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节(1/2)

启太说∶“快要开始准备考大学,暂时不要和女孩来往。”这样温和的表示拒绝。

“说的也是。”聪一立刻接受启太的意见。

在这方面聪一表现得很洒脱,可以说他有大人的风度。“就因为如此,我才喜欢他吧”启太在心里想。

启太和聪一一起经常去的咖啡店有很多大学的女生,启太在她们散发出来的气息中点燃情欲之火,甚至于被聪一警告∶“不要用那种猴急的眼光看女人。”

和聪一分开一个人回家时,在家的附近有一个女学生蹲在那里,心里感到一阵紧张。以为是由纪,但走近时看到完全不像由纪的长像很平凡的少女。那个少女好像在观察蕃篱上的昆虫,发现启太回头的少女,好像难为情的露出微笑。

从蹲下的裙子能看到雪白的大腿根,启太报以不自然的微笑,同时裤子里的东西已经开始膨胀。少女立刻露出有戒心的表情站起来,并不是发觉勃起,对启太的笑容和立刻变成严肃的表情,少女做出应有的反应。启太急忙走进家门。

“你回来啦。”

来到门口迎接的竟然是母亲,本来这是常有的事,但自从两个人之间有了共同的秘密以后就变成女佣。关于昨天的事,这样母亲在大门口说话是从来没有的事,启太也以一本正经的表情看母亲。

“一切都谈好了,你不用担心,好好的用功吧。”阳子说完就走进厨房,然后就和女佣谈话。

说实话,启太终于放下紧张的心,同时也感谢母亲。母亲去追由纪,谈了一些什么,完全无法猜测。今天早晨很早就出去,也许关于这件事。

到晚饭的时间,母亲来到他的房间,专心用功的启太,闻到母亲甜美的芳香感到安心。

“妈妈好像是我人生里的润滑剂。如果没有妈妈,可能任何事都做不好,不应该让妈妈伤心,但又觉得妈妈好像是很高兴为他牺牲。”

这样的解释是非常自私的,但阳子实际上有这样自我牺牲的精神也是事实。启太以少年的嗅觉感觉出来,因为是有血统关系的母子吧。

晚饭时只有母子两个人,但阳子好像比平时有更多的话,启太也不知不觉中忘记自己是不肖的儿子。

母亲喝过白兰地,脸色有一点红润,启太觉得非常美。在启太的脑海里出现妈妈受到爸爸爱抚的表情,看起来是痛苦的样子,实际上是高兴的,启太在心里好像听到魔鬼的声音。

启太感到窒息般的痛苦,和妈妈在一起好像很痛苦。

“你怎么了”母亲温柔的眼神有一点疑问。

“没什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

“电视的工作,只有比预定的时间晚也不会有提早的时候。”

两个人同时看贴在墙上的海报,启造常用的美丽女演员对母子微笑,启太在心里想起国中时代和父亲引起花边新闻的女星,嘀咕说∶“所以才会变阳萎。”

晚饭后启太又回房用功,觉得很顺利。

偶然感到口渴,到厨房时母亲已经不在那里,从浴室传来水声。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启太一直维持的平衡感在刹那间崩溃,就好像有魔鬼在引诱,启太走向浴室。

更衣室的门稍微开启,启太从那里看进去,浴室的玻璃门有一层雾,能看见母亲雪白裸体的影像,大概是在淋浴,圆润的屁股特别鲜明。启太身体里的血液开始骚动,海绵体迅速膨胀。

母亲的身体就好像顺应启太的要求转向玻璃门,启太的眼睛盯在下半身上。模模糊糊看到黑色的耻毛,启太握紧勃起的东西。

这个东西就是经过那丛黑毛,插入里面火热的肉缝里的,那种强烈的印象又出现在脑海说∶“从那时候起,妈妈就是我的。”

启太的身心都已经到达没有办法后退的程度,启太悄悄的离开,但这时候已经下定决心。

阳子在身上披一条浴巾回到房间,刚才喝的酒使她有轻飘飘的感觉。锁上房门,坐在化妆台前,用化妆水轻轻抹在脸上。阳子并不是很自傲的女人,但在心里认为自己仍保持相当的美貌,可是丈夫没有办法爱这个身体。阳子解开身上的浴巾,立刻散发出芳香。

阳子对自己美妙的身体感到怨尤,如果一下就老化二、三十岁,就不会产生这种本能的感觉。轻轻抚摸自己的ru房,仅是如此就觉得身体里的热血在沸腾。

想到在外国的丈夫,究竟自己什么时候能得到爱

可是想到这里又突然惊讶,不是几天前才得到爱吗

这时候在脑海里出现启太的年轻肉体。怎么会想这种事阳子急忙赶走儿子的影子,用很大力量熄灭心理的妄想。离开化妆台想穿上睡衣时,阳子怀疑自己的眼睛,刚才赶走的影子,变成真实的人站在窗帘后面。

“阿启”但没有说出声音,只是从嘴里发出哼声般的声音。

“妈妈”启太看到妈妈一连串的动作已经完全兴奋,宽大睡衣前已经支起帐篷。

阳子看到儿子突然出现,惊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话,可是很明显的看得出来,儿子已经表现出欲望。

“不能这样”好像预知儿子下一步的行动,从嘴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妈妈也”启太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一面说一面走过来。

这时候的阳子,好像被钉在那里一样没有动,站在化妆台前的阳子,很显然的巳经点燃情欲。虽然有儿子突然出现,但情欲之火似乎没有消失,甚至于相反的因为看到儿子耸立的rou棒,身体里好像点燃火种。

但在心情上还没有完全失去做母亲的理性,阳子能勉强的保持理性,虽然只有短短的刹那,产生如果能有那个坚硬的东西插入骚痒的地方这样的邪念,便立刻被自尊心和理性驱逐。

虽然如此,心情和肉体完全是两回事,心里理解的事,肉体不一定能接受。“不可以,要忘记那件事。”阳子说出这种话就表示她还拘泥有过一次的母子相奸。

启太来到眼前,阳子把双手伸向前,那是一种女人的本能,可是从那里并没有感觉出阳子坚强拒绝的态度。启太抓住母亲的手用力拉,阳子的身体就像没有意志的木偶般向前倾斜碰到启太。

一股芳香侵入启太的鼻孔里,一直渗入启太的体内。

“不可以”可是阳子的发音只有义务性的感觉,欠缺坚强的意志。

在启太的身体里充满力道,也暴露出男性的本能。被强大的力量拥抱后,阳子的身体才产生反抗的念头,可是也不够推翻启太的力量或意念。阳子柔软的身体在儿子的怀里毫无力量的摇动,这种样子只会使启太的欲望更强烈。

阳子感觉出儿子的rou棒已经在脉动,这种感觉传到耻丘上,使阳子急忙向后退,可是启太不顾一切的压上来时,身体就软绵绵的放弃了抵抗。启太并不是急躁,但他知道只要先把身体结合造成事实,以后的事就容易进行了。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好像很痛苦的呼吸,让启太敏感的闻到女人的欲望。把脸靠在母亲的脸上轻轻摩擦时,阳子的身体摇摆,慢慢向后倒去。正如启太盘算的,母子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倒在床上,勃起的rou棒压在阳子的下腹部。

“快离开,我不会答应的。”可是对已经变成野兽的儿子,这种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阳子只是梦呓般的说出拒绝的话,虽然如此身体已经开始溢出yin邪的蜜汁。虽然穿上浴衣,但下半身还是赤裸的。

只是这样用力拥抱启太就获得相当大的快感,从母亲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愈来愈强,身体也无力的向左右摇摆。启太只是用rou棒在母亲可能的位置摩擦,就达到快要爆炸的程度。

“就这样射出去吧”启太在心里这么想,因为他考虑到以后的情形。

因为他太年轻,和成熟女人的母亲没有办法一比一的对抗,只有先射出一、二次,或许还能保持对等的立场。

启太这样下决心后就yin荡的运动屁股,心里有了这样的决定后,好像能比自己想的更持久。不久后,阳子开始发出甜美的喘气声。

“好就这样,就这样”启太一面这样一面修正身体的位置,让勃起的rou棒触碰到湿气最多的地方。

可是相反的,阳子把双手转到启太的脖子后面抱紧,“我要出来了”she精的瞬间来到启太的身上。

这样结束以后,大概就不会发生其它的事了。

阳子的心里还有做母亲的理智,但非常脆弱。

启太的身体突然停止不动,“妈妈”儿子抱紧妈妈,阳子也抱紧儿子。就在阳子的性器上,火热的rou棒开始爆炸,jing液透过两个人的睡衣向四周扩散,也发出强烈的味道,这种味道使阳子产生快感,但不能露骨的表现出来,把快要发出来的哼声咽下去。

“好了吧,已经结束了。”想温柔的推开儿子的身体,可是启太用更大的力量抱紧,阳子只好等启太安定下来。

“不知何时,这个孩子已经变成需要女人的年龄了。”就在这样想的时候,发生使阳子感到困惑的事情。

儿子射出的jing液透过睡衣渗到下腹部和床上,而且那里还不到十分钟,就开始又受到坚硬东西的压迫。同时像死人一样不动的启太身体又开始缓慢的活动,随着那种yin邪的动作,坚硬的rou棒更膨胀,几乎使阳子的耻丘感到疼痛。

启太观察母亲的反应,能看出母亲在惊愕。不知道会采取什么态度,启太慢慢扭动屁股。

“你不是已经完了吗不要这样了,妈妈很痛苦。”想把启太推开,可是好像用不上力的样子。

“妈妈,我要插到里面去。”启太故意用撒娇的口吻在母亲的身边说。

“那怎么可以”虽然声音很低但很有力量。

“我发誓不再做坏事,所以妈妈给我吧。”

启太像幼儿一样摇动身体时,被压在下面阳子的所有性感带受到刺激,忍不住颤抖。想到∶“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但相反的又想到∶“只有我能教育这个孩子强迫和那个叫服部由纪的国中女生性茭发泄xing欲。”这样的儿子使阳子感到可怕。

启太是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儿子,阳子站在两个指标前不知道该怎么办

“牺牲与奉献”,这是阳子读大学的校训。自己有不幸的事情是没有关系,但不希望变成使别人产生不幸的遭遇,还泰然自若的人,可是阳子的心不停的动摇。

“给我插进去吧,那样以后我就绝不做坏事了。”启太的手从睡衣的领口伸向ru房。阳子没有说话,想把他的手拉开,可是在力量上还是启太比较大,而且在阳子的脑海里不断有“牺牲”两个字在徘徊。

启太火热的手抓紧ru房,从那里产生疼痛感,头脑里开始的麻痹,立刻传到下半身的肉缝里,没有多久就使全身陷入陶醉的漩涡里。

“不可以”不断这样说的话,间隔也逐渐变大,终于变成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启太和阳子不同,能以相当清醒的眼光观察母亲,因为一从开始都是计算好的,观察的眼光也很确实,而且到必要时就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母亲,还可以诉诸于暴力行为。就因为是母亲才会答应,他也有这样的预谋。而且,情况是向启太预计的理想方向进行。

因为睡衣是前开的,很快就露出ru房,把脸埋在两个ru房的中间好像闻到奶味,做深呼吸。

对阳子而言,儿子的这种行为,逐渐使她浸缅在做母亲的甜美气氛里,阳子产生好像拥抱幼儿的心情。可是启太要的不是奶水,而是大人的性行为。

可怜的启太,但又不能把他抱紧在怀里,很显然的阳子已经落在矛盾之中。虽然想,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那是欺骗自己而已。儿子的欲望已经很明显,“母子相奸”,可怕的文字出现在脑海里。

第一次错误也许能宽恕,但第二次,可是身体已经不听指挥,甚至于理智也要和身体同化。启太的手向下伸过去,耻丘因为刚才启太射出的jing液变成湿粘粘的,火热的手抚摸荫毛。想阻止,但说不出话来。

“妈妈,我爱你。”

“不行,那是不行的。”阳子在心里那样喊叫∶“有一天你会找到适合你的人,你要把心留给那个人,妈妈把已经脏的身体给你,妈妈愿意为你牺牲。”阳子这样下决心,可是不能主动的提供身体,绝对不能。

阳子就像飘浮在波浪上的海鸟,让儿子随便摆弄身体,她只是闭上眼睛。

阳子的这种态度立刻传到启太的身上,启太怕母亲的心情动摇,迅速把睡衣的前面完全分开。雪白的肚子和黑色的耻毛形成强烈对比,启太想看清楚,身体向下运动,来到下腹部上,一方面可以看到ru房,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到隆起的耻丘。

用手摸荫毛,那里已经湿的。用五指像梳子一样的活动时,阳子的下腹部突然开始起伏,小心地用手掌靠近,手腕有较多肉的部份按压耻毛的下面。

根据启太的预测,那里应该有最敏感的凸出部,这样按二、三下,立刻看到母亲的反应。屁股开始轻微跳动,启太由下向上继续摩擦。

“啊”

听到母亲轻微的哼声,年轻的启太更兴奋。

从下面看母亲的脸,虽然看不清楚表情,但知道露出雪白的喉头,软弱无力的左右摆动。启太改用指头,如黄豆般的凸出物从草丛中露出头,只是用手指夹住,母亲柔软的屁股就扭动,尽量不要用力的慢慢旋转。

“啊唔”

声音变大,闻到女人的芳香,启太的脸继续向下移动,把脸贴在大腿上,看到不是很多的毛,而且贴在潮湿的耻丘上,看到发出光泽的凸出物。启太这时候想起松平贵美子的巨大阴核,比较起来妈妈的就小多了。

“用牙咬”好像又听到贵美子说的话。

启太用手指在敏感的肉芽上充分玩弄后,用力在那里吹一口热气。

“啊”启太听到母亲快慰的声音,手指上感受到肉缝的粘膜在轻微地颤抖。不知何时,腰和屁股都在运动。

“妈妈,我会使你更舒服。”启太用手指头在肉缝沾上发出的蜜汁,就涂在肉芽的尖端。

好像肉芽特别敏感,只是用手指轻轻碰到,就好像新鲜的蛤蜊一样张开嘴,启太的手指顺着深入,用舌头在肉芽上舔一下。

舔得肉芽好像发火,很可能是真的。从阳子的嘴里不断的吐出急促的呼吸,进入花瓣间的手指,明确的感受到有火热的花蜜溢出。

“果然妈妈是无法对我抗拒,说了半天还是会听从我的。”启太是这样想,可是进一步研究阳子的心理时,好像快有不能完全是为儿子牺牲的一面。

阳子只是为给自己找藉口才那样想而已,如果用更正确观点而言,就是阳子的身体无法克制xing欲的诱惑。是阳子的身体想要男人,三十岁女人的强烈欲望,一旦点燃火焰,就不可能熄灭,连聪明阳子也是如此。

母子就这样有了共同的秘密,这种关系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一旦形成这种关系以后,就比其它的关系更密切,也可以说更团结。阳子在开始时还诉诸于儿子的良心,但不知何时已经陷入,除此以外也没有其它方法。

启太撩起睡衣,想要母亲握住坚硬的rou棒,阳子感到犹豫,如果是不相干的外人,也许会高高兴兴的立刻握紧。这中间还是有某种顾忌,可是这位聪明的母亲没有发觉这种畏缩的态度会更挑拨男人,使男人更兴奋。

本来,既然到这种地步,就不顾一切的接纳,让儿子迅速达到目的,就不必注入更多感情,只因为想到母子的蕃篱,羞耻感会走前面,这种感觉出现在动作上,会相反的刺激男人的心。

“妈妈,摸吧”启太强迫拉妈妈的手,勃起的rou棒好像已经溢出润滑的液体,阳子的手掌有了湿湿的感觉。

终于用不得已的态度握住勃起的东西,虽然没有成年男人的大小,但也充满欲望,热得像火一样。对叹气的儿子虽然也觉得可怜,但也有一点害怕。

“妈妈,动一下吧”

用手指轻轻揉搓时,rou棒的包皮会随着伸缩,新婚当时的丈夫,曾要求阳子这样做的。rou棒在手掌里愈来愈硬,猛烈脉动。想到就这样要射出去时,启太摸到肉缝,发觉自己的胯下已经热得像火一样,感到难为情少许向后退。

“妈妈也想给我摸吧”启太的声音充满信心。

“你说的没有错,快来摸吧”如果能这样说,不知该有多好。阳子继续默默的揉搓rou棒。

启太的手指摸到肉缝的粘膜,配合阳子的动作由上向下、由下向上的抚摸,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动作完全一致。

阳子发现自己可能先要受不了,胯下的肉缝很久没有这样的快感,已经开始颤抖。启太巧妙地在荫唇上抚摸,偶尔用其他手指在充份凸出的阴核上摩擦。这时候的阳子只顾享受自己的快乐,手已经离开rou棒,完全变成被动。启太的手指非常微妙而温柔的活动,而且带来的快感却非常强烈,全身好像掉在深渊里,有说不出的美妙感觉,下体好像快要溶化。

“啊,好”本来准备要说“停止”的,但不由得说出真心话。很可能阳子本身不知道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奇怪的是,阳子并没有完全表示痛快,好像还有一点克制自己的力量,偶尔说“不可以这样”。启太为了使妈妈能完全进入快感的漩涡里,逐渐向下移动身体,把嘴唇压在荫唇上不停的吸吮。抱紧阳子的圆润屁股时,嘴唇和荫唇更完全吻合,不只是舔粘膜,还舔阴核以及会荫部。从肉缝不断的流出yin液,所以启太的脸像涂满胶水一样粘粘的。

阳子的身体比自己的意志远走在前面。听到母亲美妙的浪声,启太吸吮浓密的蜜汁,用舌头分开荫唇分别吸吮荫唇,阳子的意志终于追上身体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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