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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官一见他连忙致谢,道:“兄弟,你真有两把刷子,这么快就替老哥哥办妥了,关上官兵,没有不感激你的!”

“大哥,和坤和我是至亲,大哥到京可要认真保护他呀!何况那儿还经常御驾亲临呢!”

“你要大哥我怎么办?”

“简单,你只要他们值勤的时候,仪容整肃,军威壮盛就行,下了班爱怎么搞都行,上班可要雄纠纠气昂昂!”

“这好办,兄弟你要知道我是年大将军部下出身!”

“这就好!”

说完,他把和相府的分文给了他。

“我有甘陕总督的文书在京外神气,到了和相府就不值个屁了啦!带着它向和相府报到吧!不过我郑重交待你,进府前可晚两天,可得把仪容,装备整理好,叫人一看硬是不同,就打响了第一炮,你们可别给我丢人,叫我回去对和相张不开口!”

“兄弟放心吧i这事老哥哥会办!”

大嫂跟火凤凰在一起,你放心吧,在西安顿好以前最好别见她,等把北京家弄好了,我叫大牛给你送去!“”真多谢兄弟你啦!“

“自己哥儿们,谢什么!”

大军出关了!真是西出嘉峪关,两眼泪不干。

官兵没出过关,这苦哇!真够他们受的。

小宝没事,就到各营瞎跑,尤其喜欢同号兵打交道,原来所号兵全认识他。

无他!全国总号官罗小七成婚时,是他主办的,北五省的号兵全到了,何况京里的旗营?他个别交往,知道是山上下来的,就授与特别任务。

你道他全交待的是啥?原来他交待在沙漠尽量协助官兵逃亡,用号兵指引方向,好使他们脱离战场,其次是刺杀管带吹反号。

在两军双阵时,暗伤管带,叫准噶儿军出面杀他,再吹反号,叫清军撤退逃散。

他把这指示,全分别通知过了。

原来这大元帅,伊犁将军开拔前进宫请训时,乾隆告诉他,一要保护好副元帅福康安的安全,二要他立下战功。

乖乖!这有多难一一既怕死又得打胜仗。

兆惠没法子,只有作假呀!他找来所有提督、游击将等开会商量。

最后决定:一、开战初期先要败战,等福康安上来再全面反扑打胜仗,还要保护好福康安。

二、这一仗下来,战功全是福康安的。

这一来士气大挫!好在大军到了七角井,一次发了三个月薪饷,士气回升了点。

两军对阵交战了!小宝早把他们的策略与他跟号兵协调的结果,报到山上,转通知了在准噶尔军中的马氏昆仲。

小宝见一切就绪了,对兆惠道:“元帅!我饷保到七角井为止,您按月向他们提领就是了,现在我这匹马用不着了,献给将军吧!”

兆惠起初听了,以为耳朵有毛病,到后来明白他真把这匹马送给他,简直乐疯啦!忙道:“兄弟,你要我怎么报答你?”

“大将军上阵岂能无匹好马?我这只不过尽番心意!”

“兄弟,我接受了!”

小宝展开轻功,回到了西安。

一进大牛家,就感到好热闹。

怎么啦?

原来添人进口啦!

多出一对大活人来!

谁?

二秃子同霍艳芬来啦!

小宝道:“唷?天变啦?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霍艳芬臊得满面绯红。

二秃子道:“她现在是你二嫂,你可别乱嚼舌头根子!”

“你放心,我不乱讲,不过么……”

“不过什么?”

“你们得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详细经过,一点不能漏,否则吗……”

“怎么样?”

“否则看我怎么修理你们!”

好!他这招历害。

二秃子知道,无论动什么一一嘴、拳头,都惹不起他,只好乖乖的招供了。

原来小宝在金陵昆明湖雨花台赌场把人输了之后,乖乖给人当听差的。

一开始霍艳芬有心要他好看,除了让他在赌场当庄做下手、耍老千之外,早晨放着丫环不骼,硬叫他打洗面水,更缺德的是每晚非叫他打洗脚水,倒洗脚水不可。

二秃子就有这么个二百五劲,照干不误,而且做的还挺好,颇令人满意。

霍艳芬当初对他颇有敌意,不知怎么日子一久,反而有了好感。

你怎么知道?不信?你听他们之间的称呼就知道了。

刚开始霍艳芬叫他“死二秃子!笨二秃子!”

渐渐的改成了“二秃子”啦!二秃子一开始规定叫霍艳芬“主人”,渐渐的由主人改称“霍姑娘”了!再过一段时间,霍艳芬叫他“二秃哥”!他则叫“霍姑娘为艳芬妹啦!”

你们说,人这动物怪不怪!怪?还有更怪的呢,雨花台赌场在偶尔赌博事件中,得罪了船帮兄弟,把人家给打啦!这天人家带了大批人马兴师问罪。

船帮,乃我国与洪门并称之二大帮派之一,而其组织之严,关系之密,较洪门犹甚,而且与洪门又是一体两面,江湖有句话,铁树不开花,清洪不分家,而且还可以跨帮,所谓先清后洪,鲤鱼化龙!船帮这一来兴师问罪,赌场管事的怕挨揍,全溜了。

只有二秃子跟霍艳芬傻呼呼的在场子上顶着。

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巧,来人带头的竟会是闵老大。

他见了二秃子一楞!二秃子见他也一怔!闵老大道:“二兄弟人怎么会在这儿帮他们诈赌?”

“大哥呀!我是赌输给这个小骚穴当奴才的呀!”

“那我带人把赌场砸了,你快走!”

“大哥,不行啊,金赌银还,我们江湖人一诺千金,我不能走,大哥这样吧,看我薄面,放他们一马,我叫他们请出江湖有头有脸的朋友出来,当着大家,摆酒为大哥们谢罪,你看如何?”

“既是兄弟你出面,我们这口气也只好忍啦!那就依你吧!”

“多谢大哥高抬贵手!”

三天后,赌场请了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出而说合,大摆宴席向船帮谢罪。

二秃子这输给人家的奴才,居然也坐了上席。

晚上他给主人一一…瞿艳芬打诜脚水时,霍艳芬居然叫:“梅骥哥呀!你真行,要没你船帮势大,真难摆平!”

二秃子当了三个多月奴才,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顺口道:“主人,你高兴今天我也高兴,我帮你洗脚啦!”

霍艳芬八成是今几个喝多了酒,加上平时这三个月对他有了爱意,居然由二秃子为她洗脚。

二秃子看是时候了,突然点了她的软麻穴,很快的关上房门,就把她扒了个清洁溜溜,他自己也脱光了衣服。

一对白羊上牙床!二秃子极尽挑逗之能事,由亲嘴开始,然后吻遍了她的全身,最后用手指来了五点刺激法,由两协下开始,用五指轻轻的划小圈圈。

这,最让人受不了!霍艳芬虽被点了软麻穴,只是身子不能动,但仍然有感觉,起初是酸、麻、痒,好像蚁走、虫爬,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二秃子五指开始向双乳进攻了,由山脚一口气攻到山峰。

霍艳芬的一双乳头,绷的一下子挺立起来了。

二秃了开始拨弄她的乳头!虽被点软麻穴,并不影响说话,就听霍艳芬出声了:“嗯……噢……你……坏……死……啦……我……好……难……受……里……面……好……像……有……东……西……在……爬……快……快……上……来……全……给……你……啦……”

二秃子根本不理这套,五指大将军继续进攻。

沿双乳山直下胸腹平原,在肚脐谷不停的抚摸。

摸的霍艳芬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等摸到羽毛河的时候,早巳春春潮泛滥啦!

二秃子看是时候了,解开了她的软麻穴,提枪直刺,滋一一家伙操到底啦!

“吆唷!我的妈呀!痛死啦!”

霍艳芬痛得混身直打颤颤!二秃子也不懂怜香惜玉,接着就是大起大落干上了。

只痛得霍艳芬伸手不停的推拒与拍打他的上身。

二秃子不在乎,并笑道:“大姑娘开苞那有不痛的?你咬着被边忍忍吧!没听说,一下儿痛,二下儿麻,三下儿就像蜜蜂儿爬,忍忍、忍忍,就快蜜蜂爬啦!”

霍艳芬真的咬着被边忍。

二秃子猛抽、猛插足足干了半个时辰,霍艳芬才苦尽甘来、又出声了!

听!

“嗯……坏哥哥,你把人家搞的痒死了,那么狠心,流了好多血,打你都不肯停一下子,你坏死了!”

二秃子被她这一说,知她说的是反话,更大力干啦!

“嗳唷唷……好爽……嗳唷唷……飞上天啦……坏哥哥……你坏坏……嗳唷唷……美……美……美极啦……快……快……大力点……我……小妹……叫……叫你操死……算……算啦!”

二秃子现在才正式开始运功。

先来个左插花、右插花,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

“哥……受……不……了……啦……大……大……力……抽……啊……”

二秃子现在用上了慢功,轻轻后抽,一分钟只抽送两下子,抽到头还用手雷震三次穴口,再慢慢送人直抵花心后猛摇。

霍艳芬现在真正的是酸、麻、痒、酥,好像蜜蜂在爬!

“嗳……豁……哇……真爽……哥……好……功……夫……妹……爱……死……你……啦……快……点……嘛……我……痒……死……啦……”

二秃子仍然慢功出细活,不为所动。

“嗳唷唷……亲哥哥……亲远远……亲爹的……你……你……饶了我吧……亲远远……快大力点……小妹……真……痒……死……了……拜……拜托……亲哥……大……大力……操……”

二秃子见是时候了,来了一阵子大起大落。

“噢……好爽……好舒服……哥……你……真好……我……我要……飞……飞……嗳……唷……我……我……丢……丢……啦!”

二秃子大鸡巴紧抵花心,承受这处女热呼呼的阴精。

霍艳芬可真的被操惨了,泄了个一塌糊涂,小花心还跟婴儿吸乳般的对他的大龟头不住的吸吮呢!

二秃子被他吸吮得好不舒服,好在他已运起了“雷音心法”,不然也非出精不可。

二秃子大龟头紧抵花心足有一刻钟,二人完成人生第一次的美满性交,然后起来洗涤,处理善后,接演二段。

霍艳芬现在既然不痛了,第二场二秃子就把由小宝那儿学来的经验,全部搬上了舞台。

头一场是轩辕大九式!

二秃子道:“轩辕九式头一式就是龙翻,也就是刚才我给你开苞的姿式,咱们从头开始!”

霍艳芬仰躺在床上,二秃子爬上去干了几下子道:“这就是‘龙翻’,咱们换第二式,你把两腿放在我肩上!”

霍艳芬照做。

二秃子把她双腿架在两肩上抽插了一阵子道:“这式叫猿搏,你再把双膝上提曲至胸前!”

霍艳芬听话,把双膝曲了起来。

二秃子用力推她的双膝至玉乳处、大龟头深入,紧抵花心,笑道:“这叫龟胜!”大龟头在花心研磨了一阵子,又换了姿势,叫她双腿弯曲打开,两腿放在床上,臀部摇摆筛籏!霍艳芬照他说的摇摆起来。

“对!就这样簸二十四次就行了,这叫‘凤翔’!”

霍艳芬道:“爱哥哥,你会的真多呀!”

“嗯!你别忙,老鼠拉木屐,大头还在后头呢!”

“下一式做什么?”

“我这做丈夫的老压着你也不公道,换你到上面啦!”

于是二人换了,二秃子抑躺床上,大鸡巴高举,要操天一样,笑道:“你现在面对我骑上来!”

霍艳芬面对他跨骑了上去,用手扶着大鸡巴,慢慢坐了进去,这一来由她主动,上下起落好不高兴。

二秃子道:“这叫鱼接鳞,你现在向后转!”

霍艳芬连鸡巴都没吐出来,就在他身上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对他的双脚了。

二秃于道:“这叫兔吮毫,你可以舔我的腿跟脚了!”

霍艳芬屁股不停的上下起落,同时用嘴去亲他的脚指,果然另有一番风味。

干了一阵子,二秃子道:“累了吧,该换班啦!”

“你还有啥新花样?”

“多喽!轩辕大九式这才做了六个呀!何况还有七损、八益,沿玄三十式,慢慢来罢,够你尝的呢!”

二秃子叫她跪在床上,头放低,屁股翘高,他由后面进攻了,同时道:“这叫虎步,也叫‘隔山讨火’!”说着就用手抚摸她的屁股蛋了,进而伏身去摸她的双乳。

霍艳芬道:“嗳呀!好痒,我要出啦!”

“亲爱的,提提气,咬咬呀!再支持一会这九式就演完啦!现在你完全叭在床上!”

等她叭好之后,二秃子整个压在他身上笑道:“这叫蝉附,也叫比翼双飞,唐明皇与杨贵纪就最喜欢这一式!”

“嗯!好!哥哥别动,让我享受享受这个乐趣!”

二人就这样压在一起,停了半天才换下一式。

二人同时起来相对坐在一起,上身搂抱,靠着屁股摇晃,筛簸进行密接性交,不一会霍艳芬就泄了。

二秃子道:“这是轩辕九式的‘鹤交颈’,好啦!现在九式也演完了,你也出了,咱们休息会再玩下段吧!”

“哥!你会这么多花样,真好,可是我出了两次水,人好累,明天再玩别的花样吧!”

“也好!”

二人起身,洗了洗,相拥而眠!一连几天,两人把所有花式全演完了。

二秃子想,一切完成了,现在得赶紧到西安去看看他们三个现在在什么,于是向赌场主人告辞了。

因为二人全是自愿去的,而且为赌场赢了大把银子,何况跟赌场又无纠葛,也就很客气的放他们上路了。

夫妻二人到了西安大牛家里,正巧哨官太太小花旦也来了,大家聚在一起好不热闹!没想到小宝这一来硬逼着二秃子招供。

二秃子这一招供,弄得霍艳芬好不尴尬!小宝道:“二嫂,这是人生大事嘛,有什么害羞的!”

他这话更说得霍艳芬满脸绊红。

小宝道:“二嫂,你赶紧把三姐跟小癞痢给拉到一起,这一来你们四姐妹跟我们四兄弟就配到一起啦!”

“三妹现在杭州赌场,你们想娶她呀!得亲自去,不过三妹对你的印象可不好哇。说不定见面会来个全武行!”

“那没什么嘛,为了给小癞痢娶老婆,我挨三姨子两锤子那有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二嫂你们可全见过小癫痢,我们这哥四个可就他长的俊呕,你也该告诉她哟,离开这个村,没这家店呕!”

“好!我一定带信给她,促成这段姻缘!”

“二嫂,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哥四个的身世?”

“你们不是梅氏四少,兴德过去主人梅大侠的遗孀,代夫收的义于兼传人么?”

“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们全让我们给骗了!”

“我们被骗了?”

“不但你们被骗了,连整个有关满虏的人全被骗了,包括乾隆皇上在内!”

“啊?”

不但霍艳芬吃了一惊,就连霍艳芳、小花旦同是一惊。

“你……你们到底是谁?”

“你们先别问我们是谁?”

霍艳芳问道:“那问什么?”

“你们姐四个是一个娘所生么?”

“我们身上都有记号哇!”

“那是你们这个养父霍云鹏刺上去的!”

“我不信养父骗我们,养父待我们好的很呢!”

“他待你们是不错,不然我也不会放他一马,还用仙丹治好了他的内伤哪!”

“我们还是不信!”

“大嫂,不信你现在跟二嫂一起照照镜子!”

“女大十八变,当然不同!”

“只要是同父,同母一奶同袍,眉梢眼角、鼻子嘴,总有相似之处!”

二人果然照了镜子,美是美,但绝不会是一奶同袍!二人意志动摇了。

艳芳道:“小四,你还知道些什么?”

“大嫂,你可知‘鸿发赌场’是满虏密线营的机关?”

“这我们全知道!”

“你们养父是……?”

“他是大领班,怎么样?”

“除他是你们养父之外,你们师父红燕子的出身,你们可知道?”

“这事你也知道?”

“实不相瞒,我算得上是红燕子的小师弟!”

“可惜师父死在吕四娘手里!”

“谁说的?”

“不是你带着的她遗物进京的么?”

“哈哈哈哈!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机关!”

“难道我们师父还在?”

“当然,不过人现在出家了!”

“在那儿?”

“以后我会带你们去看她的,她可知你们身世?”

“应该知道!”

“燕子姐姐告诉我,密线营是她一手成立的,霍云鹏在保定就跟着她可对?”

“对!是这样!”

“燕子姐姐见他人性未泯,才叫他当大领班,就是叫他在执行任务时,为难家留下一条根,二嫂与三姨就是他为难家留下的一条根!”

“啊!”

“在一次任务中,他把这双胞姐妹藏入邻家,事后收做养女以掩人耳目!”

“啊!那我呢?”

“你呀!你倒是他亲师侄女!”

“我娘是他的师姐妹?”

“不错!你娘是他师妹,从小青梅竹马,可是他大了发现是天阉,不能人道,才进了密线芝,你娘嫁了个文人,谁知你爹又牵上了吕留良的文字狱,被杀了,你娘怪他不救,把你交他自尽了!”

霍艳芳姐妹听到这儿早已泣不成声了。

小宝道:“你们也别难过了,已事过这么多年了,何况霍云鹏对你们一向不错,你们还是叫三姨快点嫁给小癞痢,咱们大家共同对付满虏吧!”

霍艳芬问道:“既然我们都是志士后人,那玉洁呢?”

“她跟我们不一样,她是满汉混血种!”

“啊!她是杂种!”

“你们这么说多难听,她这叫后生种,不然我跟玉蓉格格生了孩子,大嫂同大哥生的这玉娃全成杂种啦!”

“对不起,我们姐俩口没遮拦,该打!”

两姐妹轻轻在脸上打了两个嘴巴,逗得大伙哄堂大笑!刚才紧张气氛,轻松了不少。

小宝继续道:“玉洁是老肃王的儿子私通汉女所生,论起来她与玉蓉格格还是亲表姐妹呢!”

“那她又怎么成了我们的小四儿?”

“是这样的,肃王少福晋是个醋坛子,发觉之后不依,还是红燕子姐姐做的安排,因你们养父是天阉,挂他情妇之名保险,谁知生下玉洁难产死啦!”

“咳!玉洁命也够苦的!”

“我说这段意思,是让你们明白,满虏才是我们的真正大仇人!”

霍艳芬道:“那你们哥四个呢?”

“我们呀一一天山四宝!”

“什么天山四宝哇?”

“由天山下来的四块宝贝!”

“嘻嘻!”

三个女人全被他逗乐了!“大嫂不知道,你们在密线营长大的该知道,满虏无时无刻不在找前明长公主一一独臂神尼吧!”

二女点点头。

小宝接着道:“她就在天山,是我们的领袖,我们四个就是天山四块宝!”

霍艳芬道:“你们除了会耍钱,还会什么?”

“哈哈哈哈,你真把我们看小啦!”

“你们有多么伟大?”

“起码为你们姊妹报了大仇!”

“我们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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