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部分(2/2)

易峰的四十多个手下虽然都是身体结实的工人、农民,但却不到两分钟就被

打得躺的躺、跪的跪,一下儿就都软了,他们除了平时偶尔受易氏兄弟指使,仗

着人多欺负欺负人,从整体上来说还算是正经人,刚才一看对方这么猛的势头,

又都拿着家伙,战斗力一下儿就减了一大半儿,自然基本上没有还手之力。

对方一松,一百多号北京的小痞子也就不怎么动手了,顶多就是看见谁还有

要髭毛儿的倾向,给上三拳两脚的。

相比之下,那哥儿六个对易峰可就没这么仁慈了,围着他不停的踢打,好几

下儿都招呼在了脸上,使他皮球一样的身体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号叫。

刘南和马脸把易峰从地上拽了起来,又一起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上身压了下

去,举拳往他的头上砸;武大、二德子和文龙拼命的往他的肚子和p股上踢;大

胖儿要过一根g子,狠狠的抡在他的后背上,桌子腿儿粗细的g子“啪”的一声

就从中断裂了,可见多大的力气。

易峰又摔倒在地上,他的口鼻都在流血,“别…别打了,饶命…饶命啊…”

这也真就搭着是冬天,穿的衣服又多又厚,易峰本身又不缺肥r,但凡换个

瘦弱点儿的,再赶上夏天,不死也得落点儿什么后遗症…

第一百七十一章完

第一百七十二章实力悬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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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我也不知道最近公社是怎么回事儿,跟那里的主人也联系不上,等一阵看看

吧。最近的压力比较大,上一章就是连编者话都来不及写就发了。前几章里我犯

了一个错误,靠近三河市的是东方化工,而不是燕山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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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0/2003

侯龙涛抱着女人的脑袋,呲牙咧嘴的猛r,对于他来说,包裹住自己yj的

不过是一个“按摩器”。

高苗苗的大脑缺氧,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就算双手没被铐在背后,她

也一样只有任人强暴的份儿了。

侯龙涛的双腿一弯,上身稍稍前倾,下巴向前探出,p股停止了摇动。

高苗苗的眼睛一下儿睁大了,表情痛苦之极,拼命想把头挪开,却敌不过男

人强大的力量。

“呼…”侯龙涛向后退了一步,从女人嘴里抽出了还在s精的阳具,把剩余

的精华喷洒在她的脸上。

“咳咳…咳咳…”高苗苗一扭身,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了起来。

侯龙涛从兜儿里掏出个套子,撕开包装套在了自己j巴上,弯腰把女人摆成

了跪姿,推起了她的裙子,一把揪下黑色的内k,双手扶住了她的p股。

“不…不…”高苗苗有气无力的拒绝着,但却无力做出实际的反抗。

侯龙涛看着眼前女人的姿势,简直和一年多以前如云跪在地毯上被自己qg

时的姿势一模一样,但这个p股无论从形状、色泽还是质感上讲,都没法儿跟自

己的爱妻相比。

“呜呜…”高苗苗出声儿的哭了起来,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是难逃厄运了。

侯龙涛并没有像预先设想好的那样c入,他把避孕套儿揪了下来,将yj在

女人的臀峰上擦拭干净,起身收了起来。

“你…”高苗苗虽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但还是对男人的行为有点不理解。

侯龙涛在女人的p股上踢了一脚,“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你配被我干吗?

高苗苗!”

“啊!”高苗苗扭回头惊讶的望着男人,“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哼哼。”侯龙涛冷笑了两声儿,没回答女人的问题就开门走了出去…

“饶命?饶你妈了个头!”文龙上去又给了易峰肚子上两脚,“哪儿他妈有

这么容易就死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还有由远而近的趋势。

“r,我也再来两下儿。”刘南蹦过来照着易峰的脸上就是一脚。

“啊!”易峰双手捂着脸,在地上直打滚儿。

两辆警用依维可开了过来,五、六个警察从车上下来,走到人群前,为首的

就是李宝丁,“怎么样,没什么意外吧?”

“没有。”二德子递过去根儿烟,“你可来早了。”

“r,”宝丁看了眼表,一挥手,“那你接着打。”

“不用了,不用了,带走吧。”

两个警察过去揪住易峰的衣领儿就往警车上托。

“你…你们要干什么啊?”易峰可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一个警察回身在易峰的肩膀儿上踢了一脚,“自

己起来走,跟他妈死猪一样沉。”

“这些人怎么办啊?”宝丁指了指那群有蹲有坐的保安和工人。

“您老去给上上政治课吧。”

“行。”宝丁表情还挺严肃,扔掉烟头儿,整了整警服,接过一个警察递过

来的电g,走到了那些人跟前,“都蹲好了,双手抱着头,把烟都掐了,在这儿

度假呢?”

人群中一阵s动,但并没有多少人照做,宝丁眼皮底下就有一个小子坐在那

儿没动,看样子连二十都不到。

宝丁用电g轻轻捅了一下儿那小子,“干嘛呢?”

“你是真警察吗?”小伙子抬起头,斜眼儿盯着宝丁。

宝丁把上衣兜儿里的警官证儿掏出来,扔在那人的面前,“看清楚了。”

那小子还真是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才慢腾腾的蹲了起来。

“看清楚了?”宝丁一边收着证件一边问。

“嗯。”

“小崽子。”宝丁把电g的开关推开了,猛的往小伙子肩头一捅。

“啊啊啊!”那人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摔在地上直抽儿抽儿。

“都蹲好了。”宝丁又低沉的说了一句。

这次的效果奇佳,所有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蹲了起来,双手也抱住了头。

“你们别以为你们今天这事儿就是打个架这么简单,你们这是结伙儿斗殴,

我要是查查你们的底,说你们是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儿,一点儿也不过分,你

们谁是这里的骨干啊?判个十年八年应该不成问题,说话啊,谁是骨干?”

这种事儿是不可能有人搭茬儿的。

“你们都是有工作有家的人,你们说我今天要是把你们抓走,你们家里的老

人、孩子、媳妇儿都怎么办?违法犯罪的事儿啊,别干,听见没有?”

又是没人出声儿。

“听见没有!?”宝丁突然大吼了一声儿。

“是。”“听见了。”有好几个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都赶紧走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那些人没想到这么简单就会完事儿,赶紧互相搀扶着朝两个不同的方向退走

了,刚才那顿打就算白挨了。

“达哥,这几个人怎么办?”几个小痞子把金小松四人押了过来。

“带他们去食堂,看好了。”

“打不打啊?”

“不老实就打。”

“好嘞。”

“等等,”宝丁过去仔细看了看金小松他们,“嘿嘿嘿,就是这几个东西要

给猴子玩儿‘仙人跳’啊?”

“就是他们,上次敲诈猴子也是这杂种。”武大指了指金小松。

“你可真是牛x掉进了酒缸里啊。”宝丁过去揪住金小松的衣领就往外揪。

“大哥,大哥,别,别……”金小松注意到这个警察重心后仰,右臂伸在后

面,明显是要出击的架式。

“去你妈的!”宝丁一拳就抡在了对方的脸上。

“啊!”金小松一下儿就倒了地,样子痛苦之极,其实虽然这拳是挺重的,

但还没重到这种程度,不过他明白自己要不装得惨点儿,估计对方是不可能停下

的。

“带走吧,带走吧。”宝丁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儿,侯龙涛叼着根儿没点的烟从远处儿走了过来,“都搞定了?”

“搞定了,”文龙过去给侯龙涛点上烟,“你爽完了?”

“爽他妈鸟儿。”侯龙涛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招手把四、五个小太妹

叫了过来,“去别墅把那女人也弄到食堂去。走吧,咱们去三河公安局转转。”

侯龙涛并没有就近先解决金小松的事儿,他要给他们一点时间来感到恐惧…

高苗苗在卧室的地面上爬了半天才勉强站了起来,她比金小松聪明多了,这

一会已经想明白了侯龙涛根本就是设计好了一个圈套,只等自己和金小松来钻,

肯定是有人出卖了自己,知道这件事儿又没有出现的就只有沙弼了。

高苗苗知道侯龙涛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在这

儿等着啊,她想开门出去,却发现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她想开窗户看看能不能

逃走,但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而没能得逞。

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几个小太妹走了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费

劲的把椅子往窗户边儿上拉,“你他妈要干嘛啊?想往下跳啊?你跳,露着乃子

露着p股的,跳下去摔不死你,也得让那一百多条狼玩儿死。”

“你…你们要干什么?”高苗苗见进来的是几个大姑娘,虽然看着也不像好

人,但还是没有特别的紧张。

“废什么话啊?”一个小太妹过去把高苗苗的手铐打开,又把大衣扔给她,

“老老实实跟我们走。”

高苗苗现在并没有其它的选择,只能穿上衣服,在一群小姑娘儿的包围下离

开了别墅,一直来到食堂,只见黑压压的一屋子地痞在那儿满嘴脏话的打牌、喝

酒、聊天儿,金小松他们四个人都蹲在墙角儿,连头都不敢抬。

“让开点儿。”几个小太妹拨拉开挡路的男人,让高苗苗在一张离金小松不

远的椅子上坐下。

“嘿嘿,”一个小流氓儿过来搂住一个小太妹,“在这儿等着真无聊,咱们

找地儿玩儿玩儿吧。”

“滚蛋。”

“切,得,那让我把这娘们儿带出去乐乐,怎么样?”

“你丫活腻了吧?”小太妹推开男人的胳膊,“太子哥还没说要怎么收拾她

呢,你牛x你就搞她,我不拦你。”

“r,没劲。”小流氓儿挠了挠头。

“没事儿,”匡飞走了过来,“不能动手可以动嘴啊,让她给咱们讲点儿黄

段子不就完了。”

“对对对。”二十几个小地痞围了过来,匡飞是侯龙涛面前的红人儿,现在

在这儿他说话最管用,“太子哥玩儿得你爽吧?干没干你p眼儿啊?是不是r得

你丫直叫娘啊?”

“妈妈,妈妈,”一个小太妹故意装出特别嫩的声音,还略带喘息,“太子

哥要把我r死了,妈妈救我,妈妈…”

“哈哈哈…”人群里发出了一阵y荡的哄笑。

高苗苗瞧着这些面带色欲的流氓,本来就怕得不得了了,又被他们一调戏,

又羞又怕,低着头眼泪就流出来了。

“哭他妈什么!?”一个小太妹过去在女人的头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住她

的头发使劲的摇,“我们问你话呢?哑巴了?说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你…你们别…”墙角儿处传出金小松微弱的声音。

“你妈了x的,谁让你说话了!?”几个小流氓儿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的还不止金小松一个人,是四个一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厉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么收场,更是后悔答应来做

这个饵,她现在才意识到侯龙涛绝不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企业家…

易峰被推进了三河市公安局后院儿的一间拘留室,最开始里面没有开灯,只

能隐约看到里面的床上趴着一个不住低声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还在出血

的伤口,脑子里想不出一条脱身的计策。

拘留室里的灯被从外面打开了,里面的两个人一对眼儿,都是大吃一惊。

“哥?”易峰看到大哥的裤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硕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

r模糊,像是被人打了几十大板一样,“你…你怎么在这儿?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在整咱们!”易峰这一来,易峦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测了。

“肯定是那群小子。”易峰咬牙切齿的攥起了拳头。

“谁?什么小子?”

“当当当当”,铁门的上栅栏窗被人敲得山响,“不许说话!有人来看你们

了。”

拘留室的门一开,七、八个男人就冲了进来,他们瞬间就把两个胖子都按住

了,其中就有刚才打易峦的那些人。

“干什么!?干什么!?”易峰虽然不能真的挣扎,但还是表达出了他想要

反抗的意思。

易峦一见这几位瘟神又回来了,脸都吓白了,“大哥,别…别再打了。”

“哥,你…你这么怕他们干什么?”易峰从来没见过易峦这么松的样子。

“他妈这就让你知道。”刚才打易峦的那个人又把易峰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样,p股上的肥r

都缩紧了。

“别紧张,”侯龙涛跟他的六个兄弟都走了进来,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

满了,“我们既然来看,就不会玩儿什么变态游戏的。”

“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易峰刚才能认出大胖儿他们,完全是因为大胖

儿的身材,他可不记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个还是七个北京小崽儿了,更不

记得具体都长什么模样儿,他下午在远处看到侯龙涛也没能认出来。

侯龙涛就是认准了易峰认不出自己,他才会去“福禄寿”的,“峰哥的记性

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地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搜索着。

“什么都别说了,给我打!”刘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站在易峰身后的那个“刽子手”举起了手里的片儿鞋。

“啪啪”的抽打声中夹杂着易峰杀猪般的惨叫,没过多会儿,随着每一次鞋

子落下,他的p股后面就会升起一片血雾,不到五分钟就把他给打昏过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脑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给打醒了,“接着来。”

易峰总共被抽晕了三次,他一开始还能大声的呻吟、求饶,现在却出不来声

儿了。

“够了。”侯龙涛制止了手下,过去揪住易峰汗湿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在他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这下儿用了全力,把他的脑袋扇开了,手里却留下

了不少的头发,“三年半,今天咱们算扯平了。”

“东星”的人离开没多久,一个警察来到了拘留室。

“老关…”易峰费力的抬起头,这个警察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内线,是

治安队的一个小头头儿。

“你们俩啊,”老关坐在了床边上,用手指点了点两个胖子,其实他也就是

四十出头儿,“你们真行,那么大的马蜂窝你们都敢捅。”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东星集团的几个大佬儿你们都不知道,还他妈在北京混呢。”

“真是没听说过,到底干什么的?”

“得了,得了,”老关摆了摆手,“也甭说是干什么的了,你们肯定是惹不

起,他们前天过来的时候,是带着北京市局十一处和十三处两个处长来的,我们

局长都紧着巴结呢。”

“他们前天就来了?你居然不通知我们?”易峰跟老关没什么可客气的,那

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儿。

“哼,人家早把你们查了个底儿掉了,你知道他们一来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把我给软禁了。废话别说了,现在放我出来就是来给你们传话儿的。”

“传什么话儿?”

“你,”老关指了指易峦,“聚众赌博,数额巨大,罚款就别说了,治安拘

留十五天。你,”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斗殴,治安拘留十五天。这些都是轻

的,他们不知从哪儿整理了一堆材料,说你们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儿,

哼哼,判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不是吧?”易氏兄弟的脸都吓青了,他们并不懂法,在他们眼里,权、钱

就等于法,不过这种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事实根据。

“你们也别太害怕,人家给你们留了条活路,你们马上就可以走,不过回去

之后,要在十天内离开北京,也不许再在三河待着,随便你们爱上哪儿上哪儿,

但就是不能再回这两个地方。”

“凭什么啊?”易峦说得可没什么底气。

“切,”老关摇了摇头,“你们不答应,那就在这儿住着,你们答应了,回

去不照办,那也随你们,那几位大哥,有的是钱,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问候你

们一下儿,受得了吗?咱们也算有点儿交情,相信我,你们不听话,绝没有好果

子吃。”

“我们这也太松了。”

“得,”老关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就当我什么也没跟你们说,我就是

传信儿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别别,我们答应就是了。”易峦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p股,现在最重要

的是离开这里…

哥儿七个走进了“福禄寿”的职工食堂,墙角儿里蹲着四个脸上布满青紫印

记和血迹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声抽泣着,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又有

七个人走进了屋里。

侯龙涛找了一张离得较远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