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 第一五五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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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双手背铐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全身腥臭粘湿，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最羞辱的刻和最严酷的考验。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强奸了她好多次。她的蜜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以此取乐。后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现在她浑身上下像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上要死了。现在她想起，但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但她必须起，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膀胱像是马上要爆裂。其实她从昨天直都没有喝水，但也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肚子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候，那些腥臭的东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现在这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这样尿在床上，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像猪狗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口。双手被铐在背后，这让她很难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片白花花的东西，她不大清楚，但隐约记得好像和自己有关。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了许多下流的照片，想在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耻而向他们投降。尿桶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的迈了步，腿软差跌倒，下身疼的几乎让她掉了眼泪。下面像插着根烧红的火棍，火辣辣的疼。后庭像在被无数马蜂飞飞去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被那么多又粗又硬的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那里大概被撕裂了。两片肉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挪动像有粗砂纸在磨。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不管原先举止多么优雅矜持、意志多么坚强，进76号不久走路都变了样，全都好像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不自然地岔开腿向前挪动。连周雪萍这样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共产党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啊。她靠着墙岔着腿步挪，也不知挪了多长，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墙慢慢坐在了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松，“哗”地阵乱响，憋了不知多长的尿液猛地冲了出。她柳媚然像被火烫了样差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直传到胸口，她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了知觉。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都吓了跳。脏兮兮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媚歪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几个特务上去拉起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地呻吟了声。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朝里面了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没有？我你还是招了吧！”柳媚深吸口气，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着黎子午的眼睛：“我不是共产党，你血口喷人！”黎子午冷笑着哼了声：“你这个贱人还是不开窍。弄你弄的还是太轻，还得开导开导你！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着下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几个特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扔在了地上，再次把她剥的丝不挂。柳媚面挣扎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黎子午笑眯眯地着柳媚被剥的赤条条的裸体，指着旁边的个粗重的铁椅自道：“那要谁先死！把她给我弄过去！”特务们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子上。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两个特务上，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边。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粗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铐死在椅子腿上。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像所有那些进了76号几天后的女犯人样变得红肿不堪。柳媚在群男人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夹。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边摇头叹息：“你们，你们！这是76号有名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柳秘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肏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地笑笑：“怎么样，想起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得及。”见柳媚沉默不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你们给她！”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面早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见镜子里那个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是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些令人作呕的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了整块，灰里透白，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个紫红的馒头，中有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块西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片，让人了触目惊心。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了又，不停的暗自问自己：“那是我吗？”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起像个可怜的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挂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不出了。柳媚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怎么样，没想到吧？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证你还会变的惨！”他停顿了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是不是？我这让你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吩咐道：“去，带过！”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是那么让人心悸。她听出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阵刺痛。那铁镣挪动的声音越越近，不大功夫已经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声，紧接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两只鹰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枫’姐，你的领导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果然，随着“咣裆”声开门的声响，在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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