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父母同意(1/2)

夏清的家就住在庄后的一个小树林里,与其他人家都相隔着一段的距离,并不是他的父母不愿与人往来,而是这片树林的确非常安静。

树林的后面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溪,溪水很浅,但却非常的清澈,偶尔还在溪水中能看到那么几条小鱼小虾。

过了小溪没多远就是一个大土坡,土坡上面长满了高矮不同的各种树木。

夏清背着柴禾回到了树林前,顺着林前唯一的一条小路往里走了十几米就来到了自家院子的门口。

因为左右没有邻居,所以院子的格局很大,院子的周围都用土墙围了起来,一共三排屋舍。

第一排是三间房子,中间是一个类似客堂一样的摆设,其实夏清家平时很少来客人,一年到头偶尔也就是庄主会派人来通知一些庄里的事情,例如一些婚丧嫁娶,还有一些喜庆的事搞个庆祝什么的,所以屋里的摆设也就相对简陋些,除了一张比较大的桌子外,就是四把围着桌子摆放的长条椅,桌子上还放着四个简陋的茶碗。

房间里的陈设虽然简单,但却都擦拭的一尘不染,可见夏清的母亲非常注意小节,也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主人。

右边那间房是夏清父亲放猎具的屋子,里面除了放了一些猎刀和猎叉之外,还在墙上挂了几张晒干的野兽皮,屋子的中央还放了个特大的木桶。

左边的屋子本来是空的,里面只放了一张小床,是夏清的父亲有时去集上卖猎物和皮毛回来晚了,如果夏清和他娘已经休息了,为了不打扰他们母子,他父亲就会在这张小床上临时睡一晚。

后来夏清逐渐长大了,知道从罗家庄去镇里赶集来回要走很远的路,就和母亲说让父亲每次赶集尽量要早去早回,省得晚上走夜路不安全,虽然他父亲有一身的武功,又常年以打猎为生,等闲人四、五个也近不了身,但还是回来晚了总归让人担心。

所以当夏清的母亲将儿子的意思跟丈夫一说,夏清的父亲只说了一句“儿子长大了。”就心满意足的回屋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脸上挂满了宽慰的笑容。

从此后他每次去赶集还真都是早去早回,没再赶过夜路,让夏清娘俩放心了不少。

在夏清八岁开始练武那年,他找了个借口从后院搬到了前院这间小屋,说是为了有时候睡不着想起床到院外打几趟拳,但其实大多时候是为了偷偷跑出去玩方便。

夏清喜欢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偷偷跑到树林后面的土坡的草地上一个人躺在那里看星星,或是在夏天的时候去抓那些会发光的灯笼虫。

两个大人也都知道夏清的一些小心思,但不戳破,一来是这附近都很安全,人们都相处的很好,也没什么鸡鸣狗盗之徒,二来是因为夏清是个男孩子,还是少拘束他一些,让他野就野吧,只要长大后品行好就行了。

院子的第二排是灶房和饭堂,这是夏清母亲每天要忙碌的地方,夏清的母亲唐瑜儿做得一手好菜,不管夏清的父亲打了什么猎物回来,只要收拾干净后到了她的手里,她都能变着花样做出不同的美味来。

所以夏清从小就饭量大,吃得特别多,身体也长得比一般孩子高大壮实。

院子里第三排是一大一小两个房间,是夏清的父母的起居和他也单独住过两年的一间小屋。

“娘,我回来了”,夏清一边往里走着,将柴禾放到灶房外面的墙根下一边冲着后面大声喊着。

唐瑜儿每天有午睡的习惯,此时节刚刚春末,虽还未立夏,但天气也有些燥热了,此时她正躺在被窝里刚刚睡醒,房间里有点热,被窝里更热,她躺在那张有点显得过大的床上,床是她丈夫亲手做的,结实耐用。身下边的单子里缝的是一整张的虎皮,这张虎皮也是她丈夫在山里打猎的战果,下面还有厚厚的褥子,整张床被她铺的松软舒服。

这种天气躺在虎皮上睡觉,还盖着被子,唐瑜儿的身上在醒来时已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但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宁愿在被窝里热的出点汗,也不喜欢凉嗖嗖的,更何况她习惯了裸睡。

她本就不是本地人,在遇到夏清他爹之前也是享受惯了,所以这么多年来,总是尽量将自己弄得舒舒服服的,不曾委屈了自己。

唐瑜儿今年才刚满三十一岁,每天除了洗洗衣服做做饭,收拾一下屋子,再没有什么过分的劳作,她本就生的非常貌美,再加上刻意的保养,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平日里举手投足间很有女人味,说话时眉眼中也带些风流意味。

像她这样的妇人在罗家庄这种地方可以说是绝色美人了,也是远近闻名的,平日里偶尔出门有些闲汉在背后也是经常品头论足,眼馋的直流口水。他们虽然都不知道唐瑜儿的名字,但却都知道她是夏奎的女人。以夏清他爹的那身本事,这几个闲汉也就只能过过嘴瘾,没人敢真打什么主意。

此时的唐瑜儿正赤条条的躺在被窝里,浑身微微发烫,听到儿子回来了在外面喊自己,连忙朝屋外喊道:“清儿,你先自己倒碗水喝,再洗把脸,去灶房看看火,娘一会儿就来”。

“好,知道了”,夏清回完声后就去自己忙了。

唐瑜儿不情愿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一丝不挂的走下床,去屋的一角的一张藤椅上拿衣服,光光的身子在略微黑暗的房间里白的有些耀眼,高挑的身材,一身丰腴的嫩肉走起路来上下直抖,一对丰盈的大乳左右摇晃,雪白巨大的臀部一走一扭如同一轮在晃动的满月。

她天生爱吃肉,所以平时丈夫打回来的野味和猛兽的肉她也没少吃,将自己养得油光水滑、丰满异常,又正处在女人的旺期,虎狼之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丈夫激战到三更半夜才能满足。

唐瑜儿一边挽着头发一边系着衣襟上的扣子往外走着,衣服很贴身,都是她自己裁剪的,料子也是细心挑选的,不是很贵但却很轻柔。

她来到了灶房,看见夏清正在往炉膛里添柴,不禁笑骂道:“小坏蛋,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连个觉也不让娘好好睡。”

“娘,人家不小了。”夏清很不愿意地的说道。

“好,好,不小了,来帮娘干活吧”,唐瑜儿看着儿子溺爱地笑说道。

夏清的父亲夏奎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家的。

他的肩上扛了个已经断了气的白蹄火鹿,一只手还拎了两只死的三眼雪兔,另一只手拿着个不太长的钢叉,后腰上插着一把直直的短刀。夏奎今年三十五岁,整个人看起来雄壮威武,长相粗豪,高大的身架,只是眼袋处微微地发青显示出有些纵欲过度。

夏清的身材跟他爹很像,所不同的就是夏清眉眼要清秀很多,这可能像他娘多一些。

“清儿,去打盆水来,再将爹的工具拿来,爹把它们收拾一下,咱们明天吃鹿肉。”夏奎一进到院子就对夏清说道。

“好嘞。”夏清答应了一声扭脸跑着去准备了。

唐瑜儿这时微微扭着肥臀走了过来,“白蹄火鹿?还是一头雄的成年火鹿。”唐瑜儿有些动容的说道。

她知道此鹿一般很难猎到,此兽反应敏捷,奔跑飞快。现在这个季节正处在雄鹿的发情期,而鹿性又奇淫无比,此时吃了此鹿肉不论男女都无法按捺情欲。

想到几年前也是这个季节夏奎打过一只比这还小的雄鹿,两个人吃了后那高涨的性欲,每天只要一有时间就脱衣上床交欢,整整在一起狂干了三天才发泄完,一想到这,唐瑜儿就心跳加速,脸开始发烫。

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雄鹿,低声嗓音发腻地对夏奎说:“我的亲哥,鹿血呢?”

夏奎咧嘴轻轻一笑,从怀里拿出个大酒囊,“都在这,还热着呢,等晚上一起喝。”说着就用手捏了捏唐瑜儿的屁股。

“坏蛋,今晚可别提前缴械投降啊。”唐瑜儿说着不经意的将屁股轻轻扭了扭。

夏奎一想到唐瑜儿那丰满的肉体,在床上那放荡的轻浮样,就禁不住就嗓子发干,眼睛发直的咽了咽唾沫。

唐瑜儿看了“嘻嘻”一笑,扭腰摆臀的转身就走。她知道自己在这身外衣下面什么都没穿,主要是天气热了,这样在自己家里穿得舒服,而且夏清才十岁,在她眼里还什么都不懂,她相信刚才夏占奎捏她的时候已经感觉出来了里面是啥也没穿,她对自己丈夫的这种色鬼的样子很满意。

……

晚饭一家三口吃的其乐融融,唐瑜儿不停的给丈夫夹菜,一想到晚上两个人的安排,她就浑身发软,看着丈夫的眼睛像要能滴出水来。饭后收拾完桌子,本以为夏清又要像以前一样出门去玩一会儿就回来睡觉,夫妻二人都等着夏清的离去好回后院去纵情打滚交欢。

不料夏清却轻轻的开口说道:“爹,娘,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清儿,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快点说吧。”夏奎一愣,知子莫若父,知道夏清虽然才十岁,但性格老成,如果用这种态度来跟他们说话,那就意味着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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