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1(2/2)

这场戏结束之后就接着拍下一场,接下来的戏有很多台词和内心戏,一个镜头要拍很多遍特写,她的眼泪也掉了一遍又一遍。

我一边从监视器里看她的眼泪以不同的方式掉下来,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瞟被丢在角落的那捆绳子。真的是很好的绳子,也很适合她,我在心里默默计算在我的行李里,有哪些是能和这绳子完美配合的。

迟到的午饭过后就是转场,下午的戏在郊外一个周围五里都是荒地的烂尾楼里,拍她被绑匪挟持的戏码。

不知道怎么回事,演绑匪的两个群演一见到她就变得笨手笨脚,短短几个镜头拍了好几遍都没过,她只好陪着他们磨戏,绑着手在光秃秃的水泥地上被拖来拖去,任人宰割的模样。

任人宰割,我光是在心里默念这四个字都觉得两腿之间在发热,那两个傻乎乎的群演却总是局促不安,好像导演真的在逼迫他们犯下什么了不得的罪行。

好在群演的戏份是真的不多,两个小时以后导演皱着眉喊了声过:“就这样吧!换地方!”稀稀拉拉几声应和过后,剧组就像蚂蚁搬家一样有条不紊地往外撤。

下午没有她的戏了,因此拖拖拉拉的她并没有引人注意。我开着车带她吊在车队的最后,在某个车流较多的路口悄悄拐弯,绕回了那栋烂尾楼。

她还穿着这场戏里的皮衣皮裤,都是短小紧身的款式,把纤细的手腕、脚踝和腰都大喇喇露在外面。后腰上贴着硕大的纹身贴纸,是一只彩色的蝴蝶,光看身形就是个叛逆少女的形象。

叛逆少女眯着眼睛笑,在长满青草的停车场里冲我伸出手,很贴心地拉我跨过几块横在地上的碎砖,又避开草丛里的碎玻璃。

我们牵着手回到二楼,之前拍摄的地方。地上不知道是谁丢下的烟蒂还有淡淡烟味,我从背包里掏出转场时趁他们不注意从道具组“借来”的绳子,示意她脱衣服。

这部剧里她演的角色还算比较复杂,并不是单纯的叛逆,因此从正面看她的造型还是挺清纯的。薄薄的空气刘海遮住眉眼间的艳丽,托在腮边的发尾向内弯出整齐乖巧的弧度,让她看起来像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她也真的咬起下唇露出羞涩而期待的神情,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我还来不及思考她这个表情的含义,她已经开始一件件把衣服脱下。

脱下来的衣服按照外套在下内衣在上的顺序被码在一个水泥墩子上,随身的小挎包和低帮的小皮鞋也整齐地摆在旁边。

等到她把黑色的安全裤和内裤一起脱下之后,我才明白她的扭捏从何而来:她偷偷把自己的阴毛剃光了。

她小心避开地上的水泥碎块,走到我面前挺起平平的胸脯,有点骄傲又有点忐忑地笑,像个期待被表扬的小学生。

我费了点劲才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她雪白的下半身挪开,盯住她的眼睛问她:“主奴合约第二条,写的是什么?”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于是我往前半步,伸出食指用力戳了戳她干干净净的叁角区:“第二条写的什么?”指尖上传来细腻嫩滑的触感,一点毛根都感觉不到,可见她确实剃得很仔细。

她被我戳得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完全收起,凝成了一个难堪的样子。我面无表情地看她,戳在她身上的指尖隔着皮肉用力往骨头上按,她痛得缩了缩肩膀,眼里闪出泪光,但终究没哭出来。

“奴……奴的身体归主所有,主可以随意处置奴的身体,奴不经主的同意不得对自己的身体做任何改变。”她一开始还有点结巴,几个字以后就越来越流利,显然是用心记过这些条款。

合约签订的时候我说过一句,要把这合约随身携带,时刻背诵,但其实这只是个用来恐吓新人的套话,我也并没有期待她真的照做,所以她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微笑着松开手指,示意她伸出手来。她松了口气,以为自己过关了,于是高高兴兴地把两条胳膊平举抬到我眼前。

我简单做了个两手首缚,让绳子在她手腕之间形成一个褐色的镣铐,另一端则被我牵在手上。就像牵着一匹小马,我拉着她绕着烂尾楼的二楼慢慢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