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节(1/2)

聪明,但他的身材修长有很甜的脸,很像年轻时的亚兰德伦。同学们看到弘史都一起起哄,但静香并不一定很满意,因为无论如何都会和数年前分居的父亲做比较的关系。

静香很喜欢父亲,可是母亲贵和子和父亲分开,静香也由母亲抚养,虽然允许她每个月和父亲见一次面,但母亲是不喜欢她和父亲见面,所以尽可能的不去和父亲见面。

和大家共认的天才表演家的父亲一起比较,弘史不过是现代化的少爷型人物而已。但也有一种预感,或许将来会和这样的男人结婚,也许这就是思春期女孩的想法吧。

在朋友家强求的弘史态度相当积极,尤其压在她的身上,特意把大腿间的硬东西用力压在她的大腿或难为情的女荫部上。这是很奇妙的事,开始时觉得讨厌的事,还渐产生不同的感受,身体也觉得酸麻麻的,思考力也随着迟钝,只有性器官的飘浮感加强了。

他从学生制服上,摸到形状美好隆起的双峰。这是她第一次的经验,想拿走弘史的手,但身体用不上力量。大腿间羞耻的部份开始觉得火热起来。

如果那时候不是听到朋友的声音,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了

“喂静香”

静香在贵和子叫几次后,这才清醒过来。

“啊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呀胸前滴上酱油了。”

静香急忙用卫生纸擦拭。

回到房里想做功课,可是提不起精神,身体奇妙的感到懒懒的。

对了,差不多该来了

静香向挂在墙上的月历看去。如果是准确,两天后月经就要开始了,静香是大约从一年前学会用手指玩的秘密yin戏,在月经时偶然碰到粘膜的一部份时,从那里得到冲击性的感觉。

只要有机会就刺激秘唇,而不知不觉中就热衷于这样的yin戏。对自己是常手yin的人感到羞耻,觉得不清洁,可是知道四周的朋友都和自己一样后,就按当时的心情,无任何顾忌的手指摸在秘唇上。

今天也许会弄吧

静香在母亲之前洗澡,回到自己的房间,站在梳妆镜前,脱下睡衣时露出美丽的裸体。也许是父母的身材都高大,静香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也有一六五公分了。从肩到小臂的线条虽然细,但胸部的隆起发育的绝不输给贵和子。

在向上翘的粉红色乳头摸一下时,有股发热刺痛的骚痒感,而下腹部的粘膜发生反应微微颤抖,这是最近常发生的现象。用手摸的乳头逐渐挺出从乳晕中露出头,可是和母亲的乳头相比,就显得又小又隐密。

摸另一个隐密的乳头,乳头也立刻挺出,眼内开始发热视线开始模糊。

手摸向在十六岁少女而言相当挺出而又柔软的腰部,腰骨突出,腰围好像削过一样的细小。可是从内裤几乎要溢出来的屁股会使大人自叹不如。在有可爱蕾丝花边的内裤中央,浮显出耻毛的阴影。

田代弘史想要她的身体,心情受到奇妙的刺激,没有不快的感情,其实对她的身体感兴趣的不只是弘史一个人

静香早已发现男人们看她身体的视线是那么的火热,特别在游泳池边最明显。今年夏天,母亲为静香在第一流的p旅馆买游泳会员券,一个夏天要十万元,是相当昂贵的地方。高开叉的洋装式泳衣,很适合少女穿,静香由泳池出来时,四周的男人们都会注目这位面貌幼稚但身体成熟的少女。

男人们是以羡慕的眼光看我身体的

静香弯下身体脱内裤,黑色荫毛的部份微微隆起,只有那种特别醒目。穿上泳衣时,大腿的根部是特别的抢眼,静香当然也知道男人大部份的视线是集中在耻丘和胸部的双峰上。

会不会隆起的太高了

虽然有那样的感觉,但从男性观点看来,可能也是魅力之一。静香就这样仰倒在床上,故意yin荡的分开双腿看看,在镜中完全照出自己股间的所有部份,这样看时,肉的裂缝好巷特别大。

男人勃起的鸡芭就是进到这里来,可是这样小的地方能容纳那样粗大的东西吗

实际上,静香还没有看过男人勃起时的鸡芭,只是朋友用双手表示那个东西的大小,才模糊的知道而已。

据说有十五公分长,是真的吗还有一手握不过来,男人的东西真的那样粗吗

想来想去那是不能产生具体的印象。

可是,弘史从衣服上压下来的东西,确实是很硬

静香以潮湿的眼睛看镜子里自给的下体。

“啊”

不由得叫了一声,因为觉得淡红色的裂缝粘膜蠕动了一下,只是看一看就有奇妙的骚痒感,而且越来越火热起来。

将手指轻轻摸向秘唇,粘膜是湿湿的,用手指捞起一些露汁,又摸一下比刚才更脉动骚痒的突出豆粒状的部位。

“啊”

全身一阵颤抖,从腰间闪过疼痛般的快感,一直传到脑顶。

性茭是真舒服极了

朋友就是这样做极端的形容,还说没有经验就无法知道。现在只是用自己的手指摸一下,就引起这样强烈的快感,如果喜欢的男性摸到,不知会多么美妙,那时的快感是不难想像了。

“啊好太好了”

静香的手指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不知何时变成弘史的手,弘史的手指很长,想到现在由他的长手指在抚摸那最敏感的突出部时,腰就自动的扭起来。

用力的摸用力的搓吧

静香yin荡的挺起腰,她可以用力的压手指,但那样未免过份在跳独舞,希望这性感的手指就是弘史的,自己是以他的意志挺腰就好了。

“弘史啊”

圆圆的屁股挺到空中变成拱形,感到莫大的舒服。

“啊啊还要啊”

突出部膨胀到要炸裂的程度,而且感到胀痛,但是有更强烈的快感不断的涌出来。可是,就是切乏某种东西,使她感到急燥,一直是这种心情下去一定会疯了。

“快来给我想办法啊弘史我快要疯了”

静香追求一种新的感觉,大胆的把中指轻轻的插入腔口的柔软粘膜间。

“啊”

因为强烈的疼痛急忙拔出手指,刚才的快感全已消失。悄悄抱起上半身看大腿,没有看到血,只有亮亮的液体溢出来。

静香觉得很疲倦,心里交叉着对性茭的期望与不安。

就在同一时间,贵和子在浴室里和女儿一样的,手拿小方镜看着分开的大腿间。自己这样yin秽的姿势,连自己也觉得很猥亵。有这样的想法时,已经有身体里的东西溶化出来,润湿了股间的粘膜,形状与颜色连自己也感到有难以相信的yin秽感。不久的前几天,就有年轻男人的长大rou棒任意的在这里蹂躏,现在特别想念那种令人目眩的感觉。可是,也有遗憾的想法,对方是比自己年轻十五岁,是女儿的男朋友,总觉得让一个十九岁的补习班学生轻易地占去便宜。

可是,现在的年轻人何时学会那种性茭技巧呢

贵和子是十八岁时生下静香,她从国中生时代就常常做少女杂志的模特儿,出现在各杂志的封面上,到高中时就常常被找去参加时装表演,穿上适合二十岁前的女性时装,在伸展台上走来走去,她喜欢这样的工作,也喜欢大家所给予的掌声。

此时注意到贵和子的,就是以各种演出的制作人出名的田所一纪。高中三年级的寒假,贵和子受邀到田所的别墅,当时田所是大她很多岁的三十二岁,她们就在轻井泽的别墅发生性关系。第二年,贵和子从高中毕业就成为田所夫人,同时也进入大学,这一年独生女静香就出生。这一年贵和子还只有十八岁,如今仍旧是母亲,第一流的设计师,过去是第一流的时装模特儿,由此可知她的身材和姿色是多么出类拔萃了。

一纪是和歌山县大地主的儿子,分到相当多的财产,所以在花钱上非常大方,这是对女人也一样,而且对他参与的演出也是一样肯花钱。以同样的理由,一纪对年轻的妻子,自然也不愿她只是做木偶般的模特儿,于是要她学习时装设计多次到欧洲各地,在大学毕业那一年获得时装设计奖的贵和子和许多大厂商签订合作契约,以后就以时装设计师的身份逐渐显露头角。

可是成了田所夫人以后,贵和子的生活并不是很安稳。因为丈夫一纪对女人是盲目到没有任何节制的程度。由于职业的关系,难免要和女人交往,但一纪的情形可以说是一种病态,两人多次为了女人而发生不愉快。五年后贵和子终于和丈夫离婚,恢复以前的旧姓时技贵和子。

女儿静香留在贵和子的身边,一方面是贵和子热切希望留下女,一方面一纪也承认自己有错,同意她这样做。

贵和子的身边非常热闹,每天的生活也很充实,她已成为高收入者,而且每月从一纪那里也寄来数额不少的教育费。但有一件不幸的事,那就是她对男性的运并不好,也许该说男人们对贵和子的美貌和声望产生望而却步的心理不敢来追她。

离婚后二、三年的时间,对没有男人的生活,贵和子尚能感到满足,可是身体健全的三十刚出头的女人,不可能一直忍受独身的生活,从贵和子的身体再度开始想要男人的时候开始,她常常会在梦中梦到令人脸红的场面,那就是所谓的性梦。

但每一次都是正要进入高潮时,会从梦中醒来回到现实的生活里,只在成熟的身体留下骚痒感和急燥感,她那女人的秘处流出自己也会感到脸红的许多骚水。

贵和子的身体是不能清洗过骚水就能解决问题,必然要用自己的手指,到最后的紧要关头还是缺少一样东西,经五年多和丈夫的婚姻生活,贵和子的身体将要开出灿烂的花朵。就在这当头离婚,然而当时的贵和子是非常忙碌的人,没有时间去想性生活,可是生活安定下来以后,身体就自然的渴望性的满足。

就在贵和子为性梦苦脑的时期,女儿静香有了初潮,那时静香十二岁,贵和子在此时感到女人的宿命,有月经是表示已经成为能生孩子的状态。生孩子是须要男人的种子,所以她深切感受到女人身体是在生活上必须要男人的身体。

可是,贵和子还有社会上的名望,女儿静香也不断长到最难管教的年龄,绝不能轻举妄动。

静香成长的很美,到国中时就有许多男朋友打电话来。贵和子站在母亲的立场虽然很注意,还是采取某种程度的放任主义,静香是很有头脑的女孩,始终不会做出须要瞒住母亲的事,不论是多么琐碎的事也会向母亲报告,也会和母亲商量。

正式的当做男朋友带回家的,第一个就是田代弘史。看起来家世也很好,是现代化的年轻人比较爽快。虽然难免看来有轻浮的地方,但也想到现时代的年轻人大概都是这种样子。

“我要做弘史的太太吧”

静香曾经是这样的说过,但正是幻想多的少女,一般都会说这种话。似乎并没有太认真,但也问过有无发生过关系,目前似乎还没有。

然而贵和子却先和这个叫弘史的年轻人发生关系了,既便那是被强bao的方式,如果静香知道这个事实,大概会受到很大冲击,而且她并没有拒绝到底。

就是想到当时是没有办法的事,但从女儿的立场看,那必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事。

当时自己确实是不正常,可是他竟然会趁她最须要男人的时候侵袭

贵和子闭上眼睛,心里马上出现那年轻人无与伦比的雄伟怒挺的棒棒。

啊又流出来了自己也感觉出股间的嫩肉轻微颤抖,温热的浪水在秘唇中溢出,对那种无法排遣的骚痒感,全身又忍不住的发生痉挛。

那个人就是这样弄的贵和子的手指摸到在花瓣中膨胀的肉芽,然后像捏弄一般的向上抚摸。从肉的裂缝下,按拇指、食指、中指的顺序向上摸去时,忍不住要发出声音的甜美麻痹,从肉芽的尖端很快的传到身体的每一角落。

“啊啊亲爱的”

贵和子以yin荡的姿势分开双腿,身体依靠在欲室内磁砖的墙上,向对象暧昧的男人呼叫,另外一只手摸到已经完全挺起变硬的乳头抚弄着。

“还要啊还要啊”

不知何时,已经陶醉在自己的演技里,梦到真有健壮的男人巧妙的爱抚她股间的白日梦。

在这刹那,从贵和子的脑海里,有关华丽的时装界,热闹的社交界等完全都消失,只剩下象徵男性的棒棒。幻想那个东西尽情在自己的股间里蹂躏时,真的忍不住想要真正的男人了。

将几只手指放在一起插入荫道,用手指根部较厚的部份压迫敏感的肉芽向上搓。

“啊好舒服啊”

沾满骚水的手指发生无法形容的yin秽声,而这个声音又给她极大刺激。

“还要还要啊”

手指在飞舞,腰在扭动。小小的高潮不断的袭来,但就是缺少一样东西。模模糊糊的张开眼睛时,贵和子看到化 台上放着崭新的毛刷,可想像冰棒有冰的部份都是毛就可以了,大小是比男性勃起的鸡芭还要粗大一些。

贵和子拿起还用塑胶纸包着的毛刷,就取下塑胶纸,浇上热水消毒,然后在镜子前分开大腿,看那张开大口的阴沪。在黑色荫毛下,有豆粒大小的金字塔形肉芽,好像在期望什么似的探出头。

向左右分开的粘膜已经为露水湿润,发出闪闪的光,在黑色短短的荫毛尖端,骚水成为露珠附在上面。

用手指轻轻的拨开,美丽浅粉红色的肉壁,就像复杂的图案,更仔细的看时,好像都在蠕动。

在这里有男人粗大的东西

仅是这样想,又有温湿的液体好像从肉壁间挤出来似的溢出。

贵和子把手里的毛刷放在花瓣的粘膜上,只是碰到前端的部份,软绵绵的粘膜以滑滑的感觉缠绕着毛刷的尖端。此时,稍许推一下,几乎没有任何抗拒感的前端就吸进腔里。粘膜完全像章鱼的吸盘含着后想吸进去,继续向里推,这时候遇到相当大的抵抗,音道口扩开的软肉随着毛刷的入侵而陷进去。同时进入里面的猪毛摩擦肉壁,产生似痒似痛的奇妙感觉向全身分布,真是有说不出的舒服感。

“啊啊”

贵和子发出悲叫般的声音,把毛刷柄继续向深处推。

前端碰到子宫,在刺刺的刹那,子宫立即开始反应,似乎向腔口的方向垂下来。

更大地分开双腿,轻轻离开那毛刷的手,刺入在肉缝里的毛刷虽产生异样的感觉,但贵和子陶醉的看那样的光景。不断的从身体深处涌出麻痹感。仔细看时,从股间突出的毛刷以一定的韵律蠕动,这是表示腔内的肉壁在蠕动。

试着在括约肌用力,整个毛刷向上挺起,贵和子拿到突出在外的柄,就像男人的棒棒一样的不停抽插,荫道口的粘膜翻起随着又陷下去,猪毛的摩擦感带来无比的快感,骚水顺着柄的部份滴下来。

“啊我受不了啦”

用力把毛刷柄向右旋转,在内部的猪毛必然也会向相同方向扭转,感到强烈的磨擦感。

“啊这样快要泄了”

嘴里不由的自言自语,然后又向左旋转,转到一边的肉又向反方向扭转而摩擦,就这样来回旋转时,开始出现怒涛般的高潮。

“啊啊啊要泄了泄了泄了啊”

美丽成熟的三十四岁女人的身体倒卧在磁砖地上,就像触到高压电一样的抽搐,同时奔向性感的最高峰,还在不停抽搐的肉缝仍然紧紧咬住毛刷不肯放松。

母亲与独生女三

位于涉谷与惠比寿中间的代官山是东京比较新的游乐区,受到年轻人的欢迎。在其角落处有一间古典风格的咖啡店,里面有一对情侣面对面的坐在那里,他们是田代弘史和时技静香。

并没有特别重要的话要谈,年轻人大概也须要偶尔这样在一起吧。主动约出来的是静香,因为今天是星期六,下午没有课,想把多余的时间和情人一起渡过。弘史的家是在代官山车站附近的坡路上,他的父亲在青山町的大厦开一所牙科医院,母亲在一处文化讲座教插花,所以父母经常都不在家,弘史上午要去补习班,下午通常是在家准备联考的功课,不过他是娇生惯养的关系,也常常开车出去玩。

静香轻描淡写的问他的近况,因为这几天母亲尽问一些关于弘史的事,不由得想这样问一句。

“我要看书啊,补习一年还说得过去,如果连续二年考不上,就有点难看了。”

“说的也是,功课的进度还好吗”

“马马虎虎。”

“那么,到我家来玩好不好”

弘史把头转向别处,沉默一段时间。

奇怪静香有这样的感觉,如果在平时一定会立刻答应,但他露出犹豫的样子,以前都是弘史常常要求去静香的家。

“哦今天不去了。”

“为什么”

静香做出不在意的样子追问着。

“还要多看些书,不久有模拟考试。”

“哦是吗”

静香虽然这样说,但并不相信,他的态度很不自然,难道这是恋爱中女人的直觉这样想以后,静香的内心不由得苦笑。

对弘史是有好感,是不是就是爱情静香也无法判断,虽然对母亲说过可以和弘史结婚,但那是真假各占一半,她是对自己的真正心思还不完全了解。

“我看”

模模糊糊回想贵和子的弘史,听到静香高八度的声音把头转过来。

“弘史,现在可以去你家吗”

家里只剩下看门的狗,弘史产生也许能突破她最后一关的邪念。

“有人在家吗”

“不,没有人”

“我想看看你的房间。”

“乱七八糟的。”

“没有关系。”

“好,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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