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节(2/2)

女人第一次开苞,就算是三十岁女人吧一样会痛苦不堪,但是古今不变的办法是,吻她,抚摸她,使其生理自然分解变化,只要chu女膜冲破了,一切自然是一帆风顺,畅通无阻。

“小宝贝还痛不痛”过了十多分钟,他关心地问。

“痛是不太痛,可是我穴里装得满满的,好难过唷”

“很好,难关总算过了,我动动好吗”

“你一动不是又要痛了”

“可是你的小穴太紧,夹住鸡芭难过死了,我比你还辛苦。”

“好吧你要轻点啊”

二姑是听到他鸡芭夹得痛苦,看到他脸上,很不快乐表情,她心软才勉强答应他抽动的。

二姑在他抽送了五、六分钟后,似乎刚才的痛苦,已成过去,小穴洞里渐渐产生麻趐快感,再十分钟左右,白二姑踏出人生快乐第一步,她第一次出了yin水。

“唔唔”

她不懂那是什么,小脸一通红,觉得好舒服,好美。

男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放宽心怀,大抽大送。

“小宝贝,不骗你吧美妙的尚在后面。”

二姑点点头不语,她很用心去感觉小穴里那根硬硬鸡芭,就那么简单一抽一送,它就能产生这么美妙的滋味。

二姑从前在心里常骂她妈咪不要脸,是yin妇、是表子,不管是天白天或晚上,只要老头在家,老是关上房门在里面打炮,原来大rou棒妙用无穷。

“小宝贝老师没有骗你吧现在很痛快吗”

“那以后,老师要不要每天同我玩”

“可以是可以,你来的时候,要小心点,不能让别人看到。”

“唔唔我知道了”

“小骚穴,又丢骚水了,看来,以后有我忙的了。”

“卜滋卜滋”

“老师能不能快点”

“要学摇屁股呀那会使你更爽、更美。”

“是不是这这样摇老师再加重点好吗”

“太重,你会受伤的,至少你明天走路会有点不太方便。”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其实,这小伙子年青气盛,但欲火的控制力很薄弱,到某一阶段,性的冲击是难以压制的。

“小宝贝慢慢的享受吧”他吻着小嘴,集中屁股上重力,渐渐的由慢而快、由轻而重狠狠地抽送着。

“卜滋卜滋”

“嗯这这滋味好美妙妙我很喜欢欢可以再重重点重点了”

“嗯我早知道道这么么好好”

那小子使尽全力猛挺百余下

“嗯嗯嗯”

“咕咕咕”

年青的老师可能好久没有搞女人,射了精,好多、好浓。

“老师,你尿尿在我穴里”

“宝贝不是尿,是热牛奶,好吃吗哎真要要命又出了”

“搞这么久,好累、好辛苦。”

“怕累的话,屁股不要摇好了,让男人在上面一人搞好哪”

“很矛盾,你不教我,我根本不知道,知道了不摇又太可惜。老师,明天我要不要来”

“等今天办完事,你能来就来。”

“今天还要搞吗”

“当然要搞,至少要搞五、六次才过瘾。”

自那天开苞,头一天搞了八次之多,很耽心二姑穴儿发肿不能来学校的,你万万也想不到,不但她来了,而且比昨天更早,老师这才放心,尽情地发泄欲火,那一整天十四小时,足足搞了她十二次。

三个月练习演讲比赛,平均每天搞三次,在比赛前十天出发,五天比赛期后,又有十五天参观访问,往返一个月,除了白天比赛要出场之外,整整二十五天都住在旅社房间日夜搞,也许是那小子搞过了头,最后两三天一搞,那小子奄奄一息,几乎要上西天。

二姑经过那场惊吓之后,再也不敢与他接近,然而小穴经过太难巴搞了之后,突然停止,可也真是害苦了她。学校里没有希望,回头在家里打主意。说也真巧,老头子最近在忙什么,经常不在家,也没有人清楚,妈咪的弟弟,二姑的小舅舅,是老头特地请来帮忙的,谁知道姐弟搞起来了,何时搞起,没人知道。

有一天午后,是老头刚从外地回家头一天,看来,老头非常辛苦,劳累,午饭喝了两杯酒,进房倒头呼呼大睡,二姑是很不喜欢老头的,只要他在家,二姑一人常去果园玩。

有很多事,是很巧合的,二姑入果园不到二百码远,忽然听到葡萄架有人小声嬉笑,二姑觉得奇怪,中午是大家休息时间,不在家里在此干啥二姑漫步走近前一看。

啊老天,原来是老嫂子和她弟弟,脱得光溜溜在藤架下打炮。老嫂子五十一,她弟弟十七,若嫂子平日在家不苟言笑,威风八面,连老头子也怕了她三分。二姑在偷看中,这十七岁小伙子身材比她老师差很多,可是胯下那根家伙,要比老师粗长多了,也挺硬多了。

二姑看到男人的鸡芭小穴就发痒,这如何是好

天下最可怕的是自私,只要心存自私,任何事都会发生。

二姑是小灵精,她从头到尾看完,又悄悄离开此地,她在离此处一百码之地,悠闲等待。

大约四十分后,老嫂子与她弟弟很亲热的走回来,相矩约在十码之地时,老嫂子与她弟弟眼睛,同时看到二姑,二姑则报之点头微笑,二人不禁大吃一惊,呆呆站在原地不动,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是好

我们生活的岁月,就是果积经验,老嫂子呆了一两分钟,与她弟弟几哩咕噜一阵之后,面带笑容,大步回家,经过二姑身边还举手示意小鬼,老娘知道了。

“二姑,你好”

“不好啊心好烦。”

“我能帮得上忙吗”

“唉没有娘的孩子,别人是不会了解的。”

“要不要我陪你到果园走走”

“好是好,我怕嫂子会吃味”

“那怎么会姐把你当女儿看,不会的。”

“这种事,嫂子能相容吗”

“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

“其实嘛散散步,那是平常的事,我想得太远了。”

他们边走边说笑,一下子拉近距离不少。看这小子,可能是玩女人高手,他为二姑所讲的每句话,二姑都喜欢听,说着说着,话题忽然谈到演讲比赛得奖,二姑聪明绝顶,一听话中有刺,二姑抬头定定看着他,满脸通红。

“小妹,我说错话吗”

“没有、没有。”

“难道说,大姐对你不好”

“没有哇真的没有哇,大嫂一直对我很好,你想得太远。”

“来我们再向里走走。”现在他牵着她小手,更显得亲热与关怀,频频在二姑耳边讲悄悄话,使得二姑大感不解。

忽然间,小子将二姑紧紧抱住,不停疯吻,大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摸索着。

“二姑,你好美,我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你很风趣,会讲笑话。”

“来吧,小乖乖,哥的大鸡芭快要爆炸了”

“唧”一抽到底,二姑总算松了一口气。

“嗯真好,嗯真好。”

“小宝贝,本哥哥大鸡芭滋味如何”

“不错,很不错,想必都是大嫂教你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对不起啦我是开玩笑话。”

“小乖乖,你很对我的味口,我想连闯三关,如何”

“现在快五点多,再搞一次吧回家吃饱饭,你来我房里。”

“好一言为定,好久没有挑灯夜战,今晚非搞它个痛快不可。”

“来吧我的好哥哥,请快上马。”

之后,这小子成了二姑专用品,这一来,老嫂子火大了,不知道在老头枕边说了什么,老头下令,全家出游,仅老头与二姑留守老家。当晚,老头来到二姑房里,很和谒的对她说∶

“小妹,老哥平常没有好好照顾你,不知道要怎么说才”

“哥,要说什么尽管说,我不会怪你。”

“你大嫂子说我身体不好,是没有补,她要我”

“大哥,有事直说,我若能帮你,一定会帮你。”

“她说她说我开不了口。”

“大哥,你和我又不是外人。”

“她说,她说要你陪我睡几个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以为是什么严重大事哩你也真是的,晚上来房里,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嘛”

“我这么老,怕你不答应。”

“真是小题大作,来吧快脱衣上床。”

“小妹,谢谢你,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打炮嘛是快乐事,二人愿意才快乐,谁也不欠谁。”

这家伙是快六十了,一看到二姑脱光衣服,八字大分开躺在床上,那根好粗好粗,比手电筒还粗的大难巴,马上耀武扬威、硬帮帮一摇一幌,尤其那大gui头,黑黝黝的比棒球棒还粗,但长度只有六寸出头。

二姑一看这么粗大的家伙,她心里凉了半节,忙乱地双手盖住小穴。

“嘿嘿嘿,小乖乖,别怕,吃了才知道是好味。”

“实在怕人,你要轻点啊”

“小宝贝,放心哩只会给你爽,不会有痛苦的”

“好吧那你要轻点啊”

老家伙搞女人,二姑要算最小,记得搞三女儿时,三女儿已十三岁,现在二姑更小。他乐歪了嘴,老套,亲亲嘴、捏捏小奶儿、挖挖穴。一扒开穴伸出大舌头,往穴里一阵猛舔啧啧,这味道真鲜,我喜欢。

“啧啧啧啧”

“唔唔不能再舔了,再舔我就要丢了唔唔”

“尽管丢吧你丢多少,我吃多少,不会留一滴的。”

“唔唔我的天,这味儿爽死我了,唔我喜欢。”

“小心肝,慢慢享受吧好的还在后面呢”

“唧”

“哎哟哥,快拿出来,痛死我了,呜呜呜呜”

他不理会,用力再挺了几下,全根都进了。

“哎哟哟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不会的,小乖乖,待会儿就舒服了”

“你的心太狠了,以后再也不给你搞了”

“我有自信,吃过一次我的大鸡芭,以后你会自己送给我搞。”

“才不信你吹大牛穴,那为什么嫂子她她”

“你真是大傻瓜,我和你嫂子都老了,各自找快乐不好吗”

“哦我明白了,专做损人利己之勾当。”

“别说那么难听,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唔唔”

“卜滋卜滋”

“小乖乖,还痛吗”

“还好,已经不大痛了,你不知道,刚才像刀割、像火烧。”

“嗯嗯真是好穴,好嫩、好紧,爽死我了。”

“卜滋卜滋”

“哥我我又要要丢丢了”

“嗯我那老骚穴真有眼光,我要好好享受、享受。”

“哥用点力好吗看你不慌不忙的,急死人。”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用力搞的。”

“卜滋卜滋”

又过了十多分,老头子发动大反攻,双手死死夹住小屁股,疯狂地狠抽猛送,连续抽送三、四百下,二人同时

“啊啊啊我的天天”

“唔唔搞死死我我了了”

“咕咕咕”

分不出那是谁出的水。

二姑一下子有两个男人来搞,她是窝心透顶。

二姑九年毕业那年,被她五哥接去纽约住了两年,在做什么没有人知道,外面的事美丝完全不知道,美丝有时打破沙锅问到底,二姑没办法,只好简单说∶陪男人打炮。

“我不信,穴痒在你家很容易解决,何必跑那么远送人搞。”

“不跟你讲,你是个乡下土番婆,永远不会知道的”

是十一点五十分吧,美丝拉着两儿女,带着满脸的微笑,站在马路边,等候老友。

二姑本xing爱动,外向型,又在外地大都会常住,心情更是开朗、活泼,三十多岁的她,外在的表露,永远像只花蝴蝶,当美丝三人看二姑出现时,四个人都是快步奔跑,在马路中央,拥抱在一堆,美丝激动得掉下热泪,大可不禁大笑说∶

“姑姑,你看我家大美人变成泪人儿,真滑稽。”

“小宝,怎么可以在姑姑面前这样说妈咪”文利在教训小弟。

“少来,姑姑又不是外人。”

大可说完,手一伸,将二姑美丝二人轻轻抱起,回头笑着对文利说∶“对不起,大美人,只好辛劳你两脚了,走回吧”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大笑。

“妈咪,姑姑,你们看,小弟欺负我,我不走了”

“大可,乖,就背她一同回去吧”

“好好好大美人,要不要不然,本少爷要走了。”

文利飞快赶上,大可腰一弓,文利一纵楼紧大可颈子,大可轻轻松松的向家里走。

“小丝,看到你们一家幸福快乐,真叫我羡慕。”

“我才不准姑姑走呢我最爱听姑姑讲故事。”文利说。

“我喜欢姑姑吹牛穴。”大可说。

“大可,这么大了,就喜欢讲粗话。”美丝责怪着。

“只要他喜欢听,吹牛穴也是天才呀”二姑说。

“大可,累不累累了先放妈咪下来。”美丝心疼儿子。

“三个女人加起来,总共一百六十多公斤,这点还难不倒我。”

“你们听听,真是青出于蓝,吹牛穴不花钱,到家,到家”

两个中年女人和两个少年男女,这种快乐气氛,完全是幼儿时期快乐无忧美梦中,这带给了二姑无限的感叹和心酸。

虽然如此,那种感触只在刹那间就被快乐风吹走,因为白二姑分秒都抓紧欢乐,当然,给他搞了二次的小情郎,总得分她一杯羹,也是一大快乐,谁叫她是我好友。

“二姐,怎么哪在想心事”美丝问。

“没有啊我是由衷的祝福你”

“小丝老友安心吧我的快乐,一定会给你分享的”

“大可,到了哪先让我下来,我一双脚都麻木了。”

“还说哩几乎捏死我。”

“好哪好哪十二点半了,还有精神吵。”

二姑在家事上十分外行,尤其是烹饪方面,更是一窍不通,从小就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而美丝是厨房高手,并且今天又是刻意烹调,一顿饭吃完,二姑的肚皮几乎涨破。

“小丝,真是谢谢你,两三年来,今天是我吃得最多的一顿饭,家乡味,外面是吃不到的。”

“那你两三年都是饿着肚皮过日子”

“吃是照样吃,是合不合口味问题。”

“我看搬过来住,你家的人一出国,那不是十天二天能回家的,偌大一栋房子一个人住,多不方便,叫文利陪你去拿换洗衣服吧”

“妈咪,刚吃完饭,休息一会再去不晚,文利在缠着二姑要她讲故事。”

“他老子有信吧”

美丝摇摇头,很不愿意提到这人。

“小丝,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一去就是两三年,还是改不掉疯婆子个性,我要你好好安心住下,这儿不会让你饿肚皮。”

“好好好我要住到你拿竹竿赶我,我才走。”

“文利,我们过去吗也该好好看看屋里屋外。”

“那我不陪你,待会儿见。”

大可见文利送二姑出门,他一把抱起美丝就往里跑,美丝温顺的倒在他怀里,深情的吻着他问∶“早上那么早