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2)

“无所谓。”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也不待在风月小筑安慰她,无情地骑马走人。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她的身子顺着墙面,虚软地滑坐在地,痛哭失声。

“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女儿背这种债?呜……呜……为什么?”

自从夺走了她的清白,管念禧变得寝食难安,他低估了唐韶荏与生俱来的魅力,她的皮肤是那么滑嫩、白雪般的丰胸是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两人合而为一的美妙悸动,是那么勾人魂牵梦萦!

他居然该死的想念她,想要再去见她索欢!

他踌躇了一下,负手于背!走到大门前,看见来回走动的侍卫,他裹足不前。

不行,现在外面还有宇文庆的爪牙,他不能太常去找韶荏,否则万一被人跟踪了,韶荏就危险了。

他想起唐韶荏说过的话,瑶夫人很有可能是凶嫌,经过这一次,瑶夫人对他的态度变得冷硬,不像以前那么和蔼亲切,的确令人生疑!

可是瑶夫人是他的亲姨母,他娘是她的亲妹妹,她怎么可能会痛下杀手?

记得他来到苗疆时,只有十三岁,骤遭双亲惨亡,要不是姨母适时的给予他母爱,他可能撑不到今日。

如果姨母是主谋,那一切就太可怕了。

他不愿往下想,毕竟他的亲人不多了,他现在最珍惜的就是和他有血缘的亲人。

不过宇文庆虽然是他的表哥,却常因意见不合,及外公老是喜欢拿他们表兄弟做比较,才造成宇文庆对他的仇视,把他当成劲敌,而他也看不惯宇文庆骄y奢侈的个性,多次干涉他强抢民女的霸行,两人的嫌隙愈来愈大……

他其实很想和宇文庆化干戈为玉帛,本是同根生,相煎河太急呢?

管念禧困扰地叹着气,正在伤神,忽兰娇叱着进门:

“管念禧,没想到你还活着!”她是特地来看他的。

昨天她在他酒里放了销魂散,原本计划和他合欢,生米煮成熟饭,好教他娶她,没想到他偏不要她,跑了出去,将她气个半死,待在府邸等到天黑,也不见他回来。

中了销魂散,若不及时找个女人发泄,会全身血y逆流而亡。今日见他好端端地站着,表示他昨天真的和某个不要脸的女人交媾,才会捡回一条命。

到底那个女人是谁?她嫉妒得想抓狂。

念禧是她的,她绝不允许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管念禧见到她,更是愤怒不已,厉声质问:

“说,你为什么要在我的酒里下药?你好大的胆子!”

“反正你又没死,凶什么凶!我倒要问你昨天和哪个野女人在一起!”忽兰扳起腰枝,像在驯夫。

管念禧被她的泼辣彻底激怒,将她反手制伏,一手抓起她的头发,往桌面一磕,忽兰吓白了脸。

“不要以为你是寨主之女,就可以任性胡为!”他y沉地道。

忽兰暗自咬唇,她怎么能忍下这口怨气?

“放开我!”想不到她的一片痴心换来他的残暴。

他松开她,语带警告:“若还有下次,我会杀了你!”

忽兰获得自由,眼里依然充满怨慰。

“你辜负了我的一番情意,终有一天会后悔的。”

“算我没那个福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他绝情地说。

“管念禧,你给我记住!”忽兰心灵受到创伤,不甘心地甩头离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充满无奈。

管念禧不是不明白她的情意,只是她自小和宇文庆有婚约,他若不对她残忍一点,害她愈陷愈深,他也无法向宇文庆交代。

他和宇文庆已经不合了,若是忽兰执意要嫁给他,那表兄弟两人的梁子必结得更重了。

况且忽兰个性实在太刁蛮,不是他喜欢的女人类型。

而他心底喜欢的,却是仇人的女儿,阻隔着永远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他只能虐她为乐,借着折磨她的理由,将她留在身边。

被迫失身,唐韶荏哭肿了双眼,一连几天,她的心情极度低落。

趁着看守她的侍女出去,她凄楚地将一条长长的白绫,抛上屋梁,蹬上了石鼓花椅,脖子往上一伸,套住布圈。

她泪水汪汪地走上悬梁自尽的路,酸楚地想结束这悲惨的一切。

合上眼,滑落最后一滴泪珠,她抿着唇,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踢翻了脚下的椅凳……

千钧一发之际,管念禧开门进来,看见这惊心骇人的景象,急忙将她从半空中抱了下来。

“唐韶荏,你不能死,我不允许你死!”他狂喊,拼命给她度气。

她悠悠醒转,一张眼看见了他,像是见着了厉鬼,慌乱的挣扎起身,气弱体衰地泣道:

“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不是就可以赔你爹娘的命了吗?”

他寒着脸,冷峻的说:

“我要你活着受苦受罪,不会让你那么便宜就死了!”

“厉鬼!你是不折不扣的厉鬼!”她哭着控诉。

也许是情绪太激动了,呼吸像被梗住般,再也喘不过气来,她痛苦地抚着胸口,想咳却咬不出来。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他又显露出温柔的另一面,着急地为她拍背顺气。

他像一个双面人,可以带给她快乐,却也会致命地伤害她。

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了,因为他已经被鬼附身了。

“你不珍惜你自己的生命,我也没办法。”他强迫自己实身于事外,但是真的很怕她再寻短见。

看来她把她的贞节看得很重要。

唐韶荏憔悴地垂首啜泣,虚软地趴在冰冷的地上。

他突然一把抱起她,将她看放于床榻,为她盖好被子。

“那两个该死的侍女,待会儿我非剥了她们的皮不可。”

她大吃一惊,摇着头说:“不要,不要处罚她们。”

“她们未尽看管之责,要是我迟来一步,你不就命丧黄泉了?”他沉声道。

“是我自己不好,你别迁怒她们。”她恳求着。

“放心,我不会真的杀了她们,还得留着她们为你炖药补身,你瞧你瘦成这样……”

他的手指温柔地拂着她鬓发,撩起一绺青丝,深嗅芳泽。

她的心又因他亲昵的举动,泛起小小的涟漪。

可是每回伤她的人总是他,他终究是无法给予她长久的幸福与快乐。

而他也同样矛盾,不容置喙的是他的笑容一天天增加,强烈的怨恨一点一滴在消除,她令他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喜悦。

她算是老天爷给予他的补偿,补偿他被命运无情的安排。

唐韶荏猜出他的心思,喟然僦叹气,喃喃自语:

“会不会有一天你会彻底放下心中的仇恨,正视我们的感情……”

她说得极细微,他却听得很清楚,可是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因为他知道,那一天永远不会来……

宇文庆和忽兰的婚事,如火如荼地进行。

管念禧心想,也许忽兰是想开了,知道他是不可能爱她。

其实忽兰想的是另一项可怕的报复计划,她要利用宇文庆的势力,击垮管念禧,让他知道得罪她的后果。

宇文庆忙着婚事,自然就不那么密切地搜查唐韶荏,撤走了一半的人马。使得管念禧有更多的机会,前往风月小筑。

唐韶荏待在风月小筑,哪儿都不能去,她寻死不成,很想离开苗疆,回去大唐,两名侍女怎么也不肯放她走,一人一边,牢牢地捉住她。

上回她要自尽,两名侍女已经被骂得狗血淋头,这会儿要是再让她逃了,那她们两个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放我走,求求你们放我走……”

刺耳的吵杂声,令甫进门的管念禧心情大跌,铁青着一张脸。

“怎么?又有新花招了?”他的唇逸出一抹嘲讽,两手交错于胸前。

两名侍女见主子回来了,如释重负,退到一旁,把这个棘手的小姑娘,留给主子处置。

唐韶荏惨白着脸,怎么他像是未卜先知般?每次她想脱离他,他马上就出现在眼前。

仿佛就算她是孙悟空,也逃不出他的如来佛掌。

他露出凶残的目光,盯着她惊骇的小脸。

“我说过如果你还有逃走的念头,我会把你关在牢笼里……”

她倒抽一口气。“不,你不可以……”

“是你我的!”管念禧早有准备,他对两名侍女说:“把她押到另一间囚房,绑在木桩上。”

“是。”两名侍女立刻动手将她拖出。

“不要,你们要做什么?”唐韶荏慌乱地大叫。

她的手被无情的绳索捆绑在十字的木桩上,动弹不得。

管念禧负手进来,单手一挥,示意侍女退下。

他近了她,俊美无俦的脸上,残忍嗜血地笑着,黑瞳里漾着魔魅波光。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胸脯。“涮!”一声,撕开衣襟,敞露出猩红肚兜,撩人目光。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她惊恐地求饶。

他像发了狂的野兽,伸出五爪……

她的手无力地下垂,含着泪,别过脸,不去瞧他是怎么羞辱自己。

他恶意逗弄,存心教她和自己一样欲火焚身。

更多的激颤随着他的绵绵细吻扬起,她控制不住的轻吟由小檀口逸出,心渐渐偎向他……

“叫啊!再叫大声一点!”

她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颤,着地的脚跟不知不觉踮起,无法承受他恶意的挑逗。

“求求你……不要了……”她可怜兮兮地哀求。

这样站着被玩弄,像个娼妓般没有尊严,但是她的身体几乎是妥协了。

管念禧昂长的欲望嘶吼着解放,他精健的大腿嵌入雪白修长的双腿间,腰杆力挺,毫无预警地顶入她紧凑的花心……

“啊——”她感觉自己完全被充填,有如电殛……

他好大!她想推开他、踢开他,两手却被钳制住,只能任其摆布。

他揽住她的腰,结合了力与美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块,不断地厮磨……

她啃咬着他坚硬的肩头,不愿让自己发出那种y荡的声音,称了他的心。她咬出一排血痕,像是要烙印她对他的爱与恨。

他吃痛,更深入地占有她,按压住她细致的臀瓣,给予澎湃汹涌的哄潮,几乎淹没了她——

“你是我的!”他跋扈地在她耳畔低语:“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样会找到你!”

她认命地,虚软无力,灵魂飘出体外,飞到九霄云外……

第六章

北风飕飕,天是愈来愈冷了,连说话都会吐出白雾雾的气。

管念禧在回府之前,还是放了她,并没有一直将她绑着,可见他对她始终狠不下心来,只是要小小地警惕她。

唐韶荏戴着护耳小帽,脖子上也圈了厚实的领巾,她站在“风月小筑”前,寒气袭来,她合掌凑唇呵气,将体内的温暖分一点给冰冷的小手。

她百般寂寥地坐在一张长板凳上,两名侍女寸步不离地盯着她。

“回房去吧!外面好冷。”侍女不堪寒冷的天气,频频催促她。

她充耳未闻,思绪飞到大唐,想念着严叔和姐姐们。

忽然林子里传出快马践踏、疾驶而来的蹄声。

她惊慌地起身,两名侍女更是惧怕地说:“有人往这边来了,你快进去。”

这附近人烟稀少,会出现大批人马!实在不寻常。

韶荏匆匆进屋,两名侍女也赶紧尾随而入,关闭门窗。

那些人果然是冲着唐韶荏来的,他们在风月小筑前停了下来,落马包围四方。

“里面的人,识相的赶快出来,否则一把火烧了这里。”娇扬的女声放话。

唐韶荏听得胆战心惊,从窗口看见那名趾高气昂的女子。

侍女压低声音告诉她:“是忽兰小姐!”

“她为什么要抓我?”韶荏不解地问。

“忽兰小姐很喜欢少主,可是她自小和宇文少主有婚约,前几天已经和少主完婚了,这次她可能是为了替宇文少主来抓你。”侍女说。

她了解了,这个忽兰小姐恐怕极端恨她,现在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唐韶荏,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出来束手就擒,否则我真的要放火了。”忽兰大喊。

韶荏见两名侍女怕得簌簌发抖,为了不连累无辜的她们,她咬牙独自去面对。

大门一开,她挺直背脊而出。

“我就是唐韶荏!”

忽兰眯起狭长的凤眼,仔细打量她,的确长得有几分姿色,怪不得两位少主都看上她。“把嫉妒的怒火烧上心头,她叱道:

“把她给我抓起来!”

韶荏立即被押走,留下两名侍女着急地不知所措。

“我们快去找少主救唐姑娘!”

其实连宇文庆也不知道忽兰把唐韶荏捉来了。

忽兰把她藏在地窖里,不许人给她水喝、食物吃。

韶荏羸弱的娇躯被钉在墙壁上,双手分别扣上铁链,整日滴水未沾,她的唇色泛白,干涩地直舔唇缘。

“水……我要喝水……”她实在受不了,发出微弱的求助。

看守她的苗女,理她都不理她,其中一名还不顺眼地往她身上吐痰。

“呸!少嗦!”

简直是一群没气质、没涵养的番女!

韶荏努力压下心中的气焰,期待管念禧赶紧来救她,脱离这群番女。

要是念禧再不来,她恐怕就要渴死了。

她们的心怎么那么狠,连水也不给她喝。

韶荏靠意志支撑着,两眼却开始翻白,陷入脱水状态——

“泼!”迎面兜下一桶冷水,冻醒了她,她睁开眼,饥渴的舌头舔汲唇侧边缘残存的水痕。

“够不够?不够是吗?那本小姐再大发慈悲,赏你水喝。”忽兰不知何时来到,y狠地命人往她身上再浇一桶水。她全身湿透,寒意沁骨,却得可怜兮兮地舔着少量的水,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忽兰存心要折磨她,手上扬鞭一甩,像飞蝇般攫上她的身,残忍地鞭打她。

“啊——”她哀嚎着,不堪酷刑。“不要、不要打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抢了我爱的男人,你就该死!”忽兰y毒地使鞭,企图凌迟她至死方休。

“救命、救命啊——”唐韶荏扭转着身躯,依然闪躲不了被鞭打的命运。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欺凌,莫非来苗疆真是她的劫难?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多久,便承受不了,晕厥过去。

“没用的女人!”忽兰咒骂一声,发泄够了,便扔下鞭索,领着贴身侍女出去。

韶荏垂着头,全身血迹斑斑,陷入昏迷……

侍女传回唐韶荏被擒的消息,管念禧心急如焚,立刻前往宇文府要人。

“我哪有捉唐韶荏?我一直找不到她,原来她真的被你窝藏起来了。”宇文庆冷哼一声,与他的心结更深了。

忽兰郡主面露心虚,不敢出声。

“人是忽兰捉来的,她当然在宇文府。”管念禧深深的眼眸,迸s出一抹杀意。

宇文庆眉毛一挑,极是不悦。“忽兰,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他们两人尚在新婚燕尔,忽兰挽住他的手,撒娇道:

“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那个该死的女人伤了我的夫君,合该受罚!”

宇文庆揽住娇妻,宠溺包容地说:

“你真是我的好贤妻。”

“如果夫君喜欢她,纳她为妾也无妨。”忽兰大方地说。

其实她一点也不爱宇文庆,若是管念禧硬要强索唐韶荏回去,她宁愿宇文庆收她为妾,也不愿她回到管念禧身边。

宇文庆乐得哈哈大笑。“你这么慷慨啊!”

既然妻子都点头答应了,他怎能错过大享齐人之福的机会?

他的意图很明显了,管念禧气得咆哮道:

“唐韶荏是我的侍妾,外公也知道,你们若不肯放了她,我只好请外公为我作主。”

宇文庆也恼火地道:“你明知道唐韶荏打伤了我,为什么我上门讨回公道,你还把她藏起来?”

“是你先要对她轻薄,她才会采取自卫。”管念禧不肯罢休地说:“是非曲直,到了外公跟前,自有公断!”

“你少拿外公压我。”宇文庆反感地说。

这时,瑶夫人进门,听见他们的争执,便袒护自己的儿子,道:

“念禧,我才从长老那儿回来,你外公的身体愈来愈差了,你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去烦他老人家。”

姨母说得义正辞严,管念禧不好真的去打扰外公。但是他一定要救回韶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姨母,请你放了唐韶荏。”他恭敬地恳求。

“你的侍妾打伤了我的儿子,这笔帐怎么算?”瑶夫人在心中盘计,念禧对这名女子甚为重视,她应该好好利用一下他的弱点。

“姨母,韶荏她不是有意的……”他急道。

“我可以作主放了她,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瑶夫人欲和他谈条件。

“姨母请说。”为了韶荏的安全,十个条件他也会答应。

“放弃继承,就算外公想传给你,你也不能接受。”瑶夫人句句铿然有声,分明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瑶夫人的野心,不禁令他起疑,和唐家的灭门血案串联在一起。

“我本来就不想承袭。”管念禧企图松懈他们的戒心。

“今日之言你要记住。”瑶夫人嘴角掀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其实你这才是智举,可以无忧无虑地做你的少主。”“念禧明白,那么……可以放了唐韶荏了吗?”

“嗯,我说到做到,忽兰,人你也教训够了,让念禧带回去吧!”瑶夫人使了一个眼色,令忽兰心惊,什么事都瞒不过瑶夫人的法眼。

忽兰心不甘情不愿地唤来贴身侍女,把唐韶荏从地窑里放出来。

被扛出来的唐韶荏已经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管念禧抱扶着她,心痛不已。

“忽兰,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他怒骂。

“她活该!”忽兰充满憎恨,她还不想放人呢!

管念禧担心她的伤势,懒得再骂人,赶紧抱着韶荏回府就医。

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韶荏,管念禧的心纠结起来,恨不得代她受这些苦痛。

他执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贴向自己的脸庞,一股暖流窜入心房,融化了他冰封的情感。

当她被掳走,生死未卜时,他才恍然发现她对自己是多么重要,他已经不能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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