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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爱久生情 21

容安竹本来想说一到市区就找个地方下车,但是开车的兄弟不苟言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直接把车停在了肖伦的公寓前。

事情也就那麽巧,肖伦刚从附近超市买了点东西回来,就看见这麽一辆无论从型号还是牌照来说都分外眼熟的车停下来,然後睁大眼睛,看著容安竹从车里出来。

一眼就见到肖伦的容安竹勾勾嘴角,打了个招呼。

开车的兄弟也朝肖伦挥了挥手:「好久不见,少爷。」然後不等回复,便开车走人。

容安竹和肖伦对视著,片刻,容安竹mm鼻子上前,拎过肖伦手里拎的东西。

肖伦双手得空,抱x耸肩,一副痞子样:「红包呢?拿到多少?」

容安竹回答得颇委屈:「没有,你爷爷没有给。」

「哼。」肖伦嗤了一声,率先上楼。

「容少,」晚上在客厅沙发上一同看著一部老电影的时候,肖伦终究没忍住问了出来,「老爷子说了些什麽?」

「一些老掉牙的东西。」容安竹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看著电视。

「比如说?」肖伦其实有些担心,容安竹被老爷子洗脑什麽的。就算没有洗脑成功,造成心理y影也不好嘛。

「比如说,你居心不良泡我只是为了向肖家抗争。」容安竹淡定回答。

「……」想到上次谈论这个话题的後果,肖伦突然m了m自己的屁股──似乎他才是那个有心理y影的人,但还是问道,「那你怎麽回答的?」

「如实回答。」容安竹想起来当时老爷子面色不动的样子,微微淡笑,「老爷子没有想到我比你还反骨。」

「我就说嘛,经典的用钱来买断的招数怎麽都没有使出来。」肖伦嘀咕,不知是否有点失望。

「一点小钱你我会放在眼里吗?」容安竹睨他一眼。

「会!」肖伦回答得斩钉截铁。

公事上终於松了一口气,本来想好的自驾出游,却没有实现。

周日中午,容安竹在自己的租屋的阳台上看书的时候,正好看到一群南飞的雁,突然就入定了。淡淡地发著呆,想法飘忽不定。

他在s市也待了好长一段时间。说不上厌倦,但已经很熟悉了。想著自己真是个怪胎,熟悉的地方不觉得安心,非要在全然陌生的地方,才有一番独特的自在。上次去了n市,虽然不远,但也觉得很是轻松。

其实他才是真正不负责任的那个人吧。这是他x格中的缺陷,是自己的业障。

要如何自修自证?对於他来说一直不是个轻松的事情。

正如肖伦所说,若是被他人c手他们的事情,他很可能将人打包回府,自己云游四海逍遥去。

肖伦……两人之间从来没有任何承诺……但又似乎彼此深切信任著。

本来淡然的面容,嘴角弯了弯。

他这算是为情所苦吗?有趣。

飘忽的心思随著秋风散去,恰好听到门锁开的声音。

刚进门的肖伦一眼看见容安竹在阳台,坐在藤椅上,回头看著他。

瞥见他脸上的那抹笑容,肖伦眯起眼睛,直觉不对劲。将手上便利商店的塑料袋扔在厨房的料理台上,肖伦一边脱下风衣,一边走向阳台。

容安竹看著美男脱衣秀,嘴角翘著。

肖伦过去,俯身和他交换一个吻,才抬起身子来说:「趁我不在的时候,在y谋什麽事情?」

「我想休年假。」容安竹开门见山。

肖伦微微一愣,挑眉想想:「你想休多久?」

「一个月可以吗?」容安竹问。

肖伦感慨,容安竹竟然是用商量的语气──凭他的了解,这小子通常是说一不二的。这麽想著,有一点窃喜。

「有点长。」肖伦故意这麽说,或者说心里其实也这麽想。

容安竹挑眉。

「不过还是可以的。」肖伦立刻改口。

(9鲜币)爱久生情 22

虽然另一个大老板不太情愿,但是容安竹还是开始休起他的年假来。

头一个星期待在自己的租屋里面没有出门,在家睡醒上,上完吃饭,吃完睡觉。肖伦下班了也会去他那里,但是避谈公事,只看看电影看看书,再尽情地滚床单。

第二个星期一开始,容安竹就登上了去云南的飞机。

他自己租了一辆车,从云南出发,开著去川西,去了甘孜、贡嘎、黄龙等地方。不若一般游客喜欢摄影留念,他看过就走,偶尔会进去寺庙里听听经。

公司自从容安竹一开始休假,就人心惶惶,就怕肖伦火力旺盛天天c劳他们──毕竟有前车之鉴。可是出乎大家意料,肖总这次心情甚好,至少开始的时候是这样。

到第二个星期的时候,在每星期伊始的例会上,肖伦不经意地说起:「容总现在不在,大家都辛苦一点,但是遇到拿捏不定的事情也不要自己做主,等容总回来再说;不过若是实在紧急的话……」

话说到这里便悠悠停顿了下来,坐在他旁边的杨副总双手放在数据上,表情认真地说:「若是实在紧急,我们也不得不联系容总了。」

……其他要员恍然大悟之後,顿时汗颜──看看人家杨副总,多会揣度上意。不然怎麽就升到副总了呢?

所以容安竹慢慢开始接到公司里人打来的电话──一开始他为了回报肖伦的大度,特地答应不关机。

一开始还好,两天一通左右,一个星期以後,几乎就是天天都有好几个电话,问他要紧的公事要怎麽处理。容安竹稍微想想,便猜得八九不离十,大概是肖少爷一人在家还是寂寞了,变相地催人回去呢。

若是以前,他必定会觉得烦躁不耐烦,不过这次,而只是淡淡地笑笑。

肖伦也有和他简讯联系,一天一通,简单报告彼此情况。他似乎很撑得住,从没有打过电话。除去觉得不能让容安竹看扁,其实也是觉得,对自己是种历练吧。

从小到大,从没有一种感觉,是离开了哪个人就不能活,现在也是这样。

但是会觉得寂寞。

虽然会觉得寂寞。

第三个星期,容安竹在丽江一个酒店里,他在这里住了两天了。老板是个让人看了一眼会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的男人,穿著牛仔裤和t恤,健壮但并不是肌r男,清爽随意的发型,留著一些胡子,不常笑,但是笑起来很好看,他的眼睛很黑,里面有很多东西。

容安竹知道他刮了胡子穿上西服後会是怎样一番风景,也知道他一定曾经是这样的人。

有种奇异的费洛蒙,让容安竹知道这同他是一类人,当然,纯欣赏,他对他并没有那个意思。老板似乎也欣赏他,有时会请他喝酒。但容安竹知道,只要老板觉得高兴,请人喝酒是常有的事情。

容安竹问他为何在这里。老板回答,「终老一生。」

容安竹笑笑摇头:「不,你是在等人。」

老板垂下眼眸:「等不来的话就终老一生。」

容安竹没再接话,看著老板擦著玻璃杯子,然後一个一个挂在铁架上。

门口的铃响了,厚重的木门被推开,老板抬头看了看,对坐在面前的男人勾起嘴角:「你等的人来了。」

容安竹没有回头,直到进来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对老板说:「一杯咖啡,谢谢。」

容安竹低头看著自己的茶杯,还是没有说话。

老板端来咖啡,问那个男人:「你为何来这里?」

「接人。」男人答道。

老板对著面前两人摇头笑笑,转身离开。

「有打火机吗?」某人叼著一g烟,对他说道,「上飞机前被没收了,下飞机没来得及买。」

容安竹挑挑眉毛,掏出自己的,打开,然後伸过去给他点烟。

两人难免接近,肖伦双手捧住给自己点烟的那只手,然後没再放开。容安竹尝试了一下发现抽不出自己的手来,便也随他,然後另一手抽掉他嘴里的烟,自己吸了一口。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说不出来那些情话,两人之间从来不说那些话。

所以有了现在这短暂的沈默。

两人间其实也习惯沈默,有的人的沈默是出於无奈或者悲伤或者愤怒,也有的人只是出於一种默契。他们从来是属於後者。

容安竹笑笑,都说不吵架的夫妻不是好夫妻,那他和肖伦──

「真想揍你。」肖伦突然说。

容安竹立刻想要抽出手,不过被握得更紧。

「我是认真的。」肖伦说,「不过又不忍心。」

容安竹把烟又塞回去他嘴里。

然後肖伦叼著烟嘟嘟囔囔地说:「你这薄情寡义又狠心的人。」

「……是不是还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容安竹的手指勾勾,在肖伦的掌心里,「你这是唱《牡丹亭》还是琼瑶啊?」

「什麽时候回去?」肖伦又说,这次直奔主题。

「……」容安竹看看肖伦,男人眼里深黑,有许多东西在里面,似要喷薄而出。

容安竹凑上去,并没有吻上,但是彼此之间的暧昧氤氲气氛却与接吻无差异:「何不再住一晚?」

明明白白的挑逗诱惑。

(13鲜币)爱久生情 23

在老板了解的眼神中上了楼,在略显狭窄的走廊上拐了几个弯。肖伦有种错觉,彷佛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容安竹带著他,走向某个常人眼中禁忌的天堂。

他吞咽一下喉咙,正是下午,阳光照在天井里面,分外灿烂和耀眼。

或者正是因为这个天气,他觉得热。

容安竹终於回了一次头,干净的面容上带著那抹他熟悉的笑容,清爽,却极富挑逗。

或者说是挑衅。

这个男人始终,无时无刻不在和他较劲,在这段关系中。他看似处处妥协委婉承让,但实则拿捏著他的脉搏,恰到好处。

肖伦还记得那次「激情ktv事件」,他是怎样反制住自己,那柔和却有力的臂膀是怎样箝制住他的,迫使他从下而上地仰视。

容安竹是康佳慧的师兄,这是後来某次肖总从康师妹嘴里打探到的消息。

太极六十四式,他比他师妹高了数个等级。

天资过人从来不缺骄傲资本的男人,有些时候会有点疑惑,有点慌。

或许,配得上容安竹的男人应该更高大、强壮、成熟、谦让、和从容不迫。

或者十年後的自己。

但不是现在的自己。

在下午的阳光里,一边拥抱著亲吻,一边随手扯下chu麻布制的窗帘。

小别後的重逢,比起激情难耐,两人这次也很有默契地想用厮磨来慰藉。因为干涸的好像不止身体,还有隐藏深处的某种情绪。

「你居然让我等了这麽久……」容安竹在肖伦耳边说,一边伸手拉起他的衬衫下襬,探进里面去,沿著他结实的腰线来回揉按。

肖伦啃著他的肩胛骨:「拜托佛爷,没有你的召唤,谁敢来烦扰你……」

容安竹轻笑出声:「这麽听话,难得。」

肖伦抬头,用鼻头蹭著他的:「有奖励吗?」

容安竹挑眉,一颗一颗解开肖伦的西装扣子,温柔地替他脱下,再顺手放到一旁的木椅上,动作轻柔得像是接待刚回家的丈夫的妻子。

然後是领带,容安竹凑过去啃咬肖伦的下巴,一边抽开他的领带结,解放了他的喉头,於是舌头随著吻下移,带来彷佛蛇游走过的湿痕。

肖伦咕哝了一下,分开这麽久,容安竹的这份举动对他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衬衫也被解开了,容安竹用嘴唇和鼻头蹭著他的x前,然後慢慢下滑。肖伦知道他要做什麽,即使做过很多次,也不禁深呼吸了一下,缓解骤然加速的心跳。

即使布帘挡住了嚣张的阳光,但室内的光线仍然很充盈,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床上随著微风抖动的帷幔,可以看见天花板一角的蛛,可以看见容安竹的头顶上那带著一点光晕的发丝和发旋。

也不是没有在白天厮混过,但莫名的,肖伦就是觉得现在的他们真放荡。

或许是因为地点不同,这不是他们所熟悉的环境。

或许是因为「久别」重逢。

或许是因为,他来找他了,而他在等他。

容安竹调整了一下位子让自己半蹲半跪得更舒服,然後解开束缚著肖伦早已激动起来的小帐篷。那东西彷佛在隐隐跳动,诉说著它的活力。

肖伦的双手在他的耳边和肩背来回游移安抚,他突然想到了一点原因,这是第一次他们用这种位置,他站著,而容安竹却甘愿以膝著地。

肖伦的胡思乱想终结在容安竹的唇碰上他的时候。

湿热的触感让肖伦腰间一阵酥麻,快感自尾椎骨而上,直达後脑勺。他没忍住而轻轻摆动了一下腰,却被惩罚似的在腰间拧了一把,力道不重却充满警告意味。

容安竹即使跪著,此刻也占据主导。灵活的舌头自上而下卷动著滑过,又自下而上,彷佛是在描绘柱体的形状,还有跳动的脉搏。

他用自己的上颚磨蹭著他的顶端,在听到男人骤然chu喘的同时,自己也感觉到一阵酥麻的快意从腰後到腰前,他试著吞下这个调皮活跃激动的东西,那端头一直顶著他的口腔上部黏膜,这样的刺激让他不自禁地被唤醒了胯间象征。

後脑勺的头发突然被抓住,肖伦想要他抬头,於是他抬头,湿润的双眼和男人对望。

「容安竹……」肖伦低哑的声音这麽唤著,「我要你。」

容安竹眼睛勾了勾,慢慢吐出嘴里的东西,带著一丝银线。

「到床上去,」舔舔嘴角,「如你所愿。」

……

光裸的身躯在日光下,带著特有的自然光泽。

「没有套子,怎麽办……」肖伦在容安竹耳边似轻叹地说,一边不停地在入口磨蹭著跃跃欲试。

容安竹一手挡住他的下巴:「那就滚下去。」

「……」肖伦撇著嘴,长手一伸,拿过刚才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外套,然後掏出一整管未开封的ky和一打保险套。

禽兽。

「果真有备而来。」容安竹似笑非笑。

「就说我们心有灵犀。」肖伦单手打开ky盖子,直接挤在容安竹那处。

冰凉的触感一瞬而逝,很快便被肖伦的手指弄得火热滚烫。

容安竹的手本来放在肖伦肩上,视线和他的一会儿对视,一会儿看著自己下身。肖伦与他对视片刻後,却拉下了他的手来往下。

自己的手指,碰到了那个为肖伦准备著的地方,恶劣的男人还想让他自己先伸进去。

他伸进去了。两g手指,和肖伦的两g一起,随著摩擦的频率加快,彼此诱惑的眼神中,情欲暴涨。

手指渐渐抽出来,然後一起握著肖伦的那g,引导著进入他体内,潮湿炙热的体内。

容安竹仰著头,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逸出一声呻吟。

肖伦又缓缓而温柔地抽出,接著残忍快速地推入。

「啊啊……」容安竹的声音低沈,却又带著一丝丝缠绵。

肖伦双手捧住他的脸,梳理著他的头发,俯下身去吻他,眉毛、鼻头、嘴唇。这麽温柔的同时,下半身保持著一定速度和力道的撞击,容安竹的柔韧和温暖几乎让他疯狂。

「再快一点……」容安竹低哑道,「再重一点……」

「不。」肖伦却拒绝。

现在多麽忍耐,到时候就多麽快乐。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容安竹瞪他一眼,转开头去闭著眼忍耐著。

「我们慢慢来,」肖伦在他耳边说,一边伸出舌尖舔著他的耳心,如愿地感觉到包裹他的那处骤然缩紧,「相信我。」

接著不再言语,肖伦没有食言,带著韵律的撞击使得快感虽然没有如洪水般爆发,却是潮水般绵绝不断,不断攀升。

容安竹觉得自己快要没顶的时候,肖伦突然发力,九浅一深,一尾活龙直顶得他张了嘴不断低喘。

「肖……肖伦……」容安竹抓住他的臂膀,「慢一点……」

「呵,真难伺候……」肖伦一边保持快速抽c一边在他耳边调笑,「偏不……」

「啊……哈啊……混账……唔!」容安竹到了极限,却被一把握住g部,不满的张口咬住了身上正大动著的男人的肩膀。

肖伦安抚地在他耳边低喃:「一起……安竹……等我一起,为了我……相信我……」

感觉快要在容安竹体内爆发的时候,肖伦松开了对他的桎梏,看到男人眼角被逼出的水滴,以及倏然绞紧的紧致後x,让肖伦在倾泻的时候也忍不住快速冲刺。

待到似乎最後一滴都s完的时候,肖伦才放松下来,双臂撑在容安竹头两边,缓缓低头,伸舌舔去容安竹眼角的湿痕。

「很爽吧?」肖伦喘著气,问道,带著一点笑意。

不是得意的笑,只是温情的笑。

容安竹喘著气,半晌吞咽一下喉结,没有回答,只是勾勾嘴角,抬手揉乱肖伦的发。

(6鲜币)爱久生情 24

只有吃晚饭的时候两人才稍微离开了床,随後又继续厮混。

直到半夜,容安竹才揉按著酸疼的腰,推开了还在他身上蹭的肖伦。

男人不满地咕哝了一下,却也没有再冒进,而是侧卧在一边,单手撑著头,另一手在容安竹腰下留连。

有些猥琐的动作,但是仍然爱不释手。容安竹只是白了他一眼,但却并没有阻止。

外面的喧嚣逐渐沈淀下来,窗外月光如水,倾泻进来,容安竹忍不住侧头看向窗户。然後他渐渐地起了身,下了床,赤身裸体的走到窗边,带著一点好奇地看著窗外的月亮。肖伦没有阻止他这稍嫌怪异的举动,反而走到他身後,双臂将他紧紧揽在怀里。

「不要离开。」肖伦说,「待在这里。」

「待在哪里?」容安竹反问。

肖伦紧了紧双臂:「这里。」

容安竹侧头,抬起一只手来,向後放到肖伦的脖子上,将他微微拉向自己:「这里是哪里?」

肖伦开了开口,却没有出声。

「是你怀里?」容安竹轻笑,「还是你心里……」

猛然被搂著自己的人翻身,压在窗棂上,肖伦一手撑在他身後,一手扣住他後脑勺,不容分说地吻上来。

很激烈的吻,这个下午还说要「慢慢来」的男人,此刻闪电雷鸣般的,气势如虹,想要把容安竹吞下去。

容安竹没有反抗挣扎,反而很是纵容地,也抱紧了他,毫不示弱般的回吻。

唇舌纠缠,牙齿咬啮,五分锺没有停歇的防守反击,待到最後喘著chu气分开的时候,容安竹尝到了自己舌尖的血腥味。

「唔……」容安竹吐出舌尖来,肖伦又含住,轻轻吮吸那渗出来的血珠。

这次又好温柔。

半晌,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肖伦用自己的鼻尖蹭著容安竹的:「留在这里。」

容安竹不答,只是微微笑著。

「留在我心里。」

「好。」

第二日,两人飞回了s城。

公司里员工激动之情溢於言表,只差没有双手高举欢呼三声。本来大家排队在门口举牌迎接,但是进来的容安竹一挑眉,便立刻作鸟兽散状。

容安竹怀疑自己这样一个严肃正经的人,怎麽可能有这样一群活宝员工呢?

肖伦不等他细想到答案,便拖著他去了总裁办公室。

几乎一个月没有进来这个熟悉的房间,容安竹勾勾嘴角,视线一扫,就看见偌大的办公桌上面两堆小山一样高的文件。

「这一堆,你的。」肖伦指著一边说。

「……」容安竹扯扯嘴角,「公司要倒了吗?」

「不,」肖伦走到办公桌後面坐下,「相反,公司要大展鸿图。」

容安竹在他对面坐下,捡起一份文件翻看。半晌,抬头:「你要干嘛?」

「我也不能一直做鱼r,任人宰割不是?」肖伦耸肩。

容安竹又抽出两份文件来看。

「这次要嘛成了,我们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要嘛败了,回去开馄饨店,」肖伦笑说,「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非得这麽激烈吗?」容安竹稍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

「但是这样不上不下的生活,你没有过腻吗?」肖伦盯著他的眼睛问,「你不想换一种生活方式?」

明知故问。容安竹丢下文件:「好吧,我加入。」

(6鲜币)爱久生情 25

肖伦换了一间办公室,和容安竹的并在一起,然後附加了一个供休息的小套房。并不是说长期就住在了公司,只是有时候待晚了,也就懒得回家。

当然他们加班归加班,却不提倡员工加班。

某次杨副总不小心加班到有点晚,看总裁办公室灯还亮著,便想著先把报告交上去。敲开门之後,肖伦只穿著西装裤、扣子还开著,紧皱著眉头盯著他看。

杨副总微笑著说:「老板明天见。」

是的,总裁办公室,总是与香豔刺激这类词语挂钩的。虽然杨副总绝对没有胆量去想象当时里面的场景。

後来杨副总每到下班时间准时走人,不多耽误一秒,并且只是要他直属的下属,直接下了死命令,不能在公司待到超过六点半。

肖伦二十九岁生日的时候,还是回了本家,带著容安竹一起。

当肖伦牵著容安竹的手,大摇大摆走进肖家大门时,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肖老爷子坐在大厅的红木沙发上,一边喝著盖碗茶,一边慢悠悠地说:「回来了?」

「爷爷叫我回来,怎敢不从。」肖伦微笑著说,带著容安竹上前。

容安竹被他牵著,面色淡淡,没有不耐,没有炫耀,仍然那副不卑不亢的表情,一副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样子。

「爷爷,这是容安竹,」肖伦算是正式介绍,「上次你们见过了。」

「肖总好。」容安竹点点头,对长辈的尊敬态度。

老爷子眼睛抬了抬,看著面前的两个人。肖伦穿著淡色的休闲服装,容安竹穿的是同色系的chu麻衣服。

肖老爷子穿的也是chu麻衣服。

「你的房间还留著。」老爷子说,「今天晚上给你办了酒会,去好好准备一下。」

肖伦挑眉,看看容安竹,容安竹微笑著,不动声色。

老爷子和一干人等看著他二人眉来眼去,终於肖妈妈咳了一声。

「那我们先去了。」肖伦突然眉开眼笑,牵著容安竹就往楼上奔。

肖爸肖妈肖舅肖婶肖伯肖表弟堂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肖老爷子还在喝茶。

堂妹肖佳佳偷偷跟堂弟肖仁悄声地说:「……虽然不算帅气,不过看起来还是挺顺眼的嘛……」

「……chu麻衣服……」

「他们上去干嘛?」

「换衣服嘛。」堂哥肖俭推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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