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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想要?”

侯龙涛稍稍用力的咬着女人身上的嫩肉,“告诉我,有多想要我?”

他们俩玩的时候,有时会搞的很比较粗野。

冯云的双腿盘在了男人的腰上,两手胡撸着他的头发,“特别特别想要,老公…呼呼,特想你肏我。”

“呵呵呵呵,”

侯龙涛的双手捏住了女人的臀峰,淫笑着一转身,把她“砰”的一声顶到墙上,叼住她的小嘴狂吻了一阵,右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探进臀沟里,搓弄着湿润的阴唇,“是这里要吗?”

“是…是…”

“要什么?这里要什么?”

“我的小穴要老公的大jiba…”

侯龙涛把爱妻的美臀向下放了一点,自己的屁股猛的向斜上方一杵,“噗哧”一声就把整根巨大的阳具捅进了她的屄缝里。

“啊…”

冯云舒爽的翻起了白眼,脸上有了飘飘欲仙的表情,双手用力的捏住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老公…动…动啊…爽死了…”

侯龙涛歪头吻住美人的檀口,把她死死的挤在墙上,胸口紧压着她圆润的大奶子,双手揉着她的屁股蛋,狠狠的向上拱着臀部,把她的身体肏得一蹿一蹿的。

“啊…啊…啊…”

冯云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阴道被磨擦的又酥又麻,浑身的肌肉又酸又疼,骨头都酥了,“老公…老…肚子…肚子要被你…被你插破了…”

侯龙涛咬着爱妻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享受她紧窄小穴对自己肉棒的“压榨”“云姐姐,爽死我了,肏你真是太爽了…”

“老公…老公…老公…”

冯云的脸上出现了极度满足的笑容,她的两条小腿伸直了,双脚绷了起来,美妙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侯龙涛猛的一挺腰,上身向后仰着,双手托住女人的臀峰,让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屁股上的肌肉缩紧了,还在快速的颤动。

冯云只觉得一团火焰从自己的子宫里迅速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流窜,把自己烧得头晕眼花…

“咱爸真是有能耐,呵呵,一千二百多人的调查团,”

侯龙涛点上烟,又把报纸重新看了一遍,“呵呵呵呵。”

“我爸可什么都没做。”

冯云用脸颊在男人的身上懒洋洋的蹭了蹭,右手抚摸着他的胸口。

“怎么讲?”

侯龙涛低头在爱妻的额头上吻了吻。

“不是我爸不能做什么,是他根本就不用做什么,他过问这件事儿的时候,调查已经基本上在进行之间了,有人代劳了,他不过就是通知广东的军方对这次调查给予最大的配合。要是真等我爸的话,他对于这种小孩儿间争风吃醋的事儿根本就不上心,估计再过两个月也不一定能出结果。”

“什么叫争风吃醋?”

侯龙涛皱了皱眉,“你跟他说我那是为了一个女人了?”

“哼哼,”

冯云白了男人一眼,“当然没有了,我又不傻。我还不想你死呢,让他对你睁一眼闭一眼已经是相当的难为他了,还想让他帮你去为别的女人出气?你是说我胸大无脑吗?”

“什么啊?”

“你是说我胸大无脑吗?”

冯云一翻身,又骑到了男人的腰上,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用一种诱惑的眼神望着他。

“哈哈哈,”

侯龙涛立刻就明白了,他伸出双手捏住美女丰满的乳房,“你胸确实大,有没有脑你自己清楚,不用我说。”

“你这是骂我了?”

“自己琢磨吧。”

“你要死了?”

冯云压下了上身,双手拼命在男人的腰间搔起了痒。

一男一女开始在床上翻滚打闹起来…

第183章各怀鬼胎

星期一一早,侯龙涛就“闯”进了古全智的办公室,把昨天的《人民日报》从办公桌的这头推倒了他的面前,“您真是大手笔啊。”

“哼哼哼,”

古全智把报纸推开了,他是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消息的,“你今天来不是光为了道谢吧?”

“我是来上课的,您这事儿办的实在是太漂亮了,完完全全的超出了我的期望值,我都有点儿不敢相信。我知道您的道行很深,但能深到这种地步?您一定得给我讲讲,您是怎么搞定的。”

“还有吗?一气儿都说出来吧。”

古全智微笑着看着年轻人。

“嘿嘿,有两个人我什么都瞒不过,一个是我二哥,一个就是您了。咱们的关系不错,也挺近的,但绝没近到卖我这么大一个人情的地步。说实话,我当初并没有指望您真的能出力把事儿办成。”

“嗯,”

古全智点了点头,“你知道我把钟楚红从香港拉过来是为了拍你马屁吧?”

“肏,”

侯龙涛怕了一下手,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个圈,又坐回椅子里,指了指桌子对面的人,“跟您在一块儿就是爽,咱们俩都是聪明人,绞尽脑汁的揣摩对方的心思,对方能想到什么、想不到什么,互相都心知肚明。普通人可能觉得累,觉得耍心眼儿不好,可我就觉得有意思。”

古全智对于年轻人这种像突然打了毒品一样的兴奋表现并不觉得惊讶,棋逢对手、将遇良材都会这样的,“只有喜欢勾心斗角的人才有可能在勾心斗角的环境里取胜。”

“您就给我讲讲吧,”

侯龙涛稳定了一下情绪,“那天您一说钟楚红,我就知道您是要拍我,可是昨天我一看这消息,我就想了,您把这件事儿给我办了,还用的着另拍吗?我就开始怀疑您找红豆妹妹来的真实目的,可您刚才又承认了。那我就又得琢磨了,广东那件事儿,您得到的好处最少跟我的相当,八成儿还比我多。您推测我迟早会知道您从广东弄到了多少好处,所以您并没有把广东的事儿当成是对我的恩惠,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是各取所需,但不光是咱们俩,否则的话事情也办不成。”

“这我知道,所以我想让您给我讲讲啊,到底都有谁受益了,受了多少益,我想知道我在无意之间捅了多大的篓子。”

“嗯…”

古全智用手指轻轻的击打着桌面,仰头想了想,“现在老百姓最恨的是什么啊?”

“想必是贪官污吏了。”

“是不为民办事儿的贪官污吏。”

“有道理,有道理。”

侯龙涛点了点头,其实老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能真正的为群众解决困难、办实事,没人会真的在乎干部以权谋点私。

“清政府腐败啊,民间对于各级官员贪污受贿的行为是怨声载道,谁都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朝廷对贪官污吏也是深恶痛绝啊。”

古全智看了看年轻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知道,知道,”

侯龙涛当然明白这又是一节历史课,“您接着说。”

“慈禧太后曾经想过要下重手整治朝纲,朝里有好几位重臣落马,有自杀的有坐牢的。问题是最嚣张的并不是内臣,外臣仗着自己山高皇帝远,他们才是民愤所在。可那些封疆大吏在当地的势力根深蒂固,慈禧太后就是下不了决心惩治他们,其实也是没有那个胆子,她跟那些外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现在光绪掌权了,他要大刀阔斧的干?”

侯龙涛有点兴奋了,他可是非常忠君爱国的。

“哼哼,广东是只鸡。”

“光绪掌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为什么等到今天才杀鸡呢?而且现在动手就因为袁世凯的侄子也对那只鸡不满?”

侯龙涛还是有疑问的。

“广东不比其它地方,它是乾隆爷钦点的招商口岸,富啊。”

古全智撇了撇嘴,“广东的官员觉得自己可以跟朝廷平起平坐、讨价还价,玩儿什么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那一套。如果有机会收拾他们,光绪皇帝是不会错过的。”

“为什么现在是好时机呢?”

“因为你啊。”

“我?”

“哈哈哈,”

古全智开心的大笑起来,“你是贵人啊。广东巡抚衙门跟八旗营关系密切,其实八旗营跟所有的封疆大吏都有关系,但就因为广东富,所以八旗营从广东获得的利益最多。虽然每次光绪皇帝想要整肃广东官场的时候都会承诺不触及八旗营的利益,可如果大批的地方官儿被撤换查办,八旗营多多少少会受影响,损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八旗营每次都明者或暗着阻挠光绪皇帝施政。光绪皇帝不想失去八旗营的支持,也就一直没强行动手。”

“有了我就有了八旗营的支持?”

侯龙涛挫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眯了起来,“袁世凯的侄子这么有能耐?”

“本来嘛,八旗营也不是真的想跟光绪皇帝闹别扭,以前不过是公事公办,现在有了一层私人感情在里面,天平自然就倾斜了。”

“呵呵,”

侯龙涛终于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那袁世凯得到什么好处了?”

“这太简单了,你猜猜吧。”

“袁世凯最近在南边儿的生意怎么样?”

“嘿嘿嘿,说了很容易猜的。还有,所有广东巡抚衙门里的新官儿都是托了袁世凯的侄子的福,如果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忙儿的,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明白,”

侯龙涛知道对方指的是自己的净化器,“袁世凯的侄子还需要做什么呢?”

“就像上次搞掉奸商之后一样,我猜袁世凯的侄子会去棒打落水狗的,趁那个机会就让新官儿们把忙儿帮了吧,顺便安抚一下儿八旗营。至于具体要怎么做,还是得由袁世凯的侄子自己决定,能不能把各方面都照顾到,也是对他的一种考验和锻炼。”

“我相信他会搞定的。”

“那就好,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关于俄国人的事情,为什么咱们不能要求的多一点儿呢?”

侯龙涛不再用暗语了,“俄罗斯的好东西多了,什么石油、飞机的,光要几吨钛,是不是太没魄力了?”

“贪心,”

古全智点了点侯龙涛,“咱们那是敲诈,能敲诈多少要看你抓住了人家多大的把柄。契落克夫这次是和你明码标价的做生意,你本来就有很大的赚头儿,他也不是没有你的产品就不能活,就算只要那几吨钛,你都得注意措辞,不能直眉瞪眼的要。还要飞机要大炮?哼哼。”

“也是啊,”

侯龙涛挠了挠头,“我老觉得这事儿不是那么靠谱儿。”

“怎么讲?”

“契落克夫好像对我非常的信任,他甚至直言不讳的告诉我他杀了库尔尼科娃原来的教父,把老底全跟我交了,他和普京的关系,他跟我做买卖的目的,您不觉得这很不合理吗?”

“有可能他是个大傻子,就是这么轻易的信任人,也有可能他对自己和对你都有很深刻的了解。”

古全智抬了抬眼皮,“你猜是哪个原因呢?”

“您要这么说,那肯定是第二个了。”

“嗯,你想想,你知道那些事情,对他有什么负面影响,又有什么正面影响。”

侯龙涛又点了根烟,手指轮流的轻轻敲打着桌面,他现在有点自觉不自觉的模仿古全智的动作,“没有任何的负面影响,正面影响嘛,应该全是从我的心理角度来讲的吧?”

古全智扬了扬眉毛,算是默认了…

“你看看这个。”

文龙把一张星期日的《北京青年报》扔到了田东华的办公桌上,点了点关于麦氏犯罪团伙被捕的消息。

“这是什么啊?”

田东华拿起报纸看了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那是侯龙涛的手笔。”

文龙坐进了长沙发里,双脚翘到了茶几上。

“什么意思?”

田东华不解的皱皱眉。

“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侯龙涛和我商量整人的事儿吗?”

“记的,就是他们?”

“不是,”

文龙摇了摇手,“他们就是挡了侯龙涛的路。”

他把从侯龙涛跟郝志毅结仇到广东黑帮插手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为了他那点儿屁事儿,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田东华把报纸拿了起来,又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那篇报导,文章最后一小段说的是因为麦氏犯罪团伙的落网,广东省的一张官匪关系网也被扯了出来。

“你怎么了?很热吗?”

文龙问了一句。

“没有。”

“一脑门子都是汗。”

“噢,刚吃了发汗的药,一直有点儿低烧。”

田东华抹了一把额头,看着手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渍,他抬眼看了看文龙,眼神中的冷酷一闪即逝,“你不会就是想让我看看侯龙涛有多厉害吧?”

“当然不是了,我又不是他的宣传部长。”

文龙点上了烟,一眯眼睛,“我觉得这是咱们下手的好时机啊。”

“为什么?”

从田东华的表情来看,他明显是不赞同。

“什么为什么啊,他这次搞的是南方的黑社会,要是他在这个时候出点儿什么意外,麦氏的余党就是最大的怀疑对象。哪怕没成功,也没人会想到咱们的。”

田东华闭上眼睛,右手捏了捏鼻梁顶端,缓缓的摇摇头。

“怎么了?不行?你不同意?”

田东华仍旧没出声。

“说话啊。”

文龙有点急了。

“文龙,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气。”

“切,这跟沉得住气沉不住气有什么关系啊?”

文龙都快蹦起来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现在树了那么大一个敌,咱们不借此就搞定他,还等什么?”

“这可不是什么好机会。”

“为什么?”

“侯龙涛是一个办事儿谨慎的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哪怕他已经将麦氏的人整的差不多了,他也绝不会轻视他们的,你说他会不会更加小心呢?再说了,咱们知道侯龙涛是幕后主使,广东人可不一定知道,如果他有意隐瞒自己的参与,广东人怎么可能找他报仇?”

“有的时候就是得拼一下儿啊,要不然像你这样等等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文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问一次这个问题。

“快了,”

田东华微微一笑,“快了。”

“你老是快了快了的,快了是什么时候啊?”

“他这次去德国,接了一大单俄罗斯的生意,”

田东华没有从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过几天就要正式谈判,你知道吧?”

“这我当然知道了,这段儿不都在忙这个事儿嘛。”

“等忙完了这件事儿,俄国的新厂一动工,时机就成熟了。”

“真的?”

文龙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么动手?”

“天机不可泄漏,当时候你就知道了。”

田东华仰起头长长的出了口气…

侯龙涛为身边坐着的高个俄罗斯美女叶卡捷琳娜卷了一张饼,送到她的盘子里,今天早上的谈判进行得非常顺利,价格已经基本上谈妥了,剩下的就是厂址一类的技术细节了。

marry迫不及待的把卷着全聚德烤鸭的饼塞进了嘴里,“嗯…嗯…”

她发出了像性交时一样的声音,“太棒了,北京烤鸭,嗯…太棒了。”

“哈哈哈哈,”

侯龙涛又开始卷第二张,“有的是,你想吃多少都没问题。”

“只有北京能吃到吗?”

“不是啊,洛杉矶有一家分店,虽然我没去过,听说还是非常正宗的。”

侯龙涛把饼递给了女人。

“嗯…”

marry一口咬下去,又开始“哼哼唧唧”的了,“等这件事办完了,我就去洛杉矶常驻。”

“天天吃也会腻的,几个月吃一次,那才叫享受。”

“我记住了。”

“你父亲来不了是因为身体原因,安娜没吵着要跟你来吗?”

“哼,”

marry轻蔑的一笑,“她怕我把她从飞机上扔下来。”

“不至于吧?”

侯龙涛猜也能猜出这种富家stepsisters之间的矛盾有多深。

“你要想见她也不难,她已经通知了她的经纪人,会来参加北京网球公开赛的,就是为了见你。”

“不说她了,”

侯龙涛摇了摇手,“我跟你谈点儿公事儿。”

“公事?公事应该在谈判桌上谈的。”

侯龙涛伸手隔着羊毛短裙捏住了女人的大腿,“我要说的公事儿是上不了谈判桌儿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marry把男人的手挪开了,她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咱们还是不要掺杂私人感情在里面的好,你说呢?”

“说的对,”

侯龙涛把身体撤了回去,这个俄国妞虽然年纪不大,但想来是受过很正规的训练,又跟着她父亲到处跑,是见过大世面、有不少实战经验的,绝对不能小看,更不能因为和她有过露水情缘就指望她会在公事上让步,“我每年要一千吨钛。”

“钛?你找错人了吧?”

“没错儿,我每年要一千吨计划外的钛。”

“什么计划外的?钛又不是管制金属,又不是铀一类的东西,你直接去找厂家买就是了。”

“不光是你家才和政府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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