘴里。

常思归虽然有些错愕,仍乖乖地喝下嘴里的米粥,一双黑眸揪着俞凤。

一碗米粥喂完後,俞凤才慢慢吃起菜来,清空餐盘剩下的餐点後,才对向常思归的眼神。

常思归问「这里是哪里?」和简陋的竹屋不一样,房里的摆饰虽简单,可桌椅、屏风、长柜等家具样样俱备。

「我在城外买的宅子。」

「你打算……久住在此了?」

「暂时。」俞凤轻描淡写地带过,这宅子本来就是为了魏予凰而买的,可他不想和常思归说得太细,怕常思归胡思乱想,一方面也怕两人相见不知道会闹出什麽事,虽然常思归脾x温和,但魏予凰身怀六甲,凡事还是得小心点。

「这样也好。」常思归喃喃地道。

「怎样好?」

微微笑了一下,常思归说「有个落脚的地方也好,也别日日往花楼跑,饮酒伤身该有所节制。」

听了常思归的话,俞凤带着一丝调戏的语气说「你想照顾我啊?」

「嗯。」常思归坦然点了点头。

俞凤没想到常思归如此坦然,心里一暖但嘴里仍别扭地说「你身後的伤先弄好再说。」

常思归耳g微红,嗫嚅着说「……好。」

「还想问什麽?」

常思归想了想「我想听听你的事。」

「我有什麽事好说,你呢?」

「我不过是商人之子、一介平民,哪有什麽好说的,如果不嫌烦,想听听你说些江湖轶事。」

「现下天下太平,兴不起什麽风波。」

「那……我想听你说说天冽g的事,我对江湖事不大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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