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神术邪心,处娘初夜之亲(1/2)

混沌的睡眠里,霍向天不知昏迷了有多久的时间,浑浑噩噩的痛楚之中,只觉得有个人不断的用舌头把黏稠的东西喂在自己的嘴巴里面。

他一直醒不过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有时可以感觉到身体上的肌肤有隐隐被触碰的反应传达到脑海内,但大部分的时间里,脑袋里都是一片的混沌与痛苦!

“呼啊!……啊……呼、呼……”就在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中,霍向天突然间就由恶梦般的梦魇里醒了过来,一张嘴连呼吸的气息都很虚弱,好像在梦里面发生过什么样凄厉可怕的事一样。

“唔……我……哎啊……”他的四肢像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久了一样酸痛,明明身上除了单薄的衣物外已是没有任何的束缚,但肌肤内紧绷到酸麻发痛的抽搐感,还是难过的不停藉由每一寸的肌肉传达到了穴脉里去。

(我……我的身体……啊……)疼痛的刺激让霍向天无法强行运气,酸楚软弱的四肢好像也没有了以往一样的结实,就连想抬起身来的气力都觉得十分窒碍难行。

他隐隐觉得有一种刺鼻的强烈味道由身体内散发出来,那好像是一种香气…

一种初似浓郁但又似飘淡开来的独特味觉,正袭击在自己缓缓复苏的嗅觉器官上,刺鼻的那种感觉好像在若有似无中慢慢的就消散不见。

或者该说……是不由自主的鼻子内,正逐渐不自觉的适应着这种香味……

他的头勉强的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只发觉自己静静的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四面都挂满了斗大光亮的铜镜,让他可以很清楚的就藉由铜镜的反光,看见自己凄美细白的憔悴脸蛋。

“啊…这…这是我吗?”霍向天的脸上不敢置信的这样叫道,他的脸蛋……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般细致白晳的呢?

那……那天在密室里面,自己……不是已经变成了鲜血淋漓的可怕模样吗?

这……这幅模样明明是‘自己的容貌’没错,但白晳的瓜子脸蛋配上了女人柳月般的细眉毛,一点……都没有以往男子英姿的面容与气息感。

“我……不……我……我的声音怎么……?”霍向天再度惊觉于另外一项剧烈的变化,原本浑厚的男儿嗓音不知怎么的……竟然也变得绵细而高亢。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的容貌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呢?

就在霍向天讶异不已的同时,房门口外似乎走进来了一个人,手里不知端着什么东西,一看见霍向天挣扎着想起来的模样,手上盘物立刻摔落在地,人跟着转过身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

“你……哎啊……”霍向天本想撑起自己的身子来看,但没想到一双手臂却是如此的不济事,眼见到一对变成好像女人粉臂般纤细的双肘时,霍向天的喉咙里又隐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然而过没多久之后,房门外却又进来了两个人,这次是薛神医与刚刚那名神色慌张的奴女,只见她重新的捧了一盘盥洗的洗脸盆,跟随在薛神医的后面走了进来。

“唔……你……你到底是谁?苗翳呢……那狗贼苗翳在哪里?”霍向天对着薛神医大声的叫骂道,不过嘴巴里的声音却是十分纤细,女人般阴柔的气息却在这时候表露无遗的藉由声音中显现出来。

“嘿嘿……你的气色倒还不错,手术后才七天七夜就能醒过来,嘻嘻……”

薛神医走到霍向天的身旁替他诊了诊脉,跟着又用手摸了摸他那新生姣好的雪白面貌,嘴里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出他所问的问题。

“你……哼。”霍向天别过脸去不让对方的手触碰到自己脸蛋,莫说这对男人来讲是一种极大的污辱,就是照他刚烈的个性来看,如果他真是个女流之辈,也会恨不得立刻把这胖老头的手给剁下来。

“滚……你给我滚!”

“啧、啧、啧……你的性子可真不好,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调制……”

“……苗……苗翳那下三滥的狗贼呢?我……我要见他!”霍向天突然察觉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为何那处处针对自己的邪人如今却没有出现,反而是这个阴沉肥胖的臭老头现身在自己的身旁呢?

“嘿嘿……主人现在正忙着与尊夫人叙叙旧情呢……”薛神医抚了抚苍白的胡须,嘴里若无其事的这样说道。

“什么?”霍向天大吃一惊,原本这是他心目中最担心的一件事,但如今亲耳听到……内心的焦急与忧虑还是让他倍感震撼。

“凤……凤丹!……你们对她怎么了!”霍向天想起自身所受的折磨,不由得满心担忧起自己敬爱有加的原配夫人。

“尊夫人是回来继位为新圣母的,很快就将成为五凤门的新尊主,而苗家唯一的继承人,苗翳主子……当然也就顺理成章的接任为门中的第一护法……”

“呸!他才不配……不可能……不可能!”苗翳这奸人本来就是已经被逐出五凤门的废人了,就算苗家亲族肯让他回来,但五凤门也绝不可能奉一个被赶出门的人为长老才对,这……一定还有什么隐情在。

更何况,他的夫人祝凤丹也是个直爽性烈之人……如今霍向天只怕苗翳会以他这条残命相胁,若让苗翳这奸人顺利的挣到了五凤门的执位护法的话,到时他的势力恐将越形壮大,自己与变成傀儡的夫人就将更加难以逃脱了。

“你很关心你的夫人是不是?”薛神医话刚说完,眼神间却斐然一变,两指间一运劲,下手便点住了霍向天的周身要穴。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啊……你……”霍向天直觉对方下手有古怪,但正想以内劲相抗时,无奈此举有如以卵击石,只感气血逆流,好像浑身功力正在慢慢的消散掉一样。

“奸……奸贼!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啊……这……散功大法!”霍向天内心大为吃惊,但由周身大穴不断流失真气来看,能不打断人的脉络而废人武功者,天底下大概就只有‘淮南鬼医仙’的薛太夫办得到。

霍向天既然贵为江南第一剑盟盟主,自然对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皆有所闻,但没想到眼前这位痴肥矮小的老头子,竟然就是不久前突然销声匿迹的鬼医仙薛神医。

“没错……嘿嘿,霍庄主既然知道我这部功夫的名称来历,自然也该知道普天之下,能以至高‘散凌指法’杀人、救人的,还会有谁呢?”

“你……竟然奉苗翳为主子……你……真自甘堕落!唔啊!”霍向天张口就要骂道的同时,没想到体内的真气却泄的更快,他连忙想护住周身的穴脉,但似乎于事无补,只觉再怎么强行运功也止不了全身奔流而去的多年功力。

“哼哼……将会自甘堕落的‘那个人’不知道会是谁呢?”薛神医的手突然开始不安分的在霍向天那宛如女体的曼妙身躯上游走,只见霍向天难过的浑身拼命起鸡皮疙瘩,但想避开却是怎么样也动弹不得。

“啊啊……卑……卑鄙!”霍向天只觉得胸口内一阵恶心欲吐的感觉,弗论他还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就是现在这样一副如花似玉的姣好模样给这糟老头的脏手一摸,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里面顿时都快给全翻出来了一样。

“你在发抖吗?霍庄主……嘻嘻。”薛神医不安分的右手解开了霍向天身上轻薄的衣物后,指头慢慢的就将整个手往下移去。

“啊……不!不要!”焦躁的霍向天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其实已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样,他的话语中阴柔的成分似乎越来越加深,眉宇间那雄性的气息也越来越失去原有的那种坚强与傲性……

以往的霍向天是连‘不’都说不出口的那种人,他宁可咬紧牙关只字不吭,甚至咬舌自尽在所不辞……也绝不会甘心让自己的身体有丝毫的受辱!

但,现在的他却有些松动了,虽然顾全夫人安危不能轻言放弃是原因之一,但天性刚烈的直爽性格似乎慢慢的也被压抑的力量给逐渐扭曲……内心里正产生融合着另外一种阴柔的气息出来。

人的本质虽然难以改变,但原有的性子却是会随着一日、一日的累积中而慢慢受影响……

薛神医没有多说什么,但霍向天那一点一滴的细细转变,却是一览无遗的全都点滴在薛神医的眼里面,他知道梦娘的邪魂对霍向天起了一定的影响程度,但光这样还是不够,他要慢慢的加深,要这美妙的新玩物在身体跟心理上,同时的越陷越深……

“你看…这里的模样是多么美丽……”薛神医不安分的手越来越往下摸索,只见他淫笑的哼了几声,中指,竟就挑逗在宛如女阴的折肉之处。

“不……这……不……不可能、不可能啊!”霍向天顺着对方粗肥的大手指一路往下看……没想到自己的下体竟是光溜溜的一大片,没有丝毫的毛发,就连内心中引以为傲的男人巨物也不知被弄成什么样的不翼而飞。

(不!不可能……我……我被去势了吗?我就这样被去势了吗?我……)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是男人了吗?我不是男人了吗!

“啊啊……啊啊啊……呜……”霍向天的理智思绪再也强忍不住了,就在大声呼喊的同时,眼眶中竟泛起了点点泪光,纤细的女音正抽抽噎噎的哽咽起来。

虽然脸上强忍着闭上眼睛,但伤心失落的难言痛楚,却是比身体上所受到的任何伤痛,更要强烈上百倍!

的确,天底下绝对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去势之苦,宁可头顶一刀让他尝个痛快,也好过一生一世受尽这种剧烈无比的内心煎熬。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当时割下苗翳命根子的那一瞬,虽然他从不后悔,但现在的心里面,却也起了一种十分贴近的莫名心境。

“嘿……霍庄主你在哭吗?哈哈哈……你也会像个娃儿一样嚎啕大哭啊?”

薛神医不禁好笑的看着这名威震江湖的霍少庄主,虽然他在江湖的地位是威名赫赫,但没想到关起门房来还不过就是个二十出岁的软弱家伙……

“你杀了我吧!……呜……狗贼……你会不得好死的!”霍向天含泪失声的大吼大叫道。

“这可就不劳庄主你多心,先看看你自己这新生的美妙地带吧……”薛神医话没说完,一双手指却全放在了霍向天形同处子嫩穴的甜美肉唇上。

肉唇的褶痕成微湿的鲜红粉色,晶莹剔透的光泽中显现出女子阴柔美好的一幕,细缝上那裸露包皮的阴蒂嫩豆十分敏感的抖缩着,由外观看过去简直全然就是绝美女子特有的绝妙性器,半点也没有残留下丝毫雄性的特征与面貌。

“美、美…美!哈哈…这就是我薛神医的神乎奇技,哈哈…哈哈哈哈……”

薛神医的指头似乎迷恋在那块鲜美的柔嫩之处,眼神里像疯狂一般的沉迷在性器所带来的诱惑之中,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你这恶贼……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唔啊……”霍向天双眼瞪大的嘶声吼叫道,他恨死了这个狎玩自己下体的糟老头,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亲手血刃这大胆无理的狂妄之徒!

“这层外褶肉是处子梦娘最爱抚摸的地方,你看……是不是很敏感呢?”薛神医说完便抚摸着对方外阴的敏感部位,只见霍向天虽挣扎不已的拼命抵抗着,但性器上的唇肉反应,却又真实无比的让他想遮也遮掩不住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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