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1/2)

第七章沐释

为了保险套事件,天若又多吞了好几天的小白药丸,而每回她一吞药,就会恶狠狠

地在心里诅咒左介之。

男人,最不负责任了。

明明就担心她会怀孕,却又不肯老实地做好避孕措施,可恶!

当她实在气不过的骂左介之时,他只是静静地支颚坐着,俊脸上的淡笑似乎在说他

正在纵容她的坏脾气。

然后,他一定会举手,替她下结语,“我下回一定会戴,ipromise。”

但他脸上的痞子笑容却差点气死天若。

他的下回果然很快就来了。

就在那天夜里,他尽责地教导她正确的使用保险套的方法,当然,结局又是抱着她

翻滚到床上……

那一夜,他们总共用了三个保险套。

从此之后,他像是食髓知味,整天闲赋在家里,最大的运动就是等天若下课后,抱

着她玩侨牌、看电视……不论怎么玩,每天夜里,他们都是在彼此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若是遇到假日,或天若没有课,他们便整天窝在家里,像两只贪玩的小猫般嬉戏游

玩,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奥秘;他们谈天说地,他告诉她创业的各种困境、商界的各种趣

闻,却刻意跳过许多勾心斗角的丑陋事件不让她知道。

她则告诉他校园里的生活,她的同父异母弟妹的成长,以及各种漫不及边的琐事,

只是,他们很有默契的共同避谈他即将举行的婚礼。

这种悠闲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在某个酷热的星期三下午,天若没课,待在家里和左

介之一起看影碟。

突地,敲门声大响。

天若皱起眉,狐疑地走到门边从猫眼里看究竟是谁会来找她。

“老爸。”她不禁惊呼出声。

左介之扬眉,无声地走进房里,不想让天若感到尴尬。

天若打开门,“老爸,你怎么了?”

她话没说完,天沐就紧张的截断她的话,“天若,你没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她疑惑地指着自己。

“你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手机也打不通,也没有打电话回家联络,吓死我了。”天

沐抓着她的肩连声说道。

他已届中年的脸庞仍然很帅气,虽是小有名气的摄影师,且他的收入颇丰,微白的

鬓角更增添了几丝男人的成熟味,难怪小他十余岁的敏姨愿意委身下嫁当继室。

“哦!电话坏了,我一直没拿去修,sorry。”她暗暗在背后将食指与中指交叉,

在心中暗忖,老爸,这是善意的谎言,我不想让你的心脏病发。

“算了、算了。”天沐挥挥手,表示没关系。

他这个女儿行事一向独立,他也只能瞎c心,“我是来通知你,外婆前两天发生车

祸,现在还住在这家医院。”他递给她一张纸条,“他们一直联络不到你,才打到我那

里去,叫我转告你。”

天若的小脸立刻变得一片惨白,“外婆有没有事?”她的心口紧揪了起来。

“现在没事了,前两天她还住在加护病房,现在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她很挂念你,

你赶快打个电话去日本吧!”

“好,我知道了。”

天沐又和她闲话家常了好一会儿,但她只是惨白着一张小脸恍惚地听着,心里一直

在自责,若不是她任x,把电话都拔掉,外婆也不会找不到她。

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出外婆躺在冰冷的白色病床上,血不停地从她身下滴落到整个

病床的画面。

天若紧咬着唇上小安地环x,x口的冰冷一直冒上整个身体……

天沐一离开,她马上冲进房间,拖出行李箱,以颤抖的手将衣物一件件放进行李箱

里。

“怎么了?”左介之担心地看着她突然变得惨白的小脸

“外婆……外婆出车祸了,我要立刻赶回日本。”她抖着唇,颤声说着。

将平时锁住的抽屉打开,把所有的束西全都倒了出来,她慌张地找着……

“你……你的钥匙和晶片,还给你。”将找到的东西塞给他,小手又颤抖地继续翻

弄,直到找到她要的护照和外公家的钥匙。

舔舔干涩的唇,她觉得她应该对他说几句最后的话,“我……我很谢谢你这些日子

以来忍受我的任x……还有……还有……祝你新婚快乐。”她轻颤的唇瓣显得十分惨白,

却仍努力地挤出一朵笑颜。

“我相信……你会是个好丈夫,你的婚礼我就不去参加了,反正、反正我也没接到

喜帖,呵~~”她干笑了一声,“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我现在心情

有点乱,没办法好好地处理我们的事,弄得这样收场真的有点不太美,那……就酱子了,

我们不见了……”

避开他身子,她将贴身行李塞进要背的包包里,模糊的视线却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景

物。

模糊中,她感觉到左介之走出了房间,而她一直隐忍在眼眶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

眶而出。

她冲进浴室,胡乱地用水泼脸,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脸颊,深吸一口气,试图鼓励自

己,“不要软弱,不要哭哭啼啼,现在哭已经无济于事了,天若,你要想想,外婆还躺

在病床上等着你,你要加油!”

看着镜中红着鼻头的自己,她用力地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挤出一个笑脸,在心中替

自己打气,天若,你要加油!

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她走出浴室,却发现自己的行李已经装好躺在床上。

她正感到疑惑,左介之已经拿着行动电话走进来,“我和医院联络过,师母的肋骨

和大腿骨折,肋骨刺入肺叶,曾一度引起气x,不过,她现在已经脱离险境了。”

她手里拿着天沐给她的医院联络地址和电话。

“呃!谢谢。”她微愣后,点头道谢,拖起行李就要出门。

“等等,”他拉住她,“我已经订了机位,我和你一起去,你等我十分钟。”他已

经吩咐公司的职员将他的行李送过来。

“为什么?”她疑惑地眯细眼睛,不解的暗忖,他已经获得自由了,何必再和她一

起去日本?

他耸耸肩,“我不放心。”

天若怔怔的看着他,不知他是不放心她?还是不放心外婆?抑或是不放心她会这么

干脆地放他走?各种不同的问号在她的脑中冒出,但她没有问。

毕竟,在这个时候,有个人陪着她,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

而且,她非常感激,这个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是有钱好办事?还是他的身分让海

关都得卖他面子?或者,是两者皆备吧!当他的行李送到她的公寓时,楼下已经停了一

部接送他们到机场的轿车,没有繁复冗长的通关手续,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搭上了飞机。

到了日本,快速地通关后,他已经安排好车辆送他们到了医院。

一路上,即使知道外婆已经脱离险境,自责的情绪还是让天若放不开心,她的手脚

一直冰冷地恢愎不了温度,是左介之一直握着她的小手,试图将他的体温分给她。

到了医院,天若来不及等车停,便已经冲进病房里,“外婆。”

坐在床边的慎村敬正在削苹果,乍见到她,立刻惊讶的站起身,“天若,这么快就

到了?”接着,在看到跟在她身后走进来的左介之,慎村敬正脸色有些微愣。

“慎忖师父。”左介之规炬地行了一个三十度的礼。

“外公,外婆怎么样?要不要紧?”天若担心地问着,一向端庄秀丽的外婆,现在

只能穿着医院的白袍,灰白的头发侧绑在肩上,看起来有些凌乱,让她觉得好难过。

“没事,年纪大了,恢复总是比年轻人差一点。”他示意着他们坐下。“医师怕她

的肺部手术太过痛苦,刚刚替她打了镇定剂让她休息,她可能要到晚上才会醒。”

“外公。”天若跪在慎村敬的面前哭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把电话拔了,让

你们找不到我……”

她颤抖的话语,字字都是自责的意味。

慎村敬拍抚着她的背,轻声的安慰,“不怪你,人生本来就有很多的意外,你外婆

只是让一个醉酒的小伙子撞到了,怎么能怪你呢?你也是一听到消息,马上就赶到了,

等外婆醒来看见你,一定会很高兴,不哭、不哭了。”

左介之扶起她,替她擦去满脸的泪痕,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慎村敬将他们两人亲昵的举动看在眼里。

“你这样匆匆忙忙地到日本,那你的大学课业呢?”

“我……”她忍不住泣不成声。

左介之温柔地将她搂入他的怀中,替她回答,“她先请几天假,先看师母的情况如

何,到时再作打算。”

“请假?这样好吗?学业是非常重要的事,怎么可以这样胡乱决定?”慎村敬仍然

有着g深柢固的传统思想。

“师父,您和师母对天若来说,比大学学业重要多了。如果要她待在台湾上课,不

让她亲自来看看你们,她绝对不会安心的,您就别再怪她了。”左介之焦急地替她解释,

“请几天假对她的功课不会有多大的影响,可是,如果不让她看到你们安好,大学学业

对她而言g本毫无意义。”

他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慎村敬也知道天若的确暑这样孝顺的个x,也只好点头

接受了。

慎村敬和左介之又说了些话,等到天若平静下来后,左介之才找藉口出去,让他们

爷孙俩好讲些体己话。

慎村敬并没有询问左介之为什么会和天若一起出现?他只是和天若说着上次见面后

发生的一些平凡的杂事。

等左介之回来后,身旁跟着一位医师,他是她外婆的主治医师。

内田医师通知他们,庆义大学附属医院里有更好的医疗设备,他已经联络好里面的

医师准备好病床,明天就可以转院。

慎村敬一下子愣怔住了,他明白这应该是左介之的帮忙,可是,天x耿直的个x让

他一开口便拒绝了。

只因他相信在这里,他妻子也一样可以得到良好的照顾。

但在看到天若楚楚可怜的担忧神情,让他忍不住让步了,他知道天若只想看到外婆

受到最好的照顾,早点康复起来。

稍后,天若留下来照顾外婆,要求慎村敬先回家去休息,顺便准备好明天要转院的

物品。

等慎村敬离开后,天若坐在病床边,轻声向他道谢,“谢谢。”

他没有说话,只是勾起一抹轻笑,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地偷了一个吻。

“我会索取酬劳的。”他摩挲着她细致如花瓣的红唇,笑笑的说道。

慎村师母隔天便顺利地转到庆义大学附属医院,良好的照顾和完善的医疗设备让她

的身体康复状况颇佳,也让天若放下了心。

阳光普照的某个清晨,左介之来探病,慎村师母见到他来,立刻绽开笑容,并以食

指放在唇上,指指正趴在她床边的人,示意他轻声,别吵醒了天若。

左介之眼底带着纵容的神色,将天若抱到沙发上,替她调整好睡姿,让她睡得舒服

些。

天若似有所感,轻轻嘤咛了一声,“介之……”

声音虽然低微,但慎村师母仍然听得十分清楚,她看到正温柔地轻抚天若脸颊的左

介之,忍不住掩嘴笑了。

唉!这两个孩子,真是天生的一对。

“这孩子很依赖你。”慎村师母对着正在摇把手,将她的床浦升起的左介之轻声说

道。

“她说的是梦话。”他拿过另一个枕头,帮她将背部垫高,以减少肺部压迫的疼痛。

“她如果清醒,绝对不会这样。”其实,以他对天若的了解,绝不会少于慎村夫妇

的。

“因为她向来是个独立的孩子。”慎村师母同意地说道。左介之将花瓶拿进浴室装

了水,c上他带来的花朵,替冰冷的病房带来美丽的生气。慎村师母挥挥手,示意左介

之到她身边坐下。

“师母。”他恭敬地照做。

“你以前都跟着天若一起叫我外婆的。”她不禁回忆起以前总是笑闹在一起的两道

身影,他们一大一小,在人前人后叫着她外婆。

而天若总是削着短短的头发,黑瘦的身子及行为举止就像个男生似的。

左介之内敛地笑笑,没有说话。

“能帮上师母的忙,我很高兴。”

“天若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是吗?”她瞥了一眼仍在沙发上睡得香甜的天若,突然

提起。

左介之微微沉默,“我不认为让她知道是件好事,当年,我的确是做错事了。”

“救人并不算是错事。”

“可是……我出手太重,将对方打成重伤,那并不是学武之人应有的行为,我失去

理智了。一直到今天,他仍记得当时自己的双手满是黏腻的血腥,而对方则蜷缩在地上

喊不出声,只能痛苦的低吟。

“慎村师傅说得对,我的煞气太重,学武本不在于获胜,而是在于修心,是我没能

控制好自己,才会放任自己对毫无抵抗能力的人出手。”左介之语气中仍有深深的悔恨。

“他并不是毫无抵抗能力,当时对方拥有凶器,又有持刀强暴抢劫的前科,他是个

累犯。”这也是事后大伙才知道的真相……被左介之打成重伤的对方并不是全然无辜的

百姓,而是一个前科累累的匪徒。

左介之摇摇头,“不!不管他是累犯或是平常人,只要凭藉自己的武力去欺侮比自

己弱小的人,就是不对。”

他自小学武,不欺负弱者的道理他应该谨记在心,不该破戒。

“死脑筋!”慎村师母突然骂了一声。

突然听到一向温柔娴淑的师母骂人,左介之不禁愣怔住,是他听错了吗?

“老顽固!”她又骂了一声。

“呃?”左介之这回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所谓的‘武士道j神’?不过这种死脑筋的想法,我可不

欣赏。”慎村师母依旧摆出那张温柔婉约的笑脸,但说出口的话却犀利刺耳。

“我嫁给你师父也快五十年了,他那种古板想法,真是五十年不变,也只有你们这

群笨学生会真的把他的话当真。他骂你一顿,你就真的以为自己犯了天大的罪状,什么

话也没对天若交代,就此远走高飞,再也没进过道馆。”

她轻哼了一声,“要不是顾及你师父的老脸,我早就拿着长刀,把你和他都一起砍

了,省得让我和天若两人伤神。”想当年,她耍长刀的武艺也算得上是英姿飒爽,连兄

长们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

要不是她母亲怕她婚后拿长刀不合礼数,在出嫁前,硬是将她的长刀从嫁妆中抽走,

说不定在今日的“终道馆”里全是她拿长刀教徒弟,哪里轮得到慎村敬那个老头子在那

里耀武扬威?

看着慎村师母温柔的笑颜、强悍的眼神,左介之突地转头看了看天若,有些明了天

若的个x是遗传自谁了。

“我只问你,如果让你选择,你会不会救人?”

“会。”他答得十分肯定。

“好,那你……”

但她的话尚未说完,左介之又继续说:“但我不会将对方打成重伤。”

“你……真是死脑筋。”她没辙地叹道。

真不愧是慎村敬所教出的好徒弟。

“不管如何,你当年不告而别,对天若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你应该告诉她真相,就

算弥补不了,也算是个交代。”

“我会……想想。”他说。

此时,他的行动电话突然响了,他向慎村师母道个歉,走到病房外去接电话。

慎村师母看他走到病房外,在掩上房门后,突然转头对着沙发方向说:“你都听到

了吧?”

天若蠕动了一下,坐起身,“听得一清二楚。”

她反手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

早在他抱她到沙发时,她就醒了,只是,她不想起来罢了。

“他和你外公都是一个样,一样的死脑筋、老顽固。”慎村师母有些好气又好笑,

怎么她们祖孙俩的品味都是一个样,都挑上这种脑袋装石头的男人?

天若走到病床前,嘻嘻一笑,“那表示我们的眼光一样呀!外婆。”

慎村师母白了她一眼,轻啐了一声,“呿!”就会贫嘴。

天若撒娇地把脸靠到她肩上,“外婆,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会耍长刀呀?外婆你深藏

不露,‘惦惦呷三碗公’喔!”

慎村师母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她的嫩颊一把,“你别欺负你外婆听不懂那些中文,

我当年在耍长刀时,你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长刀可是当年上流贵族女子才能学的武技,她耍长刀的本领可是远近驰名,连师父

都举拇指称赞呢!

天若皱皱小鼻子,“在妈妈的肚子里等着出生呀!嘻~~”

“油嘴滑舌。”慎村师母又捏了捏她的嫩颊,笑得十分开心。

“你醒了?”左介之通完话,走进房内,就见天若腻在慎村师母的怀里撒娇,长得

相仿的两张笑脸,就像有什么属于着她们两人的私房笑话似的。

“你好忙喔!大忙人。”天若对他皱皱小鼻子,俏皮的讽道。

“俐惠打来的。”本来是不需要交代的,但左介之还是说了。

天若的笑容立刻黯淡了些,“哦!”

她没忘记,他有个未婚妻。

慎村师母拍拍天若,“天若,和介之去吃个饭吧!你外公待会儿就到了,你先出去

走走、透透气,成天待在医院里,对身体也不好。”

“是呀!成天待在医院里,对身体不好,那你就快点好起来咩!我们一起回家吧!”

天若俏皮地对慎村师母说道。

“鬼灵j。”她笑骂一声,“去吧!”

“介之,麻烦你了。”天若笑着对左介之微微欠身。左介之点点头,“应该的。”

十分钟后,天若已经和他坐在车上。“想吃什么?”他mm天若的秀发。看着景物从窗

外飞逝,她的神情看来有些恍惚,“随便,我没什么胃口。”

“累了吗?”他猿臂一伸,将她抱到膝上,低头和她的鼻尖相抵,轻声问着。

她瞥了一眼仍目不斜视、专心开车的司机,轻笑道:“你不怕有人替老板娘通风报

信,说老板在日本乱来吗?”

他挑起浓眉,故意曲解她的话,“我妈在瑞士养老,如果有人想要通风报信,可得

绕地球半圈才报得到。”

只可惜怀中的天若斜睨了他一眼,摆明了不欣赏他的幽默,“拜托!我要是被泼王

水,你要负责呀?”

左介之不禁失笑,按下遥控开关,立刻,在驾驶座和后座之间升起一道黑玻璃,隔

绝出两个隐密的空间,这样可以了吧?小姐。”

天若睨了他一眼,“勉强接受。”

哼!算他有钱,可以有司机、有豪华轿车。

她的小脸靠在他的x膛前,静静地享受着到日本的这些天来,他们第一次的独处时

光。她的纤指玩弄着他衬衫的钮扣,将镶着蓝色海石的扣子从扣眼拨出,再轻轻扣上,

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左介之同时也拿起电话,“回饭店。”他交代着司机。

大掌同时也握住她顽皮的手指,“别玩了,我会以为你是在挑逗我。”

他低哑的声音已明显表露出他被挑起的情欲。

天若淡淡的笑了,仰起小脸在他的唇角轻轻印上一吻,静静地窝在他的膝上,纤纤

手指和他的大掌轻轻的交握着,感受着他的体温。

他的另一手轻轻的梳理她的长发,低头在她耳畔轻轻说道:“天若,嫁给我。”

第八章释怀

“天若,嫁给我。”

窝在他怀中的人儿静静的不作声。

“天若。”他低下头,只看得见她光洁的额头和浓长的睫毛,她低垂着眼,小脸上

的表情幽渺得让他看不清楚。只有握住他手掌里的小手,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显

示出她悸动的情绪。

他的大掌反握住她的小手,坚定中却不失温柔,就如同他想要拥有她的心情一般,

“天若,嫁给我。”

他温热的气息轻拂在她白净的小脸上,轻得宛如春天里的和风,似乎也在诱惑她点

头。

车子开到了饭店门口,门房小弟效率极快地马上过来开门迎接。

天若抬起头,嫣然一笑,“我饿了。”

左介之mm她的小脸,纵容的道:“好吧!我们先吃饭。”

他牵着她的小手下车,走进大厅上立即就有专人替他们带路,直达顶楼的豪华套房。

进房后,天若好奇地打量着宽广而华丽的房间,走到整片落地窗旁,往外眺望上兄

都的美景尽在她的脚下,她不禁惊讶地小嘴微张,看得出神。

左介之吩咐客房服务人员送上餐点后,来到她身后,搂住她的细腰,脸靠在她的肩

上,将她整个拥在怀中,“喜欢吗?”

“嗯!”她雀跃地点头。

平时生活在巷道中,所看到的景物,和现在身居高处,往下眺望的视野完全不同,

同样的建筑物、河流、巷弄上另有一种陌生的感触。

“这个时候,我挺高兴你是个有钱人。”她望着窗外古意盎然的京都古都说道:

“从有钱人的角度来看平时生活的都市,原来真和一般人不同。”

“原来你贪图的是我的钱财。”他伸舌舔着她白腴的耳垂说道。

一股濡湿的快感让她惊喘了一声,“是……是呀!因为你有钱,所以能住在这种高

级饭店的顶楼,用不同的角度看事物……”

但她的声音倏地在他的大掌伸进裙下时消失了。

“介之……不要……”她虚软地一跌,而他适时伸进她双腿间的长腿则撑住了她的

重量。“介之……”

“我在这里。”他拨开她的长发,轻啃着她泛着香气的雪背,“亲爱的,我在这

里。”

嫩软的娇躯被他健硕的身躯挤在冰冷的玻璃上,她情不自禁的低吟,他这种突如其

来的猛烈热情吓坏了她,也同时激起了她的热情。

窜入她红唇中的长指一如紧抵在她臀后的男x勃起,同样猛烈的挤压着她,而他的

另一只大掌则伸到她的x前,隔着薄薄的衣服搓揉把玩着她敏感的r房。

欲望如火山爆发般凶猛,吞噬着他们两人,一声声高亢的娇吟和着身后难抑的chu喘,

谱成一曲情欲的乐章,回汤在华丽的套房……

挤压在她背上的高大身躯稍稍挪开,大掌捉住她的连身小洋装领口,用力一扯,

“刷”地连内衣都被撕成两半,飘落在脚边。

他犹不满足地探手往下,直到她微颤的双腿间,一用力,薄如蝉翼的底裤同样成了

一块小破布。

在感觉到她已全身赤裸后,他迫不及待的拉下拉链,释放出他火热而哆嗦的昂扬,

大腿兴奋地挤进她的腿间,撑开她白嫩的大腿,捉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圆俏的臀

部挺向他,低吼着深深的刺进她的体内深处。

“啊……”她闭眼尖叫,试着逃离他过于chu暴的挺进,却被他紧压在玻璃窗上不能

动弹,只能任由他冲刺得更深,律动得更快。

她全身赤裸的被压在玻璃上,而身后的他却全身西装毕挺,怕被底下路人看到的羞

耻感和下腹传来的灼痛,混合成一股揪心的痛楚上过出了她的泪水。

“痛……停下来……好痛……”她不断推拒着他不停挺进的小腹。

他强势且激亢的蠕动,几乎令她不能喘息,她昏沉沉的自喉间逸出一声声无助的啜

泣。

他伸舌舔舐着她嫣红小脸上的濡湿,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往后仰,狂乱地吞

噬了她所有痛苦的低喃……

不知过了多久,压着她的健壮身躯突地抽身,她惊叫了一声,立刻虚软地跌坐在地

上。

但随即,她的身子一轻,人已被带到床上,他用床单盖住她赤裸的身子。

左介之紧绷着身体,快步地走到门边开门,原来是餐点已经送到。

侍者训练有素地推进放着银盘的推车,即使空气中有着狂乱的麝香味,床上的人儿

忍不住地低泣,侍者仍目不斜视,放好餐点后,就快速退出。

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左介之已迫不及待地往床浦走去,他的领带、衬衫、皮带、

长裤……一路落下,他的俊脸潮红,肿胀的昂扬因方才的打断变得更加的兴奋,似乎在

呐喊着要再次回到她嫩软的女x幽x里。

他取来餐桌上的蜂蜜罐,大掌一伸,扯下了床单,将甜腻的蜂蜜淋上她白嫩的x

前……

“啊……”她惊叫着闪躲,却被他坐上腰间的大腿箝制得无法动弹。

“你变态……”她无力地边喘息边骂他。

金黄色的y体倾倒得更多,“你就像是一朵花,而花是要有蜜的。”

他的大掌覆住她白嫩丰软的r房,开始用心的搓揉,让她变得更软更甜,

“而我……就是采花蜂。”他大嘴一张,含住她嫩红的顶端,深深的吸吮她的香甜。

健硕的身体压上她,甜腻的蜂蜜混着濡湿的汗水,让他与她湿黏成一片,纠缠的身

躯像浸在蜂蜜做的爱河中……

“你、你好色情……”她半眯着眼,小嘴微张的指责。

他邪邪的一笑,“我只有对你。”便深深的冲进她紧窒湿软的幽x里,一遍又一遍

的挺进……

这一整天,他就像是一个不知餍足的婴儿,宠着她娇嫩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缠绵

嬉戏,任她怒骂、吼叫、哀求、哭泣……他都不为所动,只是一再地挑起她身上每一处

最私密、最敏感的反应,反覆地探寻着她所有的秘密。

最后,在天若堵气的将自己反锁在浴室里,在大浴缸中补了一场短暂的好眠,而他

请人在打开浴室门,将睡在浴缸里的睡美人抱到床上又狠狠地要了她一回后,才放她ㄛ

ㄛ困,而窗外已是满空繁星的深夜……

隔天清晨,灿烂的阳光透过细致的白纱窗廉,在室内映照出翦翦光影。

经过昨天一日一夜的“激烈运动”,左介之不但不显疲态,反而有着发泄过情欲而

显得j神奕奕,他一身清爽的坐在房内,边阅览着傅真进来的资料,边打电话交代着事

情。

正对着他视线的大床突地有了动静,天若半支起身,透着嫣红的小脸上有着刚睡醒

的迷惑,乌黑的长发披在她赤裸的雪肩上,大眼狐疑地眨着,似乎有些搞不懂自己身在

何处。

左介之对电话说了声稍等,走到她身边,低头亲了亲她红嫩的、樱唇,“”安,亲

爱的。”

虽然神志仍不太清醒,但她的小脸直觉地绽开一抹甜甜的笑颜,“早安。”白嫩的

手臂缠上他的颈项,头一偏,她又靠在他的怀里继续与周公下棋去了。

他轻轻地笑了出声,抱起她放坐在浴缸边上,拍拍她粉嫩的脸颊,轻声唤着,“天

若、天若……起床了。先刷牙洗脸、冲个澡,再出来吃早餐。”

她迷蒙地睁开大眼,嘟起嘴,不想乖乖听话,人家她还想再睡……

“天若,起床了……不要再睡了,听到了没有?”他却继续叫唤着她,非要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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