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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我抚摸着身上疼痛之处,向闵柔看去。

一个赤裸裸的身体压在闵柔身上一动不动,头上油光水亮,寸发不生。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十章

***********************************上次有朋友想知道我是怎么对付那些几百万经验的高手。那小弟就多解释两句。

小弟玩的是以金庸小说为蓝本的mud——“侠客行”,其实玩过mud的人都知道,总有那么一些人,没事就喜欢欺负新玩家,杀高手又杀不过,专门找比自己弱很多的开刀。我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被杀了几次以后,突然发现了一个没人注意过的小细节,再说反正当时经验也不高,就干脆叛师到了白驼山。

等拜了欧阳峰为师,我就去找那几个仇人。当然几千经验对几百万,百分之百是杀不过的。可是干嘛一定要我亲手来杀?杀人不行,求死我还不会么?等我从阎王爷那里还魂回来,马上就抬出我的师父欧阳峰来帮我报仇。

众所周知,在mud里死一次会掉一半的潜能、5%的经验,所有技能降一级。我潜能几乎是没有的,经验三千左右,技能最多也就一、二十级。不过死在欧阳峰手上的那几个损失的经验、潜能就是以万为单位来计算了,还有技能降一级。我的策略就是“主动求死,然后拉你陪葬,玉石俱焚。”

当然,我其实也并没有收拾到几个人,才杀了三个大家就都被我这样的“敢死队员”吓怕了,见我就躲,或者都退出了。

出事以后,因为我利用的是规则,不是bug。所以巫师也拿我没办法,只有关闭了欧阳峰的“复仇”程序,这个明显就是针对我了。

《孙子兵法》上有句话,特别经典,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呵呵,不再自我陶醉了。

言归外传,谢谢大家的支持。

***********************************伏在闵柔身上的光头男子如同被蝎子蛰了一样跳了起来,猛一回头,眼里掠过两团愤怒的火焰。

老僧gm!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脸,才发觉原来那道被六脉神剑刺得血肉模糊的伤口早不见了。

完了,完了。对着这个曾杀过我一次的恐怖恶僧,一股凉气从我背后升起,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抖:“老大,你可别生气。最多这个女的让给你好了。”

“还在胡说!”老僧顺手抓起地上一柄断剑朝我掷了过来。

我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闪,却见那柄断剑盘旋着在半路上就落了下来,距离我的位置还有老大一截。

噫?这老家伙什么时候这样窝囊了?

这时老僧gm已经朝我冲了过来,我试探性地拍出一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给了老僧一巴掌,他一个踉跄坐倒在地。

老僧迅速从地上爬起,再次朝我冲来。

我一脚下去,正中他的下巴,整个人翻滚到一边。

老僧痛得哇哇大叫,吐出几粒牙齿,满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唉……罢罢罢,老纳已经破了色戒,武功尽失。佛曰:”有心皆苦,无心即乐。‘秦留感,你下手好了。“老僧盘腿坐下,双手合十。

“哈哈……你练的是童子功啊?”刚刚我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一个局面。

老僧颓然地摇摇头,一副心有不甘的神色。

刚刚还怕得要死,现在既是任我宰割,我反而不着急了。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他面前,说道:“喂,老家伙,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gm一言不发,嘴唇微动,似乎又开始念经了。

“南无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大师破了色戒,不就等于是什么都没破嘛。”我嬉皮笑脸地说道。反正他武功全废,这时候不戏耍戏耍他还等什么时候?

老僧闻言,立刻变得精神大振、两眼放光,大喝道:“谬也,谬也!世俗之人!一知半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出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原文是‘色不易空,色即是空;空不易色,空即是色。’不易在前,即是在后,万万不可颠倒……唉,我跟你解释这个干什么?”

我哑然失笑。这老家伙,死到临头还跟我争论佛法,当真是迂腐到家了。

不会啊?金庸小说里破了色戒的和尚多了,没听说谁武功全失啊。

不管这么多了,这老僧杀了我一次,现在可是风水轮流转了。我伸出小指,按在老僧眉心上。同样的“少冲剑”,只是施受双方换了个位置。

一声凄厉的惨号破空而起,老僧仰面栽倒,一道血箭,喷起丈余之高,头颅俨然已被洞穿了一孔!

这一指刚使出,右手便有一道彻骨的寒流自小指的指尖传上来,循着“少冲剑”的经脉路线逆行,似乎血液也都凝固了一般。

我忙收手,右臂膀却毫无知觉。伸左手去扳动,触手冰凉,怎么也扳不动分毫。

走火入魔!!!

我忘记了,我现在已不再是借尸还魂的gm,我是武功低微的秦留感。“六脉神剑”…………我根本就不会!!

也许是因为“曾经拥有”,这一指“少冲剑”倒也象模象样使出来了。但不会就是不会,内力疾吐之后,途经的穴道全部被封死。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用仅存的左手,抓起gm的领口不停摇晃。gm一动不动,鲜血不断从头上的小孔流出。

“叮!”摇晃中,一件事物从gm身上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戒指,里面不会就是gm的武功吧?我连忙捡起来戴在手指上。

全真剑法、全真心法、左右互搏、蛤蟆功、蟾蜍步、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五虎断门刀。这些不都是我原来的武功嘛。再看物品,一点变化也没有。这个戒指……应该是我的“遗物”吧。

算了算了,就当是重新活一回吧,我现在只想找一张“进出卡”回家。其他的,已经无所谓了……

忍着右臂瘫痪的种种不便,我离开了这个地方。顺手牵来的乌云盖雪不愧是匹名马,跑起来风驰电掣,很快我就到了城里。

石清夫妻身边的盘缠可不是一般的多,元宝一大堆、银票一大叠。相比之下那gm老鬼可寒酸多了,我搜遍他全身,除了几张卡片以外什么都没有。“银梭碎片卡”、“血鸟尸骨卡”、“秦留感断臂卡”……拜托,这家伙出家以前是捡破烂的吗?

所以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本性难移啊,虽然手臂活动不方便,我还是转进了城里最大的妓院。

砸了老鸨婆一堆银子,她马上屁颠屁颠地安排了最好的上房接待我。

身边陪酒的美女换了又换,却都是粗手粗脚的庸脂俗粉,或浓眉高颧,或血盆大口。只气得我七窍生烟。

我叫来老鸨,骂道:“肏你祖宗,你这里就没几个漂亮的妞吗?”

老鸨婆唯唯喏喏地说道:“大爷是见过市面的人,我们这里地方小,姑娘们跟别的地方不能比。漂亮的倒是有一个,不过她今天才来,还没接过客,怕服侍不好大爷您。”

我又摸出一堆银子拍在桌上,老鸨婆两眼发直,连忙跑出去安排。

我喝下两杯酒,一抬头,一个彩衣少女被两个龟奴押着推了进来,只见她不停挣扎叫嚷,显然是极不情愿的。

“美女!”我一把掷出酒杯,站了起来。两龟奴识趣地退了出去,少女双手反剪,明显被绑住了。

我捏住少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少女白皙的脸上流淌着两行清泪,双目犹似一泓清池,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这个美女……不就是我在破庙见过的么?她不是在凌霄城那帮人手中么,怎么到这妓院里来了?

我已经不是gm的身体,少女自然认不出我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央求道:“大爷,你放了我吧,我下辈子给你作牛作马……”话没说完,又是伥然泪下。

事实上,我一认出她,兴趣已经不在跟她上床了。从凌霄城的口中,我已经知道了她跟那冒牌秦留感颇有渊源。我对于这家伙特别感兴趣,除了他高强的武功,对于他冒充我的原因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叫来了老鸨婆,给她赎了身,带着她到了一间客栈。

经过我这个“恩人”的详细的盘问,小丫头对我也是知无不言。从她口中,我对那冒牌秦留感多少有了一点了解,她对于他的来历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名叫雷幽风,身世门派连丫头也不完全知道。

我详细听完讲叙,心里好笑。这姓雷的小子,先冒充了石破天,被拆穿马上冒充我。看来并非是我出名,而是他有个假冒别人的习惯。

至于这个侍女怎么会在妓院,这个就很自然能猜到了,凌霄城要抓的是石破天,既然是假的,这个侍女也就没用了,卖到妓院怎么也比杀人灭口好一点吧。

果不其然,她开始说到被卖的经过了,说着眼睛就开始红了。

除了雷幽风,我对她的经历没有兴趣。我没了顾忌,专注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不停蠕动的诱人红唇、窈窕动人的身躯。我的小弟弟已经蠢蠢欲动了。

石破天是假的,他的侍女未必是假。这么标致的小丫头,又不会武功,难道就是侍剑么?

一想到可能是侍剑,我再也不能忍了,不管她有没有说完,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横放在床上。虽然我只有一只手能用,但是不会武功的人根本无法反抗,我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动手了。

一股寒意在我后颈处一掠而过,接着是一道潺潺的热流充斥全身,我……没有感觉了。

侠客行之孽子石中玉

石清夫妇带着石中玉策马急奔,欲待返回玄素庄;但沿途不断有雪山派及长乐帮派人阻截,夫妇二人功力虽高,但一面拒敌,一面又要保护石中玉,不免有左右支绌,力不从心之苦。如此奔波数日,三人均觉疲惫不堪,于是便寻一僻静客栈,稍事休息。

夫妇二人计议,为防万一,决不可让石中玉独处,必须要有一人陪同爱子同宿。这石中玉从小便狡狯过人,他心想∶“父亲一向严厉,此番犯下大错,定然严加责备;母亲向来和蔼慈爱,定然不予深究┅┅”思虑至此便故意说道∶“孩儿年纪已大,和娘睡怕不方便;今晚就和爹爹一块睡吧!”嘴里说着,眼中却露出一副可怜惧怕的神情,痴痴的望着闵柔。

闵柔本是慈母心肠,数年中风霜江湖,一直没得到儿子的讯息,此刻乍见爱子,恨不得将他搂在怀里,好好的疼他他一番,便是有天大的过错,在慈母心中也早就都原谅了。当下便微笑道∶“我是你亲生的娘,自幼也不知给你换过多少尿布,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这些天你爹也累坏了,就让他好生歇息吧!”

石中玉躺卧床上辗转难眠,他自当上长乐帮主后,可说是呼风唤雨,纵情淫乐;这几天和石清夫妇在一块,亡命奔波,实是苦不堪言。虽说爹娘疼爱关怀,但一想到日后回到玄素庄,那种单调无聊的日子,他不禁有股想偷溜回长乐帮的冲动。只是爹娘保护周严,看管甚紧,就是想溜,也苦无机会。

闵柔静卧良久,只觉周身难过,无法入眠,方想起这几日奔波恶斗,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洁,又素以美色驰名武林,本来就喜爱打扮,人近中年对容止修饰更加注重,当下便唤店家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净身。她走近床边见石中玉已然熟睡,便捻小油灯,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却不知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姿,已清楚详尽的,落入孽子石中玉贪婪的眼中。

佯睡的石中玉本想待闵柔熟睡后,伺机溜回长乐帮,谁知闵柔好洁,三更半夜竟然还沐浴净身,他只好继续装睡,趁便也偷窥闵柔娇美的赤裸身躯。谁知一看之下,顿时将他想要偷溜的心意完全打消,代之而起的竟是充满淫秽色欲的邪恶想法┅┅原来闵柔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石中玉生性狡黠,心智早熟;自投身长乐帮后,更是强暴奸淫样样都来,虽然才只十五岁的小小年纪,但坏在他手中的妇女已不下百人。他食髓知味后,凡是稍有姿色的妇女落入他眼中,他心中自然而然的,便开始想像奸淫该妇女的滋味,并且千方百计的设法达成心愿。如今闵柔丰润美好的裸身尽入眼中,怎不叫他神魂颠倒、欲火焚身?他心中不由想到∶“娘的身体真是曼妙迷人,如果能和她┅┅”

闵柔浴罢全身舒畅,进入被中只觉爱子紧贴身旁,心中不禁无限安慰;她连日奔波,几番恶战,实是疲惫不堪,如今心情放松,一会功夫便酣然进入梦乡。石中玉此时却是邪念不断欲火正炽;闵柔浴后的身体,飘散出阵阵幽香,钻入他的鼻端,闵柔娇美的裸身形象,在他脑中亦是记忆犹新,两种因素一凑,激得他血脉贲张,真想一翻身就压在亲娘身上,当场就奸淫了她,但他思前想后,终究还是不敢冒然行事。

熊熊欲火难熬,他不禁大着胆,轻轻的将手伸进闵柔屈的双腿之间,虽然隔着棉裤,但仍能感受到闵柔大腿的柔软嫩滑;他停了一会见闵柔没什么反应,便缓缓的将手移至闵柔的阴户部位,轻巧的揉了起来。敏感部位的触摸,使得闵柔作了一个美好的春梦,梦中夫婿正温柔的挑逗着她隐密的地带,她只觉心头荡漾,忍不住就翻过身搂抱住夫婿。

闵柔突然转身搂抱,石中玉不禁大吃一惊,但是见闵柔双眼依然紧闭,显然仍在睡梦之中,便大着胆将手由闵柔的裤腰处伸了进去,抚摸那滑溜棉软的丰耸香臀。他御女无数,手段高强,手掌抚摸之际,手指却沿着股沟上下游移轻柔弹挑,闵柔在梦中只觉夫婿今个手段不同,在在均搔到痒处,不禁发出愉悦呻吟,柔软的双手也伸入夫婿衣内,抚摸他结实的胸膛。

闵柔热乎乎的小手又绵又软,在她温柔的抚摸之下,真是无比的舒适,无比的受用。石中玉被闵柔这一摸,更是欲焰高涨;激动之下,他的手指竟沿着股沟滑进闵柔湿滑的肉缝,直探那鲜嫩迷人的蜜穴。而此时闵柔的小手也伸进石中玉的裤裆,握住那火热坚硬的巨大肉棒。闵柔在梦中也惊觉肉棒的粗大,加之下身异物侵入骚痒难耐,在双重刺激下不禁醒了过来;她乍见与自己亲热的竟然是爱子石中玉,不觉大吃一惊,本能的使力一推,只听“花啦”一声,石中玉已跌落在地。

隔壁的石清闻声惊醒,隔墙问道∶“柔妹!玉儿!发生了什么事?”。

闵柔见石中玉两眼茫然,迷迷糊糊的模样,不禁有了自责的感觉,她心想∶“自己作梦,误将玉儿当成清哥,主动投怀送抱;玉儿迷糊当中胡乱触摸,并非有意如此;只怕自己使力过大,跌伤了玉儿”。

思想至此,赶紧上前扶起石中玉,只见他后脑杓鼓起老大一个苞,心中不禁既疼又怜又是自责,呆了半晌才回道∶“清哥!没事,玉儿翻身掉下床了,你安心睡吧。”

闵柔折腾半天复行上床,竟是难以入眠;春梦快感仍馀波荡漾,感觉上是那么清晰,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时之间她竟感欲念丛生,下体湿润。心中不由想到∶“似乎已有许久未曾和清哥亲热了┅┅

侠客行之孽子石中玉

次日,复行赶路,此时天气转凉竟飘起雪来。三人策马急奔,雪花打在脸上冷飕飕的颇不舒服;行至一片松林处,只见迎面十多人拦住路口,为首之人竟是长乐帮的贝海石。石清心中一惊,暗想∶“这贝海石功夫不在我之下,随行众人看来也非庸手,今日恐难护的玉儿周全。”

当下低声对闵柔道∶“柔妹,我上去挡他们一阵,你护着玉儿冲进林内,千万不可恋战。”说罢大喝一声纵马冲了过去,贝海石等一干人众,见他来势凶恶纷纷向两旁闪避;闵柔趁机便带着石中玉从空隙突围而出。

出了松林闵柔不禁暗暗叫苦,只见前方竟是一处断崖,断崖下方数十尺是一条大河,河内水势湍急,波涛汹涌,就是舟船恐也难渡。此时后方人声杂沓,长乐帮众已紧追而至;闵柔心中电闪暗道∶“玉儿如再度落入此等恶徒之手,势将难以挽回其纯净本性,与其如此,还不如冒险强渡,尚有一线生机。”当下拉着石中玉奋身一跃,竟跳入滚滚洪流之中。

水势急湍,奔流快速,二人随波逐流,顷刻之间已下行数十里;及至河湾,水势稍缓,二人方始挣扎上岸。天气严寒,俩人衣衫尽湿,均觉冰寒澈骨;闵柔功力深厚仍不免牙齿上下打颤,娇生惯养的石中玉更是脸色青白几乎昏厥。俩人跌跌撞撞勉强行了数里,已是气喘如牛体力耗尽,此时但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荒芜庙宇。

闵柔见石中玉昏迷不醒,眼看即将冻毙,不禁心中悲苦;虽然自身亦酸软无力、冰寒澈骨,仍勉力搜寻生机。此庙幅员辽阔,大殿后方有一数十尺见方的水池,闵柔见池中烟雾迷漫不觉诧异,伸手一探,竟然温热烫手。顿时之间喜出望外,心想∶“真是命不该绝,五行有救。这儿竟然有一处天然温泉!”

她连拖带拉的将石中玉拽入池中,自己也筋疲力竭的瘫在池内。

一会功夫,二人均感身体回暖,体力也逐渐恢复过来。闵柔见池边数块大石皆温热干燥,便和石中玉褪下湿衣,拧乾后放置大石上烘烤。俩人浸泡愈久愈觉周身舒活畅快,不但寒意全消,甚至还觉燥热。刚捡回一条命的石中玉,更是死气方除,欲念又生;他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闵柔裸露在外的洁白颈项及趐胸上缘;下体也坚硬的挺举起来,好在温泉水色混浊,无法透视,否则端庄正经的闵柔定然又要大吃一惊!

二人着衣后,复行巡视该庙,只见温泉之旁另有一股冷泉,泉水甘甜,二人掬而饮之,只觉精神大振。大殿正中供奉神像,面貌狰狞,不知是何方神祗;闵柔得脱大难心存感念,便与石中玉俯身膜拜,参拜完毕起身之时,方见梁柱之上有一残破匾额,上书“”五通“”二字。闵柔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这五通乃是淫邪之神,自己不察竟俯身参拜,若其有灵,岂不是糟糕!

俩人巡视一周后,发现偏殿一禅房竟是被褥俱全,虽然满布灰尘,但只要稍事清扫仍可住宿安歇。闵柔便对石中玉道∶“玉儿,你将这儿整理一下,娘去外面寻些吃的,今晚就在此地歇着吧。”

石中玉卖力的清理禅房,心中实是喜不自胜,他心想∶“今晚又可和娘一块睡,定要把握机会弄娘上手,否则岂不是暴殄天物┅┅”适才闵柔浴罢起身,浑身肌肤让温泉烫的通红,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肉身玫瑰,石中玉一想到闵柔裸裎模样,立刻就欲火焚身,兽性大发。

他越想越乐,干起活来也特别有劲,不一会功夫竟将禅房打扫的干干净净,倒像是个临时布置的新房。忽然间他想到一事,不禁大呼糟糕,他急得搔头抓耳的,不一会摸到头上发髻,忽又大声欢呼,口中喃喃自语的道∶“有了这宝贝,可就万无一失了!哈、哈、哈、哈┅┅”

闵柔打了三只松鸡,清理干净烤熟了,俩人顿时大快朵颐。此时天色已晚,二人便钻入被窝闲话家常,聊着聊着闵柔想到石清,不由又耽心起他的安危。石中玉这时突然拍击闵柔后颈,嘴中同时叫道∶“好大的蚊子!”

闵柔只觉后颈短暂刺痛,而后一阵麻痒,不一会功夫人已昏睡过去。

石中玉方才想到,闵柔虽然疼他,但要她作出违背伦常,母子乱伦的丑事,以她端庄贞节的个性,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如若用强,闵柔功力又远高于他,亦是决无可能;因此他焦急万分。但他无意之间触及发髻,不禁又大喜过望;原来他任长乐帮主时,经常奸淫妇女,属下为讨好他,远从苗疆取得一种妙药,以供他迷奸妇女之用。

此药平日置放发簪之内,使用时只要轻轻一刺,药力自然侵入对方体内。药性发作后,中者短暂昏迷,但片刻即醒,醒来后对性的需求增强,全身感觉也较平常敏锐,神智虽尚清醒,但却会产生怪异幻觉,且事后无法辨识,究竟发生之事是幻是真。他过去曾因湘乡女侠王晓蝉,武功高强无法强暴,而用过一次;结果女侠竟然百依百顺,唯命是从,真是奇妙无比,乐趣无穷。

闵柔悠悠醒来,一睁眼,竟看见面目狰狞的五通邪神,她大吃一惊,慌忙起身,却见那五通神却又接连幻化为夫婿石清与爱子石中玉,她心中惶恐,暗道∶“这五通邪神果然膜拜不得!”当下虔心说道∶“小女子不慎亵渎神明,尚请五通大神莫要责怪作弄小女子。”说罢躬身行礼,状极虔敬。

石中玉见闵柔误认自己为五通神,知药效发作,闵柔已产生幻觉,不禁欣喜若狂。他沉声说道∶“闵柔,你前世与本神宿业姻缘未了,今个本神降临,你可愿意了却前缘?”闵柔一听大惊心想∶“这五通可真邪,竟然知道我的姓名,难道我真与他有宿业姻缘?”

她心中紊乱,沉吟未答。此时那五通神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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