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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有些难过的低下头,黯然不语,小龙女轻轻的抚着她的双手,低声安慰。

赵华在阿紫额上亲了一下,就向杨过和众女打了一个招呼回房去了。

秦艳芬的功夫底子很是深厚,也难怪她的师父李玉梅对她很看重,只是这些年来跟着严德生忙于家事和外务,许多功夫都搁下了,以致身子有些变形,但她和赵英、赵华艺出同门,所学的基本功夫都是一样的,所以在施术时非常契合。赵英、赵华又感念她对她们至好,以后相见又不知是何时,所以格外用心,不但细细修饰了她的全身,连秀发、牙齿、眉毛、睫毛、耻毛、手指甲和脚趾甲等都一并整饰,可说是让秦艳芬里里外外,彻头彻尾变了一个人,那真是容赛西施,貌过貂蝉。二女又细心补饰她的屄内外因生产和长期燕好遗留的伤痕,以及稍显泛黑的大小阴唇,甚至连那隔壁的菊轮也给添上粉红娇艳的色彩,又在她的屄用羊线缝了两针,这两针是有学问的,不是缝在门口,而是缝在里面,主要是让羊线在屄内保持湿润,要是缝在外面,一来洗浴不便,不美那更不用说了,如果羊线不能保持湿润,就会乾裂,到时就不会自行溶化,而且还会留疤,所以二女极是用心,光是这道手术就花了不少时间。

赵华在秦艳芬的屄内细细敷上止痛防炎药粉后,又取出一块白纱布,剪成几片小块,对秦艳芬道∶“师姐,你回家后就把这个纱布贴在门户口,找个机会故意让姐夫看到,他一定会问这是什么,你就说这是妹子为你施术时留下的伤口,要好几个月才会好,这样他就更相信了。”

秦艳芬眉飞色舞,艳射四方,心情之愉悦,可说是平生之最,只觉全身轻快无比,她抱着二女又亲又跳,感激的不得了。

这时的秦艳芬真是体态轻盈,肤润肌匀,胸隆臀翘,轻轻迈个两步,可真是摇曳生姿,颠倒众生,望之如芳华二十的青春少女。她们百花宫本就是锻炼美女的地方,这媚术更是最为拿手。只见秦艳芬光着身子,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挤眉弄眼,柳腰款摆,还自个儿吃吃发笑,好比是捡到了一个无价之宝。

赵英和赵华欣赏着秦艳芬的胴体,对自己的杰作也很感满意,一方面也替秦艳芬感到高兴。

赵华看秦艳芬喜不自胜的样子,不由得笑道∶“师姐,你这个模样现在可不能在姐夫面前卖弄,万一他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可就前功尽弃了。”

秦艳芬笑得像是桃花初放,得意的道∶“那是自然,这个死不要脸的,要让他好好尝尝苦守寒窑的滋味,这才会珍惜我,哼!哼!”她竟学着阿紫也哼了出来。

三女说说笑笑,秦艳芬还舍不得穿衣服呢。她对自己的身子真是满意极了,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愈看愈是满意,一回儿跑到镜子前,一回儿又跳到二女前,简直是坐立不安,欢悦之情难以自抑。

秦艳芬的身子瘦了一圈,胸部却挺高了不少,原来的内外衣物都不合身了,赵英拿了一套自己的新衣给她,秦艳芬喜孜孜的连声称谢,待她穿好衣服鞋袜,整理自己的衣物时,忽然啊了一声,连连敲着自己的脑袋瓜子,骂道∶“该死,该死,这样重要的事都忘了。”边骂边从自己的长衫中取出一个竹筒,递给赵英道∶“这是临安刘师姐的传书,是昨天傍晚时收到的,我本要连夜送来,可是王帮主夫人她们都在我家,又想今早就要来这里,所以就随身带来了,不想只顾要两位师妹帮我施术,竟差一点忘了这个重要的事。”

赵英一看竹筒和火漆,就知道确是临安刘师姐的传信,那么这里面一定是阿紫爹爹的消息了,记得一个多月前,小龙女和阿紫各写了一封信给周王爷,告知阿紫要成亲的事,看来这一定是周王爷的回信了,但她心中又有些惴惴然,因为周王爷在奸人环伺之下,随时都有不测之祸,这封信的内容究竟如何,还在未知之数。她的脸色有些凝重,考虑了一下,示意赵华去请小龙女进来一同商议。

赵华一出房间,就听到大厅内笑声洋溢。原来严德生很是健谈,也很风趣,这本来也是生意人的天性,他在洛阳这个三山五岳、各路英雄好汉龙蛇混杂之处打滚二十年,见多识广自是不在话下,以前因和杨过一家人不熟,而且他们这家子除了杨过,又都是女子,心中对他们又敬畏有加,所以也没他展露才华的机会,今天杨过和阿紫大婚,大家心里都充满欢悦,所以这一聊起来,可热闹有趣得很,他把商场上听到见到的奇闻异事,都加油添酱的大加卖弄,把小龙女和袁明明等女子,个个笑得人仰马翻,尤其是小龙女,她的人生阅历本来如同一张白纸,虽然这大半年来和众女相处,也听过她们的一些经历和江湖见闻,自己也历练了不少,但和严德生的所见所闻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所以听的津津有味,兴致盎然,笑声不停,连杨过也是笑的很开心。

赵华一进大厅,众人都看着她,她笑嘻嘻的看着口沫横飞的严举人,笑道∶“姐夫这样高兴,等下可更高兴呢!”

严德生愣然道∶“华妹是说┅┅?”

赵华媚然一笑,道∶“等下就知道了嘛!”说着,弯身轻声的在小龙女耳边道∶“姐姐,请到妹子房里来商量一件事。”

小龙女诧异的噢了一声,立刻起身。阿紫这次可赖定了,一定要跟着小龙女,赵华迟疑了一下,也没阻止。

才看她们走出大厅,阿紫就用跳的先冲向赵英和赵华的卧房,立刻就听到她大叫一声∶“秦姐姐┅┅!”

大厅内的袁明明和春兰、秋菊都已猜知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失笑,严德生却脸上变色,以为妻子发生了什么事。袁明明笑道∶“姐夫,不要紧张,是好事!”

严德生仍是忍不住往大厅门口张望,又不好意思离坐,忽然见到阿紫扶着一个低着头的绝美女子在大厅门口徘徊,看样子是要进来,又好像是害羞的不敢进来。

严德生不由得大奇,这杨家什么时候又来了这么一个美女。他再定睛一看,这名女子好是眼熟,他站起身来,再一细看,这┅┅这不是自己的老婆吗?他惊诧莫名,回头一看杨过和众女,见他们也都好奇的看着那名女子,他大叫一声∶“艳芬┅┅!”叫着,就冲了过去,却又不敢去碰那名女子,只傻愣愣的盯着她直看。

秦艳芬含羞带怯的仰起了头,双颊通红,轻轻叫了一声∶“夫君!”

严德生又大叫了一声∶“啊呀!真的是艳芬┅┅!”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以一种不敢置信的神色,从头看到脚,口中还不住的道∶“这┅这┅┅。”

阿紫在旁拍手娇笑道∶“严姐夫的好老婆好美噢!真的好美噢!”

严德生全身颤抖,吃吃的道∶“这是怎┅┅?”

袁明明悄声过来,先把秦艳芬抱到自己怀中,又扶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春兰、秋菊也把傻在那里目瞪口呆的严德生轻轻扶到他的座椅。

杨过哈哈大笑道∶“严兄,恭喜嫂夫人养生有术,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咱们可要好好庆祝。”

阿紫也是高兴的又跳又叫,直说∶“秦姐姐好美噢,好美噢!”又黏到杨过身上,又亲又吻,还昵声道∶“大哥哥,我也要学这个┅┅。”

杨过笑道∶“你华姐姐不是答应要教你了吗?你又用不到┅┅。”

阿紫噢了一声,又娇声道∶“那咱们自己玩┅┅也很好玩啊┅┅。”

杨过亲了阿紫一下,笑道∶“你那些姐姐谁要跟你玩这个?”

阿紫又噢了一声,有些失望的道∶“对噢,她们都已经这样美了┅┅。”

严德生目不转睛的看着袁明明身旁的老婆,想要过去,可又不敢,只觉得心痒难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付焦燥难安的样子,可把旁观众人看得笑痛了肚皮。

小龙女一进房,赵英立刻就把那枚竹筒递给了她,道∶“姐姐,这应是周王爷的回信,妹子不敢擅自打开,还是要请姐姐作主。”

小龙女轻轻啊了一声,道∶“今天来的正是时候,但愿一切顺利。”她看了二女一眼,又道∶“英妹,你来打开吧,咱们一起参详。”

赵英接过了竹筒,去了火漆,打开塞子,抽出筒内的物事,一看里面仅有一张信笺。她将那封信展开后,朗声读道∶“英妹、华妹次∶周王爷和王妃阅信后,既哭又笑,高兴异常,直道苍天有眼,愚姐也陪同落泪。是晚,王爷留饭,并将你师姐夫也请到王府,宾主尽欢。隔日,王爷已将全付奁送到愚姐处,王妃亲至,盘桓二日始返。王爷和王妃言道,他们已心满意足,不另修书,所有一切,均请龙姑娘全权处理,他们放心得很。愚姐甚为想念两位贤妹,也亟想拜见天下同钦的龙姑娘。至盼早日相会。艳卿。月日。”

赵英在念到第一句的时候,小龙女和赵华对看一眼,就已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一直到赵英念完,三女都笑逐颜开,这实在是太圆满了。

就在这个时候,阿紫蹦蹦跳跳的推门进来了,她一脸笑靥,道∶“三位姐姐,大哥哥说,咱们要开饭了,客人都饿坏了。”

赵华在她一脸喜气的脸上刮了一下,笑道∶“我看是你饿坏了。”

阿紫红着脸,羞道∶“华姐姐好坏,都笑我。”说着,她又小声的道∶“严姐夫好好玩噢,他都不认识他的好老婆了呢,讲话都不敢大声,怕把秦姐姐吓到了呢!”说着,还咭咭笑个不停。

小龙女和赵英、赵华也不禁失笑。

几个人笑了一阵,小龙女取过刘艳卿的那封信拿给阿紫,道∶“阿紫妹子,这是你英姐姐她们在临安的那位刘师姐传来的信,今天来的正是时候,也要恭喜你了。”

阿紫吃了一惊,忙细细阅看,只看了前面两行,就已流着泪跳了起来,叫道∶“爹呀,娘,你们好好噢┅┅呜┅呜┅┅,爹爹┅呜┅呜┅┅娘┅┅。”她泪眼蒙蒙的看了好几遍,又想到自己今天就要出嫁了,爹娘却不在身边,可又是这样关爱她,她索性坐在地上哭了一个哀哀欲绝,小龙女和赵英、赵华都陪着落泪。

过了好久,春兰又推门进来了,一看这种情形,不由得大吃一惊,忙道∶“龙姐姐,这┅┅┅?”

小龙女拭掉自己眼角的泪水,又把阿紫从地上轻轻抱起,柔声的道∶“好妹子,你爹爹和娘这样爱你,你应该高兴啊!虽然他们不在你身边,可是有姐姐在啊!

还有爱你的大哥哥和这么多好姐姐都会照顾你,再过些日子,咱们就要到临安了,到时你就可以见到你爹娘了,你也已经从周王府的小郡主变成杨夫人了,那多好玩啊!“

阿紫在小龙女的怀中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听到最后一句,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依的道∶“姐姐好坏,人家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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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人人兴高采烈,严举人更是把秦艳芬当作心肝宝贝,呵护的无微不至,要不是碍着在杨过家中作客,早就抱着这个娇滴滴的“新”老婆亲热了。

杨过依礼敬了严举人和秦艳芬几杯酒之后,笑道∶“严兄,嫂夫人美若天仙,严兄可更要珍爱才好。”

严德生喜不自胜的看着身边的老婆,没口的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艳芬一直都是我的好老婆,这些年来要不是有她帮着我,我在洛阳早就待不下去了。”

秦艳芬挽着严德生的臂膀,羞道∶“也不怕杨兄弟和妹子们笑话。”

严德生大声的道∶“这本来就是真的,杨兄弟和妹子们才不会笑呢!”

杨过和众女却都大笑出声,秦艳芬更脸红了,挨着严德生扭着身子不依。严德生也畅怀大笑,他今天可是既得意又高兴。

坐在旁边的赵英和赵华忙着帮他俩布菜、斟酒。赵英笑盈盈的道∶“姐夫,师姐这样美,你要怎样爱她啊?”

严德生一愣,他一时没弄清楚赵英言下的意思,不知该如何回答。

赵英笑道∶“姐夫,小妹的意思是说,师姐现在的模样虽然好看,可不是永久不变的,这只是暂时的,如果不好好保养,三、五年之后,又会慢慢变形,那时要再恢复青春,可就难上加难了。”

严德生吃了一惊,忽又笑道∶“英师妹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要我和艳芬好好练那房中之术,这我是一定照办的。杨兄弟传我的功诀我可练的勤快的得,一点都不敢偷懒,这一点艳芬是知道的,而且这个功法真是有用,这一个多月来,全身筋骨轻快,也不会腰酸背痛了,以前练过的一些功夫也都慢慢使得动了。我五更起床,以前每天要午睡的,现在也不用了。还有,你们看,我现在都不用穿皮袄了。”

众人闻言都很高兴。杨过笑道∶“严兄这样勤练兄弟所传的功夫,兄弟听了也是很欢喜。”

严德生正色的道∶“兄弟,这可是大恩大德,我是永生不忘的。”

杨过很高兴,于是又道∶“严兄倒也不必如此,你既是把兄弟所传的功法这样看重,饭后兄弟就再传你一套技击功法,和你现在所练的内功心法可以相辅相成,练成以后,洛阳这个地方能够和你为敌的应该也不多了。”

严德生大喜过望,他站起身子,对着杨过就是一鞠躬,大声道∶“兄弟,真是太感谢你,我是一定会苦练的,经过这几次死里逃生,虽然看开了很多,可是也不能任人欺负。”

赵英笑道∶“公子,你对师姐夫这样好,小妹也要谢谢你。”又侧头对严举人笑盈盈的道∶“姐夫,师姐现在这付身子,在半年之内,可只能欣赏,不能碰的,她跟你一样,也是要闭关的。”

杨过笑嘻嘻的看看秦艳芬,又看着严德生,道∶“严兄,你也知道,练每一种功夫,都是要吃苦的。”

严德生心头直跳,忽然红起了脸。他不是怕吃苦,而是怕坐关,这一个多月来,可把他快给憋疯了,但因练功有效,所以也就强忍了下来,只不过这种滋味是很不好受的,因为功力愈有进境,那种需要排放的欲念和冲动也就愈为强烈,尤其是现在看到这个好老婆这样妖娇美艳,他早已是心痒难熬,忽听赵英说好老婆也要闭关,他就已吓了一跳,幸好只有半年,也正好和自己差不多的时间,这也就罢了,他是怕杨过又要他继续坐关,这可如何是好?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他那付怅然若失、脸红唇白的愁苦样子可把大家给笑坏了。

杨过莞尔一笑,道∶“严兄不用过虑,嫂夫人这样娇美,兄弟也不忍你坐关太久,但之前这半年的时间是不能少的,现下已过了一个多月,这一点你无论如何要下定大决心坚持下去,千万不可心猿意马。兄弟饭后要传你的技击功法是要实际操练过招的,只因你以前没有正式学过武功,所以练起来会很辛苦,不过可比你以前练外门功夫时那种三更灯火五更鸡的情形可轻松多了。”

严德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延长坐关的时间,他是吃什么苦都愿意的。他暗暗吞了一口口水,看了老婆一眼,挺起胸膛,大声的道∶“兄弟,你放心,我是不怕吃苦的,再怎么说,我这个武举人的顶子也不是白白得来的,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操练刀枪弓马的那种拚命劲儿,连我师父也是夸不绝口的。”

杨过大声的喝了一声好,道∶“既是这样,兄弟一定倾心相授,你只要把这两门功夫练好,兄弟保你今后不论在闺门之中,或是在江湖之上,都是一条龙。”

秦艳芬喜的笑不拢嘴,一直深情脉脉的看着严德生,见他这样慷慨激昂,可也全为了她,她当然是心花怒放了。

众人嘻嘻哈哈的又吃又喝了一会儿,好是欢乐。秦艳芬忽然举杯向杨过道∶“兄弟,我对你们一家子,也不再说什么感恩和感谢的话,今儿个你和阿紫妹子大婚,我先敬你一杯,晚上我们可是还要再喝的,而且还要闹洞房。”

杨过称谢,仰头喝了一杯。阿紫娇红着脸,这回儿她可不敢靠到杨过身上,只黏着身旁的秋菊,两眼却看着杨过,一脸的幸福和喜悦。

秦艳芬喝了一杯酒之后,停下了杯子,赵华忙又替她斟上。秦艳芬笑的很是开心,她道∶“昨天的事情很是有趣,我本来是想晚上喝喜酒时再和大家说的,现在大家这样高兴,我就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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