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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恶人告状

感觉不到异样,花晓晴便又想重重地靠回去,而这一次,在她靠上去的瞬间,洞壁突然向内凹陷,花晓晴後背一下完全腾空,失去重心,眼前一暗,一下子落入了不知名的深渊中,“啊!”她的惊叫声在附近回荡。

等清遥听到声音,好不容易摆脱狰兽,赶到的时候,早就没有了花晓晴的踪迹,他朝那塌陷的洞x深处探去,一片黑暗混沌中,隐隐有潺潺的水声,他凝眉一阵思索,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这厢,灵月山庄安排给垣修的院落中,垣修、钥华、柳陌三人齐聚,听着云秀芝抽抽噎噎地叙述。

“午後,晓晴来找我与妹妹闲聊,我便与她说起一些远古洪荒时期的奇闻轶事,晓晴很喜欢听,我就顺便说了这灵月岛上神秘的章莪山,晓晴很好奇,央我们带她上山游览,我拗不过她,只得违背山庄禁令,带她上山,谁知上了山後,她玩x大起,很快与我们姐妹走散,我们焦急地找了她个把时辰,直到天黑,却再没找到,只得下山来向各位尊上禀明此事,还求尊上们救救晓晴。”云秀芝这一番话说完,掏出绣帕,拭了拭眼角,注意着屋内几个男人的脸色。

花晓晴被骗上了山,到天黑还被困在那里,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她此时到几位尊上面前演这一出戏,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这花晓晴走了狗屎运今次没有死成,到时候追究下来,会死的恐怕就是她了,她现下恶人先告状,到时再来一个死不承认,任她花晓晴也百口莫辩。

“你说你知道章莪山是灵月禁地?”钥华看着她,冷冷问道。

钥华这日拒绝了汶於天的晚宴安排,在自己院落吃了晚膳,本想传花晓晴来伺候,耳边突然一声震天巨响,他望着西面的方向,正在疑惑之际,就收到了垣修的千里传音,要他过去一叙,意外听到了花晓晴出事的消息。

在钥华的印象中,他所掌控的事情很少会出现意外,而花晓晴的这次意外,偏偏在他想念她身体的时候发生,这让他不由得有几分恼火。

云秀芝见钥华神色冰冷,目光深邃复杂,忙跪倒在地,低垂下头,回道:“钥华尊上恕罪,这的确是奴家的错,不该听了晓晴的话就带着她擅闯山庄禁地。”

“你既然贵为神妃,行事作风就是代表了妖神殿,怎可被一介女仆牵着鼻子走!?”钥华的话冷漠而严厉,他将目光投向在一旁静立的垣修,“修,这次的事,你也有责任。”

垣修自云秀芝跑到他院落中告知他花晓晴出事起,就一直坐立难安,心里像栓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要不是须及时向钥华禀明原委,他才按捺下急切的心情,不然他早就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救人了。

垣修的心中早已分不清也看不明自己对花晓晴到底是何种感情了,仿佛是着了魔,一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他都会表现异常,这次的事因云秀芝而起,既然是他的神妃,他也没想过推脱,遂走上前回道:“我自然会负责。”

云秀芝在一旁清清楚楚的看着垣修的一举一动,满心满眼全是愤恨和嫉妒,在人前也只能苦苦压抑,心里却残忍地想着,哼,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的说,花晓晴此刻或许都已经死了。

“钥华,如果你想花晓晴死的话,大可以继续在这里追究责任,”柳陌挑起半边好看的眉毛,凉凉c了句,“狰是怎麽一回事,你不会不清楚吧?”花晓晴的生死其实和他没什麽关系,不过就是因着她那一番话,让他觉得还没折磨蹂躏她,就让她这麽死了,未免有些不甘心。

钥华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他刚想起身,耳边突然传来一把清淡静润的嗓音,“速至章莪山禁制狰兽,花晓晴已被银蛟所掳,我正一路追随,自寻时机相救。”

钥华向前走了几步,看着柳陌与垣修,道:“清遥已经去救花晓晴了,你们二人随我到山上将狰兽制服,”又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抽泣的云秀芝,“云神妃就好好跪在这里,如果花晓晴真出了事,我定不会轻饶你!”敢私自动他的人,他会让她知道代价。

云秀芝心里一惊,张皇的抬起头,急切的找寻垣修的眼神,可她看到的只是垣修匆忙离开的背影。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她?她只是教训一个看不顺眼的女仆罢了。

这些男人都是被猪油蒙了心吗?!一个,两个都这麽护着那贱人,那贱人有什麽好的,有什麽好的……

云秀芝眼角泛泪,紧紧咬着嘴唇,一丝鲜血从她嘴角流下来,她却丝毫未觉,花晓晴,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再说花晓晴,从一片无尽的黑暗中幽幽转醒,入眼是高耸向上的四角床柱,白色的穹顶上坠着琉璃灯盏,她眨了眨还有些迷蒙的双眼,自己正躺在一张很大的水晶床上,身下铺着软软的长毛垫子,身上盖着轻薄而暖和的被子,丝滑的触感,非常舒服。

花晓晴很疑惑,自己刚才明明掉进了一个黑乎乎的深渊里,她又冷又怕,在几乎要昏厥的时候,感到全身被什麽东西大力的包裹住了,拖拽进了更深更冷的地方,怎麽她一觉醒来会在这麽个安静舒适的地方。

咦,等等,她身上的衣服呢?花晓晴坐起身,突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她紧张地拥起被子裹住自己,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搜寻着自己的衣物。

正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约莫十来岁,模样俊俏的小男孩迈着老成的步伐的走了进来。

花晓晴先是一愣,但见是个孩童,警惕心便放下了一半,也不忙着找衣服,开口问道:“小弟弟,能告诉姐姐这里是什麽地方吗?”

小男孩听她这麽问,笑道:“弟弟?姐姐?有意思。”

小男孩皮肤白皙,脸色红润,浓眉大眼,一笑起来,分外可爱天真,惹人爱怜,花晓晴看着自然也心生喜欢与亲近之意,以至於忽略了那男孩目光中与其年龄不符的算计的j光。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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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被非礼了

花晓晴见那男孩不回答,反而口气老成地反问她,觉得有些奇怪,但见男孩唇红齿白,一副讨喜的模样,也不疑有他,道:“你年纪比我小,当然是我弟弟啦,来,快告诉姐姐,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

那男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碌碌的转了一圈,这才笑嘻嘻的回道:“这里是浮生潭底呀,姐姐既然来了,怎麽会不知道呢?”

浮生潭?是个什麽地方?她之前不是在章莪山上吗?又怎麽会来到潭底?一连串的疑问,从花晓晴心底冒出来,她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着那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因为我之前一直昏迷着,所以有些地方并不清楚,小弟弟,你知道是谁带我来的吗?”

小男孩又走近她几步,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花晓晴见他答不上来,有些失望,看到那男孩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真诚的望着她,遂又问道:“那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怎麽会到这潭底的?”

“姐姐叫我子笙就可以了,我在这里很多很多年了。”男孩依旧甜甜的笑着,一双乌黑大眼闪着明亮的光。

“子笙,很好听的名字,很配你哦。”花晓晴真心的说,一边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男孩黑亮柔顺的长发。

花晓晴微笑着看向子笙,刚想收回手臂,却被他反手一把抓住,她有些愕然,用力想抽回,没想到那子笙力气非常大,她一时竟挣脱不了。

“子笙,你干什麽?!姐姐可要生气咯。”花晓晴突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姐姐,你好漂亮,皮肤又白又嫩,子笙好喜欢。”子笙盯着她手臂的皮肤,一双小手上上下下地抚m着。

“你……”花晓晴一时有些愣住,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子笙的目光明亮纯净,看样子确实很喜欢自己,可这样被一个陌生的小男孩抚m着,怎麽想怎麽怪。

子笙抬起头看着她,“姐姐是不是讨厌子笙,不喜欢子笙呢?”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含着水光,有些委屈地望着她。

花晓晴本来就是个头脑简单,心x善良的,见子笙这副模样,一颗心都酥掉了,母x大发,忙道:“姐姐哪有讨厌你,子笙这麽可爱,姐姐喜欢都来不及了。”

“真的吗?姐姐莫不是骗我的?”子笙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此时花晓晴已经完全忘却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前是一个陌生的小孩。

子笙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j光,面上的表情却仍是楚楚可怜,“那,我要姐姐证明给我看。”

“证明?怎麽证明?”花晓晴入了圈套却不自知,还在傻乎乎的问着。

“如果姐姐真的喜欢子笙的话,就让子笙看看姐姐的身体,姐姐手臂上的肌肤就这麽好,身体的其他地方一定也很漂亮吧,子笙想看嘛。”

啥?这算哪门子的要求,花晓晴有些头痛的想,虽说对方只是个小孩子,但要她赤身裸体的给一个异x参观评价,她还没有开放到那个程度诶,她一时觉得非常为难。

“哼,我就说嘛,姐姐肯定不是真心喜欢子笙的,连这样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子笙见她迟迟不开口答应,皱着眉头,嘟起小嘴,一副受到诓骗的生气样子。

这让花晓晴顿时觉得的确是她错了,哎呀,不就是看看她的身体嘛,又不会少块r,只要她闭上眼睛,忍一忍就过去了。

“谁说姐姐不答应的,行,不过我们可说好了,就看一眼,好吗?”

子笙重重地点头,嘴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意。

花晓晴见他这样高兴,努力克服心里的羞却,半靠在床榻上,闭上双眼,缓缓将拥在身前的被子拉开,露出她那白皙曼妙的胴体来。

当眼前这具美妙玲珑的女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子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明显一缩,白皙的瓜子小脸下是纤细优雅的脖颈,x感撩人的锁骨,以及……

他甚至激动得无法形容,她x前那一对高耸白嫩的大r,几乎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浑圆硕大,泛着魅惑的滑腻的色泽,其上两颗粉红的樱桃微微颤抖,灼痛他的双眼,他好想,好想,舔一口……

而他也真的那麽做了,他凑上去,一口叼住了右面的那只n头,辗转吮吸舔弄,一只手则狠狠抓住了左边的那只n头,揉捏按压,让那柔软绵酥的大n在他手中变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花晓晴则因他孟浪的举动一惊,蓦地睁开双眼,就见子笙小小的脑袋正伏在她x前,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她的n头,让她顿时觉得一阵羞耻。

“子笙,你在干什麽!不可以,不可以对姐姐这样,快放开我!”花晓晴惊叫起来,这算什麽,这麽小的孩子在非礼她?!

子笙含含糊糊的回了她一句,却仍是埋头在她x前嘬吸,半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花晓晴这下有些害怕了,拼命挣扎起来,“放开,你快放开我,啊!”

花晓晴突然觉得全身一阵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惊愕地看着子笙,而子笙也正满脸笑意地抬起头看着她,“姐姐真是的,不挣扎多好,非得逼着我使出这些手段。”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花晓晴这下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头脑却格外清晰起来。

“哎呀,本来我还想看看,你这个j灵会蠢到什麽地步,呵,这麽看来倒比我想象的聪明点儿,”子笙将脸凑近她,仍是那张天真俊俏的孩童脸庞,却让花晓晴觉得无比可怕,“我是谁?我是子笙啊,就是那条带你到此地的银蛟,浮生潭,汶子笙。”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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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玉b来袭

汶子笙,蚊子生,哼,果然是烂人有烂名。

花晓晴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调侃别人的名字,不得不说她乐观到一定境界了。

那麽,她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

偌大的水晶床上,花晓晴全身赤裸的半靠在床头,一头乌黑光泽的长发全部披散下来,铺满了雪白的枕头,直垂到她的臀部,衬得她雪肌若凝脂,她一双手被紧紧绑在颈後,纤长白皙的右腿被一条chu长的红色绳索高高的绑在床柱上,左腿则被一名侍女打扮,人身蛇尾的妖怪牢牢擒住,最大角度地向左侧拉开,她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完全暴露在汶子笙的眼中。

“啧啧,好诱人的yx,连外面都是粉红色的。”汶子笙的嗓音还是幼稚的童音,却说出这般y秽低俗的话来,听在花晓晴耳中觉得格外不堪。

“你这变态的死蚊子,快让这妖怪放开我!”花晓晴气怒地扭动着身体,无奈挣不开半分,却使得x前一对丰满白嫩的r房晃动出一波波娇艳的r浪,看得汶子笙心里直痒痒。

他凑上去一口吸住一只n头,小小的舌尖不断在她嫣红的r头上打转,一只手则狠命的揉搓着花晓晴的另一只n,嘴里含糊不清道:“没想到你这花j这麽骚,n子这麽大,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g本不把花晓晴的挣扎放在眼里。

“住口!死蚊子,你快给我住口!”花晓晴羞愤地大叫,天,她刚才是怎麽了,居然会觉得这样的恶魔可爱?

汶子笙从她x前抬起头来,见她满脸通红,目光中尽是赤裸裸的恨意,哈哈大笑了几声,“怎麽,害羞了?这就受不了了?可惜呀,我最喜欢和别人对着干,你不想我说,我就偏要说。”

他转头看向一旁神态妖媚,人身蛇尾的“人”,问道:“子瑜,你觉得这小花j怎麽样?是不是骚得连你这不人不妖的都想上她了?”

子瑜柔媚一笑,“主上,您都有几百年没见过这等活色生香的美人了,更何况咱们?就算c她个三天三夜恐怕都不够呢!”声音沙哑chu粝,与他的长相丝毫不相符合。

花晓晴听得心惊,不光是因为这个妖怪的声音和x别,更多的是他说话的内容,他,他,不会真的要碰自己吧?好恶心,要真是这样,还不如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放开,你快放开我!”花晓晴一边挣扎一边尖叫。

汶子笙一把揪住她下体花丘上茂盛的毛发,直疼得花晓晴抽了口冷气,y森森的笑道:“我偏不放,你能奈我何?!”

明明是一张浓眉大眼,天真可爱的孩童脸庞,却让花晓晴从头寒到脚,她咬牙倔强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舌自尽!”其实她是真的奈何不了他,才不经思考就说出自尽的急话来。

这话一说,却让汶子笙愣了一下,随後便又微微笑开来,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自尽?这可不行,子瑜,去把那边的锦帛和工具拿来,今日我们就陪这小花j好好玩玩。”

子瑜笑着点头,片刻後取来了一方白色锦帛和一g细长玉b,那玉b呈r白色,上细下chu,足有人的小臂那麽长,在花晓晴惊恐的目光中,将整块锦帛全部塞入她口中,同时将玉b交给汶子笙。

汶子笙接过玉b把玩着,笑着对拼命摇头挣扎的花晓晴道:“小花j,别这麽用力挣扎,小心伤到自己,我可舍不得你死啊。”

花晓晴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得死死盯着汶子笙,多希望憎恨的目光能在他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上烧出一个洞来,喉咙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抗议。

可惜她这点微弱的抗议g本得不到汶子笙的一点关注,只听他对身旁的子瑜道:“我看她身上都挺好,唯独这里的毛多了些,又黑又长,你去拿把刀来替她刮了吧,别碍着我的眼了。”

死蚊子,你怎麽不把你身上的毛都给刮了呀,我就不信你全身光溜溜的没一g毛!我花晓晴今天和你的梁子结大了,你就等着被我报复的那一天吧!花晓晴恶狠狠的在心里道。

正在心里咒骂着,小腹处突然一阵y寒,花晓晴低头一看,我的娘诶,好长好利的一把刀,正被那不男不女变态的妖怪握在手里,一点一点的剔着她花丘上的毛发,更让她觉得不寒而栗的是,那妖怪的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粉嫩的花核,满脸的y笑。

就在花晓晴觉得恶心得想吐的时候,汶子笙道:“行了行了,给你解解馋也就算了,把你的手拿开,别给我碰脏了。”

花晓晴忽然就松了一口气,两害相较取其轻,比起令人恶心的,不男不女的妖怪子瑜来,汶子笙还是让她稍微容易接受一些。

子瑜很快就将花晓晴私处的毛发剃了个干净,露出两片肥厚诱人的花瓣来,粉嫩的花核和魅惑的小x若隐若现,香艳诱人。

“啊,真是漂亮,不愧是能躺在妖神身下的女人,来,给你个舒服快活的。”汶子笙牢牢盯住花晓晴身下的幽谷,蓦地抽出手中的玉b,深深的c进去。

“啊!”花晓晴从喉咙深处发出呼喊,声音沈重而沙哑,她只觉得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深入到她灵魂深处,小x中未经湿润的甬道,被坚硬的玉b强行进入,用力顶开,壁r迅速充血,将原先好看的粉色变成更为荡漾的媚红色。

汶子笙邪肆的笑着,扭曲了原本天真的童颜,“怎麽样,滋味儿不错吧?瞧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已经在吸这b子了,真是y荡。”

花晓晴敏感的小x正逐渐适应异物的入侵,y靡的开合着,尖锐的痛楚渐退,取而代之的是充实感和隐隐的胀痛感,以及一丝隐晦的欢愉,却是花晓晴不敢承认的。

她怒瞪着汶子笙,如果目光能杀人,汶子笙早成一堆r片了。

“怎麽,恨我?可你下面这张小嘴,爱我爱得要死,你看看,吸得这麽紧,都快拔不出来了。”汶子笙将玉b猛地一送又一拉,成功让花晓晴呻吟出声。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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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屈辱?快感?

花晓晴口里塞着锦帛,g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听见自己充满情欲的呻吟,她当下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

为什麽?心里明明觉得耻辱和羞愤,可身体居然渐渐开始灼热发烫,情潮缓缓涌来,小x里痒痒的,隐秘的爱y开始沁出,这样的认知让花晓晴矛盾得快要发狂。

“哈,瞧瞧,这是什麽?”汶子笙手指在她小x口一刮,立马粘上了一团黏黏呼呼的透明y体,伸到她面前晃动,“y水都流出来了,你还要摆出这副贞洁烈妇的模样?不如乖乖的配合我,我会让你爽的。”他说完,居然将沾了她体y的手指伸进口中使劲吸了两口,还一脸享受陶醉的模样看着她,“味道不错。”

花晓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他的外表和行为言语结合在一起直让人觉得错愕怪异。

汶子笙将玉b又一次深深c入花晓晴的小x内,玉b一下子进去了一大半,直到了子g口,让花晓晴不禁下腹一麻,身体深处的一股燥意又涌出来,热热地向外流,顺着光滑的b身流下来,形成一条长长的银丝,有些滴落在地上,有些没入汶子笙握b的手掌中。

“舒服吗,爽吗?爽就叫出来,我最喜欢看女人叫床的模样了,”汶子笙握着玉b,在花晓晴狭窄的甬道内打着圈,一边对子瑜道:“把她嘴巴里的东西拿出来。”

花晓晴在锦帛被拿出来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後便死死的咬住唇瓣,倔强的看着汶子笙,不让自己口中发出一点声音,任凭小x在他的捣弄下收缩颤动的越来越频繁。

汶子笙见她强作克制的模样,眉间一动,麽指在玉b顶端轻轻一按,原本光滑细致的玉b表面,一下子浮现出许多凸起的细小颗粒,颗颗都圆润饱满,他拿变化後的玉b不住的在花晓晴柔嫩敏感的x壁上摩擦、抚触,不复方才的猛烈,只是缓缓地推进,又浅浅的拉出,看着花晓晴忍得将唇瓣都咬出血来,才又猛地将玉b全g拔出。

花晓晴只觉得一阵空虚难耐,下体像被无数只小虫子在噬咬,又麻又痒,r体上的饥渴像潮水般快将她淹没,双眼蓄满隐忍的泪水,残存的一丝理智正在做垂死的挣扎。

汶子笙本想逼着她主动求欢,好让他尽览她在床上的媚态,他喜欢看女人这种妖娆的风姿,何况他已经饥渴了这几百年,可这女人偏偏是这麽倔强的x子,就是和他作对,不肯乖乖服软,让他觉得快要耗尽耐心了。

花晓晴的x格除了乐观直率天真单纯之外,也有让人头痛的执拗和倔强,如果触犯了她的原则和底线,她可是会誓死不从,抗争到底的。

比如让男人触碰她的身子这回事,她并不是什麽传统保守的女子,更不是贞洁烈妇,做这档子事,她当然希望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但她在妖神殿里是女仆的身份,几位妖神都是她的主子,如果他们要碰她,她再不愿意,因着这个她无力改变的身份,也只能屈从,而此时此刻,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的,样貌诡异的男人正强行触碰她,甚至可以说是恶意羞辱她,那她就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与之抗争了。

一名相貌清丽可人,身材又极具诱惑的女子,完全赤裸,玉体横陈的出现在你面前,只要是男人,十之七八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这女子身下的y洞正不住地涌出春潮,两片肥厚的花瓣都几乎被完全打湿,却还是一脸羞愤地瞪视着你,r欲和征服欲,绝对会让剩下的十之二三的男人也缴械投降,立马化身为饿狼扑上去。

汶子笙此时正是这种心情,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花晓晴y湿的下身,只恨自己为何不是真正的男子之身,不能在那迷人的骚洞里尽情驰骋,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将玉b随意一扔,双眼冒着欲火的凑向花晓晴,蓦地抓住她两瓣丰满肥硕的臀r,大力的揉搓起来,口中不满的哼着,“骚货,骚货,我让你忍,让你忍……”

花晓晴全身本就敏感到了极点,体内的燥意滚烫正无处宣泄,哪里还经得起他这般chu暴的揉捏对待,一声声娇喘轻吟不由自主的就从口中溢出。

汶子笙见她双眼迷离,星眸似水,眉眼泛春,面若桃花,全身经不住热血沸腾,抬高她的臀部,嘴巴朝着那微微开合的小x吻下去。

花晓晴浑身一颤,全身所有的感知、触觉,似乎全部集中到了那一点,如此的炙热,如此的灼人,绷断了她理智的最後那g弦,“啊哈,不要……”

汶子笙终於听到了她的y叫,心头一热,嘴下更加用力,他将细小的舌头顺着她身下微开的小口缓缓地顶进去,一边顶一边还朝四面舔舐,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嘴唇则扣在她最为敏感的花核处,慢慢的左右磨着,惹得花晓晴不断惊喘尖叫。

快感像滚雪球般积累,膨胀,终於载着花晓晴攀上了那极乐的顶峰,花晓晴觉得有什麽直冲向头顶,然後爆开来,又缓缓坠下去,舒爽的感觉流遍了四肢百骸,全身每一条经脉,小x中激s出一波又一波yy,全部喷入汶子笙口中,被他全数吞下。

激情过後,花晓晴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两眼无神,看不出在想些什麽,汶子笙则神采奕奕,j神百倍的将目光牢牢地锁在她身上,让子瑜将床铺略作清理,自己缓缓起身,作势要离去,却在转身时,突然对着房间右侧的虚空处道:“你们妖神殿的j灵真不错,人美汁多灵力足,你既舍不得那丹药,不如忍痛割爱,将这j灵送与我吧。”

花晓晴听见他说话,缓缓地回了神,他在自言自语什麽?把我送给他?天上没下红雨吧,还人美汁多灵力足,这什麽跟什麽,把她说得跟只西瓜一样。

汶子笙回头朝她一笑,一派天真,“我的好姐姐,怎麽样,刚才很爽,对不对?以後跟了我,保管让你每天都这麽爽。”

花晓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屑的冷哼,“跟了你?跟了你和跟了一g按摩b有什麽区别?”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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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子笙旧事

灵月山庄飞檐碧瓦的雄伟议事大厅内,三位妖神在上座,几位随身护法分列两侧,汶於天一身灰色锦衣,忐忑不安的站在厅中,刚向三位妖神躬身问了好,便猛地跪下身去。

“老夫未能好好看守禁地,使尊上的女仆误入其中,又被无故掳走,如今生死未卜,老夫实在难辞其咎,还请尊上降罪。”汶於天的声音略哑,带着急切与紧张。

坐在中间的钥华目光冷冽,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他,冷然道:“汶庄主言重了,章莪山之事多半因那花j自己贪玩失察,倒也不是你的过失,但那狰兽虽被禁制了几千年,现如今却依旧劣x难寻,此次合我三人之力,将它制服,日後定要严密看守防范,以免这畜生再酿出什麽祸事来。”

“尊上明察秋毫,老夫定然谨记於心,不日将在章莪山四周加强结界,严密看管那狰兽,尤其是夜晚和月圆之时,定不让它再惹事端。”汶於天恭敬回道,语气多了份释然。

钥华微点了点头,仍是冷冷的道:“章莪山之事就此揭过,可那突然出现,掳走我女仆的银蛟是怎麽回事?”

“这,这……”汶於天的神色明显犹豫起来,似乎挣扎着该不该说。

“老庄主,我听说蛟族还未归顺我妖神殿之时,族内有一名威震五湖六海七慌的战神名将,叫什麽名儿我倒不记得了,但还隐约记得他的功勋和战绩,确实辉煌得让人望尘莫及,也为蛟族挣了不少脸面,风光一时无两,可有此事?”柳陌突然c话道,一双桃花丹凤眼潋滟深邃。

汶於天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柳陌,神色间难掩惊讶,“你,……请恕老夫无礼,柳陌尊上,您缘何得知此事?”

柳陌一笑,媚颜天成,却又带着一丝邪气,“听老庄主这话,是已承认了我刚才所讲的听闻?”

汶於天一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听坐在一旁的垣修道:“陌,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是事实,汶庄主又岂会不认?”他今日穿一袭深蓝镶银边的袍子,更衬得人儒雅温文。

柳陌朝垣修看了一眼,又接着道:“其实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知道的并不完整。後来,似乎是那战神犯了什麽大忌讳,被打回原型,逐出蛟族王室,至於他之後的去向,并没有听人再提起过,只是人们在开玩笑时会说,若那名蛟族战神仍在,蛟族如今倒也未必会归顺妖神殿了,”说到这里,柳陌停了一下,他看着汶於天越发苍白的脸色,嘴角一扬,又道:“老庄主,这银蛟,不会正与那传说中的战神有关吧?”

汶於天此时已是一脸悲戚与无奈,缓缓道:“三位尊上,此事并非老夫有意隐瞒,实在是家丑不可外扬啊,不过既然柳陌尊上已经道出了五分,老夫也不敢再瞒。”

他挥手让站在大厅两旁的灵月山庄管事长老以及护卫队全部退下,叹了一口气,眉间微蹙,这才幽幽道来,“我族在千年之前,繁盛强大自不必说,当时确实出过一声名显赫的战神,那时老夫不过一黄口小儿,战神之事也是听人口舌相传,说他如何英勇善战,足智多谋,另外族闻风丧胆,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後来才知,他亦出生自我王室,辈分上还是我的表舅,名子笙。”

汶於天的目光变得空茫而遥远,只听他继续道:“那时全族都把他奉为英雄,顶礼膜拜,我等小辈自然也对他景仰的很,视他为神一般的存在,可不久,我族王室却出了一件丑事。”

“哦?什麽事?不会那麽没新意是为了女人吧。”柳陌在一旁支着头,凉凉的c话。

汶於天神色更加悲凉,点了点头,“正如尊上所料,确是为了女人,且是我族的王後。汶子笙不仅战功显赫,威名远播,贵族出生,更生得一副好皮相,高大俊美,几乎吸引了我族内所有女子的目光,而这样完美的他,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喜好美色,y乱至极,不知玷污了多少女子,最後竟然让他那已经嫁给我族王上的亲生小姨怀上了他的种。”

“哈,偷女人竟然偷到让人怀孕,也真够蠢的。”又是柳陌在一旁发表他的观点,马上遭到钥华一记冰冷眼神的警告。

“或许他不是蠢,只是肆无忌惮。”垣修补充道。

钥华看着汶於天,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因那时王上已年迈,g本不可能让王後再受孕,一番调查审问之下,便知道是汶子笙造下的孽,可那汶子笙战绩在身,威名远扬,我族上下还需他征战庇佑,王上虽然恨他,却拿他毫无办法,只得控制住王後,不让她再与汶子笙往来,且暗中下药,堕了她腹中胎儿。”

“汶子笙自然知道王上g本动不了他,却杀了他的骨r,自此後,他变本加厉的在王g中拈花惹草,甚至罔顾伦常,去动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小辈……”

“我族在那时虽繁盛,但在五海之中的地位仍远远不及钩蛇一族,此族生x好战,经常犯我边境,扰我子民,王上为了不让汶子笙势力做大,尽量避免战争,采取联姻手段,而为了笼络讨好钩蛇王室,奉上了他的掌上明珠,十一公主云缨。”

“岂料那云缨公主早已与汶子笙有染,并非贞洁之身,嫁入钩蛇王室後,自然掀起轩然大波,钩蛇族不日就以被我族侮辱为名,气势汹汹的向我族宣战,汶子笙率军应战,那一战战况空前,历经数月,直打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两族均死伤无数,可谓两败俱伤。”

“那汶子笙还是活下来了?”钥华问道,声音依旧冰冷。

汶於天摇摇头,声音苍凉,“不,当时他失踪了,我们都以为他死了。”

作家的话:

哎呀呀,这章好赶,还好写出来了,明天不会开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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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清遥被困

“直到我族归顺了妖神殿,他都没有出现。我们迁居灵月山庄以後,一个婢女无意间发现了潭中的银蛟,老夫惊疑之下只身追了上去,再三确认,才相信真的是他,昔日的我族战神,汶子笙,可今时不同往日,不知他遭遇了什麽重创,如今灵力大损,甚至维持不了成年男子的形貌。”

“那他为何来到这潭底?”垣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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