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节(1/2)

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yin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欲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眯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ru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沪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yin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荫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沪拼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沪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yin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你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沪,黑黑的荫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棒棒,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荫唇分开,gui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棒棒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芭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

yin荡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cha,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芭插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把小穴的骚水都插乾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棒棒拔出,yin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着,往小屁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yin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gui头对准屁眼,用力猛地一挺,棒棒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棒棒,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舍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泄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将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泄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你别哭,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托道:“喂麻烦你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5

火车向前急驶着,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因之轻松不少。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随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哗哗”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碰”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着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满头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拂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你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将来怎么得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余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色眯眯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你可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么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着轻声道:“小祖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紧紧抱住,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情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着她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着,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着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你别开玩笑,她们那有你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边说着,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嘴里仍然数落着道:“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乾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住,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松松的尼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

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你,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荫毛及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沪,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像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ru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松,子文灵活的手指,“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沪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

情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你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着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借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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