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的sm生活第三部第7部分阅读(1/2)

艽螅卸雌矫祝坏魇脚脞可枋┮挥闳褂幸徽糯蟠蟮牟妥馈7品葡衷诘腟潜质已经开启,心思老在活泛着琢磨怎么玩弄母犬,她洗菜时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主意,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拿起一截粗细均匀的短黄瓜洗净,又拿起一截同样短小的莴笋,去皮,洗净,莴笋后端的叶子没摘,与莴笋杆连着。她左手执黄瓜,右手执莴笋,蹲到杜丽面前笑嘻嘻地摇晃着手中的两样菜蔬道:“小母狗,你看这黄瓜和莴笋新不新鲜,水不水灵呀?”杜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杜丽知道以自己卑贱的母犬身份,如果对方想玩弄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所以虽然心中打鼓,也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汪汪,新鲜,水灵。。。。。。”“那你想不想吃呀?”菲菲眨着眼问。“汪汪。。。。。。想。。。。。。想吃。”“那就来吃呀!”菲菲将手放低。杜丽以为她要喂食自己生吃蔬菜,便抬头张大了嘴,准备衔住。谁知菲菲摇了摇头说:“不是让你上面这张嘴吃,是让你下面那两张嘴吃的哟!背过身去!抬高屁股!”杜丽这才明白菲菲的意图,只得转身撅腚,朝向菲菲。菲菲将那根削去皮﹑保留着后端叶子的短小莴笋缓缓插入杜丽的gang门,又将那条洗净的短黄瓜缓缓插入她的y道。菲菲对凌虹说:“宝贝,你就牵着她在厨房里转转圈,遛遛狗吧!”凌虹领会到菲菲的意图,也不禁暗暗叫绝,“咯咯”笑了起来,她抓住杜丽颈间的链子一抖说:“贱母狗,跟我来!”杜丽无奈,只得随着凌虹在厨房中慢慢绕圈爬行,菲菲还不忘了叮咛:“小母狗,两样东西都要夹紧,不许掉出来哦!否则唯你是问!”“汪汪。。。。。。是!”

可怜的杜丽,原本跟着凌虹两口子到厨房帮忙做饭,没想到又莫名其妙横遭凌辱。尤其是臀后那条莴笋,大半截插入gang门,还有小半截连带叶子悬在外面,犹如pi股后头开了一朵绿色的花。而短黄瓜虽然大部分没入y道,但还是随着爬行直往外出溜,杜丽只好收紧y道,紧紧夹住。“咯咯咯。。。。。。小母狗的样子好贱哦!”菲菲不断拍手大笑,欣赏着杜丽滑稽的丑态。这样爬行几圈后,杜丽的额头见汗,羞辱感越来越甚,粗糙的黄瓜表皮随着爬行不断挤蹭着贝肉,蜜露开始顺着黄瓜流出,滴向地面。杜丽爬不动了,“唔。。。。。。”她颤抖着呻吟,望向凌虹的目光满是哀求。“宝贝,她不行了,cao她,cao她!让她一分钟高潮!”菲菲兴奋得两颊通红,双手握拳怂恿凌虹。凌虹蹲到杜丽身侧,左手黄瓜,右手莴笋,抽动着前后操弄起来。。。。。。“啊,啊,啊。。。。。。”在黄瓜和莴笋的律动下,杜丽首次尝到了厨房性高潮的滋味。

菲菲意犹未尽,将莴笋和黄瓜抽离之后,又将两条胡萝卜洗净去皮,插入杜丽的前后xue,自己亲手牵着她遛,等她在屈辱中临近高潮时,菲菲又一手执一条胡萝卜操弄她,直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小母狗,今晚就来个莴笋﹑黄瓜﹑胡萝卜合炒,你一定要多吃一点哦!”菲菲说着将杜丽用过的几样条状蔬菜洗净切片,放到火上烹炒。。。。。。

一个小时后,饭菜做好,菲菲和凌虹围着厨房中的大餐桌坐定,而杜丽照例是没资格与人一起上桌吃饭的,地下放着一只盆子,里面盛着给她的食物,她只能趴着舔食,决不准动手吃。凌虹与菲菲两人平时都喜欢喝点小酒,今天也不例外,她们吃着可口的食物,频频举杯,含情脉脉地对视并说笑着。她们自己吃也不忘杜丽,时不时夹起一些菜肴投入杜丽的食盆中,并将自己吃剩的诸如骨头一类的东西也吐入食盆让她舔。吃了一阵,菲菲对杜丽道:“乖母狗过来,我喂你吃点好的。”杜丽闻言爬到菲菲脚下,菲菲举勺舀了口汤含在嘴里低头凑近杜丽,杜丽会意,也仰着头张嘴相迎,菲菲口里抿着的汤汁便混着唾掖缓缓流入她的口中让她咽下。菲菲又连续夹了几口菜嚼碎了混着唾掖喂给杜丽吃下。菲菲喂完东西,凌虹又来了兴致,招手叫杜丽爬过去,如法炮制地喂食杜丽。就在凌虹喂食杜丽的时候,菲菲蹲到杜丽身后,手指探到她的两腿间摸弄起来。

“小母狗真淫荡,又湿了呢!”菲菲将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搓动着举给凌虹看。“真是条贱母狗,干她,宝贝!”凌虹心领神会地撺掇着自己的老婆。菲菲的虐待欲再次被燃起,她和凌虹一直系着假yang具,现在叉腿立到杜丽身后,一下就将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y道操弄起来。凌虹也没闲着,继续给杜丽嘴对嘴地喂食并逼她将食物吃下。就这样,三个人边吃边玩,边吃边干,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才尽兴而散。吃完饭后她们略事休息,又共同来到浴室中来了个三人戏水,其淫秽之状难以细数。之后她们回到卧室,一进卧室菲菲就将杜丽推倒在床上,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来宠幸这条小母狗!”凌虹自然无有不从。两人让杜丽侧卧着,自己也侧卧着一前一后夹住杜丽,两条假yang具分别插入杜丽的前后xue干她。杜丽高潮之后,菲菲凑到凌虹耳边腻声道:“宝贝,我也想要你干我的pi股。”她们取出灌肠用品一起走入卫生间,由凌虹给菲菲灌肠。两人以前多次玩过gang交,所以灌肠进行得很顺利,不一会,菲菲的gang门和直肠就已清洗好,可以接受gang交了。她们先让杜丽平躺在床上,菲菲背对杜丽的脸跪伏下来,y部正好凑到杜丽嘴边,菲菲自己也将嘴含住杜丽的y部,与杜丽玩起了六九式口jiao,而凌虹则分腿跪到菲菲臀后,将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操弄着。。。。。。菲菲一边接受口jiao,一边承受gang交,完全成了享受的中心,不久她就猛烈地高潮了。而她还不满足,一次高潮后又要再来一次,连续几次高潮后她又和杜丽交换位置,让杜丽也与她同样享受了一番。三个人就这么玩着,嬉戏着,直到很晚很晚才相拥睡去。。。。。。

第二天白天,凌虹与菲菲两人亲自开车送杜丽到另一位堂主周燕家去。车子到了周燕家门口,眼看分手在即,菲菲的目光流连着杜丽,她又一次情动起来,对凌虹说:“看见小母狗这副贱样我忍不住又想干她了!”说着戴好假yang具按住杜丽又干了她一次,凌虹不甘落后,等菲菲干完,她也照本宣科干了杜丽一次,两口子这才叫出周燕将杜丽交给她带走。看着杜丽的背影渐渐远去,菲菲露出依依不舍的伤心表情,她突然扑入凌虹的怀里捶打着哭道:“宝贝,我真的好舍不得她走!我也要养人形母犬!我也要养嘛!”凌虹最怕这位娇妻啼哭,只要她一哭,凌虹心里就跟猫抓一般难受。她搂住菲菲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亲爱的老婆我发誓,一定尽快给你弄条人形母犬来!”

就这样,杜丽在服侍过凌虹两口子后,又依次被带到周燕﹑贺圆圆﹑王春花家中玩弄。四大堂主中,凌虹﹑周燕﹑王春花年纪较大,都有了伴侣,只有贺圆圆单身。王春花玩过杜丽的第二天早上,她的手下开车送她和杜丽回凤凰苑。车子开入凤凰苑停稳后,王春花牵着杜丽步出轿车来到柳成荫的办公室外。一名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守在柳成荫办公室门口,一看到王春花和杜丽就说:“王堂主,门主不在办公室里,她特地吩咐我在这等您,由我把母犬牵到她那去。”“那就有劳你了!”王春花把杜丽交给这名女侍从,转身离去。女侍从牵着杜丽七弯八拐,来到一处幽静的风景园林内,她看看四下无人,突然蹲下来搂住趴在地下的杜丽笑道:“门主说你这条母犬本性淫贱,最喜欢被人宠幸,她还许我今天可以玩玩你,机会难得,本姑娘就在这里好好宠幸你一番吧!”说着一边狂吻着杜丽,一边将手指探到她羞处亵弄起来。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身手自然不差,胳膊紧紧搂住杜丽,让她根本兴不起反抗之心,而女侍的姿色也还过得去,五官娟秀,身材匀称,让杜丽生不出什么恶感,她索性闭上眼睛逆来顺受,不久就在女侍从的奸淫下攀上了高潮。女侍从又脱掉衣裙命令杜丽趴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口jiao,杜丽也驯服地照做了。三凤门是一个女子帮会组织,当年秦霞三姐妹创立这个组织时就订下了只收拉拉的规矩,柳成荫接手后为了广揽人才虽然在只收拉拉这一条上略有松动,但不收男门徒还是铁一般的规矩,所以门中成员仍然以拉拉居多,柳成荫的这位女侍从毫无疑问也是一名拉拉。

激情过后,女侍从虽然意犹未尽,但想起柳成荫还在房间中等自己,她也不敢玩得过分,遂整理好着装,牵着杜丽来到一栋飞檐走阁的古式屋宇前,她牵着杜丽直上二楼,来到一扇厚重的木门前,轻叩道:“门主,您的母犬带到了。”“嗯!门没锁,让她进来吧!”屋内传来柳成荫威严的声音。女侍从推开门,在杜丽屁股上轻轻一拍,把她赶了进去,接着将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杜丽一进屋就听到一阵放浪而柔媚的笑声,她抬头一看,只见屋子正中一张大床,床上两具完全不成比例的雪白的女人肉体正在纠缠,厮磨。她们面面相对,身姿高大壮硕的那个女人面向下,头顶冲杜丽这边,一条小辫从脸侧垂下来有节律地摇曳;她的腰肢起伏挺动着,将身姿修长窈窕的那个女人紧紧抵在身下蠕动;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张开双腿,头颅连脖颈仰面倒挂在垂有被褥的床沿,与身体折成近乎九十度角。这两个交欢中的女人正是柳成荫和萧玉珍!当杜丽看清是她们俩时,顿时鼻酸眼涩,喉咙哽咽,泪水沿脸颊滚滚滑落。这四天来,她被主人的四个手下肆意地侮辱﹑玩弄﹑奸淫,倍受蹂躏和践踏,而主人却在这里与貌美如花的萧玉珍风流快活,这让她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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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颈倒挂在床沿的萧玉珍也注视到杜丽的到来,但她丝毫也不介意,反而媚眼如丝地瞅着杜丽,时而呻吟,时而浪笑。她发髻蓬松,表情迷乱,身子柔若无骨地迎合着柳成荫的挞伐,脸上涌动着醉人的潮红。渐渐地,她开始进入高潮的前奏:“哦,哦,啊。。。。。。”她双眼微阖,声线悠悠﹑如泣如诉,红唇和贝齿一忽儿张开,一忽儿咬住,如品醇醪佳酿。柳成荫见状猛然加大了腰肢收挺的力度,肌肉健硕的身体绷紧了快速抖动,充满爆发的力感,两只小南瓜般的巨ru摇荡颤晃﹑波涛汹涌,说不尽的野性魅惑。旁观的杜丽呼吸艰涩﹑心神巨震,恨不得代替萧玉珍生受,让柳成荫压住的是自己。。。。。。萧玉珍如同被怒潮托举着,一波波飘向彼岸仙境:“唔啊。。。。。。”她满含喜悦地嘶喊着高潮了。。。。。。

好半天,萧玉珍才满足地睁开双眸,当她看清杜丽时,脸上顿时绽放如花的笑魇:“过来,小母狗!”她向杜丽召唤道。杜丽手脚发僵,有些蹒跚地爬到萧玉珍面前。萧玉珍翻过身来趴在床沿,伸手捧起杜丽的脸。“哦哟!小母狗怎么哭了?啧啧啧啧。。。。。。流了好多眼泪哟!”萧玉珍夸张地惊呼起来。“小母狗,你为什么要哭呀?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对不对?咯咯咯。。。。。。小母狗吃醋了呢!”萧玉珍嬉笑着回头对柳成荫说。她冰雪聪明,很快就看穿了杜丽的心思。“哼!一条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贱母狗!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吃醋!”柳成yd。但萧玉珍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不但不生气,还兴味十足。“好可爱的小母狗哦,居然还知道吃主人的醋!咯咯。。。。。。”她忽然将杜丽的脸捧到自己面前吻了下去,当她们唇舌相接时,杜丽的脑袋一片空白,累积几天的嫉妒情绪令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口咬了下去。。。。。。“哦!”萧玉珍惊呼一声缩回床上,嘴唇已被咬破,舌尖舔过,一片嫣红,象涂了唇丹。“咬我。。。。。。你。。。。。。你这条淘气的小母狗!”她脸上露出既好气又好笑的神情。柳成荫关切地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道:“没事,只是破了点皮!”说罢又亲了亲她,把自己的嘴唇也染上一抹嫣红。

“你这条贱母狗,居然连主子都敢咬!”柳成荫满脸怒色,一把提起杜丽,如同拎起一只布娃娃,令杜丽浑身冰寒﹑瑟瑟发抖,这才想起对方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叫你咬!叫你咬!”柳成荫轮圆了巴掌狠狠抽击杜丽的屁股,以她强悍无匹的力量,一掌下去杜丽就被打得屁股开花,几乎昏死过去,她惨叫着痛哭起来。“别打!别打!”萧玉珍连忙劝阻,此时杜丽臀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高高肿起。“老大,她这身子骨经得起你几下打?这么好玩的小母狗,打死就太可惜了!”“嗯,玉珍你说得也对,不过这么不听话的母犬,不好好调教不行!”柳成荫说着起身从一面壁柜中拿来一些调教用品放在床上。她首先执起一捆煮过的麻绳和一杆小腿粗细的长竹竿,在萧玉珍的协助下将杜丽五花大绑吊了起来。由于柳成荫的体型和重量都相当巨大,所以她卧室中这张大床也是特别订制的:床的整体采用不锈钢结构,四根粗大的方形床腿每一根的边长都在二十公分左右,从地面一直杵立到床面上方约两米处,以这四根床腿上端的端部为基础,纵横交叉焊着几道梁,杜丽就被吊在其中一根横梁上。她的双臂“一”字展开,与横贯背部的长竹竿并排密密捆着,然后吊缚在横梁上;靠近膝部的那截大腿也缠成绳套状吊上横梁,两条腿呈张开,y部完全暴露出来,杜丽这个极其淫荡的被吊姿势就是赫赫有名的“蛤蟆吊”。柳成荫又将两枚双头遥控跳蛋分别塞入杜丽的y道和gang门,并把一只口球堵住杜丽的嘴,系在脑后。做完这些后,她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对萧玉珍道:“既然母犬吃醋,咱俩就好好折磨折磨她。”说着一把搂住萧玉珍翻滚嬉戏起来。

“啵,啵。。。。。。咯咯咯。。。。。。唔。。。。。。啾,啾。。。。。。咯咯咯。。。。。。”整个卧室里回荡着她们的吮吻声和萧玉珍的浪笑声﹑呻吟声。缠绵一阵后,柳成荫弓起身子将假yang具送入萧玉珍体内,压住她抽插操弄着。“哦。。。。。。哼,哼,哼。。。。。。”萧玉珍仰面朝天,一边叫床一边眯眼打量斜上方的杜丽,不时冲她挑逗地媚笑。杜丽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清楚地俯视她们做爱,而且所有的细节一清二楚,她看见柳成荫全身布满了口红印子,而萧玉珍也遍体被牙齿咬啮过的吻痕,她再次鼻子发酸,眼睛发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想闭上眼睛不看,却又在嫉妒﹑诱惑﹑好奇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忍不住不看;她眼中蕴泪,下体两个dong穴却被双头跳蛋激得一片酸软酥痒,蜜露从空中滴落到床上;她想哀叫﹑呻吟﹑恳求,却被口球堵得出不了声,只能“唔唔”闷哼;她想挣扎,却在空中轻轻荡动。

萧玉珍享受一阵又换了姿势,变躺为跪,撅起屁股继续承受柳成荫的挞伐。“唔。。。。。。嘶。。。。。。”她的表情沉醉,叹息不止,脑袋时而低垂,时而高昂,满头乌黑如云的秀发也随之或掩面,或后扬。“唔。。。。。。唔。。。。。。宝贝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她带着哭腔低呼起来。柳成荫猛地将她翻转过来,把她双脚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她们一个健硕矫捷如母虎,一个柔弱美丽如白兔,两人“冲刺”的画面犹如母虎扑戏白兔,充满了刚柔的对比和野性的魅惑,本已被跳蛋和屈辱刺激得情欲亢奋的杜丽看到这幅绝美的画面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呜哼哼。。。。。。呜哼哼。。。。。。”她抽搐高潮了,而就在同一时刻,萧玉珍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柳成荫和萧玉珍似乎在这个早上性欲分外旺盛,又似乎故意刺激杜丽,没隔多久,她们再度开始疯狂做爱。而悬吊在上方的杜丽同样兴奋得不能自已,这一方面缘于双头跳蛋的强烈刺激,另一方面缘于不断加深的羞耻感:象只母畜般被自己深爱的主人吊缚起来,眼巴巴的观看她与别的女人做爱,这已经够屈辱的了,偏偏自己的性欲还不受自己控制,在跳蛋﹑屈辱﹑色相视觉的刺激下,每每被动地与主人身下的女人同步高潮,这叫杜丽如何能不倍感羞耻呢?

萧玉珍自己享受也不忘回报柳成荫,几度为柳成荫口jiao。。。。。。两人你来我往,投桃报李,玩得尽兴已极,只苦了可怜的杜丽。当柳成荫又一次干完萧玉珍之后,萧玉珍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并“咯”地一笑。柳成荫也低笑起来,她将假阳具取下递给萧玉珍,自己面向床头分腿跪趴着。萧玉珍接过假yang具穿戴好,叉腿立到柳成荫臀后,用手引导假yang具缓缓插入她的y道。柳成荫低吟一声,似乎略感痛楚,但马上就示意对方继续,于是萧玉珍双手按住她的臀,前后摆动着腰肢操弄起来。假yang具闪动着蜜露的光泽并带出丝丝血迹,很明显萧玉珍破了柳成荫的处女之身。悬吊在上方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一片悲苦。她没想到柳成荫这么傲气彪悍的女人居然会让自己的女下属戴着假yang具操弄自己,更没想到柳成荫会让对方夺走自己的处女之身,而且这一切还是当着她杜丽的面进行,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看来,主人完全不在乎我,她果真是发自内心地把我当成一条母犬看!”杜丽悲哀地想着,内心更加屈辱,同时也起了自暴自弃之心,既然是一条母犬,还嫉妒什么呢?还执着什么呢?倒不如尽情享受发情的快乐!“唔,唔。。。。。。”她凄然欣赏着“白兔”征服“母虎”的奇景,沉浸到跳蛋和屈辱带来的快乐中。。。。。。

柳成荫发出低沉而浑厚的呻吟,萧玉珍一边干她一边将手探到她胸前把玩南瓜巨ru,硕大而柔韧的ru房颤动着摩挲手心,握都握不拢,动感之极﹑肉感之极!萧玉珍脸上掠过一抹火热之色,突然扳过柳成荫的头狂吻起来,吻了一阵,柳成荫就势仰面躺倒,换个姿势接着与萧玉珍对吻并接受她的操弄。柳成荫粗壮的双腿屈膝张开,萧玉珍伏在她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身从她两腿间穿过,仿佛袖珍人一般,从杜丽这个位置看过去视觉反差极大。但就是这个袖珍人正在轻盈地起伏荡动,驾驭和操弄着女巨人,显示出非凡的魄力与魅力。杜丽拼命捕捉着柳成荫的眼神,希望她能看看自己,但柳成荫仿佛完全沉迷在与萧玉珍的性爱中不能自拔,根本不向杜丽这边望上一眼。“嗯。。。。。。”她压抑着发出母牛般的低鸣,肌肉虬结的身体剧烈抖动,她高潮了!

高潮后,柳成荫与萧玉珍缠绵在一起,轻怜密爱,低声絮语,不时发出笑声,好象完全忘记了杜丽的存在。好半天,萧玉珍才象想起什么,瞥了杜丽一眼,凑过去向柳成荫耳语了几句,柳成荫这才起身把杜丽从吊缚中解了下来。刚从吊缚中脱身,杜丽的血脉一时还没流通,四肢酸软地趴在床上起不来,柳成荫就为她推宫活血。杜丽感受着那双温暖的大手遍体游走,一如过去的日子,她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猛地扑入柳成荫怀里:“汪汪。。。。。。主人,我爱你!我爱你!”她紧紧抱住柳成荫呢喃,头颈扭动着直往对方怀里钻。

“咯咯。。。。。。老大,小母狗在向你求爱,想和你来场人狗恋呢,好有趣哦!咯咯。。。。。。”耳边传来萧玉珍的拍手嬉笑声。柳成荫将杜丽一把从怀里拉出,双手握住她的两侧腰部将她举过头顶。杜丽睁眼一看,只见柳成荫和坐在她身畔的萧玉珍都用充满戏谑的目光自下而上“观赏”着自己,尤其是萧玉珍,双手合十,一副兴致勃勃﹑笑不可抑的样子!“母犬,你为什么会爱上主人呢?”柳成荫直视着她嘲讽地问道。“汪汪。。。。。。主人每天辛苦地调教我,宠幸我,我。。。。。。我觉得好感激,好幸福。。。。。。”杜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声音越说越小,她完全豁出了脸面与自尊,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下贱想法。“哼哼,果然是条好母狗!够不要脸!够贱!咯咯。。。。。。”柳成荫与萧玉珍相顾大笑。柳成荫将杜丽放低吻了过来:“啾,啾。。。。。。”两人唇舌交缠着。。。。。。“让我也亲亲!”萧玉珍凑上来兴奋地说。等柳成荫让出位置,她便猛地扳住杜丽的下巴,舌头伸进去搅吸着。“啾,啾。。。。。。唔。。。。。。真贱!”萧玉珍吻一阵又捧住杜丽的脸打量着叹道,随即再度吻了上去。。。。。。“啾,啾。。。。。。唔。。。。。。贱母狗!”萧玉珍吻一阵,骂一阵,情绪越来越兴奋:“老大,我想干她!”她终于忍不住蹂躏杜丽的欲望了。柳成荫立刻将杜丽仰天放倒,自己倒骑着她的身体,将她的两腿向上提起并强行分开。萧玉珍分腿跪倒她臀后,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一下就送入她的y道抽插起来!“干死你,贱母狗!”萧玉珍边干边骂。柳成荫也将y部凑到杜丽嘴边道:“张开嘴,母犬!好好伺候主人!”可怜的杜丽,只好伸嘴含住柳成荫的y部侍弄。。。。。。

“唔。。。。。。嘶。。。。。。”柳成荫闭眼叹息着,享受杜丽的口jiao,同时,她扭动腰部,主动用y部摩擦杜丽的唇舌以增强刺激。“呼,呼。。。。。。”强大的肺活量让女巨人的喘息如同拉动风箱。突然,她厉声命令道:“母犬,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杜丽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张大嘴紧紧含住柳成荫的y部。“哗。。。。。。”一道又急又热的水箭直冲杜丽的咽部,漾起满腔尿骚味。“唆唆。。。。。。咕嘟咕嘟。。。。。。咳呜。。。。。。”杜丽的口腔中发出难以形容的水声,萧玉珍也在此时猛然提速,狠狠地干着她,强烈的羞辱感和快感犹如雪崩般吞没了她,“呜哼哼。。。。。。”杜丽在崩溃中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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