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部分阅读(2/2)

抬脚一踢,将原本抱着她的白衣女子踢出山洞。剩下二人也反应过来,连忙逃出去。

我捡回仍在角落里的解药,给南琴解开悲酥清风的药力。

秦南琴恢复活动能力后,愤怒地盯着我,从我怀里挣扎出来,“啪”地打了我一耳光,哭泣着跑出山洞。

今天怎么了?怎么两个美女都来扇我?

欧阳克可能还在,我当然不放心南琴就这么走了。可曾柔还躺在这里啊,我要追出去,欧阳克回来怎么办?

没时间考虑了,我稀里糊涂把曾柔包裹起来,扛在肩上。另一手提着沉重的蛇杖,飞也似向南琴追去。

一路狂奔,只是带着两个累赘,这速度实在是快不起来。不过迹象表明,秦南琴走的是回家的路,我也不至于跟丢了。

远远看见南琴吃力地提着一个水桶迈进一间茅屋,一道炊烟也慢慢升起来。

这里就是我栖身的陋室了。看到南琴平安,我也放下心来。

跑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曾柔状况如何,连忙放下曾柔,解了她的毒。

“秦大哥,我不会怪你的。”曾柔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也怪我,早没察觉,才为奸人所害。幸好没有酿成大祸。”我话说得惋惜之极。惋惜是真的,却是惋惜南琴来得太突然,到嘴的鸭子飞了。

曾柔低下头,踌躇地说道:“大哥,我要是真被……被……那个……嗯……

你会不会……“声音越来越细。

“我当然会找欧阳克拼命!”

曾柔一急,话也说不清楚了:“不是啦,我是说……那个……那个……不说了,我要去找师兄们了。”说到最后不胜娇羞,特别可爱。

“先到我家坐坐吧。”

“不了,还是先跟大嫂解释解释吧,下次小妹再来拜访好了。”

我心想也是,带个女孩子回去,解释起来也不方便。

惜别曾柔后,我忐忑不安地推开家门。

正当我思索怎么跟南琴开口,却见屋内围着桌子端端正正地坐着三个人,似乎正等着开饭。

有客人么?奇怪,这里会有谁来找我?

房里背对我坐着的一人。身着黄衫,看腰身曲线,好象是个女的。身躯却很丰满。左右首侧对我还坐着两人,因为光线问题看不太真切。

我一见到此三人,心里便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混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也感觉到了什么,起身转过脸来。一张脸谱蒙在脸上,挡住了她的容貌,脖子处裸露出的肌肤倒也白皙。胸部不大,挂着一个mp3播放器。——gm的标志!

其他两人也走上前,和那女gm并肩站好。

左边是位老僧,年纪能从他花白的胡须上看出来,一身灰布僧袍,胸前挂一串念珠,双手合十。从袖口裸露出来的手臂上,俨然戴着一块闪亮的名表。——又是一个gm!

右边那位是三人当中身材最高的,一袭黑衣,背手而立,神态严峻。鼻梁上架着一付黑框眼镜。——变态gm!

女gm一把抓住系在腰间的宝剑,摇摇头对我说:“找你还真难啊,黑客先生。你以为躲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没人知道了吗?”

“臭小子,你的脑袋值五百两黄金。虽说我们gm不缺这笔钱,不过你的脑袋我却是非要不可!”变态gm言语有些激动。

和尚嘴唇微动,却听不到支言片语,似乎在默颂什么经文。

救命啊!!!!!!!!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九章

**********************************************************************朋友们好,我想死你们啦。

上一章拖了很久才出炉,这一章也让大家久等了。

很多朋友都在留言里担心我武力低微,如何应付3个gm。首先在这里谢谢大家对小弟的关心。

想当年玩mud的时候。小弟很懒,不愿意练功。后来与人结仇,以区区不足三千的经验,弄得那些几百万经验的老鸟是闻风丧胆,避之不及。搞得当时的巫师不得不插足此事,专门针对我修改了游戏规则。后来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江湖中响当当的好几位高手围追堵截,硬是找不着我在什么位置;或者一见到我,我就消失了。一时间被传为奇迹——闻heal大名,小儿不敢夜啼。

其实很早就有这么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智者胜。小弟不敢以智者自居,不过一些小阴谋、小把戏却也能应用自如。所以这样的担心实在是没有必要。

那位说主题是反黑客的朋友,有空小弟请你喝酒,你这句话可真是说到小弟心里去了。

**********************************************************************gm!!!!

三位gm!!!!

三位如狼似虎的gm!!!!

要命啊!我脑袋里一片空白,退了两步,转身就跑!

刚到门外的院子,眼前一花,三个gm呈一个三角阵形,把我包围在中间。

“秦留感,你是想要自我了断呢,还是要我们动手?”说话的是女gm,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只见脸上的脸谱随着话语不停扯动。

旁边的变态gm慌忙接口:“自杀?太便宜他了,对一个黑客还客气什么?

三妹,你们别动手,这次大哥我一人收拾他就够了。“

“那怎么可以,等了这么久,不活动活动怎么行?二哥也是这么想吧?”女gm扭头问道。

老僧gm点点头。

“可惜啊,这小子功夫太差。活动?能热身就不错了。”变态gm轻蔑地一笑。

我听得头皮发麻,就如同在落在三只老猫爪下的老鼠,偏偏老猫要消遣够了才下口。

先下手为强,我把蛇杖朝前一指,杖头上的大花探出身子,张开大口往老僧咬去。

老僧巍然不动,继续念他的经文。

眼见大花马上就要咬到老僧身上,我正暗自窃喜,突然不知为什么,大花在空中弯折,落在地上,消失进路边草丛中,不复出现。

变态gm哈哈大笑,从兜里摸出一颗鹅蛋大小的黄色珠子,调侃地说道:“臭小子,识货不?这个就是西毒的通犀地龙丸,我们人手一颗,专门对付你小子的毒蛇。哈哈,还有什么古怪的招数快使出来吧?”

“呵呵,还是大哥有先见之明,没白被咬一口!”女gm一点也不给所谓的“大哥”留面子,肆意嘲笑着。

“我被咬关你什么事啊?你不就是仗着宝剑锋利吗?你看我们几个谁带那累赘的玩意儿?gm什么功夫要不到?就你多要了把倚天剑。”变态gm越说越着急。

“这跟武器无关啊,小妹只是怕弄脏了手才用剑,谁象你全身都沾满鲜血,对了,别把话题岔开,是谁被蛇咬了?”

……

两个gm遏自争吵着,完全把我撂在了一边。这时,老僧gm睁开了眼,不满道:“我说,你们俩要闹到什么时候?老衲一篇‘大般涅磐经’都念完了,怎么还没收拾这小子?别忘了,上面催得急,今天一定要解决这个黑客!”

两gm愕然,看到我悠然自得地在中间看笑话,怒气大发!

变态gm大喝一声“密云不雨”!左掌封住我的退路,右掌斜斜地向我胸口劈来!

女gm一个反手,明晃晃的倚天剑随意地刺向我的颈部。

手忙脚乱中,我不及辨别手上拿的是什么,本能地横在胸前,去挡变态gm打来的降龙十八掌。同时拧腰收腹,妄图避开女gm刺来的一剑。

深厚的掌力沿着蛇杖传过来,震得我双手发麻,虎口开裂。蛇杖重重砸在胸口上,又扑通落地,杖上金环当啷啷一阵乱响。

女gm剑势突然转变,这似有招似无招的一剑,威力奇大!还没有看清剑招变势,剑已经砍在肩膀上。不愧是神兵倚天,跟切豆腐一般,我右手手臂应声而脱,直飞出去,鲜血洒了一地。

降龙十八掌加独孤九剑!摆明大人打小孩子嘛。此时疼痛感觉才上来,鲜血如同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喷射出来!我只差没昏过去。

“阿朱,给我上!”

伴随一声娇咤,秦南琴手持铁叉站了出来。一只通体殷红的长咀血鸟空中掠过,捷如电光般扑向两位gm的头顶。

阿朱就是小血鸟了,别怪这名字混淆视听啊,花蛇叫“大花”,红鸟叫“阿朱”,南琴就要这么起名,谁有意见?

小血鸟阿朱身子一沉,朝女gm俯冲过来,女gm一惊,翻过宝剑,往上一削。阿朱突然停滞不前,这一剑自然落空。就在此时,那小红鸟见她没加防备,猛地里疾扑而下。

一直没出过手的老僧gm突然右手中指一竖,一道无形剑气向前刺出。真气鼓荡,嗤然声响,无形剑气直指空中的阿朱!阿朱去势稍微一顿,老僧gm呼啸而来,左掌一伸,往空一抓,一下竟将阿朱扣入掌心。

“你们放开他!”南琴奔过来,手中铁叉由左至右横扫。似乎是我教她的全真剑法中的一式“探海屠龙”。

在gm面前,这些似是而非的剑招自然无效。老僧gm轻松避开,笑道:“好,放开它。”说着摊开手掌。

阿朱一得自由,急忙飞起,那知它双翅一扑,老僧掌心劲力一沉,刚好将它一扑之势消了。手掌虽然平伸张开,却让阿朱脚上借不到半点力道。阿朱连扑几次,竟然难以上飞,双翅振扑,又不多不少恰被他使力抵消。但见它跳跃不停,始终飞不上去。

这么精彩的表演,南琴却无心欣赏,径直扑在我身上,抱着我血流不止的身体,眼泪哗啦啦留下来,嘴里不停咕嘟:“放开他,放开他……呜呜……”

女gm“咯咯”笑了两声,道:“二哥,人家可不是要你放鸟,是叫你放人啦。”

老僧gm讨了个没趣,手掌猛地抓紧,阿朱登时颈断肢折,成为一个肉团,血浆四射,溅在地上。

南琴从衣襟上扯下一根布条,想给我包扎起来。

变态gm不耐烦了:“怎么老版本的隐藏人物都出来了?婆婆妈妈的,闪一边去!”伸手抓住南琴衣领提起来,往后扔了出去。

我痛得彻骨,根本无力制止。

眼见南琴行将跌个头破血流,一道身影一掠而过,将南琴接在怀中。

是女gm,此时抱着南琴,面上的脸谱不停起伏,似乎在生气。

变态gm一脸诧异:“三妹,你又干什么?”

女gm左手捏个剑诀,挺剑朝变态gm冲过来。变态gm伸手欲夺,女gm右手倚天剑陡然递出,猛地里剑交左手,右手反过来拍的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

变态gm捂脸退了两步,连说:“不来了,不来了,你这个不是独孤九剑,是躺尸剑法!完全不合常理。”

女gm收剑,道:“知道怕了就好,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女人。”

老僧gm不耐烦了,喝道:“你俩又来了?还是先把这小子超渡了吧。”

“小子,认命吧!这就是黑客的下场!”老僧gm伸出右手小指,按在我眉心上。我知道,只要劲力一吐,这招“少冲剑”一定能射穿我“价值连城”的脑袋。

哀大莫过心死,流了这么多血,我也逐渐虚弱下去。

南琴悲戚地大叫:“不要啊!”

南琴叫完这声后,心力交瘁晕倒过去。

女gm惊呼一声,忙把手指按在南琴腕上。

给南琴搭过脉后,女gm惊喜地叫道:“没事,她有喜了!”

我心神一振,南琴……怀孕了?

“斩草要除根!小孽障不能留。”变态gm说着,脚下施力,向南琴奔去,双掌施出一招“鸿渐于陆”,隐隐带着风声拍向南琴的肚子!

女gm见降龙十八掌打来,叫一声“不准欺负女人!”挺剑阻止变态gm的飞来的路线。

“住手!”我心中焦急,用仅剩的左手在地上一撑,坐立起来。老僧gm手指一偏,“少冲剑”射在我额角上,把我左脸刮得血肉模糊,剑势不减,又在地上戳了个窟窿。

我伸手入怀,摸出一大把银梭,用尽全身力气朝变态gm射过去。

两位gm拳剑正相对,此时银梭背后赶到,成为前后夹击的状态。

女gm看见寒光点点,忙叫一声:“大哥,小心暗器!”

变态gm也听得身后的破空声,两脚一错,凭空拔高三丈。银梭堪堪从他脚下飞过,全部落空,直朝女gm射来。

女gm剑势一转,变为独孤九剑的破箭式,剑尖颤动,所有银梭一瞬之间被她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尽数刺中。几十枚银梭,只有叮当一声,全部被神兵倚天破成两截!

断成两截的银梭四方飞散,却有半枚银梭被倚天反激,不偏不倚,直朝变态gm右眼射来。

两位gm相隔甚近,变态gm又身在半空,避无可避,银梭射来的角度也是异常刁钻,眼见便要被射个正中。

他想也不想,右手一扬,一股浑厚雄劲之极的掌风劈了出去。

这一掌力道实在是霸道!细细的半枚银梭在尺许之内急射过来,要以掌风将之震开,所使的掌力自是大得惊人。银梭受到掌力,微微一偏,在变态gm脸上划过一道伤口。

便在此时,女gm的身躯也被他这一掌给推了出去,哼也不哼,身子平平飞出,啪的一声,摔在十余丈外,她身子落下后又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这才停住。

“三妹————”两位gm不约而同疾呼!身形一晃,纵到她身边。老僧gm连忙把她扶正,两人各伸出一只手按住她后心,将真气内力拼命送将过去。

半晌后,两人头上都冒出了白烟,女gm终于呻呤了一声。

这么长的时间,我也并不是不想逃跑。在投出那把银梭后,体力已经严重透支。随着血液不断奔泻,只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眼前越来越黯淡。最后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光头在眼前一晃,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

夺目的白色光芒在我身前身后闪过,我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眼前是一套标准的二十一世纪住房。

我,回到现实世界了。

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也没来得及细想。身心实在是太疲惫,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美梦。

我明明一个人住的嘛,怎么会有人敲我房间的门?

我昏昏沉沉地打开门,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啪”地就挨了一耳光。

我捂着发烫的脸坐在地上,惊愕地看他。

一位满身酒气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手里抓着一张什么纸,用力甚大,几乎将纸抓破了。

“这个就是你上学期的成绩单?老子辛辛苦苦挣钱供你读书,你就给我弄这么一份成绩单?还敢藏起来不让老子看??”中年男子说着就把成绩单愤怒地掷在我脸上。

留下一句“好好在里面给我看书,不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中年男子“哐嘡”一声关上门。听外面“咯嚓”一响,房门似乎上了锁。

真是莫名其妙!!

什么跟什么?我愣住了,半天才回过味来。

环顾四周,家居摆设跟我原来的完全不同,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

这里,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我盯着穿衣镜,一张陌生的脸惊异地看着我。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我……

极度的恐惧中,我抄起凳子,将镜子敲了个粉碎!!

急火攻心,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无助地躺在床上。

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我不过做了一次黑客,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漆黑的环境中,只有一个地方是亮的。我的视线慢慢地落在这唯一的光亮上面。

27寸纯平显示器!

自从我出来,电脑就一直没关。慌乱中,我直到现在才注意到。

桌面上,“网游金庸”的快捷方式赫然在目。

还是回游戏里面去好了。我移过鼠标,双击它。

还是那道让人头晕目眩的白光,我又出现在了金庸的世界。

不,这是电路印制版吧?墙上,脚下,天花板上到处都是一条条光电电路网络,扭曲着布满整个空间。

救命!我……我想回家!!

正前有一个柜台,我忐忑不安地走了过去。

一个类似人偶的女服务员坐在柜台里。

“小姐,你好。”我硬着头皮打了一声招呼。

“啊,黑客?怎么你又进来了,不怕我们追究你法律责任?”人偶显得颇为惊讶。

“可是我回不去啊。”我详详细细给她解释了发生的一切。

人偶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可能是因为你进入游戏的时候使用的是非正当方式,所以退出的时候回到了我们正式玩家的身体吧。”

“那我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嗯,这个问题很严重,可能会直接影响到以后网络版市场的推出,玩家退出后进入另外一个玩家的身体,势必会引发一系列的社会问题。你等等,我跟领导反映一下吧。”说完,人偶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然后整个消失了。

空无一人的光电大厅,板凳也没有一根,我找了个地方盘腿坐在地上,焦急地等待。

这一等,就没完没了。这里看不出天色变化,我也就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等到下颌上的胡须齐到了胸部,人偶服务员终于回来了。

“怎么会这么久?你们办事效率也太低了!”我不满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