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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51(h)

半年後。

常思归双脚叉开,膝盖半跪在床上,清秀的脸庞染上情欲般的潮红,半褪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缓慢地上向撑起身躯,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褥,下一瞬双臀慢慢地往下坐下,连同将那chu长的物事给纳入体内。

俞凤好整以暇地靠着床头躺着,指甲沿着常思归的锁骨一路向下划去,白皙的皮肤划下淡淡的红痕。

x膛、肚脐──直到那被青丝带绑住不得解放的分身。

俞凤一笑,那张本就漂亮的脸蛋愈发艳丽,可说出的话却让常思归无地自容。

「你再这麽慢吞吞的,这条青带可就没办法解开了──都不是第一次了,做了这麽多遍,怎麽还是这麽笨拙?嗯?」

常思归别过头,每看向俞凤的脸孔做这种事时,他心里的羞耻就愈增发几分「不…不习惯……」通常都是俞凤主动按下他的身体,占有他一遍遍,这般羞耻主动的行为,让常思归无从适应。

就如俞凤所言,都不是第一次,他还是如此笨拙。

可这般张开腿主动将俞凤分身纳入体内摆荡身体,常思归光是羞耻就不知道手脚要摆哪里了,更别提如何熟练了──

但被绑住的分身喧嚣着解放,常思归情欲难耐,只好按着俞凤的话慢慢将身体抬起再坐下,却无法让男子泄出白y。无法纾缓的情欲几欲让常思归落下眼泪,埋在体内的物事硬挺着几番摩擦体内最敏感的点,可不管如何刺激,身下的分身却只是硬挺着微微抬起。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就算情动之时,白y也仅是从分身顶端渗出流下,他这副身体早已无法满足女人,被男人狠狠贯穿得到的快感不知多少次了,只是分身被绑着仍是让他感到难受。

常思归咬着下唇,身子瘫软无力,才停下动作,那人双掌握住他的臀r,随之埋在体内的物事狠狠往上一顶。

「嗯啊──」常思归气喘吁吁地伏在俞凤身上。

「放松点,别夹这麽紧。」

「疼……轻、轻一点……」

俞凤低笑着「确定是疼吗?那我可就不动,接下可就要你自己来了。」停下抽c的动作,俞凤慵懒地靠在床边,看着常思归呆愣住的表情。

看着俞凤摆明欺负人的举动,常思归有些委屈,一只手颤巍巍地伸向分身想解开那条青带,却被一只手挡住。

「再碰,就连你的手也一起绑住。」

俞凤在情事上对常思归总有莫名的霸占欲,常思归不敢违背,只好一次次妥协,而俞凤就次次命他摆弄各种姿态。

常思归脸皮薄,有时虽会应予俞凤而摆出羞耻姿态,可过火了,就一动也不动任俞凤整弄,不听俞凤话语。

「知道怎麽做?」明知常思归面皮薄,却总想看对方摆弄各种姿态羞耻含泪的模样,不得不说这是恶趣味。但俞凤早被常思归次次容忍给惯坏了,任x霸道,纵使他有种种缺点,常思归仍旧喜欢他。

日子一日日过,半年过去了,俞凤虽不再气常思归伤魏予凰的举动,却也没办法坦率原谅常思归,可相比之前的态度,两人关系算是缓和许多了。

可要和常思归处一辈子,俞凤却说不准,一边想着,俞凤脸色有些复杂。

☆、临渊52(h)

常思归咬着下唇,低着头而没看清俞凤表情。

耳朵听俞凤说的话,知道俞凤的意思是让他说那些索求的话语。

「……求你……让我……」话语颤抖着却始终吐不出剩下的字句。

求俞凤让他解放,c进他y荡饥渴的小x,狠狠c弄……,知道该怎麽说,但怎样也讲不出那些y辞秽语。

他不是那些以色侍人了妓女小倌,俞凤的要求已经超出他的范围了,常思归苦笑,只觉自己肮脏透顶、贱得可以。

他在天冽g里的身份在别人眼里仅是俞凤的男宠,而俞凤当年和魏予凰的那些事情部分人是知情的,连带看着常思归的眼神里隐带一丝不削嘲讽,常思归从未和人说起这些事,任凭那一点一点的压力压在身上,苦闷窒息着所有的感官……

那些嘲讽漫骂,在不知不觉间让常思归无能为力,俞凤反覆不定的态度更是让常思归身心疲惫,林绿说他就是压力太大,才致使如此,可他又能怎麽办呢?!

俞凤也不勉强常思归,看着对方惨兮兮的模样,倒起了几分怜惜「算了、算了,说不出便罢,但还是得让我尽兴才能解掉这青带。」一把将常思归按到在床上,相连着的地方因转变的姿势,而将俞凤分身吃进得更深,常思归身子一颤,低低地唤出声音。

双手握着常思归的大腿将之压制在x前,这姿势让常思归能清楚地看见那窄紧的小x是如何将那狰狞的物事给吃进体内的。

但巨大的快意、酥麻,让他无暇顾及那些羞耻、怯意的感觉。

常思归抬手遮住带泪的面孔,下意识的不想让俞凤看见他掉泪的脆弱模样,又或者不想让俞凤见到他这张脸蛋想起的却是别人,而那人才是俞凤心里当作珍宝疼惜着的对象……

或许是常思归压抑自己太多了,让自己太没自信了,俞凤并没有想得那麽多,他喜欢的仅是常思归此时的模样,这副身躯只有他才能碰,而这个人的眼里只单纯存在着他的身影,他为此满足,却从未说出口让常思归心安。

饱含情欲的低沉嗓音诱哄着常思归「乖……把手放下。」

摇摇头,泪水随之从双手指缝间流出。

俞凤忍不住低下头轻吻着指缝间的泪水,下身故意缓慢的抽c,更欲磨人心智。

埋在体内的物事缓慢抽动着,一抽一动间都让後x仔细描绘起那物事的模样,堆叠的情欲愈发不得满足,直到了最後,常思归难耐的扭动起身躯,哭着求着,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麽。

「求……求你…用力点、狠狠弄坏……也、也没关系……」

听到身下的人话语,男子眼神一黯「这,可是你说的。」

随之而来狂乱的撞击,让常思归什麽也想不起来。

他心疑、自卑、不安,种种负面的情绪,他只觉自己丢脸至极──

直到俞凤s出白y,才顺手解了那条青带。

被绑了许久的分身慢慢流出白y後瘫软了下来。

俞凤微皱着眉头,果然……还是不行吗?

自从知道常思归的不举後,他试了许多法子,chu暴、温柔……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开始收敛起自己的态度,常思归却依旧小心翼翼,这让他觉得无措之外又隐带一些不耐烦。

作家的话:

俞小凤坚定地朝着小渣攻路上发展,不得不说的是在下心如硬石一般(被小归巴)

☆、临渊53

情事过後是冗长的沉默,他和俞凤之间存在着的隔阂,一时间仍无法消弭,不管先前的举动多麽亲密,事後仍旧相对无言。纵使常思归有话想说,仍是踟蹰犹豫再三,才敢说出口「俞凤,我想去外头走走?」

俞凤眉眼一挑,手掌在那刚净身完仍带着暖意的皮肤上轻轻摩娑着,漫不经心地问道「……嗯?想去哪?」

常思归整个人被俞凤搂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边,暧昧的姿势让他不习惯,却也舍不得离开。

没有继续烦恼下去,他转念想着哪些地方能散散心透透气。

若是说实话,他想回家看看,心里思乡心切,却不敢说出。

日日局限在这屋子里难免滞闷无趣,若能在山里走走也好「听人说山里有一处花林,想去走走看看。」

至於是谁说的,想想就知道。

每次提及林绿,俞凤态度就差了起来,几次情事上的持久磨人更让常思归吃不消,常思归虽不明白,却也渐渐不再俞凤面前提起林绿的名字。

只是猜想或许那两人有什麽过节,却未料想得到是俞凤一时的霸占欲。

「那里是山深处,你想去,我和你去。」

山深处有野兽出没,常思归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乐师在山里乱晃只怕出什麽差错。

他跟着,常思归也安全些。

若他不去,林绿铁定找时间将常思归哄骗出去,他不想让常思归和林绿独处。

「真的吗?!」

俞凤看着常思归的笑脸,他似乎没再将这人认成别人了。

看着常思归的笑容,俞凤心里也跟着愉悦起来。

比起常思归小心翼翼的模样,他更喜欢此时的常思归「什麽时候?」

「满月那天?」

「也行。」

「一整天也行吗?」

俞凤有些好笑地看着常思归眼里的期待,不过是件小事,对方也能如此开心「可以。」

常思归没有说明为何一定要满月那天,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是他满二十三岁的寿辰。

并没有打算说出口,是他也认为这没什麽好说的,意外得到俞凤的应诺,他觉得欢喜、讶异,觉得这便是俞凤送给他的寿礼,尽管俞凤记不得那是什麽日子。

他错过了去年俞凤的寿辰,想着今年定要送出寿礼。

至於是什麽,常思归早已思量好。

从拜托林绿寻了块玉石,到几日前开始动手雕琢玉件。在当铺里收到的物品千奇百怪,鉴识修护的工作也做过些,也听说过些玉件打造的方式,动手做是头一回,只怕雕琢不好让人笑话,但一番心意总是真切的。

俞凤轻轻搂着怀里的那人,直到那人疲惫着眼神,说出口的话愈来愈小声,睡倒在他身上。

对这人的疼惜、情感,究竟是好是坏?

俞凤挑起常思归的一绺发丝,闭上了双眼。

比起寻常男女婚嫁,他是拖得久、拖得晚了。

若是他娶妻生子,常思归又该如何?

只是时间愈久,俞凤就愈是放不了手。

他表面上看似不在意常思归,可私底下的占有欲、霸道,却超出他所预想。

甚至,下蛊在常思归身上,只怕那人终有一日承受不了罢手离去。

明知晓他若对常思归态度好些,常思归就知足,却遗忘不了他小时予诺魏予凰要保护她、不让他受伤害。

他下的是情蛊,常思归不能不爱他,若是悔了、不爱了,那麽蛊虫便会蠢动让人尝到蚀心剧痛……常思归对此并不知晓。

若是常思归哪日不爱他了,这便是惩罚,或许自私、或许不公平,但那又怎样。

然而终有一日,俞凤会後悔、会憾恨,却已为时已晚。

☆、临渊54

和常思归相处愈深,林绿每见俞凤心里就愈是替常思归感到不值得,尽管常思归没说什麽。

可光看那两人相处情形,就知晓常思归被吃得死死,被欺负了也不懂得抱怨,明知晓俞凤心里喜欢的人不会是他,却甘愿任俞凤吃乾抹净,痴情错付那人却跳脱不出。

但林绿什麽也不能说,若是能说不喜欢就脱身而出,那麽常思归何苦至今,身心疲惫压力至大。

林绿不晓得喜欢一个人是什麽滋味,虽然面容俊雅,位居堂主之位,但内心情淡不曾过於亲近他人,纵使表面嬉嬉笑笑,但也仅此罢了。亲近常思归除却他喜爱音律,更因常思归温顺个x。

林绿微皱着眉头,拿着草篓将晒乾的草药仔细挑捡放入。

配上几味中药细火炖煮熬成一碗汤药,持续了半年的温补,常思归脸色渐渐红润,手脚不再冰冷,但心里却是日渐压抑,就连笑容也渐渐少了。

劝也劝过,林绿无能为力。

俞凤态度总是忽冷忽热,为这两人c烦什麽的,林绿只觉麻烦头大。

林绿也曾试着打探,却未得结果。索x什麽也不管,安安份份替常思归温补身体。

心里琢磨着若是俞凤继续下去,届时常思归跑了看他跟谁要去?但那也得先看常思归哪日想开,若是想开了决定放弃了,他铁定是第一个拍手赞叹。

舀着水将火浇熄,将陶罐里的药汤倒入碗里,林绿端着药汤想了想,打算亲自送去。

常思归皱着眉将碗里乌漆麻黑的药汤给小口小口地喝进嘴里,苦涩的滋味让他不管喝了几次都习惯不了。

林绿支颊笑着。

常思归见那促狭的笑容,忍不住道「其实我身体已好转许多了……」

林绿不等他说完,一g手指竖起左右摇了摇「没门。」

毕竟是天生的体虚,得循序带进的温补,再说看着常思归皱着眉苦着脸的喝完汤药,是他一大乐趣。

「上回弄来的玉石打算做些什麽?那麽一小块够吗?」

「只是做块玉佩,足够了。」

「我可不知道你还琢磨这些东西。」

「瞎琢磨而已,很多东西都是一知半解,生手的很。」

「打算送人的?」林绿挑起眉头。

「嗯。」

不用想,林绿也知道是送给谁的「确定不送给我?」

「我也是头回做这东西,只怕弄得不好。」

「闹闹你而已,不过若你真送了,不管好不好看我都会随身带着。」

常思归笑笑「若真不好看不是给人见笑了。」

「那也无妨。」林绿何曾在意他人眼光,若是真有一人亲手做了些什麽,他开心都来不及了,但前提是那人他也顺眼。

常思归想着玉石还有剩「那我可得再画一份图稿了。」

「不嫌麻烦?」

摇摇头。

林绿一笑「那我就心怀期待地等着啦!」

常思归说的不是客套话,林绿照料他许多,多刻块玉佩也不是什麽事,只怕他琢磨出来的东西不好看。

这般好x子的人,真不晓得到底是哪点触怒了俞凤。林绿没问出口,心里无解。

当他知晓常思归无法行人事时,他曾问过他究竟喜欢俞凤什麽?

他是真不明白,为何能喜欢对方到如此地步。

而常思归则是从他初识俞凤开始讲起,而未讲明两人决裂的原因。

林绿仍是不懂,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觉得常思归把一生的固执全用在俞凤身上了,若是失去了这些执着,他实在不敢想像常思归会怎样。

只好不说、不劝,等待常思归自个想开。

「不许嫌弃就是了,该开始练古琴了。」

「当然!」

☆、临渊55

林绿说得坦然,常思归却烦恼了起来,他开始怀疑是他教法出了问题还是什麽,不然林绿怎麽学了半年的古琴,却还停留在初练古琴的技艺上,偶时弹错音、偶时音律不成调。

学了两时辰,便让林绿慢慢练习,常思归在旁偶尔指点一边调音。

夜晚时分,常思归细细描绘玉佩图案,一张是凤凰栖枝旁雕几朵牡丹,另一张是云纹蝙蝠,代表呈祥富贵、流云百福,都是吉祥话的玉佩图样。

连几个夜晚都琢磨着俞凤的玉佩,并小心不给俞凤发现。

掰着手指数日子,早盼望晚也盼望,离过生的日子愈来愈近,他难免欢喜期待,小心收拾玉石,打算早些歇息。

玉石琢磨出了雏样,常思归耗费许多心力在琢磨玉石上,因为技艺不是很纯熟,所以下手格外小心翼翼,看着隐隐有了图样的玉石,他嘴角微微一勾,拿出红布将玉石包住纳进盒子里,藏进橱柜里。

甫才破晓,常思归就起了个大早。

但就算起了个早也没什麽事做,顶多清理庭院、整理房间,。

生活被局限於这小小的天地,常思归没有埋怨、没有叹息,他生x喜静,即使一个人也能找些事来做。

他来来回回走着,却压抑不下心里的雀跃兴奋。

掐着手指算日子今日是满月,俞凤予诺过带他出门走走。

他来了天冽g半年多了,却从未出门远走过。

尤其此行有俞凤陪同,他心里欢喜里也夹带几分期待。

他和俞凤关系不冷不热,兴许是发生过的那些往事让彼此心存芥蒂,他虽没做过那些事情,但在俞凤面前却辩解不了,俞凤全心信着的人不是他,纵使说了百句、千句,俞凤也不会相信,他也习惯不提,只盼望时间远去能淡忘俞凤心里的疙瘩,他顺着俞凤多变的脾气,容忍俞凤的任x,纵使明知那些举动傻得可以,却也无法停止,他早习惯对俞凤好,而那人一颦一笑更牵动他内心所有。

门扉被轻轻推开,那张美艳脸庞衬着晨光益发亮丽,黑曜石般的瞳眸朝常思归望去。

俞凤也是一时兴起一早睁开了眼梳洗一番便到了常思归门前,想敲门通知一声却作罢,只觉时辰过早想着常思归也未起身下床,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狭长的凤眸对上清秀的眉眼,两人一愣。

常思归愣着看痴了眼,微张着口不知道要说些什麽才好,有些赧意困窘。

俞凤看着那傻楞楞的模样开口「吃过了吗?」

简单的予诺,就让常思归念念不忘地等着他。俞凤觉得常思归很傻,但这种傻气倔意却让俞凤心里有了牵挂,而将那随口应诺的话语也牢牢记在心里。

每日送上饭时的时辰是固定的,经俞凤一说他才饥肠辘辘觉得有些饿,可时辰过早,哪里有仆役送来饭食,偏偏他就连怎麽去厨房的路也不知道「还没。」诺大的天冽g他从未走过,就如同那些仆役所说的他不过是个泄欲用的男宠,哪里有身分地位可以随处乱走,揪紧了衣服,常思归不敢看向俞凤。

常思归拘谨的举止,让他一时不明,往他处想忽然明了了起来,俞凤曾听说过些流言蜚语,辱骂常思归的话语只多不减,他不曾抑止,常思归处处遭受委屈,却未曾诉说,只是憋在心里头见着他却又强颜欢笑。

他不负责任地将人困居於此,遣派两三个仆役送上饭食清理房子,却连可差遣的人也没留给常思归。

若是饿了哪里有所需要,也只能等人来,俞凤心里愧疚起来,没有表露什麽情绪,拉起常思归的手「既然还没吃,那便一起。」

作家的话:

再次感谢sadosi的舞狮支持啊!!

只是最近欠懒有些找不到灵感,直到这时候才会感概地羡慕起能日更的大神们

在下只是区区小透明,期待有朝一日能填坑便是万万幸。

但还是十分感谢有follow临渊的看倌们啊!

☆、临渊56

拉起这人的时候,才觉常思归似乎又消瘦了几分。

自知理亏,只好避而不谈。

「好。」他虽不明俞凤态度转变,心里一暖也不管那些疑惑。

抱着常思归绕转几处小路,从厨房取了些吃食装进竹篮里,随後脚下一跃一使轻功离去。

习武练功对常思归是陌生的,自小因体弱多病,尽管常家经营标局,却未曾耍枪武剑。

反倒是音律南胡古琴略知一二,栽了兴趣在里头。

如今被人抱在怀里,仅能攀着男子臂膀不敢放手,这情形让常思归有些困窘。

虽然不懂武艺,但看着俞凤抱住自己脸不红气不喘的一跃数尺,奔走数里也知晓俞凤厉害,只是再多,常思归就不知晓了,说起音律他或许能侃侃而谈,但说起江湖武艺他却是什麽也不懂。

当俞凤飞身跃过树林,初夏的微风轻抚过脸颊,带起长长的发丝,几绺落在常思归怀里,常思归手轻轻抓着俞凤的衣襟,凤眸朱唇、无暇面孔。

这个人,是他一生的劫。

跃过树林後,是一片花林,花林在往里头走去是一片花海。

花香扑鼻,惹人心醉。

俞凤将常思归放下,竹篮放在大石上。

红的、紫的、黄的花朵开满整片山谷,奼紫嫣红,好不美丽,常思归微微睁大双眼「好漂亮……」微微展开手臂,微风抚来,常思归不自觉地闭上双眼感受着。

花林的位置处於背风的地带,而山谷又完好地将整片花海垄罩起来。

俞凤是第一次看到这麽孩子气的常思归,背对着他的常思归双手微微展开,微侧过头看着他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俞凤微怔「……先吃些东西吧!」

常思归脸上红了红,只觉此番孩子气的举动让人见笑,走进俞凤身边跟着将竹篮里一样样吃食给拿出来,一边说「谢谢你带我来这。」

「春天花会开得更多,若是你喜欢,春天的时候我再带你来。」那张浅笑的脸蛋不知曾几何时已不再让他想起魏予凰,眼前的人仅是常思归,就只是常思归。

初始时曾动过念头,但结识过後便不再有这种想法。

青年白皙的身躯染上他的色彩,忍耐到了极点才低声带着哭腔的音调,可怜兮兮的模样──

一思及此,俞凤就想将那人掼在身下狠狠c弄,打住这些y靡画面,俞凤抬眼眼见常思归面颊红润微微一笑的模样。

俞凤脑内那条线瞬间断裂,扯着常思归的衣襟将人拉近,牙齿轻轻啮咬着常思归的唇瓣,他低声笑了出来,手指描绘着常思归的眉眼。

常思归被突来的亲吻给愣得说不出话,当嘴唇被轻咬着的时候他屏气不敢呼吸,面色潮红的不像话,直到俞凤低声笑了出来才大口呼吸。

「如此笨拙不懂人事,可该如何是好?」

「我……怎麽可能习惯的了──」常思归小声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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