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 第一八四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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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淹没在心理的无边恐惧和肉体的极痛苦之中。牢房里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阴险地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赤裸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耻。这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使她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粗硬的钢筋上。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下身娇嫩的肉里。特别是那两根直直竖立的铁棒，把她娇嫩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倍，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好像都要断了。手腕被铐子勒的像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减轻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肩头反拧，根本用不上劲，稍微动疼的钻心，只喘几口气的已经骨软筋麻、汗流满面了。她感觉下身像被插进了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部和下身。她只要稍微动，尖锐的撕裂感会粗暴地撕扯她全身的神经。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摆脱那两根给自己带无边羞辱和痛苦的铁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沉重的身体抬高不到寸，只及那铁棒长的不到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疲力竭身体落下，都要承受次铁棒插入下身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是为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神极无助、极痛苦的境地。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她竭力强迫自己想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只要几秒钟的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去。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目睹了刑讯的特务把烧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像，她这样个娇柔的名门闺秀怎么能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她不由得怀疑，如果他们真的把烧的通红烙铁烙上自己的乳房、阴户这些羞于见人的器官，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想到周雪萍姐妹，她脑子里忽然不由自地浮现出丝疑云：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这几天他对自己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肉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从黎子午在审讯那种气急败坏的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不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耐心，要磨垮自己的意志。那么唯的解释是他还有所顾忌。丁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奸辱过自己。这样，黎子午的顾忌只能是自华剑雄。这她联想到了另件事情，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打手，再加上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刑讯犯人的力，特别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个也没有露面。这似乎也佐证了自己刚才的判断。否则，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候，他们都会像鲨鱼闻到血腥，千方百计地掺合进去，占便宜。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他们对自己由已久的垂涎三尺，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已是人人往、川流不息了。这么，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不能解救自己。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涌出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些，也升起了些许希望。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柳媚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羞耻感觉自下腹部。她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犯了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当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水。现在想，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他早已计划好了，故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锢的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塞住，越积越多的尿液简直把膀胱都要涨破了。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可以地把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这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火苗到处乱窜。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个口子，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要崩溃了，唯的办法是自救。她试着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被背吊在高处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劲。下身阵剧痛，像五脏六腑正在被只无形的大手生生的撕裂。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终于有了松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憋住气向下用力。大腿上感到股温热，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但她的肩膀被扭的像断掉了样，手腕也疼的钻心。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松，身体重重地落了回去，猛地骑在了钢筋上。绷的紧紧的钢筋悠悠地颤了两颤，两头的木架被扯的嘎吱乱响。两根插在身体里的铁棒毫不客气地插到底。柳媚“啊”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听着格外吓人。肚子里的坠胀感好像依旧，但冰冷无情的铁棒插入狭的肉洞带的被强暴的感觉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强奸不知要残忍多少倍。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下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身发抖，悲切地呜咽起。但大腿上真实的凉丝丝的感觉告诉她，尿液确实泄露出去了。肚子要胀破的痛苦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拼尽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柳媚痛苦地喘息了阵之后，又重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惨痛代价把自的身体提起。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落体，强迫自己重体验被铁杵强暴的剧痛。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柳媚感觉这大半夜都在被个巨大无朋的钢铁怪兽不停的强奸。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两条臂膀和整个的阴部、屁股都好像不再长在自己身上，麻木的没有了知觉。两条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直伸延到脚尖。两个沾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大片腥骚的湿渍。柳媚觉得自己马上要被肉体和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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