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 第一二四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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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津送华剑雄和唐书强出的候，早已过了半夜。两人都觉得浑身舒泰无比，是脚下有些发飘。唐书强坐自己的车回家，岛津则把华剑雄送回了公寓。那里理惠已等在他的房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候伺候他休息过夜。华剑雄直睡到二天中午才起床。起后在那个日本女人的服侍下吃了东西，叫车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想到三天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他心里感到丝轻松。天多没见，华剑雄现在最关心的是颜雨的情况。唐书强也刚到办公室不久。他好像知道华剑雄的心思，见面他招呼华剑雄上车，奔监狱而去。到了监狱，唐书强并没有马上带华剑雄去审讯楼，而是把他带到后面的座平房。进了房子，转过个走廊，他们走下了道楼梯。又是地下室，华剑雄不禁有些好奇，不知唐书强要带他什么。到了地下室，走进厚重的大铁门，华剑雄立刻明白这是个黑狱。在他们这样的机关都有两个般人不知道的关押重要或敏感犯人的秘密囚室。走进黑洞洞的走道，唐书强示意跟随的守打开个门。他们俩走进牢房，华剑雄不禁大吃惊。狭的囚室里，冰冷潮湿的草铺上，蜷缩着个体态苗条的金发女子。那女子双手铐在背后，穿身破烂的旗袍，的出，里面再没有任何衣物。身材比那个俄国女军医还让人想入非非。唐书强抓住那女子的长发扭过她的脸，那是张非常漂亮的白种女人的脸。样子非常年轻，不超过20岁。他又伸手到女孩旗袍下，在两腿之摸了把，发现有些湿。他哼了声，放下女孩和华剑雄起退了出。着华剑雄探询的目光，唐书强神秘地：“不瞒老兄，零号里面的女人少半是从我这里弄去的。”华剑雄心里惊。唐书强忙：“不过，要不是剑雄兄面子大，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样子。”他华剑雄满腹狐疑的样子，边陪着他往外走面解释：“零号直是个非常神秘的地方，是梅机关直接控制的。以前好像还没听哪个中国人进去过。听最早是关东军的些高级军官把战场上搞到的有姿色的女俘虏弄到那里和大家分享。后慢慢形成了个固定的寻欢作乐的场所，满洲有身份的日本人都趋之若骛。据光常客不下二三百人。战场上俘虏的女人毕竟有限，而且也没法保证稳定供应，所以他们打上了监狱的意。据梅机关是这候接手的。他们自己的监狱当然不在话下，我这里的女犯人多，而且多是有些姿色、也有身份的，所以成了他们的目标。我们的联系人是昨天那个岛津少佐。”华剑雄头，难怪他们那么熟。他们这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唐书强带着华剑雄往后面的灰楼走去，并接着：“梅机关要人我们怎敢不给。不过他们从都是借。”“借？”华剑雄感到意外。“对，都是借，而且有借有还，信誉非常好。开始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后和岛津熟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借人的是零号，而不是梅机关。但这个零号究竟是干什么的、在哪里，他们从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和他们打交道多了，才慢慢隐约猜测是在朝日俱乐部的地下室。他们专挑长的漂亮的女犯，有伤不在乎，但身体外表不能有残。般借半个月、最多二十天还回。人还回连根汗毛都不会少。”到这儿唐书强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自己纠正：“不对，应该少几根毛。多数从零号回的女人除了头发眉毛，身上地方的毛都剩不下。昨天我才知道哪去了。借走的人倒是都能囫囵着回，不过有个算个，送回全都已经成了行尸走肉，连哭都不会了。有的送走前怎么打怎么肏都只字不吐。等到从零号回，不用问，坐下，什么都招。弟兄们常开玩笑，以后有抵死不招的犯人不如都送给岛津去收拾，其实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可算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华剑雄笑着插言道：“所以你知道要去朝日俱乐部，自自话的替我把王秘书打发回去了？”唐书强笑笑：“其实我也是猜的。岛津可是从不请客的，他既然开了口必定有惊喜。不过我还真没敢奢望能进零号。岛津差不多每礼拜都会到这里提两三个人走。昨天你到的那个朝鲜女人和那个女学生都是从这里弄过去的。刚才地牢里到的那个女人也是个毛子。19岁，从对面派过的，过让我们盯上了。她在京家日本人常去的酒吧作女招待，靠和日本军官上床弄情报。上个月我们抓了她，现在已经审完了。岛津亲自验过人，让我们留下她。日本人不知什么原因，很爱玩毛子女人。我原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马上把这娘们提走。现在，他们手里有昨天那个俄国女军医，大概想等那个整完了再把这个弄过去。刚才那地下室里还有几个女犯人，中国人、朝鲜人都有，都是给岛津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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