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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此不由一笑,然后和萧中慧一同去帮萧半和,萧半和本与卓天雄打了个难分难解,见我二人过来,便让开一边,卓天雄也知道厉害,马上拿出他那对钢鞭迎战。卓天雄其实实力也不差,他以“震天三十掌”与“呼延十八鞭”两项绝技成为大内七大高手之首,可今天却遇上功力相当的萧半和,再遇上我和萧中慧合使的夫妻刀法,只能勉强招架。我看了看萧中慧,她也看看我,似乎是说只想以夫妻刀法破他,我便不用其他手段,却将手缩入衣袖里再伸个握着的拳头出来,再以强劲内力挥刀猛攻。

我这一下虽是虚招,可是卓天雄必须提防我的暗器,因为刚才就是因为暗器才令大量手下伤亡,于是他的力道不敢运足,要留下部分来应变,不过此时我的内功已经比他高,我的指数已经达到340,凌驾于卓天雄之上,这一加一减,便使我立于不败之地。

我的每一击都灌注强劲内力,使卓天雄每使一招便震开少许,挡萧中慧的那条鞭也软弱无力,令萧中慧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印记,就在我两式连发时卓天雄便挡不住了,左腿被砍伤。没有了轻功来躲避,卓天雄便只得任我鱼肉,在他身上再多加十数伤口后,我也不再等了,伸手送了他去陪他已死的同伴。

那边林任二人的配合越加熟练,将那两名侍卫打伤打跑了,我甚是高兴,与萧中慧齐上,两对夫妻刀法施展起来哪里还有人抵挡得住,来犯众人发一声喊后纷纷逃跑了。在我称赞林任二人时,萧半和已发令让众人收拾细软,火烧此庄,退往中条山。

半路上萧半和向大家说明自己是太监,并将掩护两位夫人多年之事说出,萧中慧才对萧半和说她并非自己女儿之事悉怀,却并不想改萧姓而从生父的杨姓,杨夫人体谅她对萧半和的感激,也没有反对。

半路上,被任飞燕消遣去了捉碧血金蟾的太行四侠也赶来了,他们当然是空手而归,但我却因为时间关系而只好提前离开,向萧中慧重新说明那两年之约,让她等我。

萧中慧将鸯刀还给我说:“平哥哥,这把鸯刀你先拿去吧,如果在我手上我怕保护不周啊。另外不要说一两年,无论是多久,只要你愿意来找我,我就一定会等你的。”

我感激不已,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有紧紧搂住萧中慧以表达我的心情,良久之后才分开,告辞离去。

新金庸群侠传23

作者:kenmei我与萧中慧分别后,快马加鞭赶到衡山城,却比原定日子早了半天,我便先不到约定的地点去,而是到一处酒楼去吃饭。

可是我还没有上楼,便听到两个人在楼上大声说话,连忙坐到一楼的角落去,以免和他们碰面。但是就这时,我听到在他们两人的身边又多了一把女孩的娇媚声音,我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可真是碰上好玩的事了。

原来,我听到的是一个老熟人田伯光的声音,听其说话就是和华山首徒令狐冲讨论恒山仪琳的问题,好不容易田伯光才放过了仪琳,她下楼的时候我看了一看,果然长得不错。只见她还只是十六七岁年纪,便已清秀绝俗,容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她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两只纤纤小手白得犹如透明一般,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

但是仪琳离开时却仍依依不舍地看着楼上,犹豫一阵后便以轻功返回楼上,正好看到田伯光、令二人坐斗之事,以令狐冲苦肉计惨胜告终,田伯光负气而走。田伯光经过楼下时,我传音告诉田伯光说:“田兄,我是伊平,你不用作声,我等一下去找你。”

田伯光也聪明,看也没看我这边一眼便出门去了,但我还没来得及上楼,两名青城弟子已经进来上楼,我还没搞清怎么回事便发生意外,受伤非浅的令狐冲赏了其中一人一脚,和我当初赏他们的一般,那家伙飞下楼后我才看清他真是当时被我踢的罗人杰。罗人杰怒而拔剑冲上楼去,居然将令狐冲刺至重伤,却被令狐冲用计刺死,另一青城弟子慌得马上将罗人杰的尸体送走,仪琳也以为令狐冲死了,哭着离开了。

我等他们都离开了,就马上上楼查看令狐冲的伤势,却见一个老者和一个花信初至的小妹妹站在令狐冲的旁边,而当我试探令狐冲之伤时,则发现其伤口附近已被点穴止血,可是伤口太多太深,我便取出云南白药替他先治外伤,然后才与那一老一少商议运走令狐冲。

那女孩穿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眼珠却直盯着我看,当我问她时,她说:“好吧,我帮你。”

为了掩人耳目,我决定将令狐冲送到衡山城首屈一指的大妓院群玉院里,这样如无意外也不会被人发现,然后再让小妹妹曲非烟去请仪琳拿她师门的治伤灵药来帮令狐冲复原,我去找田伯光,而曲非烟的祖父曲洋则留下机动。本来我要替令狐冲治疗简直是容易得很,但我想看看失去了岳灵珊的令狐冲有没有办法使仪琳上手,而且我抢了岳灵珊而对令狐冲有些内疚而要使他转移目标。

我很快就找到了田伯光,与他商量几句后田伯光就明白了情况,答应我的请求去替令狐冲当一天的护法。既然令狐冲有人保护,我当然是去刘家找曲非烟,但我经曲非烟的介绍,没经大门便进入刘家后院,见到与曲非烟相熟的刘家闺女刘菁。

此女长得大方漂亮,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我想到她要和刘正风一同被灭门就感到惋惜,于是私下劝她离开。她听我说后本想让我多救几个刘家家人的,但我跟她说明对方出动近百高手前来,如果只是她一人还好办,再多一人都极易被发现,而且刘家子女中就她成年,虽然武艺不怎么样,可总有些许自保自理的能力。刘菁听后才答应下来,被我悄悄带出刘家。

我对衡山城不熟,恐怕对方会进行搜捕,便先买通群玉院的老鸪,将刘菁暂时藏起来,刘菁为了生存也忍了下来。

这些事做好后,曲非烟也将仪琳带来替令狐冲上了药,将他的命救了回来,田伯光则依照我的吩咐将后面跟来的家伙料理了,却看在仪琳的面子上留下了恒山派的一个尼姑。这下可好,那尼姑将刘正风等人都引来了,余沧海还是第一个来到,和田伯光交上了手。

田伯光在与我分手一年后实力也有所加强,道德也有所提升,不再是邪恶之人,而只属于正邪之间而已,这可得多谢我的劫富济贫的方针。这时的田伯光比半年前的我更强,可手上没有宝刀,只能和余沧海硬碰,他的长处在于狂风刀法的快、狠、准,前300招都是他占主攻,可余沧海胜在内力浑厚,在300招后渐渐占得上风,田伯光却在此时借口刘正风等人来帮忙而逃走了,他号称“万里独行”,轻功速度方面比我更为厉害,余沧海等人没有一个追得上他,只好作罢。

就在田伯光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时候,我将仪琳接了出来,以免令狐冲难做,却没想到他为了掩护曲非烟一样成了被人讥讽的目标,更受了余沧海一记掌风,刚开始复原的身子又受创了。

而我搂着仪琳躲在远处不敢声张,我将仪琳搂在怀里,处女幽香和尼姑的气味直冲入我的鼻子里,而我的手碰到的都是温柔细滑的肌肤,再加上紧张感简直可以令人犯罪,却只能勉强压制住,只用嘴唇微微在那鲜亮的光头上印了一下。仪琳则看得紧张无比,根本没有注意自己处身于一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口上,也没注意我的举动。

直到余沧海等人离开了,我才和仪琳分开,两人脸上都红红的,为摆脱尴尬,我便让仪琳先将令狐冲带走疗伤,我则去与曲非烟到刘府看情况。

但当我再次来到刘家附近时,我以听骰之术听到有许多高手的气息,而且很多都是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存在,我再问曲非烟,知道刘正风是时候进行金盆洗手仪式了,对方也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刘家身上。

我便赶紧回去将刘菁带出来,送至城外,送她盘缠,指点路径,让她去我初出发时的草庐暂避,迟些日子再去其他地方。本来我也不愿泄露我那个藏身点,但是现在她无亲无故,没师门没朋友,也不知道可以干什么活,只好借个地方给她。刘菁对我的相救千恩万谢,方才离去。

我这时前往与曲非烟约定的小瀑布那里,期待出现奇迹,刘正风和曲洋都会没事,但事情发生总不全如人意,虽然除了少林、峨嵋等少数大派,五大剑派、武当、青城等门派以及不少其他人马都到场,但是由于嵩山派高手尽出,恒山等各门都被气走,刘家依然遭到灭门。曲洋虽然将刘正风救出,但二人都遭到极重的创伤,活不了多久了,我暗叹命运之难以抗拒,我猜到剧情也只能救出一女而已,慨叹之余便请二人最后演奏一曲。

只听琴箫悠扬,甚是和谐,我脸露微笑地在旁欣赏,但心中知道形势的险峻:“本来这里正有瀑布的声音遮盖,却没想到流水轰轰之声,竟然掩不住那柔和的琴箫之音,刘正风曲洋二人的内功实在不错。可是这样的一对高手居然也被嵩山派的人打至重伤近死,对方的实力超出原先预计甚多,如果我遇上他们,一定不能力敌而只能智取。”

忽听瑶琴中突然发出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但箫声仍是温雅婉转。过了一会,琴声也转柔和,两音忽高忽低,蓦地里琴韵箫声陡变,便如有七八具瑶琴、七八支洞箫同时在奏乐一般。琴箫之声虽然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我只听得心旷神怡,几乎要鼓起掌来。

又过了一会,琴箫之声又是一变,箫声变了主调,那七弦琴只是玎玎璫璫的伴奏,但箫声却愈来愈高。我这回则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竟令我想起一些不快的往事,就如影的冷漠、韩柏松的嚣张跋扈,尤其是小辣椒她们的无主见,就为了她们拜兄的一句话就甩了我。这件使我深以为耻的事本是我深藏在心里的秘密,居然因这琴箫之音而重泛心头,我的懊恼、气愤、不甘等负面情绪不受控制地泛滥。

我的另一半心神清楚地知道,这是走火入魔出现的前兆,可是我之前并没有防备,也没有动用“心分二用”的心法,所以它有心无力,只好期盼此曲快些停下。

就在我失控之前,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箫声也即住了。霎时间四下里一片寂静,唯见明月当空,树影在地。我的心神渐渐回复了,但是犹如刚和十多人交过手那样,全身不停冒出冷汗,战抖不已,口中也不停喷出白气,如果现在有人要杀我,正是最好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猛听山壁后传来一声长笑。笑声未绝,山壁后窜出一个黑影,青光闪动,一人站在曲洋与刘正风身前,手持长剑,正是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嘿嘿一声冷笑,说道:“你们几人好兴致,现在曲已奏完,是时候送你们上路了。”

曲非烟此时已顾不得看我,刷刷两声,从腰间拔出两柄短剑,抢过去挡在刘正风身前,叫道:“费彬,先前刘公公饶了你不杀,你反而来恩将仇报,你还要不要脸?”

费彬阴森森的道:“你这女娃娃说过要将我们嵩山派赶尽杀绝,你这可不是来赶尽杀绝了么?难道姓费的袖手任你宰割,还是掉头逃走?”

刘正风想劝曲非烟快走,但他受了嵩山派内力剧震,心脉已断,再加适才演奏了这一曲《笑傲江湖》,心力交瘁,手上已无内劲。曲非烟虽然抢攻,但以其低微的武功又怎么是费彬的对手?

费彬见她双剑一防一刺,不由嘿的一声笑,长剑圈转,拍的一声,击在她右手短剑上。曲非烟右臂酸麻,虎口剧痛,右手短剑登时脱手。费彬长剑斜晃反挑,拍的一声响,曲非烟左手短剑又被震脱,飞出数丈之外。费彬的长剑已指住她咽喉,向曲洋笑道:“曲长老,我先把你孙女的左眼刺瞎,再割去她的鼻子,再割了她两只耳朵……”刘曲二人连道不要,可费彬哈哈大笑,提起长剑,便要往曲非烟左眼刺落。

可这时费彬忽觉有阴力及身,大吃一惊,顾不得伤人,急速转过身来,挥剑护身,但这下反应已经慢了,他左手中了我一记无相劫指,右脚被我六脉神剑所伤,我也已经拔出刀来站到曲非烟的身前与之对峙,然后叫曲非烟退开。

费彬大怒,刚才他看我有如一个病君模样,没有对我留意,却伤在了我的手下,不由又惊又怒,喝道:“你是谁?竟敢包庇魔教中人?”

我懒得和他说那么多,一下跳起使出“雷爆震五岳”,令费彬招架不已,但这回攻势倒会让他清楚我的实力,所以我左手一扬,几枚银针发了出去。

费彬冷笑道:“你的实力就只此而已?那你拿命来吧!”左身下沈,闪过飞针后一掌就向我尚在空中的身子击来,同时使剑缠着我的刀不能回去招架。

我身在半空无处可逃,只好一掌递出,刘曲二人见状大叫不好:“小兄弟,那是费彬成名的大嵩阳掌,不能接啊!”

费彬大笑:“想逃也逃不了了。”

我脸色大变,在即将接触时手掌微缩,想尽量减少伤害,可费彬却猛地吐气进掌,手掌伸长,狠狠地撞上了我的手掌。但是这回到费彬脸色大变了,他的掌力全被我的北冥神功所吸,而且是他拼命冲前与我斗掌,便无法完全掌控内力,被我趁机大吸特吸。

我借势牵着他的掌上升至其头顶,令我的优势完全展开:我的右手刀从上往下不停急砍,是霹雳刀法中的新绝招“惊世天雷”,招式强劲而连绵不断,缠住了费彬的剑;我的身体重量全压在费彬的左手上,费彬要是不运功抵挡,就会被我的掌势刀势下压得更厉害,要是运功,也只是送功力给我。要解此局除非是他将自己的左手砍下或将我甩出去,但又谈何容易?何况我双腿还可以自由地使出鸳鸯连环腿,从费彬的后背攻击,费彬也不大可能不运功抵挡,从而又加快了我吸取功力的速度。

费彬支持了好一阵,我却平白多了一阵练习北冥神功、鸳鸯连环腿和霹雳刀法的机会,所以我也不急于干掉他,果然,在对我自己的探测中,这三样功夫各提升了一级,真得多谢费彬。

费彬也心知不妥,只好不顾身份要将我甩脱,但我手掌一翻,反而将他手腕拿住,抓住脉门就可以更好吸取功力,费彬变成自作自受。不过他一计不成有又来一计,他运足功力将剑连同我的刀震飞,用手抵挡我的腿功,却被我右手直打其肩,他反手来挡时便又被我抓住其手,全身受制,这一下无论是他使地堂拳着地打滚,或是纵横跳跃,也总是摆脱不了我,更不要说使我有脚着地,他的头上身上更不知被踢了多少脚,曲非烟乐得拍手大笑。

本来费彬那强达500的功力比只有360的我要强上许多,可是他轻敌之余还遇上了我如此不按常理的打法,又被我所学的诸多武功所克制,败面甚大,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要是费彬不顾一切将自己的内力全灌过来,我那刚练得四级的北冥神功又能消化得了多少,为了保护经脉不被爆破我就要被迫放手。

此时我们交手已经半个时辰,我的北冥神功已经吸得差不多了,费彬的内力和体力也显示出消耗过度的情况,我知道时候到了,双手一分,后跃半个筋斗跨坐在费彬的双肩上,双手抓向费彬的天灵和脖子,拼着被费彬的一双回防的手抓得血花四溅,双手一拍天灵一扭脖子,将这大名鼎鼎的大嵩阳手费彬活活弄死了。

我离开了费彬的尸体到一旁喘息,忽然间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跟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如是一滴滴小雨落上树叶。我惊问:“是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到了么?”但听胡琴声越来越凄苦,我的心情随之沉重,不禁叫道:“莫大先生,怎地不现身相见,难道是在下的古怪武功类似魔教的吸星大法?”

琴声突然止歇,松树后一个瘦瘦的人影走了出来。我久闻“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之名,但从未见过他面,这时月光之下,只见他骨瘦如柴,双肩拱起,真如一个时时刻刻便会倒毙的痨病鬼,没想到大名满江湖的衡山派掌门,竟是这样一个形容猥琐之人。莫大先生叹道:“本来费彬要杀害我师弟,我是应该出手的,但是你竟以奇招出手,居然可以将费彬杀死。我实在不知该赞同你保护师弟,还是反对你杀五岳剑派中人好……”

刘正风听到莫大先生有心维护自己,大为感激,拱手道:“师兄……”

莫大先生伸手截住他下面的话,对我说:“这事我当作不知道,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随着一阵哀伤的胡琴声飘然而去了。

刘正风感慨莫大先生之谊时,曲洋对我说:“小兄弟,老夫有一事相求。”

我连忙道:“前辈但有所命,自当遵从。”

曲洋向刘正风望了一眼,说道:“我和刘贤弟醉心音律,以数年之功,创制了一曲《笑傲江湖》,自信此曲之奇,千古所未有。今后纵然世上再有曲洋,不见得又有刘正风,有刘正风,不见得又有曲洋。就算又有曲洋、刘正风一般的人物,二人又未必生于同时,相遇结交,要两个既精音律,又精内功之人,志趣相投,修为相若,一同创制此曲,实是千难万难了。此曲绝响,我和刘贤弟在九泉之下,不免时发浩叹。”他说到这里,从怀中摸出一本册子来,说道:“这是《笑傲江湖曲》的琴谱箫谱,请小兄弟念着我二人一番心血,将这琴谱箫谱携至世上,觅得传人。”

刘正风道:“这《笑傲江湖曲》倘能流传于世,我和曲大哥死也瞑目了。”

我躬身从曲洋手中接过曲谱,放入怀中,说道:“二位请放心,晚辈自当尽力。”

刘正风道:“伊贤侄,这曲子不但是我二人毕生心血之所寄,还关联到一位古人。这笑傲江湖曲中间的一大段琴曲,是曲大哥依据晋人嵇康的《广陵散》而改编的。”

曲洋对此事甚是得意,微笑道:“嵇康这个人,是很有点意思的,史书上说他‘文辞壮丽,好言老庄而尚奇任侠’,这性子很对我的脾胃。嵇康因事遭弹劾,临刑时抚琴一曲,的确很有气度,但他说‘《广陵散》从此绝矣’,这句话却未免把后世之人都看得小了。我对他这句话挺不服气,便去发掘西汉、东汉两朝皇帝和大臣的坟墓,一连掘二十九座古墓,终于在蔡邕的墓中,觅到了《广陵散》的曲谱。”说罢呵呵大笑,甚是得意。

我问:“那请问那《广陵散》的曲谱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曲洋叹道:“我藏在我在我教的住处里,只是现在不知还在否?还有一事,我俩去后,小菁和非非两人就拜托你帮忙照顾了。”我自然点头答应,曲洋便转头向刘正风正风道:“兄弟,咱们这就可以去了。”刘正风道:“是!”伸出手来,两人双手相握,齐声长笑,内力运处,迸断内息主脉,闭目而逝。

我吃了一惊,叫道:“两位前辈。”伸手去探二人鼻息,已无呼吸。

停了一会,我翻开《笑傲江湖》曲谱来看,只见全书满是古古怪怪的奇字,竟一字不识。我认识的就只是简谱和五线谱,却不知这是七弦琴的琴谱,只好暂时收好,和曲非烟随便挖了几个坑将刘曲费三人埋了,便带她离开。

由于曲洋临终之托,我要照顾曲非烟,但又不方便带她到处去,只好找一户农家将她安置下来,让她等我消息。

然后我做了件很少人想到的事──返回刘家,可是我却在以听骰之术作侦察时仍发现有两名嵩山弟子潜在暗处看是否有漏网之鱼,而为了引出剩下的人,刘家的尸体依旧如死时般留着,实在是没有道德。我心中大怒,潜行到一人附近,用一阳指点其穴后伸手抓其喉及丹田,吸尽其微薄内力才拍碎其天灵,对藏在另一处的另一人也同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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