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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现在实力大为增长,烟客真经修至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了新的高峰,但数百美貌少女被收入图中,还是让他的灵力不太够用,最终只能让她们都陷入沉睡,就像普通的货物一样存放在空间里,这样可以大大减少消耗的灵力。

伊山近倒也不急着唤醒她们替她们破处,媚灵要准备仙术大阵,还需要很长时间,尤其是几味主要的布阵材料还没有备齐,要想布下大阵擒获冰蟾宫仙子,好破她的处女膜吸收灵力,前送筒任重而道远。

但若是真能收服了她,以这样实力强横至极的伟大仙子作为练功炉鼎,大肆吸取她玉体内蕴藏的恐怖灵力,他的修为进境将一日千里,并为他提供一条练功捷径,提前攻破冰蟾宫,报仇雪恨也不再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美丽、高贵、骄傲、实力强大,能长生不老永保青春,仿佛世间所有好事都被她占尽。而他只是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小修士,在修仙界和她的地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若是平时遇到,这高高在上的强大仙女连正眼都不会看这卑微小黛眼。

一想到那绝色美丽、风姿绰约的高傲仙子跪在地上替自己含鸟品箫的美妙情景,他就忍不住浑身发热,充满了兴奋和冲动,对未来拥有无限信心和希望。

伊山近欣赏着数百名美少女递布雪野的美妙奇景,含笑退出美人图,回到车厢里面,随手拉过梁雨虹,将她按跪在地面木板上,掏出肉棒,向她示意。

美少女娇瞋地抬起明眸,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吐出香舌,温柔舔弄他的肉棒,含吮得咂咂有声。

她大仇得报,心情愉快,只是还想着将来要逮到那个陈秋雁狠抽一顿鞭子,那就更要仰仗伊山近替她捉到那恶女人了。

文娑霓羞红着脸,也被母亲推到伊山近胯下跪伏,幽幽地叹息一声,无奈地张开樱唇,将龟头含入那常常谈诗论文的美妙小嘴里面,吮吸舔弄得越来越熟练。

两位年轻美丽的贵夫人也跪到女儿身边,含吮伊山近的睾丸,兴奋地舔弄他的后庭菊花,服侍得伊山近爽意透骨,最终一射了之,将精液灌满美丽才女的温柔小嘴。

文娑霓无奈地含羞咽下精液,只咽了一小口,却被伊山递喘息着拉过她的母亲,让她们母女交吻,互相将口水和精液渡过去,平均分配,一人一半含在口中。

朱月溪和女儿也被拉过来和她们母女交相亲吻,四人口中精液平均分得一样多,这才同时咽下精液,几张美丽容颜都是绯红一片,娇羞兴奋,情欲也因此而被挑起。

等到马车到了皇宫,伊山近已经穿好衣服,大模大样地从车厢中钻出来,精神振奋,丝毫不觉疲惫。倒是那两对美丽母女,在几轮车厢鏖战中被干得身软如绵,半晌回不过神来,过了许久才能强撑着穿上衣服,羞红着脸从车中出来,进宫拜见皇后。

到了坤宁宫,五人在宫女引领下进入内殿,见到皇后与太子正要下拜,太子却含笑赶上前来,一把搀住伊山近,朗声笑道:“文兄是仙家子弟,何必拘这俗礼?以后兄弟相称便是!”

皇后也在上面含笑道:“大家都是亲感,不必拜了!

‘原来被人知道是仙家弟子还有这样的好处,不用向这小白脸下跪了,倒也是有失有得。’伊山近微微得意,心里却有些奇怪:“就算我是仙家弟子,他也犯不着这么热情吧?而且还不像是假的,难道‘太子的目光迅速向他下身扫了一眼,唇边现出诡异的笑意,柔声道:又下妹据说已经拜入冰蟾宫,仙法超群,小王也曾听说过。文兄是哪一家名门大派弟子,不知可不见告?“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他对我那么好,原来是知道”我妹妹“干掉了他叔叔的鸡鸡,让他以后少些堂兄弟的威胁,这才这么热情。难道他也担心叔叔会跟他争位?这皇家之中,亲情还真是淡薄啊!‘虽然是这么想,口中却谦逊告罪,说是”家师有令,不得透露所学渊源“。就混过去了。

太子也知道各修仙门派规矩大,不以为意,只是拉着他的手走到席间,与他并肩坐下饮酒,谈笑晏晏,与从前冷若冰霜的模样判若两人。

伊山近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可是心底却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就连他体内灵力都在暗自涌动,像是戒备着自己。

那边朱月溪几人也在皇后身边坐下,拉手叙话,说起被侠女盟擒拿毒打的经过不由流泪。

温皇后听得伤心,也流出几滴珠泪,容颜悲感,哀婉动人。

伊山近偷偷看向那边,只见皇后虽然外表年约三十,却肌肤柔细,气质温婉娴淑,温暖如玉,身材也是极美,酥胸高耸,隐隐散发出幽香,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头埋入她的胸中,品尝太子与公主曾吃过的美味轧汁。

虽然下体渐硬,但他总算还有理智,努力收回目光,向旁一扫,却看到太子微有怒色,又迅速掩盖下去。伊山近暗叫不好:叼现在还是控制不住情欲啊,难道要总是运起冰心诀压制下身吗?可是如果被人发现我有这方面的灵力,只怕会怀疑。唉,这都怪这皇后长得太迷人了,不知道放到床上,和太后相比哪个更骚一点?‘他抬头遐想,想像不出如此贞静贤惠的皇后在床上的风骚放荡模样,不由更是期待,默默地举杯,连同满口馋涎一起咽下。

在拜见了太子皇后的几天里,伊山近一直随着太子和公主伴读,府中倒是收到了大量赏赐,不过没有封官,只因他是仙家弟子,世俗的权位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有时候太子也邀他一同出去游猎,努力拉拢他。伊山近倒也不拒绝,有时就带着当午出行,和他们一起去打猎。

至于文娑霓和梁雨虹因为家里事情太多,每天要收许多官宦人家的厚礼,还要负责回礼,很少有时间陪着他们一起出来玩。

这一天,他们又出去游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向野外猎场行去。

当午和伊山近共骑一马,依偎在他怀里,害羞地低垂螓首,对于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亲密而羞红双颊。

伊山近倒是什么都不在乎,现在他在朝野之中地位极高,也不用担心那些地位低的人的奇异目光。纵马前行,挥鞭指点江山,意气风发,即使在皇太子面前也毫不露怯。

太子出猎,即使尽量从简,仪仗也极为隆重,虽然不是旌旗十里,也是旗帜招展,有大批兵将随行。

伊山近纵马走在队中,与太子、湘云公主并驾齐驱,随意说些闲话,渐渐出城数里,接近了猎场。

突然之间,一阵巨响从地下响起,大地轰然震动,天空中乌云狂卷,辽天蔽日,霎时间就黑了下来。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