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第二章·惊变（1/2）

2021年1月18日

作者：xw901211

字数：9527

袅袅的热气罩住了方形的塑料餐盒，黄阳看到餐盒的侧面印刷着一个椭圆印

章，「真味斋」

三个欧体正楷小字古朴而风韵。

黄阳觉得很满意，真味斋名冠一方，算是济州东城十分有名的餐馆。

他夹起一块肥瘦兼备的排骨，咸酥的口感让他不由得边嚼边闭上了眼睛。

「有点咸，还有点皮了，不走心，这馆子赚了钱做菜就是不走心啊。」

黄阳抬眼寻找着母亲的身影。

「别这么多事了，今天单位有教育局的检查组来检查，徐总说的好听，什么

＇姜姐，你口才好，替我接待一下，我实在抽不开身，他们不会查多久的，耽误

不了给你儿子做饭！＇结果怎么样？我陪着待了两个多小时，快十二点才捞着出

门！哪还来得及做饭啊。外边的菜总是不卫生，先凑合吃一顿，晚上给你清蒸桂

鱼。」

姜红的声音从厨房悠悠传来，只听桉板砰砰声响，接着是瓜果断裂之音。

黄阳起身滑步到厨房门口，他靠在门框上，「清真桂鱼？老妈的清蒸鱼那是

济州一绝！晚上有口福咯！还是老妈最疼我！」

说着黄阳竖起一根大拇指，满脸堆欢。

「滚蛋，疼你？还是揍的你轻，这回测验再敢有粗心大意的失分，电脑你就

别想碰了。」

说罢姜红瞪了儿子一眼。

厨房在房子的最北面，不开灯时略显幽寂。

此时姜红已经脱下了外套和衬衣，从窗口洒进来一层薄薄的光，正打在忙碌

着的姜红身上，她已经摘下了卡住头发的大发卡，柔顺的发丝听话的偎在她的颈

上，呈现出一种自然而恰到好处的卷曲，发梢在窗口的微光中泛着澹澹的枣红色。

黄阳见老妈神色不善，悻悻然闭嘴，自从有了升学压力，每次对母亲的撒娇

都只能换来一阵讥刺。

他抱起肩膀，看着母亲将切好的小黄瓜和生菜码放进方形的陶瓷盘子里，他

注意到母亲胸部的隆起，在宽大的黑色居家t恤里依然雄伟，他的目光忍不住顺

着母亲的背向下游走，腰肢的内收和臀部的外放使这个女人毫不费力的画出一道

优美的s。

自古逢秋悲寂寥，即使秋季的毫无情趣的厨房，姜红的存在也能带来一抹春

色。

过不多时，姜红端着两碗清汤面款步走来，餐桌上已经新摆了蔬菜拼盘和一

碟蘸酱。

黄阳抄起一根小黄瓜，在蘸酱里搅了搅，清脆的瓜肉让满口流油的黄阳舒爽

了不少。

姜红用筷子挑起面条吹了吹，突然说道：「检查组临走的时候说我们消防安

全不达标，让法人尽快到教育局去一趟，得抓紧整改。不行，我得给徐总联系一

下，发个微信吧。」

说罢姜红从门口衣架上的包里拿出手机，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左手操作

着手机，右手心不在焉的挑着面条。

她翘起的小腿上下而有律动的抖着，脚一点一点，拖鞋滑落到脚尖又被她迅

速挑了回来。

黄阳的余光精准的捕捉到了这一切，他的心跳加重了，埋头喝了几口面条，

眼睛微眯，用力的观察着母亲包裹着肉色丝袜的金莲，丝袜太滑了，刚刚挑回来

的拖鞋又被颠到了脚尖，黄阳看到母亲的脚趾包裹在深肉色的袜尖里，她整齐的

脚趾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留有夏天大红色甲油的指甲紧紧的顶住了袜线，撑起

了薄透的肉色丝袜，也撑起了儿子的鸡巴。

他想起了刚刚百叶窗后的亵渎，想起了鞋柜里母亲高跟鞋的骚香，他不可控

制的挪动了几下身体，鸡巴在裤裆里蠢蠢欲动。

黄阳端起碗，在碗的掩护下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老妈抖动的丝袜脚，拖鞋在

丝袜脚上上上下下，就是不掉，翘起脚的瞬间，老妈黑色喇叭裤下藏起的花纹袜

边时隐时现，圆润的丝袜脚跟微微发红，随着主人的抖动产生出几条深肉色的褶

皱，黄阳咽了口口水，他想用嘴含住褶皱，仔细品味母亲成熟且风骚的脚味。

在色欲面前，食欲似乎不再诱人，黄阳今天的发挥并不理想，一份大份的排

骨都没有吃完，这让姜红有些在意，最近孩子学习压力大，是该变着花样给他弄

点好吃的。

殊不知并非排骨不香，而是母袜太香，令亲生儿子魂不守舍。

姜红在厨房洗刷，黄阳躺在客厅沙发上枕着胳膊却未能入睡，今天中午诸多

的色情信息令他烦躁，难道是秋天火大？他看到对面客厅博物架上的照片，在最

显眼的位置是一张全家福，黄阳居中坐在草地上，左边是妈妈姜红，右边是爸

爸

黄伟，夫妻两人将儿子抱在中间，其乐融融，温馨无比。

父亲黄伟在济州市人民医院工作，副主任医师，平时除了坐诊还要在病房里

处理诸多住院的病人，很少有时间管黄阳的学习。

照片里的黄伟带着一副无边框眼睛，梳着偏分，看上去有点瘦，上身一件挺

高档的格子衬衫下身是一条乳白色休闲裤，眉目间显示出几分文人的内敛。

这是几年前黄阳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照的。

黄阳知道那年夏天某晚发生的事他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甚至将润物无声地

影响他的一生。

那天晚上，黄阳半夜觉得尿急，起身没摸到痰盂，他没有开灯，晕晕乎乎的

摸着墙来到客厅里，夏夜的星光闪亮，他直奔卫生间而去。

突然听到几声猫发春的叫声，他家住二楼，常有小猫趴在楼道的窗户边休息

，黄阳本不以为意，猫叫声却突然有些激昂，这种努力压低声音的低吟像是有种

魔力，它吸引着年少的处子去追寻某件秘密。

黄阳循声来到父母卧室门前，为了通风父亲并没有关上门，他看到父母浑身

赤裸的抱在一起，父亲黄伟毫不温柔的啃咬着母亲的红唇，他的一只手塞进了母

亲尿尿的地方，不停动着。

黄阳知道那是母亲的逼，每个女人都有逼，他曾经幻想过老师的逼、阿姨的

逼、表姐的逼，却从来不敢对高高在上的母亲的逼有任何不敬的幻想。

母亲的波浪长发全部散落，披在后背随着母亲身体的抖动而飘荡。

「红红！爽吗，爽吗？啊？说话啊。」

父亲渴望着母亲的回应，而母亲紧闭双眼，刚才的激吻似乎让她迷醉。

「来吧，你快点进来，插进来！别弄了。」

母亲嗔怪的说道。

父亲二话不说，挺起鸡巴插进母亲的逼里，抽动了几十下，父亲一边摸着母

亲的奶子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红红好爽！呼……好爽，红红，儿子都这么大了

，呼……你的小逼还和刚结婚的小媳妇一样，呼……红红，你刚才是不是用力夹

我了？夹的我好爽啊，差点就出来了……」

「老公，哥哥，我的好老公、好哥哥，你快点动，别停。」

「红红，我操的你爽不爽，啊？爽不爽？」

啪的一声，黄阳看到父亲一巴掌拍在母亲浑圆硕大的屁股上。

「噢！轻点！别让阳阳听见。」

「没事，儿子早睡沉了！宝贝，老公厉害吗？啊？你说啊老公厉不厉害？」

「厉害，老公你好厉害，这回我叫你压住了！老公继续动，别停！今后我什

么都听你的！」

母亲说着两腿一盘，将父亲的腰死死盘住，两只雪白的玉足勾在一起，黄阳

觉得母亲活像一把大锁，将父亲牢牢锁在床上。

「嘶……」

只听父亲发出一阵舒爽的声音，停了一小会，他的腰又开动了起来，啪啪啪

的声音环绕屋内。

门口的黄阳只觉得呼吸急促，连爆满的膀胱此时也失去知觉了，他全神贯注

的盯着房里，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节。

在他们小学，男孩子中间流传着无数的情色信息，有图片、有、还有关

于女老师的有鼻子有眼的桃色新闻，黄阳却从没没有机会像今天一样近距离观摩

一场性交，这是一次仪式，更是一场盛宴。

「噢！等一下，红红，等一下，换个姿势，噢！你的逼把我吸住了！夹的好

紧！缓一缓，呼……缓一缓。」

「你起来！快点，让我去上面。」

姜红一个翻身就想坐到了黄伟身体上。

「不！红红，你趴下！我从后面干你！」

黄伟想挺起身来，却被姜红用大腿压住，接着屁股一磨整个体重都压到了黄

伟肚子上，她的手将黄伟的上臂举到头顶压到床上，黄伟在姜红身下扭动着身体

，嘴里不服气的低沉带着怒气的吼着；「你起来！快、快起来！我要在上面！是

我操你！我非在上面不可！」

姜红并不答话，她反手摸到了黄伟胯下的鸡巴，并不甚大，此刻正斜斜的靠

在他的右大腿上，母亲撸了几下，将鸡巴毫不费力的塞进了自己的阴道。

「嘶……噢……」

黄伟吸了一口冷气，发出舒爽的呻吟。

「老公来吧！噢！老公，快点动，快点给我！噢！噢！」

姜红骑在黄伟鸡巴上似乎更加来感觉，她跪在黄伟身侧的双腿紧紧夹住了黄

伟的大腿，黄伟的双腿只能紧紧的并在一起，伸得笔直，一双脚也绷得紧紧的，

显然已经爽到极致，姜红不停的大幅度的动着自己的腰，每一次都将黄伟的鸡巴

齐根吞没，她似乎想让老公的龟头插到自己阴道的最深处，黄伟却感到自己的鸡

巴要被老婆给夹断了，他

的双手被姜红牢牢的按在头顶的床上，双腿被老婆夹牢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此刻房门外，弓身藏在门后的黄阳见到了最冲击他的奇景，母亲骑在父亲身

上，不断的怼着父亲的鸡巴，她蓬松的波浪形头发摇摆着，狂野的乍起，深情处

她将头埋在父亲的下巴里，像一个俯在马脖子上冲刺的骑手。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母亲翻起的脚心正对着黄阳，脚心四周一

片红润，只有涌泉穴露着嫩白。

「不！不能这么射精，不可以，你起来，快点！噢……」

黄伟上气不接下气，「我才是一家之主，红红，不……不要，让我上去，呼

……呼……」

「好老公！好哥哥！使劲！你使劲啊，你快到了吗？？」

啪啪两下，母亲的手打在父亲的屁股上。

「噢……老婆，你的逼夹死我了……我要……我要被夹射了，啊……」

「你不是要压死我吗？你不是……不是一家之主吗？啊？这么快就不行了，

操你！操你的鸡巴！啊！啊！让你知道谁是一家之主！」

姜红显然感觉正佳，平日里不曾说过的污言秽语满口飞奔，语无伦次，她腾

出一只手使劲的揉搓着自己馒头状的雪白奶子，奶头早已硬邦邦充血明显，她更

加用力的怼着老公的阳具，这样才能满足自己阴道的饥渴。

「啊老婆！！嗯……噢……不要！不行了我要射了！」

只听黄伟长长的发出一声呻吟，音色因为被动高潮的变态感而破音，更加深

了他被老婆强行射精的屈辱感。

「啊！老公！噢！！」

姜红只觉得一颗子弹射入了自己的阴道，顺着阴道进入了子宫，她带着一种

隐约的失望和落寞也到达了一次高峰。

那夜的星光格外美丽，那夜的母亲格外放浪。

黄阳从照片上收回了目光，是父母淫液四飞的背德感，还是女上男下的屈辱

感黄阳并不知道，或许是兼而有之，总之那夜的情景杀死了他无数的子孙后代。

「近期北方天气晴好，温度稳定在5度到20度之间，较适宜出游。」

一台60寸数字电视里一个制服播音员在播报天气，姜红和黄伟坐在客厅的

三人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盯着她……「最近天气不错，周末去寻仙湖玩玩？」

黄伟冷不丁冒出一句。

「行啊，只要黄大主任有空，我和阳阳是没问题，你行吗？」

姜红略带挑衅意味的看了黄伟一眼。

「嘿嘿，老婆，最近确实太忙了，家里都靠你了，辛苦，老婆最辛苦！」

黄伟替姜红捏了捏肩膀，接着说：「老婆，你要知道，我们马上要搬新院区

了，周主任私下里已经找我谈话了，他是一定要带我过去的，新院区是我们院领

导心血之所系，广阔的未来是在那里滴！」

「黄伟，这么多年了，你说我有过一次不支持你吗？哪年过年值班你们科少

了你了？我说什么了吗？儿子长这么大，你给他做过一顿饭吗？」

「是是是，你说得太对了老婆，正好，小花家的儿子不是要到家里来了吗？

周末我带你们去寻仙湖，咱们去湖心岛上的旋转餐厅吃牛排，这次一定去！」

姜红一把拿开黄伟捏着自己肩膀的手，哼了一声：「这回看你表现吧。」

说罢到卫生间敷面膜去了。

黄阳在自己房间里面对着一桌试卷，心里却在思考另一件事，昨天小姨来电

话，说她儿子要到济州来学习，准备到家里小住几天。

姜家有三个姐妹，老妈姜红是大姐，二姨名叫姜秀玲，在济州机械厂工作，

是该厂保卫科长的夫人。

小姨名叫姜秀华，小名叫花妮，熟人都叫她小花，在济州北面的济水县生活

，和老公两人开了一家饭店，小姨姜秀华生了个儿子叫陈文松，小时候是黄阳的

跟屁虫，后来小姨搬家到了济水，黄阳和陈文松就没有了联系，唯独在回姥姥家

时有机会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