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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踌躇不知道怎么回答时,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三横一直的‘王字四刀’,那不就是‘五虎断门刀’中最刚最猛的绝招么?要找凶手,理当从秦家寨找起。”我循声一看,说话的是阿碧身后的那位少女。我对她笑了笑,她居然脸红了。

“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普天下谁人不知?除非你承认慕容家是浪得虚名,不会我秦家寨的武功。哈哈哈哈”

那魁梧老者说完,东面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那少女道:“云州秦家寨,最出名的武功是五虎断门刀,当年秦公望前辈自创这断门刀六十四招后,后人忘了五招,听说只有五十九招传下来。姚寨主,你学会的是几招?”

那老者姚伯当大吃一惊,冲口而出:“我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原有六十四招,你怎么知道?”

那少女道:“书上是这般写的,我想那多半不错吧?缺了的五招是‘白虎跳涧’、‘一啸风生’、‘剪扑自如’、‘雄霸群山’,那第五招嘛,嗯,是‘伏象胜狮’,对不对?”

武学知识这么渊博,不正是王语嫣是谁?那跟在王语嫣身后的就是段誉了。

姚伯当摸了摸胡须,一时没能接上口,西首白袍客中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阴阳怪气的道:“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少了那五招,姚寨主贵人事忙,已记不起啦。

这位姑娘,是慕容家什么人?“

王语嫣道:“慕容老爷子是我姑丈。阁下尊姓大名?”

那汉子冷笑道:“慕容家学渊源,熟知姚家寨主的武功家数。在下的来历,倒要请慕容公子和姑娘猜上一猜。”

王语嫣微笑道:“你得显一下身手才成。单凭几句说话,我可猜不出来。”

那汉子点头道:“不错。”左手伸入右手衣袖,右手伸入左手衣袖,便似冬日笼手取暖了一般,随即双手伸出,手中已各握了一柄奇形兵刃,左手是柄六七寸长的铁锥,锥尖却曲了两曲,右手则是个八角小锤,锤柄长仅及尺,锤头还没常人的拳头大,两件兵器小巧玲珑,倒像是孩童的玩具,用以临敌,看来全无用处。东首的北方大汉见了这两件古怪兵器,当下便有数人笑出声来。

一个大汉笑道:“川娃子的玩竟儿,也拿出来丢人现眼!”西首众人齐向他怒目而视。

我抢在王语嫣之前答道:“这是青城派的‘雷公轰’吧?哈哈,司马林,这你可难不到我表妹。”这时我看见阿朱大张着嘴,她可没料到我还真知道。

王语嫣对我一笑,接着说:“阁下想必长于轻功和暗器了。书上说,‘雷公轰’是四川青城山青城派的独门兵刃,‘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诡难测。”

我走到王语嫣身边。司马林听了她这几句话,不禁耸然动容,和他身旁三名副手面面相觑,隔了半响,才道:“姑苏慕容氏于武学一道渊博无比,果真名不虚传。在下确是司马林。请问姑娘,是否‘青’字真有九打,‘城’字真有十八破?”

王语嫣道:“你这句话问得甚好。我以为‘青’字称作十打较妥,铁菩提和铁莲子外形虽似,用法大大不同,可不能混为一谈。至于‘城’字的十八破,那‘破甲’、‘破盾’、‘破牌’三种招数无甚特异之处,似乎故意拿来凑成十八之灵敏,其实可以取消或者合并,称为十五破或十六破,反而更为精要。”

王语嫣说着,身上飞出几张卡片,我拾起一看,正是青城派的青字九打和城字十八破两门功夫。

这样也算传授功夫吗?随着王语嫣的讲解,两派人马慢慢动起手来。王语嫣不停在说,从她身上不断掉落各种卡片,阿碧和阿朱两个丫鬟也过来帮我捡。不一会儿,我就学到了青城派的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和秦家寨的五虎断门刀全套,连两派本来没学全的都学到了!

话到这里,两派已经剑拔弩张了,两边都争着要接王语嫣到自己门中去,眼看就要一决生死了。

只见司马林突然转头向左,脸现大惊之色,似乎发生了极奇特的变故。姚伯当一直目不转睛的瞪着他,防他忽施暗算,此时不由自主的也侧头向左瞧去,只听得嗤嗤嗤三声轻响,猛地警觉,暗器离他胸口已不到三尺。他心中一酸,自知已然无幸。

我顺手抓起桌子上的茶盖,飞射出去,将射过去的几枚毒钉尽数打落。

姚伯当捡回了一条命,心里对我不免感激。司马林却朗声对我说:“慕容公子,你今天是要袒护秦家寨了么?”

我哼了一声,道:“我管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带我表妹走,问过我慕容家的人么?我也不屑于救他,只是秦家寨的脏血,还不配流在这里。”

两人均是大怒,姚伯当突然单刀脱手,向我掷过来,司马林右手小锤在左手锥子上一撞,数枚钢针也向我射来。

小case,这两门功夫我比你俩还精通啦!我顺手把单刀接在手里,挽个刀花,把飞来的钢针击落在地。

我伸手往茶碗里一捞,抓出一把茶叶,向他二人飞去。一阵风过后,我又回到原位。

青城派所有人,左胸心脏位置都粘上一片带水的茶叶,那可是太湖附近的特产“碧螺春”,深碧的茶叶,便像一颗颗小珠,生满纤细绒毛;秦家寨的人,头巾都被砍了下来。

两派都是脸色惨白。青城派人都喃喃自语:“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秦家寨的人不约而同大叫:“雄霸群山!”段誉在一边拍手叫好!

是的,我在游走之时,左右互博,同时使出“青字九打”中铁蒺藜的手法和“五虎断门刀”中失传的一招“雄霸群山”。分别攻向两派,却只是点到为止。

“我要想取你们的命,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们的师父师弟不是我杀的。

要是我杀的,没必要不承认。现在请吧。“

两派人见我露了这么一手,都被镇住了。很快,大厅里变得空空如也。

阿碧对我施了一礼说:“公子再勿来,可吓煞我阿碧了,多谢公子解围。公子要阿朱姊姊服侍好末,小婢为公子准备晚饭去勒。”说完就下厨房去了。

王语嫣依在我身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弄得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段誉看在眼里,醋意大发,跑出去摇了一艘小船走了。

阿朱凑在王语嫣耳边说了句悄悄话,王语嫣立即放开我的手躲到一边,我也只好尴尬地挠挠头。阿朱一看,“扑哧”笑出声来。

吃过晚饭,我在厢房里准备休息。心想:“王语嫣、阿朱和阿碧三大美女都在这里,看什么时候找机会来统统‘吃’了。阿朱、阿碧我不一定打得过,王语嫣可太容易收拾了。再说王语嫣可是活秘籍啊,还能学一身功夫,对了,阿朱的易容术也要学过来。以后变成郭靖找黄蓉;变成杨过找小龙女;变令狐冲找任盈盈……”想到得意之处,我一阵哈哈大笑。

“公子在笑啥事哩?”阿碧捧着一个脸盆推门进来,笑黛如花。

阿碧把脸盆放在我脚边,说:“阿碧服侍公子洗脚好哉。”说着,就脱起我的鞋子来。

哇,慕容家是这样待客的么?印象中好象段誉来的时候没这待遇啊?难道,阿朱没给她说我的真实身份?

阿碧给我洗好脚,见我盯着她看,窘得别过脸去,嗔道:“公子,你勿要盯着人家看哩。”

我大喜,阿碧真的把我当成慕容复了。我拉她上了床,双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摩按捏,阿碧被弄的媚眼如丝,诱人的呻吟声从娇嫩的小嘴里传出。

我按耐不住,去脱她的衣服,阿碧闭着眼睛,羞红了脸,任我摆布。

阿碧衣服一解开,露出了一身胜雪的肌肤。我吻在阿碧嘴唇上,一手轻轻抚摸着阿碧顺滑的脸蛋,另一手在两个柔软的胸脯上来回搓揉。阿碧混身颤抖地回应着我。

我顺着阿碧的脖子吻下来,通过高耸的乳房,结实的小腹,一直到瑟瑟的两腿之间。

阿碧是头一次成了这样的状态,又兴奋又害怕地哀求:“公子,勿来了,求求你了。”

我小心地用手扒开阿碧的小屄,粉红的嫩肉显现出来。我伸出舌头在小屄上舔着。阿碧受到刺激,身体弓成了弧形。

我把阿碧翻过来,趴在床上。我压在她身上,轻咬她的耳垂,双手穿过腋下摸着她白嫩的乳房,早已经勃起的小弟弟隔着裤子顶在小屄上。一种强烈的快感从身体不同部位传来,阿碧只好咬着牙承受。

“啊——”一阵凄烈的叫唤,阿碧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淫水从小屄中汹涌流出,把我的裤子淋湿一大片。

乘阿碧喘息,我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拉过阿碧的手捧起翘得老高的鸡巴,示意她放进嘴里。阿碧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器官,吓得不行,抓着我的鸡巴迟迟不往嘴里放。

我鼓励她道:“先吻它一下好了。”

阿碧试探性地吻在我龟头上,我感觉到柔软的嘴唇圈住,只觉得下身一股冲动传来。

吻了几次后,阿碧不再害怕,一口把鸡巴含了进去。我教她说:“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舌头舔,别松口。”阿碧听话地照做。爽死我了!

我感觉差不多了,取出鸡巴,把阿碧的双脚架在我肩膀上,鸡巴抵着小屄。

阿碧明白破身的时候到来了,以一种复杂的心情期待着。

我却不慌不忙在洞口摩擦,骚麻的感觉一直传进阿碧脑海深处。阿碧扭动着身体,以一种无法形容的眼神望着我,一双美目似乎要喷出火来。

我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我不能让阿碧再等待了,现在就要让她享受男女之间的乐趣!

鸡巴慢慢深入,好紧啊,小屄四壁挤着我的鸡巴。幸好刚才阿碧已经泄了一次,有了充分的润滑,才是得我义无返顾的继续前进。

阿碧紧皱着眉头,我吻了她一下说道:“很痛吗?忍忍,马上就好。”

阿碧说道:“公子,勿要介客气,呒不法子哩,我自己也愿意哉。”

鸡巴前端碰到一层薄膜的阻挡……

螳臂当车,我猛一用力,阿碧的处女膜应声而破。阿碧感到下身被撕裂了一般,痛得呼喊出声音来。

殷红的鲜血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浸红了阿碧身下的床单。

我缓缓地抽动。渐渐的一阵阵快感取代了痛楚,阿碧开始呻吟起来,紧夹的阴道慢慢放松,臀部也不自觉地上下迎合着。

我一见阿碧已经放开了,便加大了力度。这么一来阿碧就吃不消了,每一次抽肏都伴随着她欢乐的喊叫。

没多久,阿碧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我让阿碧休息了一下,把她翻成后背位,扶着她的屁股再次展开进攻。这么一来,鸡巴更深的肏入,阿碧再次感到一波波快感的袭来,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飘飘欲仙的感觉中,我和阿碧同时爆发出来。阿碧几乎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上半身贴在床上任我在她体内发泄。

我在阿碧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虚脱般趴在阿碧身上。

阿碧的卡片掉了下来,“卡片编号,008;卡片名称,阿碧;简介,慕容家的丫鬟,对慕容复心生爱意,追随慕容复直到最后一刻。卡片难度b。指定卡片!!!”

“狗杂种,胆敢欺负我阿碧妹子!”房门突然被踹开,一个容貌瘦削的中年汉子闯了进来,一把抓着我提了起来。只见他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

阿碧连忙对他说:“包三哥住手哩,伊是慕容公子哩!”

包不同气得直跺脚:“非也非也,这家伙不是我慕容兄弟。唉,你……怎么这么糊涂。”

我借机一招“蟾飞九天”,身体向上笔直地纵起丈余,逃出包不同手掌,往窗口逃去。

“哪里跑?”包不同隔空劈出一掌,向我后背劈来。我脚下不停,手上使出“城字十八破”中的一招“破掌”,打在包不同掌力上,借力打力,使我以更快的速度奔向窗口。

“砰”的一声,我撞破了窗栏,直飞出去。窗外居然是黝黑的湖水,我“扑通”便落在湖中。

救命啊,我不会水啊…………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七章

一阵柳树的清香混杂着露水传过来,淡淡的香味令沉睡已久的我苏醒过来。

浑身无力的我挣扎着爬起来,眼前豁然开朗,这才发现刚才只是一个梦。

我喘着粗气,缓和一下情绪的紧张,身体的麻木,还有大脑的迟钝。

放眼往四周看去,天刚刚拂晓,一轮金黄的光球正从地平线上升起。

“好美!”当我沉浸于初生的太阳带来的绚丽风景时,耳边听到一声赞美。

怀着同样的心情,我看了过去。

高大的身材,背着双手,轮廓分明的侧面,一道初现的日光从脸上戴的墨镜反射出来,映出一道诡异的光圈……

等等!墨镜……!!

变态gm!!!

这次跟前几次不一样了,这次要命啊。

gm转过来对着我,我本能地作出一个防御姿势。

“你小子,昏迷了一夜,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醒过来了。打搅我看日出的心情,这个罪可是很大的!”gm面无表情,嘴里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话。

我?昏迷了一夜?对了,想起来了,昨晚干了阿碧,赤条条的落了水,后来好象让人救了。难道救我的就是这个gm?他不是说是专门杀玩家的么?干嘛要救我?

gm嘴边浮现一丝笑容,象是洞察了我的思维一样说道:“不错,的确是我把你从水里捞起来的。救你,有两个理由。其一:你也曾经救过我一次。一命还一命,从此互不相欠。其二:我两次栽在你手上,亲手杀你,方泄我心头之恨!

秦留感,让你先出招!“

先出招?什么功夫能对付这变态呢?等级太低的武功肯定不行,蛤蟆功没指望了。城字十八破虽然也能用在空手上,不过没有“雷公轰”,威力大打折扣。

暗器我手上也没有。只有全真剑和五虎断门刀了。

找出刀和剑的两张卡片,令狐冲的那把剑还是gain不出来。

“拜托,你怎么还是不看说明啊?每张卡片用过一次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笨!“gm在那边已经不耐烦了。

还有这样的规定?我趁gm一分心,“唰”,卡片化作一道寒芒,向gm射去,青字九打中的梅花镖手法!然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仪琳的断剑,刀剑结合冲了上去。

gm确实被弄了个措手不及,闪开卡片后,面对我一连串的招式只有不断腾挪退避,我的攻势总是差一点。

突然,gm脚下一转,突然欺到我身前,一招降龙十八掌中“龙战于野”拍过来。

我正在急攻,双手刀剑已露在外门,这一掌是非受不可了。

一声闷响,我飞出好几米远,落地后还在地上滚了几圈。

死就是这种感觉吗?不痛不痒的……

一条柔软湿滑的物体压在我身上,夹杂着一股中人欲呕的腥臭,使我从迷茫中反应过来。

蛇!!大蟒蛇!!一条身长二丈,粗逾手臂的大蟒蛇缠在我身上。因为没穿衣服,直接挨着这么个冷血动物,冻得我直发抖。

不过我发抖可不是完全因为温度问题,我平时可是最怕蛇的。这么粗这么恐怖的一条大蟒缠在身上,谁还不被吓得发抖?

gm左臂上一片乌黑,俨然一个齿痕印在上面。

“好小子,你跟西毒学过功夫?”gm按住手上的穴位,阻止毒素的蔓延,面色狰狞地盯着我。

我光发抖去了,没顾上回答他。

“哼,就算我中毒身亡,今天也要取你性命。”说着,他艰难向我走过来。

一近身,我身上的蟒蛇便吐着鲜红的信子人立起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gm也颇为忌惮,一咬牙说:“算你运气,就让你多活两天。”说完,头也不回,踉踉跄跄地走了。

危机解除,大蟒也游下来,在我面前盘成一圈。

我也松了口气,观察起这条蟒蛇。只见它白身黑章,头顶上高高生了一个凹凹凸凸的肉瘤。蛇身上裸露出一个手掌印,一地都是鳞片。

原来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是这条蟒蛇及时隔在我和gm间,替我受了一掌,并咬了gm一口。按照gm刚才的说法,这条蛇是欧阳峰的功夫引来的。

我站起来,对它招了一下手,问:“刚才是你救了我吗?”它朝我点点头,似乎很通灵性,能听懂人话。

我开始喜欢起这个小家伙了。

继续上路,多了个宠物跟我同行。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找件衣服,一来御寒,二来遮羞。不知道那变态gm把我抓到了哪儿来看日出,反正一路上人迹罕至,倒也免了被人撞到的尴尬。

又到了晚上,我还没走出这片森林,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前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有人跑过来。我忙躲进旁边的草丛。蛇儿却象见到亲人一样迎了出去。

来人身穿白袍,双手伸在前面摸索着,踉踉跄跄跑过来,脚下被大蛇一缠,忽然栽倒,脑袋撞在一棵大树上,昏倒过去。

老天对我还真不错,送一件衣服过来。我来不及考虑这人是谁,出来就剥他的衣服。扳过他的身子,着实吓了我一跳,此人两睛瑟瑟地流着鲜血,两个眼眶里空荡荡的,眼珠已经不翼而飞。

一身白袍穿在身上,此人腰间还挎着一个皮革袋子,里面是一袋银梭,我也老实不客气带在自己身上。

前面树林里又传来几声“哎哟”的惨叫。

怎么这么多人?看看去。

月光下,花花绿绿的毒蛇瘫了一地,七八个白袍男子抱着头四下而逃,似乎在躲避什么攻击。

是欧阳峰的蛇阵么?怎么如此狼狈?

我鼻中突然闻到一阵芳香,一团火光从空扑至,迅速无伦。我定神一看,哪里是火,竟是一只全身血红的鸟儿,这鸟身子只比乌鸦稍大,尖喙极长,约有半尺,飞在半空,游目四顾,虽只一只小小鸟儿,却似有极大威严。那股异香,就从鸟身上发出。

小血鸟如流星般掠过林隙,追赶着那几个逃跑的蛇奴。众蛇奴知道厉害,忙用双手掩目。血鸟一飞近,长嘴猛啄手背,蛇奴吃痛不过,挥手去打,手一离面眼珠立被啄瞎。片刻之间,众蛇奴无一漏网,个个成了盲人。

小血鸟朝我冲过来,因为我也穿的也是白袍啊。

我手上没有别的兵器了,原来的刀剑因为没地方放,变成卡片又没用了,便早就扔在了路上。我摸出两枚银梭,按青字九打的手法打了出去。

那鸟双翅一扇,弹开银梭,速度丝毫没受到影响,对准我的眼睛俯冲下来。

眼看就要和那些蛇奴同样下场。明知道没用,我也用手捂住眼睛。只是一种本能反应。

“啪”。

一道寒风掠过,刮得我脸上生痛。

血鸟停在半空,殷红的羽毛四散飘落。怪蛇,盘在我身前,虎视眈眈盯着血鸟。

又是你救了我么?

好象受到鼓励,四面八方的毒蛇清醒了,自动游过来围在怪蛇周围。蛇头高扬,一致朝着血鸟的方向。

血鸟咕咕咕叫了三声,蛇群登时伏在地下,一动不动。血鸟飞下,两爪各抓起一条蛇,长嘴一划,蛇的肚子立时裂开,血鸟连啄两啄,将两枚蛇胆吞入了肚中。

怪蛇嘶嘶一叫,群蛇一改颓势又都昂头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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