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2/2）
程璐坐在桌子边，喝着牛n看着报纸，显然丝毫不知道这件事情。她拿着玻璃杯，专注的看着报纸上的新闻，气度优雅。发丝从她耳边一直垂荡到她的肩膀，双目宁静而美丽，青葱般的指尖微微翻动着报纸的页脚。她绝对是“成功男人”喜欢的类型。
灵萱端着从烤箱里拿出来的自制蛋糕走过来。笑了一笑，说道。“我自己做的海绵蛋糕，大家尝尝吧。”
苏苏立刻走过去，拿起一块塞到嘴里，接着说道，“嗯，真好吃。”
程璐和晓凝也拿起一块尝尝，分别露出享受的表情。
“你也尝尝吧。”灵萱端着最后两块，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
我拿起一块，把另外一块留给灵萱。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收腰的米s风衣裙，很有气质。也许是厨房闷热，她把头发扎成马尾辫，露出一大片嫩白的脖子，因而即便是衣服外面还套着白s围裙，她也显得风情十足。
“昨天说的那些话，希望你不要介意。”她靠近过来，朝我轻声说道。
我笑笑，望着面前温柔委婉的灵萱，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其实像灵萱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她？
“最近有点恍恍惚惚的，大概是太忙了吧。”灵萱摸着自己的脸蛋，尴尬地笑笑，接着望向苏苏她们，提醒道，“今天要下雨，出门都要记得带伞。”
她看着我，“今天你就送程璐一起上班吧，路上万一下雨，她也不用淋湿。”
看她这样体贴和关心别人的样子，确实让我着迷。
我转头去看程璐，查探她的反应。而她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看她的报纸。
经理就是经理，好大的架子。敢情我不只是她手下，还是她的司机。
经过昨天的一番喧闹，今天我们五个又重归平静。吃过早点，我们五个集体出门，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程璐坐进我的车子里，翻开她的行程表，记录和调整最近的各项工作进度。
“北京书展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说？”我一边启动车子驶出小区，一边问她。
“前几天你又不在这里，不是和程思薇在古镇玩的正开心么？”她转过头，看看我，酸溜溜的说道。
“行了，别老是提她。”我瞄瞄她，“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或者后天吧。前期的准备都已经完成，所以我们也不用很早过去。”她拿笔在行程表上记录着，忽然又对我说道，“这次参展的单位很多，又正好赶上同样在东四环有一个汽车业的博览会，所以附近的宾馆的房间很紧张。老王提前撤回来，正好把房间让出来给我们。不过还缺一间，他也没办法。如果到时候定不到房间，我们可能要住一个房间，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嗤”的笑出来，“我做什么心理准备，莫非你还想强暴我？”
程璐瞪我一眼，哼一声，“强暴你？你有这个资格么？”
我哈哈大笑，驾驶着我的小宝马，再穿过一个路口。
“说起来，”程璐收起她的行程表备忘录，“你觉不觉得灵萱最近心事有点重？”
“还好啊，不是挺正常的嘛？”我说道。
程璐略微沉思着，“凭我多年的经验，她应该是恋爱了。”
“你多年的经验？开玩笑，你恋爱过没有？”我瞥瞥她，质问道。
“我是说我和灵萱住那么久的时间！”程璐咬咬牙，瞪着我，接着才不甘心的呶呶嘴，黯然说道，“也不知道那个让灵萱牵肠挂肚的男人是谁。”
“那个……应该……是她学校里的人吧。”我闪烁其词，说道。
“有可能，她学校里是有好几个年轻的老师在追求她，不过她好像对他们都没感觉。”程璐思索一会儿，叹一口气，“看灵萱整天在那边发呆，想帮她解解忧，又好像没什么可以帮的。”
我沉默着，安静的开车。
“是哪个男人这么白痴这么狠心，这么好的灵萱都不要，让我知道，一定灭了他！”程璐忽然又说道。
“呃……”我感觉像是被程璐拍了一巴掌，接不上话。
“说不定人家有苦衷。”我小声的说道。
“什么苦衷？有老婆还是有孩子？这样还敢勾引灵萱，让我知道，一定杀了他！”程璐瞪着我，说道。
好重的杀气，好重的戾气。恋爱这玩意儿，不就是小孩子发麻疹，来的时候轰轰烈烈，去的时候悄无声息。程璐必定不知道，她要打要杀的人，此刻就坐在她的旁边。而她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是不能公布身份了。
忽然，我一瞥眼看到路边的一个书报亭，停下车子。
只见那本蓝s封面的苏拉卡尔的增刊，高高的挂在旁边的架子上。
程璐也看到这本显眼的有着纯净封面的cd大小的杂志增刊，停住嘴里切切不断的怨念，朝我说道，“去看看苏拉卡尔的新书第一章，卖的怎么样。”
我点点头，带着程璐一起走过去。我们还未说明要买什么，书报亭里的老婆婆，已经把书摊上的这份杂志增刊，向前推了一推。
第一百五十八章大红大火
看这老婆婆的样子，好像是料定我们下车是来买这本“书”的。
“这是什么书？”程璐故意开口问她。
“这是一个外国人写的小说，可好看了。”老婆婆说道。
“你看过？讲什么的？”程璐接着问她。
“反正是个小说，叫什么木娃的。今天才来的新书，买的人特别多，这看这才8点多，已经卖了30多本了。”老婆婆回道，她看程璐后面有几个人来到她的报亭挑选杂志，催道，“你买不买啊？”
程璐知道她所谓的“木娃的”就是苏拉卡尔的新书的英文名《myworld》，忍不住对我回眸一笑，接着问她，“一块钱啊，那我买一本吧。买书的都是谁啊？”
岂料这老婆婆一手夺过程璐手里的增刊，伸出一个手掌，“5块！”
“上面标的不是一块钱么？”程璐问她。
“小丫头，你哪能看那个！那是指导价，我这是市场价，知道不？”老婆婆斜眼看着程璐，说道。
听到她这样说，程璐一边忍俊不禁，一边又好奇的问她，“五块能卖掉？”
“能啊！咋不能啊？就刚才那几个学生，他们从我这儿1块钱买走，还想到学校里卖掉5块钱，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朝程璐伸伸手掌，“5块钱给你，很厚道了！一会儿卖光了，10块钱都买不着呢！”
就她说话的时候，我们后面那几个上班族模样的人拿起另外几本《myworld》，议论道。“就是这本吧，网上说特别好看的那本。”
他们拿起两本，问老婆婆，“多少钱啊？”
“6块！”她想也不想，说道，然后又强调一句，“是6块一本！”
这几个上班族也没细看价钱，掏钱买了下来。
程璐看着他们走掉，再问老婆婆，“我也拿一本吧。多少钱？”
“7块！”老婆婆撅起嘴，说道。
“刚才不还说5块么？”程璐惊讶的看着她。
“小丫头你到底懂不懂啊？这叫市场经济。这杂志卖一本少一本，你还别嫌贵，一会儿想买都买不着咯！”老婆婆捏着杂志，“教训”着程璐，说道。
她不知道程璐就是负责印这书的人，仓库里堆着一箱一箱都是这样的书，谁稀罕她手里这本。
“买不买啊。再不买我又要涨价了哦！”老婆婆看到程璐不说话，“威胁”着说道。
“买一本吧。”我拿出十块钱。塞到她手里。再顺便拿一本三块钱的杂志。
“还是这位先生爽气！”老婆婆夸赞一句，再看到我的车子是宝马，接着又朝程璐说道，“姑娘你跟着他，真是有福啊！”
程璐不知该说什么，跟着我走向我停靠在路边的车子。而这时候，又有几个人去那个书报亭询问这本新书，只听到我们背后的那个老婆婆响亮的报出两个字，“8块！”
程璐无奈的摇摇头。接过我手里的杂志。坐进车子，一页一页的浏览起来。
“明明定价1元。她卖那么贵，真受不了她。”看了几页，程璐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
“我倒是觉得这个老婆婆挺可爱的，人家卖报也不容易，让她赚点就赚点吧。本来就是她自己经营的报摊，又不怎么正规。嗯，不过她能卖8块，说明这书的销路还不错。”我说道。
程璐点点头，“我本来以为卖的好是因为价钱定的低，现在看来不是这样。”她想了想，“这里面只有苏拉卡尔的新书第一章的试阅，就能卖8块钱。那如果全书翻译出来，岂不要卖疯了？”
“不要忘了这里面还有苏苏的c画，也许很多人也是冲着这本东西制作精美去买来收藏的。”我提醒她。
“苏苏确实画的好，那几张图，很适合里面的情节。也算是灵萱的眼光好，都是她从苏苏以前的画作里挑的。”程璐把这本薄薄的“杂志书”翻开看几页，再问我，“能不能搞到苏拉卡尔以前三本书的版权？”
“贪多嚼不烂，你想做什么？”我问她。
“如果四本一起推，新书《myworld》做主打，那么今年中国出版市场，就肯定是‘苏拉卡尔年’，肯定是今年的超级畅销书系。”程璐雄心勃勃，说道。
她的猜想，并不是异想天开。以苏拉卡尔这本新书第一章的销售势头，他的中文版小说如果不存在c作失误，那么拿下今年甚至这几年里的出版市场地桂冠肯定没有问题。
回想起来，我曾经有机会拿到苏拉卡尔地前三本书的中文版权，只是……
“不要想那么多了，能够拿到一本新书版权就已经不错了。就算拿到四本，以安墨出版的人力，也没有精力同时c作。”我对她说道。
程璐呶起嘴，“希望苏拉卡尔暂时不要把那三份版权弄出去，等我们把他的新书c作成功，再回头来c作他以前的三本书。”
“好吧，如果赚几千万，我们一人分几百万。”我看着她，笑笑。
程璐也笑笑。或许只在一夜之间，我和程璐就会成为出版圈里最耀眼最具头脑以及最受瞩目的“搭档”。
车子稳稳的来到安墨大厦，我和程璐一起上楼，一起进入办公室。
几天没有在版权部的办公室里做事，感觉似乎都有点陌生了。办公室里已经有几个同事在上班，他们看到我们进来，都纷纷站起来恭喜我们。
“程经理果然厉害，拿到了苏拉卡尔的新书版权，还卖得那么好。”
“居然用全国期刊的销售网来发行，真是谁都想不到的绝招啊！”
“今天我来的路上也想买一本，但是被卖光了！旁边的小贩手里倒是拿着几本，居然要12块一本！买的人居然还很多！”
他们个个脸上都挂着欣喜的表情，想必已经预料到今年的年底的奖金将要破万。而我知道，昨天的宣传活动，使得苏拉卡尔的这本新书至少在平海市已经展现出效果。可见，昨天叫来的几个记者朋友，果然也是回去好好的写了几篇报道。而其实这人山人海的新书宣传会，不过就是一个引子而已。
“不要松懈，事情才进行一半。如果苏拉卡尔不满意，后面的也都难说。”程璐摆出经理的架子，说道。
他们几个点头依附着，各自回到座位去工作。
苏拉卡尔新书第一章的疯狂热卖，对他们而言，无疑也是一剂强心针。原本他们还担心苏拉卡尔的新书在中国会遭遇“水土不服”的问题，如今看来，完全是多虑了。苏拉卡尔用西方人的敏锐，中国人的细腻，描绘出这一部对于全世界都有震撼力的作品，隐隐然已经是今年诺贝尔奖的“王牌正选”。
看他们兴奋的样子，程璐朝我微微一笑，和我一起走向窗口的办公桌。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这次苏拉卡尔的新书引起轰动，真正的功臣不是她，而是我。
我打开电脑，进入各大门户网站的文化频道，果然看到他们都有关于苏拉卡尔的中文版新书崭露头角的或大或小的专题报道。昨天华商校园里的苏拉卡尔新书第一章的宣传会的场面，也成为照片资料，放在新闻前面。那些喜欢美女的记者，还特别配了苏苏她们几人正在发书的特写照片。
“搞大了……”同样打开电脑查看业界新闻的程璐，突然抬起头，看看我，抑制不住惊喜的说道。
“让发行部赶紧往全国发书，总量2万册，每个一级城市发2000本，其他地方酌量发行，不要多。”我说道。
“嗯，我这就打电话。”程璐拿起电话，拨通发行部的内线。
这场景，就好像我是老板，她是秘书。
“哼，上次抬高姿态，不借给你刊号的那些杂志，这次估计肠子都悔青了。”我再去其他的网站看看相关的新闻，对着程璐说道。
“确实，大多数人都没想到印着苏拉卡尔的新书第一章的增刊会卖的那么火爆，这次和我们合作的《快小说》杂志的知名度，也提升不少。至于前几天朝我漫天要价的那些家伙，现在估计都傻眼了。”程璐扬眉吐气，笑了笑，说道。
“恭喜，恭喜。”
忽然，程思薇的声音，出现在版权部办公室的门口。
第一百五十九章雷雨之夜
“思薇小姐，真是稀客。”程璐转头看过去，朝着门口说道。
程思薇笑了一笑，从门口走向窗口，“以后就不是稀客了。我今天看报纸了，把苏拉卡尔的新书第一章的前30页的翻译稿单独拆开卖，确实是不错的想法。”
她一身黑s叠穿套装，优雅而高贵。尤其是她金s的头发披散在黑s的衣装上，看上去颇不平凡。版权部里的那些男同事以前从未见过程思薇，如今见到她出现，纷纷抛以赞叹的目光。
程璐看着她，“不是稀客？莫非思薇小姐以后要常来我们公司？”
“岂止是常来，几乎要天天来。”程思薇走到程璐面前，“程经理似乎不怎么欢迎我，不太高兴的样子，是不是我不小心拿了你的什么东西？”
听到程思薇这样问，程璐脸s略略变化，“我这边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思薇小姐看上什么，能拿走的，尽管拿去。”
而我见到她们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的谈话，不想c嘴，低头处理自己的事情。
岂料程思薇没有去接程璐的话题，顾盼左右，淡雅的笑笑，掠过程璐的办公桌，走到窗台，看着外面，说道，“这边的风景还不错。”
“思薇小姐过来，不会是来瞧风景的吧。”程璐问她。“当然不是。”程思薇回过身，“你们老板赵明江，上班了嘛？”
程璐看看时间，“应该已经在了，需要我领你上楼么？”
“好的。”程思薇点点头。接着才终于转身看看我这边，“梁珉，你也一起吧。”
程璐看看我，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下去，走向门口。程思薇则对我笑笑，绕到我旁边和我并排走出办公室。
我们三人上楼来到赵明江的办公室门口。赵明江看到“贵客”来临。急忙起身迎接。
“思薇小姐，怎么来的那么早？”赵明江的脸上挂着平稳地笑容，说道。
“我做事不喜欢拖拖拉拉，所以就上午过来了。”程思薇撩撩她的金发，“是不是应该带我去公司的各个部门看看？”
“哦，对！”赵明江急忙放掉手头的工作，走到程思薇面前，接着看看我和程璐。问她，“我们几个一起陪同。还是我单独陪你？”
“一起吧。”程思薇想也不想。回答道。
于是赵明江到前面开路，指引程思薇到各个部门参观。正巧这时候赵平江匆匆忙忙赶到公司，与我们在走廊上狭路相逢。他见到程思薇，略略吃了一惊。
“你今天又迟到，午饭不用吃了，到时候在办公室里等我。”赵明江伸手拦住他，冷冰冰的说道。
“哥，昨天晚上，我看你给我的那个财务报表……”
“不用解释。迟到就是迟到。一会儿我给你买两个淡馒头。”他朝着赵平江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赵平江急忙低着脑袋离开。
“这位是你弟弟？”程思薇转身看着赵平江地背影。问道。
“嗯，跟着我在公司里学点东西，不成器的家伙。”赵明江说道。
说到这里，他撇开话题，向前几步，“思薇小姐，这里是公司的财务部，财务部的经理是孙小姐……”
就这样，他带着程思薇，依次参观公司里的各个部门。而关于各个部门的人事情况，运营情况，他都如数家珍。
而这个过程里，不论程思薇询问什么，他都能够对答如流。实在很难想象，他只是接手公司一周不到的时间。不只是我，程璐也略略有些吃惊。
虽然有一个很烂的弟弟，但这家伙确实是个商业奇才。我这样心里想着，而看到程璐对他也稍稍露出一点欣赏的神s。
最后，赵明江领着程思薇来到七楼，走到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介绍着说道，“思薇小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
我和程璐互相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程思薇这次，是要正式入驻安墨出版公司！
程思薇走进去，在这个宽敞舒适的单间办公室里走了一圈，接着走到门口，对赵明江说道，“还是把我安排在版权部的办公室吧。”
“哦？”赵明江略微不解的看着她。
“既然是版权项目的考察，那么和贵公司版权部的员工在一起办公，会更加方便沟通。再说，我和贵公司版权部的程经理，也已经互相认识，互相是朋友了，对吧？”
她微微转身，看着程璐，说道。程璐应酬般的笑笑，不置可否。
“既然思薇小姐希望这样，那就这样吧。”赵明江看着程璐，“程经理，希望你和思薇小姐好好合作。
“好的。”程璐回答道，眼神里却略略有些不愉快，仿佛感觉到一丝入侵。
“实际上，上次入围的12家公司里，另外11家已经安c沃尔特斯克鲁维尔的总部人员进行为期两周的版权能力评估。只有贵公司，因为我最近事务繁忙，所以晚了几天。不过放心，这不会对评估结果造成任何影响。”程思薇解释道。
“赵总，我和梁珉过两天要去北京参加书展，是否思薇小姐也要跟着一起去？”程璐问赵明江。
程思薇笑了一笑，“程经理，我是来考察公司的，不是来跟踪你们的。书展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思薇小姐不去北京，你们不在的这几天，思薇小姐对版权项目有任何疑惑，都会直接和我商讨。”赵明江说道。
我看看他故作正经的脸s，知道这正是他想要的局面。难怪。他这次特地调派我和程璐去参展。他的目标，就是程思薇。
“另外，我也不怕挑明了说话。”他然后看着我和程璐，继续说道，“梁珉，程璐，你们这一次釜底抽薪。真是厉害。”
我知道他说的是苏拉卡尔的新书版权的事情。这次宣传会闹的轰轰烈烈，他没有理由不知道。
“那本杂志我买了，不得不说，翻译的确实精彩。不过，没到最后关头，谁胜谁负还很难说，我已经邀请台湾朋友里的几个翻译大师出山，后续的翻译。绝不是你们能够比拟的，嗯。我不介意你们和我争抢版权。就当是内部竞争吧。”
他口口声声说不介意，其实谁都看得出来，他十分在意。不过，他能提前告诉我们他已经约高手助阵，公开宣战，倒也算是一种度量。
而他当着程思薇的面，说这些事情，显然也是故意说给她听。像他这样精明的人，必然已经猜到我能够接触到苏拉卡尔。究竟是谁在从中帮忙。
轰隆隆……
外面几声隐雷从天际划过。预示不久的暴雨已经蓄势待发。
他转身走向楼梯，留下我、程思薇、程璐。互相看看。
“程经理……我想要靠窗的座位，就梁珉后面那个办公桌吧。”程思薇打破这份短暂的沉默，说道。
程璐看看她，不说话。
哗哗哗哗……外面黑s的乌云，终于接不住沉重的雨水，下起倾盆大雨。
时断时续的雨，整整反复一天。也许是雨天压抑，版权部的办公室里也沉闷得让人难受。
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