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2）
“流一分汗水，才会有一分收获，种西瓜是这样子，种稻谷是这样子，种豆子还是这样子……说到底咱们农民做什么事情不是这样子。”高歌苦笑一声道。
“……”
洛辉一茬儿一茬儿地和高老头聊着，有意提起话题引导他说出他们心里的苦衷，他们的无奈。老头的这些苦与无奈，洛辉当然都有记在心里，这让洛辉更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帮高家村的村民翻身把歌唱。
边上的妞妞就趴在草席上，托着下巴认真地听着，也不知小丫头听懂了多少。而小黑小白吵闹撒欢了一阵，累了，便依偎在洛辉的身边睡着了。
“哐哐哐哐……”
突然，北面挨着山林子的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铜锣声。
“哐哐哐哐……”
随即其它好几处地方亦是响起锣声阵阵。
“老伯这夜里敲锣是干吗呢？”洛辉不解。
“敲锣是为了吓跑那些准备来偷瓜的野兽。”高老头笑着解释道。
“哐哐哐哐……”
其它地方的锣声响了两道便停止了，可北面山林子那边锣声却还在继续敲着，而且一阵紧过一阵，与之一起的还有一声声的犬吠。
高歌的脸色猛地就变了，他就像被针给扎了p股似的，蹭地站起身来，抓起放在一边的鱼叉，二话不说撒腿就往那边跑。
“老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洛辉心下不由得一紧，大声问道。
“应该是有野猪来撒泼，而且还不止一头两头。小辉你待在这里，我过去看看。”高歌回过头来神情凝重地回道。
“我和你一起去。”洛辉追上去。
“那待会过去时你多注意点，千万别轻举妄动……野猪这东西要是红了眼，天不怕地不怕的，咱们可千万别被它们给伤到了。”高歌叮嘱道。
“我知道。”
洛辉应了声，紧紧跟着高歌，两人一前一后快速地往北跑着。
“老歌，北面那边情况紧不紧？”跑的途中碰到一名也往那边增援的中年汉子，那汉子手里紧紧地抓着杆标枪，他担忧地问高歌道。
“还不知道呢，听那锣声敲得急，应该不会有多轻松。”高歌道。
“你说会有多少头野猪？”中年汉子再问。
“最少十来头吧，要是一两头的话，锣声一响，早就吓跑了……不过具体数目要过去了才知道。”高歌摇了摇头道。
中年汉子不再发问，三人闷着头一路往北继续跑着。
北面那边已经燃起了火把，还烧起了几个草堆，火把与草堆熊熊的火焰把周围照得透亮。十来名村民已经汇聚到一起，他们手里皆抓着枪或叉之类的武器，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除了村民外，聚到一起的还有十来条狗，这些狗条条脖子上的毛倒竖着，对着前方狂叫，亦是如临大敌。
洛辉的目光掠过村民与狗，往前方看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把洛辉给吓了一大跳。洛辉倒吸了一口凉气，胸膛里的那颗小心肝不争气地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呃嘀咯粮啊，这一头头黑不溜秋、獠牙外翻的家伙就是野猪？长得可比家猪凶悍多了！
“高老伯，这野猪群怕是有十几二十头吧。”洛辉扫了眼前面那一群排开阵形的黑家伙，深深地吸了口气，强令自己镇定下来。
“得有二十二三头吧……好几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野猪群了。”高歌亦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显然他也被这野猪群的架势给震惊到了。
“那咱们怎么办？”洛辉问道。
“野猪是国家保护动物，政府早就下了令，不准猎杀。”高歌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吓它们走喽。”
“可它们要是攻击咱们呢？”洛辉担心道，他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这一帮村民，看这群野猪一只只皮粗r厚、膘肥r壮、凶神恶煞的，它们要是发起进攻，村民们即使手握武器，还有狗群的协助，也决计是讨不到好的。
“不要紧，野猪一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不过要是有人伤害了它们，它们会发了疯的报复。”高歌道，“所以咱们只要不主动攻击它们，就跟它们对峙着，它们慢慢就会退去的……”
高老头说得没错，果然野猪群与村民还有狗狗们对峙了几分钟后，开始缓缓地往后退。渐渐，它们退却的速度加快，旋即便消失在茫茫的山林子里。野猪群一退，村民们顿时如释重负，大伙儿议论了一小会儿，便返回了各自守护的区域。
“老伯，咱村里还有没有猎户？”走在返回机耕路的途中，回想着刚刚的野猪群，想起以前吃过的美味野猪r，洛辉舔了舔嘴唇。
“回过去十几年就有。”野猪群吓跑了，高老头心情舒畅多了。
“那谁家里还有没有猎枪，或者弓箭什么的？”高家村附近的生态环境不错，又生活着如此多的野猪，想来山林子里其它的各色猎物应该也不少，洛辉动起了心思，不说打野猪，打只狍子野兔什么的吃吃也不错吗。
“怎么，小辉你想打猎啊？”高歌看了洛辉一眼，摇了摇头道，“小辉你这想法得打住，我们这里政府已经明令禁止打猎了。”老头说着忽地压低嗓门，小声笑道，“不过即使打了，也是没人知道的……等收了西瓜，哪天有空了，老伯带你上山去……”
“老伯你有家伙？”洛辉眼前一亮。
“嘿嘿……”高老头只是神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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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十一章惊喜连连
就在这铺于机耕路的草席上，这在苍茫的夜色下，洛辉和高歌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侃着。彼此间的了解与感情，就在这畅聊中猛烈地增进着。
妞妞早在洛辉的怀里睡着了，洛辉把她给抱到长丰猎豹的后座上。本打算陪高歌好好地聊一个晚上，但高老头如何会答应他。在十一点钟的样子，洛辉被撵了回去。
在两人聊天的这段时间，整片西瓜地没再出现什么状况，至于谁逮了只偷瓜吃的猹或刺猬什么的，这都是很正常的小事，没谁会喧哗。
深夜的乡村静谧之极。
连蛙鸣虫叫声几乎都停止了，洛辉驾着车子回到家里，将妞妞安顿在一间卧室的一张床上，再把小黑小白从车上抱了下来，用一个大纸箱给它们简单地弄了个窝，自己这才回到暂且属于自己的那间卧室。
洛辉并没有急着洗涮睡觉，而是走到大门外，像作贼一样地左右环顾了一圈，然后到院子里拿了担簸箕，拿了条扁担，开始处理竹床底下的那个坑和那一堆多出来的土。
费了些力气处理完后，洗白白睡觉觉。虽然住的是别人家的房子，睡的是别人的床，而且还是张硬梆梆的凉竹床，但洛辉心态平和，素来随遇而安，这一夜倒也睡得沉稳踏实。
翌日，洛辉六点钟就起来了，六点钟准时起床，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洛辉快速简练地一番，淘了一杯子大米，放入昨天买的砂锅中。打上半砂锅水，然后放了两条切成一段一段的黄鳝。这黄鳝是洛辉昨晚上特意留下来的，为的当然是今晨的黄鳝粥吗。
然后还有姜丝，再放适量的盐，再加上一勺子料酒。
把砂锅架在y化器灶上，打开火，让它慢慢地熬煮着。
洛辉换上身运动装备，在屋前的水泥坪里开始了晨练。
洛辉先做了几次深呼吸，乡村晨时的空气格外的清新，这让洛辉感觉整个人的精气神比在城里时要充足不少。
洛辉的晨练一共分为三步曲。
第一步曲为热身，很多人热身喜欢跑步，洛辉有时也以跑步来热身，但更多的时候洛辉还是喜欢跳绳。
首先跳绳不需要多大场地，有一点点空间就可以跳起来；第二跳绳和跑步一样，是全身性的运动，亦可以根据需要加快或放慢节奏，匀速跳与剧烈跳交替进行；再就是最重要的一点，跳绳的运动量，是跑步的三倍，也就是说，以同等的节奏跳绳一分钟，相当于跑了三分钟的步，节省时间呢。
以往洛辉中间不停顿，一次能跳一千二百下左右，但今天一口气下来，洛辉竟整整里跳了一千左六百下。
洛辉觉得不可思议，“咋长进一下就这么大呢？是因为这里空气清新的原因吗？抑或是？”
“空气清新或许能让自己有所长进，但决不可能一下就长进如此之巨。须知极限性的跳绳，对一个人的体能、全身的肌耐力、尤其是小腿的肌耐力，还有肺活量的挑战极大。这事儿要长进也是一丁点一丁点的长进，一次性长进这么多，事情就透着妖孽了。”
洛辉趁着间歇的空当，琢磨着原因究竟在哪里。琢磨来琢磨去，洛辉觉得事情和系统肯定有关，“难道说，系统改善了自己的体质？”
洛辉觉得这可能是唯一的解释了，所以洛辉笑了，做为一个爱好运动的人，谁不希望自己的体魄越强悍越好？
洛辉又跳了两组绳，接下来是第二部曲，压柔韧。
柔韧性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尤为重要，身体的柔韧伸展度越好，在锻炼或实战过程中，越能降低自己受伤的机率，同时出拳出腿便越流畅，击打出去的招式便更有劲道。
洛辉在压柔韧的过程中，亦讶异地发现自己身体柔性与韧性都比之前要好了许多，都快和那些练瑜珈的人有得一拼了。
洛辉晨练的最后一部曲，练拳腿功夫，当然拳腿功夫是结合着步法身法一起练的。
洛辉练的是自由搏击，自由搏击的理念是——不拘泥于形式，不拘泥于过程，一切以击倒对手为终极目的。所以自由搏击没有套路，只有实实在在、招招能伤人甚至致命的招法。
就像前两步曲一样，洛辉在出拳出腿的过程中，亦发现自己的速度比以往要快了不少。洛辉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现在的拳腿速度纵使与ufc笼子里的那些终极格斗士相比，也相差无几。
七十分钟后，晨练结束。
若是过去时，晨练结束后洛辉会有一种乏力疲惫感，想坐下来好好地歇息个几分钟。然而现在洛辉却觉得自己精神抖擞，精气神似乎比锻炼之前还要充足了。
“小辉叔叔，你刚刚练的是什么拳啊？好威风哦。”
妞妞的声音在堂屋大门口响起，丫头眼中语气里满是崇拜。在她的身旁，还趴着小黑小白，两条小狗崽亦是满眼的小星星。看来她（它）们在那里观赏好久了。
“叔叔练的是自由搏击。”洛辉刚才太过于兴奋与投入，到现在才看到妞妞还有狗狗们。
“自由搏击是什么拳？”妞妞走了过来，小黑小白自然紧紧尾随。
“自由搏击不是什么拳，自由搏击就是自由搏击。”洛辉笑着解释道，“自由搏击又可以称之为功夫，功夫是不受任何陈规陋矩限制的，一切以击倒对手为目的。”
“哦。”妞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满是向往地道，“小辉叔叔你打这自由搏击太帅气了，你能不能教我呢？”
“只要妞妞你肯学，叔叔就肯教。”洛辉爱怜地摸了摸妞妞的头。
“那妞妞明天早上就跟你一起练。”妞妞仰着粉脸认真地看着洛辉道。
“好。”洛辉郑重地点了点头。
“……”
“汪汪汪……”小黑小白对着洛辉直叫嚷着。
“怎么，你们也想学啊。”洛辉蹲下身来，一手抓过一个小家伙，同时开启系统，读到它们的心声，没想到小黑小白还真是想学功夫。
“好吧，明天起你们就跟着我练吧，只要你们学得会。”洛辉拍了拍它们的脑袋，抓起小白的两条前腿，笑道，“不过你们拳法就不用练了，光练腿法成了。”
“汪汪汪……你这是歧视，鄙视你！”小黑小白各自给了洛辉个白眼，晃了晃脑袋，到大槐树侧昨天种下西瓜籽的地方nn去了。这是小辉叔叔教导它们的，不能随地大小便，还有肥水不流外人田。
小黑小白才走过去，突然就大吠起来，此时它们距离洛辉已经大大里超过系统限定感应的五米范围，洛辉自然听不到它们的心声，赶忙跑过去一看，洛辉不由得睁大了眼珠子，“尼玛玛的，十五颗西瓜籽竟全部长出了嫩芽……呃嘀咯粮啊，这速度未免也太火箭了、太逆天了吧！不愧是经过系统基因改良的啊！”
话说惊喜年年有，今晨还真tm地特别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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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十二章清晨小趣
接连的惊喜让洛辉心情极是愉悦，草草用水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到厨房里揭开y化器灶上的砂锅盖子，顿时一股鳝鱼r香裹挟着米香及姜香扑鼻而来。肚子早空了的洛辉咽了口水，撒了些葱花及胡椒粉到锅里，文火继续小煮了一会儿，便把火给关了。
揭开锅盖，待粥稍许凉了些，洛辉盛了两碗出来，端到堂屋里八仙桌上。
妞妞早就闻到香味在桌边拿着勺子在等着开吃了，洛辉碗一放下，丫头便迫不急待地拿起勺子去舀，洛辉见她这馋猫的样儿，连忙道，“妞妞慢点吃，别烫着了。”
“小辉叔叔我不会烫着的。”妞妞吹了吹勺子里的稀米糊糊，抬起头来笑咪咪地道。她觉得自己对这个城里来的叔叔是越来越喜欢了，叔叔不但人长得帅气，拳打得又好，还有饭菜也做得那么好吃。
洛辉摸了摸妞妞的脑袋，坐下来自己也准备开吃，边上的小黑小白就有意见了，汪汪汪地就抗议起来。洛辉便开启系统，用意识对两只狗狗道，“小黑小白乖啊，现在粥还很烫，等冷下来了再盛给你们吃啊。”
小黑小白收到洛辉的心声，呜咽两声听话地在洛辉的脚边趴了下来。
洛辉这锅黄鳝粥做得很地道，加上熬了那么久，黄鳝又是野生的，故而味道很是鲜美。妞妞呼啦呼啦地吃着，当然少不了要好好地夸奖小辉叔叔一通。
洛辉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脑中浮现着屋外槐树边那十五株生机盎然的小西瓜秧苗，一边慢慢地喝着粥，一边琢磨着事情。
“昨天才下的西瓜籽，今天就发了芽，按这生长的速度，这经过基因改良的西瓜苗的整个生长周期，怕是相比较于寻常的西瓜苗，会缩短太多……相信到时候结出来的西瓜，也会比普通西瓜要好吃许多。”
“系统的物种功能之妖孽，已经得到了证实。只是西瓜这玩二不值钱，再好吃顶天了也就卖个几块钱一斤吧。而一项中华田园犬的语言，系统就要价二十五万，这几块钱相较于二十五万，实在是过于杯水车薪了。”
“物种功能四个植物种类共一百颗种子，自己已经选定了西瓜这一品种，并用掉了十五颗种子的份额。现在还剩下三个植物种类可供自己选择，还有八十五颗种子可以种植。这三个植物种类，该选什么是好呢？”
洛辉想起银行卡里两千不到的存款，觉得应该种些值钱的植物。
毫无疑问，值钱的植物当属药材。而在药材里，又属人参、灵芝、藏红花、冬虫夏草等最是珍贵，最是值钱。可这些药材，种植起来又颇是不易，就拿冬草夏草来说，有草没虫的配合等于白搭，不是谁说能种就种得了的。
灵芝藏红花也需要特殊的地理环境来生长。至于人参吗，年份不足的人参也不值什么几个钱。没看到那些价值不菲的人参，年份动辄上百年几百年的吗？
“看来种植这些珍贵药材的念想暂且得打住，等以后有空有闲了，再慢慢计较吧……可是不种这些药材，又种些什么东西会来钱快呢？”洛辉蹙着眉头苦苦思量着，掏出手机来，百度了好多次，还是拿不定主意。
洛辉懒得再去琢磨了，猛地一拍脑门，“尼玛的，哥这是急着要挣钱去还债吗？靠，哥又没欠谁钱，这么急着去挣钱干鸟啊！至于系统语源功能里各种动物的语言价格贵，哥没钱大不了不去购买不就得了？”
如此一想，洛辉心下就释然了，便不再去研究靠种什么来挣钱的事儿。
“嘿嘿，还有三个植物品种，八十五颗种子，自己还是种点季节性蔬菜，一来饱了口福，二来吃菜的问题就解决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