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1/2)

“是你们无法令我觉得安心。是你们都太好看,都太有女人缘了。”

“我到底该拿你怎麽办?”叹息地说著,突然把我拉离阿威,把我拉入他的怀中,太过饥渴地吻了我。他的手也来到了我的左边胸部,手指隔著我的棉织睡衣搓弄我没穿衣而贴紧布料的茹头。然後他的左手突然来到我的腰部,用力把我抱起,把我放到他的大腿上,湿润的舌头含住我的耳朵,“已经一个星期了。因为你这麽难过,你的身体又发酸又胃痛的,我根本……”说著,翁特肯把他明显已勃起的男物向我因敞开双腿坐在他腿上而露出的三角地带推挤。“一个礼拜太久了……”

本来忧闷的心情不禁在这一刻释怀。这星期里他们两人突然不再和我有亲密接触,让我还以为他们已不想要我这个满身肥r的身体,想不到却是因为替我著想。

“别这样……阿威……”虽然感动,虽然也感到饥渴,但是,想到一旁的阿威,我就有点不自在,“我们到你房里去……?”

“我……不不确定自己能忍到……”

“就这里吧!”阿威沙哑的声音令我心一惊。

果然,他从後摸著我的背,来到了我的臀部,这令我禁不住向前蠕动而让翁特肯的男性深磨搓著我s处的敏感点,让我发出了羞人的y声。感到阿威的舌头突然舔上了我的後颈,我慌张地出声轻喊,试图制止,“阿威,别……”

“放松。”阿威继续舔吻,然後突然从头脱下我的睡衣,顺著我赤l的後背中间凹进的线条继续往下吻来到我的臀部,他的手也来到了我的右边的胸部握捏,不似翁特肯那麽重的力道,却令我忍不住发出更多的呻吟。“恋恋,别想这麽多,感受我们就好。”

“翁……特肯,你……你先放开……”虽然口是如此说著,但我臀部却不由自主地往他的硬得像g子的男g前後移动。我知道,自己就是无法抗拒他们。虽然想假装矜持,但是,这两个似乎非常了解我的男人,根本没打算理睬我的做作抵抗地各自继续挑逗我。

忍不住,我的右手抬起,但却是抓住翁特肯的肩膀向我的怀里。然後在我因在s处的邪恶磨蹭而无法满足,想低头抗议时,我的臀部却突然被抬起,然後身後的阿威急快地把我的内k拉下到我的大腿间,而把翁特肯也很快配合地再把它退下,再把我的双脚开启,把我放回原位。

“脱了它……”他呼吸急促地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裤头,命令式地要我脱下。

刚搞定101,就传了这章。

第一百零一节

和谐

“不……”实在不想在阿威面前和他……。在我的摇头下,我突然被旁边的男人拉到旁边他的腿上,他的赤l让我一惊。

“我等不及了。”说著,阿威就把他又硬又大的欲望直接挺入我。他急喘地吻住我的喉咙处,在我颤抖地吟喊出声时,他看似骄傲地笑著指出,“原来,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啊!这麽湿……恋恋,这麽有感觉吗?”

阿威问著又继续向我的喉咙进攻,然後再我无法再承受时,他又把我推倒躺在床上,然後抓住我弯成倒v型的双腿,继续太过粗暴的冲刺。

我就知道!这个一直对我态度温柔的阿威,在床上根本是个最粗暴的男人。

感到他过猛的冲力磨蹭到了我凹处的敏感硬粒,我无法再承受地大喊,“够……够了,阿威,别……我不能……啊……不……不能了……!”

终於,阿威终於释放了他的欢愉,但就在我还在为此庆幸中,在我身上的阿威突然被拉开,然後翁特肯──一个已全身赤l的翁特肯,就把他的身体最硬的东西c入我因双脚打开而露出的裂缝处,继续著刚才阿威的举动。

天!我无法再接受了。

抬起手想拒绝,但看著粗喘著气的男人。我不忍心啊!

他略嫌用力的拉下我在他胸膛的手,脸上似乎带著怒气地,快而猛地进入我已有著jy的地方。他把我的两腿拉到他的腰侧,然後让我更贴近他的身体地连续抽动著。才刚经历过粗暴的性a的我,敏感的湿润处无法自己地抽搐,甚至紧紧地夹缩著他进出滑动的硕大男物。虽然不比阿威的大,但熟悉地抽动旋律就是轻易地令我失控地大喊出声。

我无力地闭上眼,不想看身上性感的男人。以前,在性a上,我希望自己是特别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拥有他。现在,我却不敢看他,因为他的眼神不时透露出的爱意,让我害怕自己会相信他,进而迷失了自己。

突然,我的脸却被有点太过用力地扳向左边。睁开眼,我看到一个刚刚才释放欲望而满足的粗长物体就在我的面前。

惊讶带怕地摇头。他不是要我这个时候……

“帮我……恋恋,帮我,用嘴,像在车里的那次……”粗赫的男声证实了我的猜测是对的地开口,在我还没出声、在我还在犹豫是否能同时和两个男人做著这种事情前,太过粗暴地就拉下我的下巴,把硕大的男物塞进我不知如何反应的嘴里,然後就自己用力在我不得已打开的嘴里抽动起来。

知道该拒绝。我的下t还被翁特肯用力地冲刺,嘴唇却被一向温柔的男人的欲望挤满。

仰躺的我,根本无法像上次在车里般好好地含住这粗大的男物,才近百下的进出後,我就感到呼吸苦难地抬起头想张开嘴吸入更多的氧气,但如此的举动却反而失算地让口中的男g更有了机会往我嘴里推挤。

下t的快速抽动令我如往常般配合,但口中的抽动却令我没他法地承受。

我的脑中一阵空白,无法思考。

疯狂,太疯狂了。

嘴唇与s处都被堆满,感受著这和谐的一进一出旋律,我的嘴、我的下身,都不自觉地开始配合著这一深入再浅出续深埋的动作。我的头开始摇晃,我的双脚开始夹紧。

突然,感到下t的频率加快了,急速地抽动令我不禁握紧了双拳,难受地发出呻吟,身体上下地不停起伏,希望能舒缓这种疯辣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在我体内的火热终於停止了抽动,然後随即我感觉到浓重y体s在我体内……

但就在我才要开始释怀时,却发现嘴里已抵到我喉咙的男g却似乎依然无法满足般继续著粗暴的冲刺,无法开口反抗的我只好更卖力地合起嘴,更为用力地吸吮,希望口中的男物快快因满足而解放。就在我以为我快要因无法呼吸而死时,口中的男物才终於s出了满足的证据。

“唐应威!刚才我可是让你先,你竟然要了两次……”

“要算次数,你还比我做了还要多次!”阿威带怒地打断大骂著他的翁特肯,然後却换上一幅温柔的表情扶起我。似乎只有这时候才能恢复温柔的阿威关心地问,“恋恋,你还好吧?对不起,一星期太久了,我才会又忍不住……”

“算了。不要紧。”知道即使早上才做,眼前的男人还是无法好好控制他的欲望的。叹气。我还能怎样?他又不是第一次如此了,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德行。看著他脸红的样子,似乎是因为今天有了第三者的观看而不自在。其实,不说他,我也被还压在我身上、软化的欲望也还在我体内的男人,看得好不自在。“翁……翁特肯,你……可以移开了吧?”

“不公平。恋恋,你今天和他做了两次,我才一次。”孩子气的话,但由一个语气惯於冷漠的男人说出来,却是极其好笑。在我以为他会不满地继续耍脾气而赖著不离开时,他却从我身上移开,然後坐到床尾的一旁,背对著我问,“恋恋,你不是第一次用嘴帮他做了?”

真是错误之极。实在不该在一个男人面前和另一个男人进行这种事的。我被问得无法,不,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当然不是第一次。”阿威的口气似乎有著得意与骄傲。他轻柔地用麽指擦拭我嘴边的y体,然後拿了纸巾,边擦拭,边问,“怎麽?难道恋恋没帮你做过?”

虽然被温柔对待,但眼睛还是担心地看著背对著我的男人。

“我……我们上次是在车里,我才帮他这麽做……”我怕翁特肯会难过的解释却引来棕黄色眼睛的突然怒瞪。嘟嘴,不服气地反驳,“你每一次都这麽主动直接,我哪有机会用到嘴?”

“你是在抱怨?”

“不是……。”怎麽又是生气、又是难过的?我怀疑这个翁特肯是不是故意要让我因觉得愧疚而主动接近他。因为,看著他受伤的脸孔,我忍不住制止了阿威的还在我嘴边的手,然後爬到他身边,坐著,主动开口示好,“如果你真的要……我用嘴的话……,我可以……”

“好!这是你说的!”翁特肯说著把我的手拉到他腿间,沙哑地开口,“用嘴,帮我……”

……looks…

传说的101。。。被yy督工。。。因为迷上了她的蜜蜂,以做交换。。呵呵。。

p。s。

听说还是adonkis的生日。不知是十月一日?还是一月十日?

再p。s。

明天也会外出。。希望这篇……嗯,不算清水的文,大家还觉得满意。。嘻!

第一百零二节

治疗

腰酸背痛!这种程度的疼痛,即使阿威再对我加几百倍的按摩也不会消除的。

错了!根本错了!

我本以为帮翁特肯用嘴……那样後,就可以让他满意,而我就得以入睡。哪知道,顾此失彼。另一个男人却在我才帮这个男人释放出他的欲望後,就把我推倒在床,然後再进入我。而就在阿威才满足,一旁的翁特肯又开始因次数不对而抗议大闹地,又再把我压到──

晕!我不相信一女二男的3p性生活能有美满的一面。至少,在我的例子上不是。如果不是同时应付的话,或许,勉强我还能得以生存。但是,在同时应付这两个男人的情况下,这两个男人除了爱计较外,外加爱妒嫉,再加绝不认输,额加贪心,附加好胜心过强,甚至还吃定我对他们两个的不忍心而得寸进尺、不知满足、自私自利……

不!我暗中决定下次不管怎麽样也要狠下心肠,绝对不能让他们同时和我进行房事,下次绝对不可以留下一人在一旁观看。突然,本来因为峻野的不原谅和消失的我,第一次庆幸峻野他的脾气还没消。不然,想到如果峻野也在的话,我就觉得可怕极了……那个恢复速度极快的男人,天,我绝对、肯定、一定会被吃得死死的……

不。我摇头。内心一酸。那个单纯的峻野,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一星期了,不闻不问。他……还真的忍心。

不想再想,我小心地不敢惊动左右的男人,缓慢地滑下床,然後到浴室去。

就在我把身子涂满木瓜芒果沐浴露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的心一慌,不会吧?

慌张地拉上浴室的长帘,暗自期待来人只是来解放的,但门帘快速地打开令我胸口一紧,再看到棕黄色眼里熟悉的欲望,我知道自己该开口拒绝,但是,看著他赤l身体特别抢眼的勃起的粗大欲望,我除了吞咽口水,拒绝的话却无法说出口。

“那家夥比我多了一次。”

王八蛋的!

想大骂,但看著他幽深眼睛里透露著的情欲,忍不住,我蹲跪了身体。

叹气。对他,我还是一面倒地无法抗拒。

泡沫的手摸上了他往上翘起的粗g,上下轻轻抚摸,我的呼吸已转促。

然後在我们无言的对看五秒後,他突然把我来起,然後就我推到墙上,太过急切地进入我──

……looks…

“恋恋,听说,你患上了忧郁症?”沙沙突然在早上桌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全部人得以听见的声音开口问道。在我半因羞愧,半因奇怪她怎麽知道,而满脑子好奇得无法回答时,沙沙兴奋的声音又接下去,“听我哥说你不打算去看医生,我觉得这种病,还是要吃药的好。”

竟然是翁特肯告诉她的!

虽然告诉自己别奇怪,别生气,他们是‘兄妹’,讨论事情很单纯。但是,问题是他们不是亲兄妹,问题是他们讨论的是我的事情!

生气。想到早上的自己如此y荡的配合他……我更是生气。

看向左手边的阿威,故意以矫柔的声音开口,“阿威,我要吃蓝莓。”

“恋恋,你真的有忧郁症?”柔柔一脸担心地看著我,问,“怎麽你有忧郁症,翁特肯比我还早知道?”

在我不知如何回答时,纯纯突然开口,问,“恋恋,你有去看医生吗?”

“什麽?没看医生?”在我摇头後,我听见柔柔惊讶地大喊。

“你说你没去看医生,那你怎麽知道你是得了忧郁症?”纯纯的声音似乎有著令我不确定地笑意。

“我们找了很多网站。”向来不在餐厅说话的翁特肯突然开口,“沙沙也是因为昨天下午正好来我房间坐按摩椅时,看到我在搜网……”

“我也看了搜出来的资料。他们说的症状,我似乎都有。”听著翁特肯带著解释的回答,我的气还是没消,不想听地打断他,然後不看他地继续吃著阿威放进我嘴里的第七颗蓝莓,突然觉得这一颗蓝莓似乎没这麽好吃了,我摇头,拒绝了嘴边的第八颗蓝莓。

昨天下午?不就是在我和阿智他们去拍照时发生的事情吗?

虽然明白他们不会有什麽暧昧(我相信翁特肯和沙沙之间还算清白。),但是,想到他们在我不在时单独在翁特肯房里,想到翁特肯强烈的性欲,我就有了无谓的担心,再想到沙沙曾提起的按摩椅的来源种种,我心里更是不舒服。

“什麽症状?”

“最近我的腰很容易酸,胃也很痛。心口闷闷的,一直不舒服。”认真地说出了全部和忧郁症吻合的症状,回答纯纯突然严肃的问话。

“就因为这样,就说是忧郁症?”柔柔听候大笑摇头,“你们未免他妈……啊,我是说你们未免太儿戏了?恋恋,我才不相信你会有忧郁症!哈哈!太好笑了!我这阵子也拉小提琴拉得腰好酸,可能我也有了忧郁症……”

“我记得说忧郁症似乎可以靠运动来治疗。”纯纯突然带著兴奋的声音打断柔柔,大声道,“阿直,你不是对这病很有研究吗?不如,就由你给恋恋治疗吧!”

“凭什麽要柯愿直来治疗?”在我还惊讶於纯纯的安排时,我一直以为在耍脾气而短期内是不会再理会我的峻野突然开口,“就算要治疗,也不是由柯愿直来治疗!”

“纯纯不是说了,阿直对这病很在行。”柔柔笑著摇头,问著她旁边黑著脸的男人,“再说,峻野,是不是由阿直来治疗这件事,即使是恋恋的丈夫也没法帮她做决定吧?这个要看阿直和恋恋愿意不愿吧?”

“柔柔说的对。”纯纯在峻野无语时,似带著命令,又似有著询问地,转向我,“恋恋,你也打算治疗好这种病吧?就由阿直来帮你,好不好?”

“纯纯,恋恋的病,我们处理得很好,不需要柯愿直……”

“怎麽算好?”纯纯打断阿威,问,“还是你根本不想治疗好恋恋的忧郁症?”

九月是忙碌的一个月。

第一百零三节游泳

游泳

“纯纯,阿威不是这个意思。他每晚都有帮我按摩……”

“忧郁症是心理病。按摩生理,并不能治本。”柯愿直在我大家的惊讶下开口打断我,然後看著我继续,“我的确对这病的治疗很有信心。你如果相信我,就让我帮你治好这病。”

看著在灯光与阳光照s下将近蓝色的眼睛,只是觉得无理接受他的帮助,但我还是无法开口拒绝。因为,如果我拒绝,就代表我不相信他。我不想看他失望的样子。

很奇怪的心理。明明知道我们不可能会有什麽进展的,但就是会带著期待,甚至於……会短暂地忘了对我好的男人们。

“好。既然阿直都这麽说了。就这麽决定。阿直,你就今天开始给恋恋治疗吧!我看啊恋恋你也暂停拍摄工作了,好好养病吧!”不容大家有任何反对与反应地,纯纯开口,“阿直,恋恋这种病不可以拖,我看,你就尽快安排时间好给恋恋治疗。”

“就现在。”柯愿直突然站起身,然後看著我,说了句他在地下室等我,就离开了餐厅。

“听到了吧!恋恋,你吃饱了快下去!”纯纯的声音带著兴奋提醒,然後满意地走向厨房。

“阿直这个冰山竟然会答应帮你做治疗,真是令人好奇。”柔柔淘气地笑著对我眨眼。

其实,不说柔柔,我自己也很惊讶柯愿直竟然会答应治疗我。

治疗我?到底怎麽治疗?期待,又带著不安。期待和他的相处,但却害怕自己会被诱惑而不安。

不敢看周围的人,我拿起盘子上的蓝莓,一颗颗的放进嘴里咬。在我放了三颗後,阿威突然握住我抓起蓝莓的手,然後温柔地一颗颗地喂我。

我可以感觉到阿威的不安,知道他想要我不要下去,但是,我也知道,他一定是感觉出了我无法拒绝柯愿直和想要去的心,因为,他依然温柔得什麽也没说。

……looks…

当我和‘一堆人’下到地下室时,发现说要帮我治疗的柯愿直竟然在游泳。

不会吧?

想起纯纯说的运动治疗,难道,他打算让我用运动来治疗忧郁症?

“我没有泳衣。”一半是事实,一半却是我无法想像自己穿上已有七、八年没穿上的游泳衣(我绝对穿不下的。),在我被吩咐去换上泳衣下水时,我回答在我脚边的男人。

“更衣室里有。”芊玫(‘一堆人’里的五人之一)开口对我笑著说,“恋恋,我可以帮你选套适合你的。”

“芊玫,你几时这麽好心?”我看见态度似乎有点软化的峻野皱眉,问突然拉著我的手,一副和我很亲昵的女子,他的样子让我有种他已完全原谅我的错觉。

“阿直,你是要恋恋下水游泳吗?”

“不,我很久没游泳了,我……”

“这是我治疗的方法之一,如果你不愿意就上去!”柯愿直的眼睛突然扫向我周围的一堆人群,口气不但冰冷,还很恶劣,道,“我不习惯旁边有人看我治疗。”

“阿直,我是来游泳的。”沙沙说著,就似乎真的如她所言的,就走向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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